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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恒附耳对江铭珏说着什么,随即她掌心凝聚内力,而眉心间的白玉芙蓉在此刻突然脱离,而后落在她的掌心,紧接着随着她内力的催动,产生了巨大的能量,她双掌一动,那白玉芙蓉散发着剧烈地强光,直接将冲向他们的杀手震飞了出去。
江铭珏未料到这白玉芙蓉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之前只知晓有疗伤之用,未料到如今竟然还能当成致命的武器,他双眸闪过一抹惊愕,上前看向玉汝恒,“小玉子,这……”
玉汝恒浅笑着收起白玉芙蓉,看着围着她的船转瞬间也被震碎,她双眸微眯,而后收起白玉芙蓉,转瞬间那芙蓉又印在了她的眉心,绽放着夺目的光彩。
千瑾辰亦是觉得不可思议,转眸看向玉汝恒的时候,亦是有些惊讶。
玉汝恒看着他们二人,“此事只有你我三人知晓。”
“是,少主。”千瑾辰连忙垂首应道。
玉汝恒看向江铭珏,“我不过是一试,未料到竟然还有如此的威力。”
她说罢随即入了船舱,而后将那空白的书卷拿了出来,上次只能看见第一页,如今她继续翻阅着,未料到竟然能看够第二页,当她看罢之后,神色有些凝重。
江铭珏见她如此的神色,担忧地问道,“小玉子,怎么了?”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摇头道,“没什么。”
她随即收起书卷,而后靠在江铭珏的怀中,“有些累了。”
“那好好歇息。”江铭珏轻轻地拥着她,指尖拂过她的手腕,双眸一沉,她的脉象突然变得很是薄弱,大有气若游丝的飘离感,他垂眸看着她脸色变得越发地苍白,连忙将她抱得更紧,他怕自己一松手,她便会消失不见。
玉汝恒双眸紧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地轻飘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调息着内力。
大远皇宫内,柳芳华一掌拍在书案上,沉声道,“废物!”
“主子,派去的人无一人生还。”属下低声说道。
柳芳华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胸口泛着阵阵地疼,她双眸射出一抹毒辣的寒光,“她倒是命大,竟然能够杀了我精心培养的死士。”
“主子,此事……”属下小心地问道。
“缓缓。”柳芳华知晓如此动了手,就不能再动第二次,她随即摆手道。
属下领命之后便退了出去。
柳芳华抬步向外走去,待行至宫殿之后,看见浮屠正端坐在书案前,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直至行至浮屠的面前,“你说她前往西海之巅,会不会发现你的身份?”
浮屠抬眸看着她,双眸射出一抹寒光,“你若是还想好好地活着,最好安分一些。”
“浮屠,她若是知晓你对她做的那些事情,你猜她会不会恨你?”柳芳华就是要看见浮屠痛苦,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浮屠双眸闪过一抹幽光,沉声道,“滚!”
“哈哈……”柳芳华扬声一笑,“浮屠,我要让你亲眼看着她是如何一步一步地死在我的手里。”
浮屠看向柳芳华,云袖一挥,转瞬间便掐住了她的咽喉,手腕一动,她便被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浮屠沉声道,“不自量力。”
柳芳华只觉得心口泛着阵阵撕裂地痛,她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浮屠的时候,双眸溢满了弄弄地恨意,“浮屠,你杀不了我,而我却能让你生不如死。”
浮屠双拳紧握,他猛地起身,转身离开。
柳芳华冷哼一声,“玉汝恒,我会让你比我现在痛苦万倍。”
大骊皇宫,申屠尊看罢密函之后,深邃的双眸溢满了幽暗,将密函丢在一旁,缓缓地起身,待行至窗边眺望着窗外的清冷的月色,他冷峻的容颜划过一抹深沉。
申屠尊隐藏与袖中的手紧握成拳,不过是冷冷地叹息着,“该来的总归要来,倘若败了,我正好去陪你如何?”
