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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黎穆染知晓战机一旦错过,他们便再难下手,更重要的是如今盛京内也是危机重重。
待二人准备好之后,黎穆染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地前往城楼下,他身着着银色铠甲,抬眸冷视着站在城楼上的乾庸,见他魁梧高大的身形,目光如炬,四目相对,却也是战火纷飞。
申屠乐站在乾庸身侧,双眸盯着黎穆染,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地笑意,低声道,“此处便交给奖金就了。”
“六公主殿下且放心。”乾庸淡淡地说道。
申屠乐转身下了城楼,当即便回了自己下榻之处。
这一处战火掀起,又是一场惨烈的杀戮。
那一处,玉汝恒与江铭珏正到了渡口,乘船前往西海之巅。
这是她与江铭珏第二次前往西海之巅,比起第一次自然是熟悉了许多,即便遇上风浪,却也是有惊无险。
如此一晃便是十日,三人顺利地抵达西海之巅,当重新落下的时候,远远看去却是一片高山峻岭,不见那巍峨的宫殿。
江铭珏面露疑惑,转眸看向玉汝恒,“小玉子,看来那宫殿当真是消失了。”
玉汝恒双眸微蹙,虽然料到此次前来怕是会有所不同,可是,看着身后的茫茫大海,还有眼前的这密林,她站在海边思忖着。
千瑾辰与江铭珏并未打扰她,而是安静地立在一旁等着她的决断。
过了许久之后,玉汝恒拿出袖中的白玉芙蓉,咬破手指将血抵在白玉芙蓉上,而那白玉芙蓉却并无任何地反应,玉汝恒双眉微挑,随即收起。
按照书卷内所描述的,她带着江铭珏与千瑾辰向密林深处走去,不过走了一天一夜却一无所获,更是困在了这密林之中。
江铭珏抽出绢帕转身为她擦着额头的薄汗,转身看着眼前的密林,低声道,“这处像不像岳麓山。”
玉汝恒嘴角微勾,“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处。”
“不过,这密林却比岳麓山更诡异。”江铭珏警惕地看着四周,看向玉汝恒的神色,此刻依旧淡然,他不自觉地握着她微微出汗的手,彼此的温度缓缓地流淌着在心间,她反握着他的手,低声道,“我不信我走不出去。”
“我信你。”江铭珏给与她肯定与勇气。
玉汝恒看着如此的江铭珏,恨不得此刻便扑上去一亲芳泽,不过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抬眸环顾着四周,干脆撩起衣摆便席地而坐。
江铭珏见她如此,以为她这是乏了,便自怀中解下水囊递给她,玉汝恒笑着接过,仰头喝了一口,在江铭珏接过水囊的时候,她突然倾身向前,将自己的唇印上,江铭珏只觉得吼间滑入一阵甘甜滋润着他的心田,他本就白嫩的脸颊在此刻泛着樱花般地粉嫩,连带着耳根都染上了绯红。
玉汝恒好笑地看着他心情极好,而后收起水囊,她惬意地平躺在草地上,仰头望着天空,蓝天白云,云卷云舒,倒是十分地悠然自得。
不知过了多久,玉汝恒缓缓地合起了双眸,袖中的白玉芙蓉在此刻散发着一阵红光,在江铭珏恍惚的时候,那白玉海棠映在了她的眉心,他睁大双眸看着,想要唤醒玉汝恒,抬起的手被弹了回去,他双眸一沉,只觉得奇怪。
千瑾辰站在一旁面露惊愕,看向玉汝恒时更多了几分地担忧。
江铭珏见玉汝恒面色平静,而眉心处散发着耀眼的红光,他再次地试探,却还是被弹了回去。
玉汝恒昏昏沉沉地飘离了出去,她如今亦是站在了大殿内,一如上次前来一般并无异样,不过此刻大殿中央立着一个人,那背影让她一阵恍惚,更是激动不已。
她连忙上前恭敬地跪在地上,“徒儿见过师父。”
背对着她的身影缓缓地转身,身着着一袭紫衣,及腰的青丝只用一根白色绸带绑着,容貌艳丽绝美,却透着不染尘埃的飘渺之气,倒是与师公有着几分的相似。
她朱唇轻启,话语像是越过千山万水飘来一般,听着那般的虚无缥缈,犹如幻境,“嫣儿可是看了书信?”
