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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很高兴。”子伯笑吟吟地说道。
“哈哈……”玉汝恒知晓子伯的心思,这世上最怕没有对手,否则这人生该多无趣。
就好比玉汝恒,她败了,而且一败涂地,可是,她想起要与申屠尊还能够再来一次决战,她便甚是兴奋。
“如果不出所料,十日之后他必到。”玉汝恒低声道,“申屠乐这下可是要松口气了。”
“那第四座城池呢?”子伯继而问道。
“自然是要攻下。”玉汝恒冷然一笑,“申屠尊用如此一部棋引我上钩,我怎能不接着?”
子伯微微颔首,二人此刻正在对弈,亦如那日她与申屠尊对弈一般。
江铭珏此时已经赶到云尚宫,司徒墨离说是歇息,可是连日来吐血不止,即便申屠凌为他运功疗伤,亦是于事无补,他正愁眉不展的时候,便看见江铭珏前来,这才松了口气。
“江公子……”申屠凌亲自相迎,此刻额头上还噙着一层薄汗。
江铭珏只是微微点头,而后说道,“看来他情况不妙?”
“正是。”申屠凌也不隐瞒,一面引他前去,一面说着这几日的情形。
江铭珏眉头一皱,“他碰见高手了?”
“只是我觉得奇怪。”申屠凌接着说道,“这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皆已经避世,他的武功也算是能称得上名号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江铭珏却不觉得奇怪,显得甚是淡定,抬步行至床榻旁,看了一眼躺在昏迷不醒的司徒墨离,他叹了口气,“筋脉受损,倘若不是他意志坚强,怕是早已经命丧黄泉了,你虽然用内力为他虚名,也不过是空渡罢了。”
“如此严重?”申屠凌一时间有些惊愕,稳定心神之后说道,“你可是有法子?”
“有倒是有,不过比较痛苦。”江铭珏看向司徒墨离,未料到他竟然遭了如此大难,此事怕是也不能瞒着玉汝恒。
申屠凌低声道,“如何?”
“废了武功,否则他性命不保。”江铭珏低声道。
申屠凌一听,明显一顿,“武功废了,他与废人又有何益?”
想着司徒墨离如此高傲之人,他宁愿一死,也不会废了武功。
江铭珏接着说道,“这是第一步,而后便是接骨续命,我要将他所有的筋脉都断了,而后再重新接好,等到他保住性命之后,再用一种特殊的针法助其恢复武功,只是如此做法太过残忍,常人根本无法承受。”
“此人究竟是谁?”申屠凌一时间有些气愤不已,能够将司徒墨离伤成如此的人,必定不是寻常之人。
“倘若我没有猜错的话,此人应当跟浮屠有关。”江铭珏低声道,“而且武功绝对在浮屠之上。”
“在浮屠之上?”申屠凌双眸微眯,“是申屠尊?”
“不是。”江铭珏摇头,“申屠尊当时一直在与小玉子周旋。”
“不论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救他。”申屠凌向后退了一步,恭敬地给江铭珏行了一个大礼。
江铭珏看着他低声道,“次法子我一直未用过,属于极其损伤的法子,这世上能够挺过去的人还不曾出现过。”
他如此说便是为了让司徒墨离做好心理准备,申屠凌一听更是眉头紧蹙,转眸看着的渐渐醒来的司徒墨离低声道,“墨离,你……”
司徒墨离直到现在还不忘扯起一抹随性地笑意,“这有什么,大不了一死。”
江铭珏看着他低声道,“你若是死了,她该伤心了,可知在她的心中你有多重要?”
司徒墨离却嗤笑了一声,“不过伤心罢了,她还有你们不是吗?”
江铭珏摇头,“你错了,她如今最大的支撑便是我们几人,倘若我们其中一人有事,她必定会被击垮,她如今已经到了崩溃的边关,我们不过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司徒墨离双眸微眯,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
“此事我说不得,但是,我告诉你,你一定要挺过去,否则,你就等着她给你陪葬,然后我们一起陪她。”江铭珏说得很严重,字字砸在了司徒墨离与申屠凌的心上。
司徒墨离缓缓地合起了双眸,许久之后才睁开,那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华光,低声道,“来吧。”
江铭珏看着他,而后看向申屠凌,“烦劳申屠兄寻一个僻静的地方,不得有任何人打扰。”
“好。”申屠凌点头,连忙亲自去安排。
司徒墨离看向江铭珏,还是低声问道,“你当真不说吗?”
