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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离咬了咬唇,便看见满面通红的江铭珏走了进来,他看着越发地不是滋味,然后盯着玉汝恒,嘟着唇,“亲一个。”
玉汝恒嘴角一撇,只觉得司徒墨离这又脑的是哪出,转眸看着江铭珏耳根泛着粉色的红,她只觉得江铭珏像极了粉雕玉琢的玉人儿,想着一个男子为何会长得这般可爱呢?
司徒墨离见玉汝恒不顾他的求索,反而盯着江铭珏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越发地难受起来,猛地咳嗽了几声,只觉得浑身都疼。
玉汝恒连忙收回视线,见他皱着眉头,眉头一皱,哪里还有心情跟他们打趣,连忙按着他,“怎么了?”
“喏。”司徒墨离还不忘嘟着嘴。
玉汝恒轻咳了几声,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俯身吻着他的唇,还不忘咬了一口。
司徒墨离一阵吃痛,盯着玉汝恒看着,“小玉子,你……”
此时江铭珏脸颊上的绯红已经褪去,随即走上前来,看了一眼司徒墨离,“将这个服下,好好养神。”
司徒墨离也连忙收起了跟玉汝恒计较的心思,点着头,玉汝恒接过药丸放入司徒墨离的口中,然后拿过热水喂他吞下。
不一会,司徒墨离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玉汝恒见他的脸色这几日依旧苍白着,再看着他如今的神色,心里头着实不好受,转眸看着江铭珏,“有把握吗?”
“五成。”江铭珏看着玉汝恒,“无人试过,他是第一个。”
玉汝恒微微点头,“我明白。”
“恩。”江铭珏点头,“故而,今夜你还是不要看了。”
玉汝恒知晓司徒墨离定然不会让她看见他备受痛苦的样子,那会让他生不如死,她微微点头,她相信江铭珏,可是却担心司徒墨离能不能撑过去。
直至子时,外面风有些冷,玉汝恒始终坐在方榻上看着他醒来,司徒墨离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她,心头有些欣慰。
玉汝恒轻抚着他的眉眼,低头吻遍他的眉眼,鼻梁,直至那微抿着的唇,低声道吗,“我等你。”
“好。”司徒墨离见她如此说,心头的担忧这才放下,大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只要她不待在自己的身边便好。
玉汝恒缓缓地起身,看着江铭珏,上前抱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玉汝恒走出屋子,门窗紧闭,她根本看不到。
申屠凌走了过来,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二人坐在不远处的凉亭内,她只是静静地闭着双眸,任由着风吹拂着她的脸颊,她只是安静地靠在申屠凌的怀中,心烦意乱……
江铭珏将银针铺好,而后拿过一个火炉,还有一旁放着的一盆清水,他看着司徒墨离,“我开始了。”
“好。”司徒墨离点头道,他知晓她在外面等着他,所以他一定要咬牙撑下去。
江铭珏开始施针,手法极快,转瞬间司徒墨离的几个穴位上便扎上了银针,司徒墨离只觉得全身像是被凌迟一般,又如同被无数的针刺入骨髓般,他顿时间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紧咬着唇,哪怕是将唇咬破,流出血来,他依旧倔强地未叫出一声。
江铭珏此刻早已经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施针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司徒墨离从最初的疼痛到最后的麻木,而后又到反复的疼痛,再到麻木,这种反反复复的疼痛,让他险些撑不住,神智也有些涣散。
玉汝恒看着如今的天色,天渐渐地亮了,可是房门依旧是紧闭着,玉汝恒自申屠凌的怀中离开,而后站了起来,缓步向前走去。
申屠凌跟在她的身旁,二人走了几步,玉汝恒却止步不前,她只是低头盯着青石板上自己的影子,双眸闪过浓浓地担忧。
此刻千瑾辰突然向前,“少主,边关传来的消息。”
玉汝恒这才稍微分散了一些心思,抬手接过密函看罢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申屠乐怎会想出如此刁钻,有失体统的法子?”
申屠凌亦是看到了密函的内容,他却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申屠乐乃是皇家公主,怎会想出这等法子呢?”
玉汝恒微微抬眸,沉默了片刻之后,“看来她如今有了军师。”
“恩。”申屠凌点头,“此事要好好调查一番,后面的军师怕是不好对付。”
玉汝恒点头,“让子伯跟穆儿当心些。”
“是。”千瑾辰垂首应道。
玉汝恒沉思了半晌,“盛京如何了?”