子伯立于营帐内,正在排兵布阵,一道身影匆匆入内,连忙跪在地上,“将军,不好了,穆王出事了。”
“何事?”子伯连忙抬眸看向眼前的士兵,沉声问道。
“穆王中了一箭,那箭上有毒。”士兵继续说道。
“松竹呢?”子伯厉声道。
“已经赶了过去。”士兵继续回道。
子伯并未冲出营帐,双眸闪过一抹寒光,“将事情的原委从头说一遍。”
“是。”士兵低声说道,“城门至今还未攻破,穆王正与亲自攻城,不料突然自空中划过一支冷箭,穆王躲闪不及,堪堪地中了一箭。”
子伯看着他,“看来乾庸是要反攻了。”
“将军,如今该怎么办?”士兵低声道。
“命陆翱带着人马攻城,不许撤兵。”子伯的语气变得越发地低沉。
“是。”兵士连忙应道,随即便退了出去。
不一会,便看见陆翱走了进来,“将军,为何还要攻城?”
“乾庸要反攻,倘若如今撤兵,那么便是中了他的计。”子伯看向陆翱,“陆兄,切莫乱了军心。”
“卑职明白。”陆翱双眸闪过一抹恍然,连忙转身快速地带着人马赶往,还未倒,便听见远处传来越发震耳的喊杀声,前方的探子来报,当真如子伯所料,乾庸开始反攻。
他加快速度,待赶到城楼时,便看见前方已经一阵混乱,只因黎穆染被射中昏迷不醒,群龙无首,自然变得一盘散沙,陆翱连忙带着人马冲了过去,稳定了军情,带着将士攻向城门。
立在城门上的乾庸双眸射出一抹寒光,嘴角却明显的勾起一抹冷笑,并未撤兵,双方人马在城楼下展开了一场激烈地厮杀。
黎穆染被抬回了营帐,待入了营帐之后,适才还重伤昏迷不醒的黎穆染突然睁开了双眸,子伯看着他,“乾庸当真不简单。”
子伯微微点头,“既然他要设计,我们便将计就计。”
“恩。”黎穆染随即站了起来,将胸口的箭拔了出来,倒抽了一口冷气,这箭虽然没有伤到他的心脉,不过也是刺入了肌肤,故而拔出来连着皮肉,有些疼痛。
松竹连忙上前给他包扎伤口,黎穆染不过是皱着眉头看向子伯,“皇姐何时回来?”
“怕是还要几日。”子伯估摸着时间低声说道。
“这些时日我便好好养伤。”黎穆染说着便又重新躺下。
子伯见他耍起无赖,不由得一笑,“你这一招又是向谁学的?”
“这几日我可是一直未合过眼,是该要好好歇息会了。”黎穆染说着便打了个哈欠,接着便沉沉地睡去,也不管子伯此刻的脸色。
松竹看向他,抬眸看着子伯低声道,“主子太累了。”
“让他好好歇息吧。”子伯知晓黎穆染这是强撑着,好不容易引出乾庸,如今可算是放松下来。
松竹为黎穆染包扎好伤口之后便退了出去。
子伯则是重新前往书案旁,仔细地看着地形图,暗自谋算。
司徒墨离与申屠凌二人此刻依旧在云尚宫,司徒墨离的伤势也好了许多,如今渐渐地恢复了内力,武功也恢复了七八成,气色甚好,满面红光,神采飞扬。
申屠凌见他悠然自得地斜靠在贵妃椅上,摇晃着那独有的折扇,勾唇一笑,“小玉子要回来了。”
“恩。”司徒墨离得知她安然无恙时,那些时日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再看向申屠凌时,接着开口,“她倒是对秦玉痕情深意重,就是前往西海之巅的空档,还特意去了一趟南风。”
申屠凌见他如此说,不由得一笑,接着开口,“的确是。”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颇有些不满,“她倒是处处留情,风流无边啊。”
申屠凌知晓他这又是莫名地吃起飞醋来,便也不甚在意,而是转了话题,“边关那处似乎出事了。”
“乾庸不好对付。”司徒墨离自然是知晓乾庸的,与申屠凌也算是不分伯仲,不过比起申屠凌来,乾庸的心思更加地深沉。
“这可是申屠尊特意培养的。”申屠凌提起申屠尊时,双眸依旧带着几分地冷。
司徒墨离微微点头,“不过子伯与黎穆染也不是善茬。”
申屠凌点头,“再等等看。”
“你这处的事情可是安排好了?”司徒墨离继续问道。
“恩。”申屠凌翩然坐下,那双眸闪过一抹冷,“大冶不会乱起来。”
“隐藏与暗处的人马是极大的隐患。”司徒墨离收起折扇,自贵妃椅上站了起来,转眸看着他,“如今既然安排好,便不怕他们突然起兵,正好我们也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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