江铭珏摇头,“我答应过她,此事并非我不说,而是我也不知该如何说起,也许只有她才知晓。”
司徒墨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这是不信我?”
“并非如此。”江铭珏知晓司徒墨离这是激将法,而他则是淡淡地开口,“她有她的苦,倘若你活着回去,可是亲自问她。”
司徒墨离盯着江铭珏笑了,“你我可是情敌,你却如此慷慨,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江铭珏见他到了如此地步还不忘嘴毒,嘲讽挖苦他,不由的笑了,“我可救过你数次,你如今又何苦挖苦我呢?”
司徒墨离不过是想要心里痛快点,不过想着自己总算将事情办妥了,心头的大石也放下不少,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题外话------
嗷嗷嗷……进入关键的时刻鸟……看小玉子肿么发威,咩哈哈……
☆、273 同衾(求月票)
玉汝恒收到云尚宫传来的消息,苦笑一番,脸色灰暗,心头像是被狠狠地锤了几下,她明知有危险,却还是让他去了,未料到竟然遇到如此强劲的对手。
子伯见她神色黯然,出声安慰,“嫣儿,有江公子在,离世子不会有事的。”
玉汝恒深吸了一口气,神色才渐渐地恢复过来,她转身行至书案旁,提笔写下密函,随即命人传了过去,她知晓司徒墨离在这个时候有什么心思,倔强如他,可是也别扭如他。
子伯端了茶盏递给她,玉汝恒接过,低头抿了一口,满嘴苦涩,他现在需要她在身边的吧?玉汝恒想及此,心头一阵揪痛,猛地站了起来,她知晓倘若自己不去,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她会后悔,这一世她不会再做让自己后悔之事。
子伯见她如此,一切已然明了,正如他有难,她陪在他身边一样,她想要给与他们的是,不论发生何事,她都能及时地陪在他们的身边,比起江山更重要。
“嫣儿,这处有我跟穆王,你且放心去。”子伯低声说道。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指尖拂过放与书案上的茶盏边沿,那丝丝的温度掠过,一如他体贴的话语一般丝丝缕缕地缠绕在她的心头,带着淡淡地暖意。
她抬眸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浅笑,凑上前去勾起他的颈项,给了他一个感激的拥抱,虽然她是帝王,却也是女子,也有她的脆弱,也需要包容与关怀。
子伯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去吧,我明白。”
玉汝恒的心一片柔软,也许外人都不明白,为何她会重活一世,将他与莫悠尘看得如此重,只因在黎嫣的心中,莫悠尘跟子伯有着不可取代的位子,他们都是那样的了解她,他们从来不曾想过独占她,宁愿待在她的身边陪着她,看着她,为她谋划,为她拼尽全力。
司徒墨离次日便收到了玉汝恒传来的密函,上面只寥寥数字,司徒墨离却觉得这一字千金,“生未同衾死同穴。”
江铭珏如今正在准备着,昨儿个司徒墨离还显得有些消极,待收到玉汝恒的密函之后便变得格外的有神采,倘若这世上有这么一个人,能够牵动着你的喜怒哀乐,可以让你奋不顾身,即使毁天灭地也不过是博她一笑,那么这个人定然是你爱极的。
显然玉汝恒便是司徒墨离心中的那个人,江铭珏心中明了,一切不过是命也。
申屠凌见司徒墨离即便如今是在硬撑,可是那眉宇间却染上了一抹光彩,让他着实松了口气。
还等不及江铭珏医治,申屠凌便收到玉汝恒的第二封密函,他双眸闪过一抹了然,低声道,“小玉子不日便过来。”
江铭珏微微垂眸,看不清他的神色,却也不难猜出,玉汝恒的性子本就如此,上一世,在她的心中江山最重,可是重活一世,他们在她的心中早已重于江山。
司徒墨离双眸闪过一抹惊喜,转瞬却又显得有些黯然,其实他不愿意被玉汝恒看到自己难堪的一面,他宁可在她的心中是美好的。
申屠凌自然看出了他的心思,语气却依旧平常,“她若是不陪着你,她于心难安。”
司徒墨离微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