“出现了一个神秘的黑衣人,盛京被围困了,好在固若金汤。”千瑾辰如实地回道。
“神秘的黑衣人?”玉汝恒沉声道,“可是伤了墨离的?”
“正是。”千瑾辰低声道,“属下并未查到他的来历。”
“有一人能对付他。”玉汝恒双眸微动,将手中的玉牌递给千瑾辰,“去找我师公。”
“是。”千瑾辰双手接过玉牌,飞身离开。
申屠凌见玉汝恒双眸闪过杀意,低声道,“小玉子,你说这个黑衣人是谁的人?他的武功竟然比浮屠还高?”
玉汝恒冷哼一声,“不知,不过敢伤我的人,就准备受死。”
申屠凌将她重新纳入怀中,“也不知里头如何了。”
玉汝恒双眸中的杀意更浓,不过转瞬变成了担忧,身体一松便靠在申屠凌的胸膛上,轻轻地叹了口气。
申屠凌知晓她如今的心思都放在了司徒墨离的身上,不过他还是在想着申屠乐身后的那个军师是谁?
直至到了深夜,一整日,玉汝恒连一口水都未进,只是固执地站着等着,江铭珏此时也是硬撑着一口气在施针,如今到了最后关头,他看了一眼司徒墨离,心头也生出一丝的佩服,这世上能够撑得过去的怕是只有他。
待最后一步做完之后,司徒墨离再也撑不住,大吼出声,那声音响彻天际,回荡在夜空中,也重重地砸在玉汝恒的心头,她只觉心痛难以,身体晃了晃。
申屠凌抱紧她,他知晓,这种疼痛,她宁可自己代司徒墨离受着,也好比看着司徒墨离承受着折磨,她却无能为力。
直至江铭珏推开门,清冷地月光洒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他满头是汗,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玉汝恒脚步不停,冲了上去,江铭珏冲着她点了点头,屋内扑鼻而来的恶臭味让她浑身一震,正要开口的时候,江铭珏已经两眼一黑,向她栽了过来。
玉汝恒连忙扶着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自怀中抽出绢帕擦着他额头的汗,然后看向申屠凌,“扶他去歇息。”
“好。”申屠凌扶着江铭珏离开。
玉汝恒咬了咬唇,抬步进了屋子,直至形成方榻前,看着一旁放着的铜盆内的清水已经变成了黑浓,炉子内的火已经熄灭,她将目光落在了司徒墨离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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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离显然是昏睡了过去,不过是短短一日,他亦是清瘦了不少,整张脸映衬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越发地憔悴苍白。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的四肢,上面的白布已经被解开,手腕脚踝处却是青紫一片,她抬起的手有些颤抖,只是静静地看了他许久,直至申屠凌走了进来。
玉汝恒并未看便知晓是他,“你何时见过他如此狼狈过?”
申屠凌微抿着唇,自然知晓玉汝恒为何会如此说,在她的心中,司徒墨离永远就是那副风流倜傥的俊雅模样,何时像如今这般变得毫无生气?
“小玉子,他挺过来了,不是吗?”这是申屠凌感到庆幸的,虽然司徒墨离挖了墙角,横插一脚,得了玉汝恒的心,可是,在申屠凌的心中一直当他是兄弟,比起申屠尊来,他与司徒墨离才亲如手足。
“是啊,挺过来了。”玉汝恒松了口气,这才抬眸看着申屠凌,握着他的手靠在他的怀中,“小不点呢?”
“太累了,我已经扶他去歇息了。”申屠凌低声道。
“恩。”玉汝恒点头,知晓江铭珏当真是累极了,她沉思了片刻,随即起身,“我去看看他。”
“好。”申屠凌点头,“等他醒了,我去唤你。”
“恩。”玉汝恒松手,踏出屋子。
申屠凌扶江铭珏进了抱厦的里间,玉汝恒前去的时候,他亦是沉睡不醒,她一言不发,只是缓缓地上了床榻躺在他的身旁,他身上还夹杂着刺鼻的味道,玉汝恒微微皱了皱了眉头,抬眸看着他,的确是累极了,她双手环着他的腰际,靠在他的胸口与他一同睡去。
玉汝恒不过是小憩了一个时辰,当重新回到司徒墨离那处的时候,申屠凌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