“是。”玉汝恒面色复杂,想起那书信的内容,她便觉得心头泛着阵阵地疼。
眼前的女子似是感觉到了她不同的气息,她随之幽幽地叹了口气,“我所能做的已经做了,以后的一切只能靠你。”
“师父,徒儿有一事不明。”玉汝恒心中明白,事情走到这一步已经无法挽回,而师父为她所做的太多,她又怎能再让师父连这点栖息之地都失去呢?
“我知晓你要问什么。”女子淡淡地开口,“没有爱哪里有恨,爱的越深恨得越深,伤得也越真。”
玉汝恒紧抿着唇,“师父,我与申屠尊之间又算什么呢?”
“不过是执念罢了。”女子的声音透着几分地无奈,“可还有不解之处?”
“师父,云轻可否真的存在?”直至现在她才知晓云轻也许不存在这个世上。
女子嘴角微勾,“存在也好,不存在也罢,只要在你心上那便足够。”
玉汝恒抬眸看向眼前的女子,徒留一阵叹息,“师父,您如此让徒儿越发地艰难。”
女子知晓玉汝恒所言为何,只因她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嫣儿,珍惜眼前人,你已经失去过一次了,切莫让自己失去第二次。”
玉汝恒的心微微一紧,还不等她再开口,便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她猛地睁开双眸,对上江铭珏担忧地双眸,她这才松了口气。
“小玉子,你适才?”江铭珏见她并未有丝毫的慌张,反而有种如释重负,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玉汝恒缓缓地起身,而她的额头隐约显现着一朵白色的芙蓉,那白玉芙蓉像是长在了她的眉心,再也无法出现。
“这到底是?”江铭珏越发地觉得奇怪,更是觉得玉汝恒似是有所不同。
玉汝恒将怀中的那本空白的书卷拿了出来,当打开之后,便看见第一页竟然出现了字迹,她双眸闪过一抹了然与惊喜,待看罢之后,第二页却是空白。
她不免低笑一声,随即将书卷收起,抬眸看向江铭珏,“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如今该回去了。”
“恩。”江铭珏见她如此说,想必适才她亦是被入梦了。
“你不问我知道了什么?”玉汝恒转眸笑吟吟地开口。
“你若想告诉我,便会说,我又何必再问。”江铭珏坦然地说道,显然对于他来说她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玉汝恒上前轻咬着他的唇,紧紧地牵着他的手,三人离开了密林,随处乘船离开。
她转眸看着那西海之巅,转瞬间消失在了茫茫大海之中,她双眸碎出一抹幽光,这一切是该她来结束了。
江铭珏看着她,“小玉子,我们如今去哪?”
“去南风。”玉汝恒低声说道。
“好。”江铭珏只是淡淡地应道。
玉汝恒顺势靠在他的怀中,双手环着他的腰际,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小不点,你可曾后悔过?”
“后悔什么?”江铭珏低声问道。
“后悔被我招惹了?”玉汝恒浅笑着问道。
“如今后悔可还来得及?”江铭珏清澈地双眸闪过一抹清光,低声问道。
“为时已晚。”玉汝恒故意勒紧他紧实的腰际,轻嗅着他身上散发着的淡淡地药香。
而江铭珏只觉得她的身上似乎散发着不同的气息,带着丝丝地芙蓉花香,他眉头微蹙,盯着她眉心的那朵印上的芙蓉花,若隐若现,倘若不是细看,怕也是不会看到。
“小玉子,你可知那白玉芙蓉已经印在了你的眉心?”江铭珏还是忍不住地开口。
“我知晓。”玉汝恒点头,只因这是她身份地象征。
江铭珏见她淡淡地应道,便也不再多言,想必她已然知晓这其中的缘由。
而此时,边关的战事越发地激烈,双方损失颇重,黎穆染却没有丝毫地松口。
乾庸依旧是神色镇定,见黎穆染也是气定神闲地端坐在骏马上,接连攻城三十次,却还是未破城门,而黎穆染却并未有丝毫地浮躁,乾庸忍不住地暗叹了一声,大冶当真是人才辈出。
子伯如今端坐与营帐内的主位上,他在等待着时机,如今还不是时候。
只是此时,有人匆匆地走了进来,“卑职参见将军。”
“于兄可有事?”子伯见于仲面露严肃,他低声问道。
“将军,前方的探子回报,有一女子越过边关直接闯入了大远的边关。”于仲低声说道。
“何人?”子伯沉声问道。
“卑职不知。”于仲垂首道,“那女子身穿斗篷,看不清容貌。”
子伯却猜出了是何人,他低声道,“由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