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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杀了他。”司徒墨离双眸一暗,便要挣扎着起身。
玉汝恒并不阻拦,而是好整以暇地靠在床榻上,“你很介意?”
“小玉子……”司徒墨离转眸看着她,突然将她小心地抱入怀里,“谁都可以,但是他不行。”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双眸微垂,“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司徒墨离先是一愣,而后说道,“那也不成,他竟然敢碰你,就要做好敢碰你的后果。”
玉汝恒知晓司徒墨离在想什么,她思忖了片刻,随即说道,“这两日吧待在客栈,一切等两日后再说。”
“恩。”司徒墨离也不多问,只是抱着玉汝恒不松手。
江铭珏见司徒墨离如此粘人,他双眸微动,似有若无地看向玉汝恒,随即转身便向外走去。
玉汝恒转眸看着靠在她身上的司徒墨离,二人顺势躺在床榻上,他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小玉子,我要你。”
玉汝恒勾起他的颈项,嘴角勾起淡淡地笑容,主动地吻上他的唇,只觉得眼前的司徒墨离是越发地让她心动。
司徒墨离见她如此地主动,越发地激动不已,不到片刻,帷幔落下,早已经是春色荡漾,远远听着亦是面红耳赤。
江铭珏自然去了隔壁的客房,却还是透过墙壁听见了那阵阵欢愉的娇喘声,他略显落寞的叹了口气,嫌弃锦被蒙在头上,隔绝了那让他抓心挠肺的声音。
翌日一早,江铭珏眼底一片乌青,透过铜镜看着自己憔悴的脸色,重重地叹息着,又稍作整理之后才离开客房。
司徒墨离缠着玉汝恒,恨不得便这样躺着一辈子,待江铭珏推开客房门进来的时候,玉汝恒转眸看着他,“你若不起便躺着。”
司徒墨离这才不甘愿地撇着嘴角,一脸幽怨地看着她,慢吞吞地起身,抬眸见江铭珏一脸的阴沉,他心头舒坦了不少。
玉汝恒穿戴妥当,行至江铭珏的面前,见他只是低垂着眸子不去看她,她嘴角一勾,知晓他这是在生气,便歪着头盯着他。
“看我做什么?”江铭珏被她看的不耐烦,便抬眸瞪视着她。
玉汝恒抬手捏着他的脸颊,顺带着在他那微嘟着的唇上落下一个浅吻,“真是越发地可爱。”
江铭珏嘴角一撇,便扭头不搭理她。
玉汝恒微微一怔,失效了?
司徒墨离自屏风后走了出来,展开手中的折扇,随即坐在玉汝恒的身旁,风流一笑,“小玉子,今日你当真不出门?”
“恩。”玉汝恒点头,“出去也不过是被盯着,倒不如在客栈待着清净。”
“那便待着。”司徒墨离点头应道,不过想起申屠尊来,心头还是透着不舒服。
“小玉子,你是在等人?”江铭珏见她神秘兮兮的神情,暗中思忖着,低声问道。
玉汝恒嘴角微勾,盯着他看了许久,“你怎知我在等人?”
“难道不是?”江铭珏见她如此说,心头划过一抹疑惑,却也有些不敢肯定。
“是。”玉汝恒笑着应道,并无掩饰。
“等谁?”这次司徒墨离抢在江铭珏的前头问道,那双眸子划过一抹狡黠。
玉汝恒看着他们二人,不过是淡淡一笑,“此人你二人并不认识。”
“是男是女?”司徒墨离说出了最关心地问题,倘若是男的,他定然还要问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何方神圣,与她又是什么关系?
“女。”玉汝恒见他一脸严肃,不由得一笑,大抵已经猜出了他的心思。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我怎不知你在大骊还有认识的女子?”
“自然有。”玉汝恒见司徒墨离如此说,并不气恼,反而是笑容满面,“明儿个你便能见到。”
“既然是女子那与我无关。”司徒墨离无所谓地说道,显然不感兴趣。
江铭珏见玉汝恒说得如此神秘,想来是很重要之人,不过正如司徒墨离所言,女子嘛,便与他无关。
玉汝恒见他二人兴致缺缺,勾唇浅笑,缓缓行至窗边,推窗眺望着远方,只觉得一阵清风拂面,耳边传来商贩的叫卖声,车辕声,好不热闹。
司徒墨离慵懒至极地斜靠在方榻上,双眸微眯,透射着独有的风韵,他的目光始终未从玉汝恒的身上离开,他只觉得眼前的她似乎有些不同,明明看着很近,为何她的身上却笼罩着一层他看不透的云雾,她究竟在想什么?
江铭珏拿着一本书卷翻阅着,反而不去关心她的心思,在他看来她每次行事都经过深思熟虑,而他也不会出谋划策,只要能照顾到她的安慰便是。
申屠尊受了重伤,先是被玉汝恒击中一掌,后来又被司徒墨离打了两掌,司徒墨离自然也被打成重伤,二人下手自然不轻,故而,当他回到宫殿之后,双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
他强撑着缓缓地盘膝而坐,自行调息内力,直至三更时才好。
待上罢早朝之后,他回到寝宫,便看见一红衣女子立于窗边,申屠尊深邃的双眸划过一抹幽暗,缓步行至她的身侧,“你来做什么?”
“师兄又何必明知故问呢?”红衣女子转身,一头墨发只用一支碧玉簪挽着,一身红衣长裙,外罩红色纱衣,比起阿曼一身红衣透着俏皮可爱,眼前的红衣女子却多了几分的妖艳。
她不是旁人,便是浮屠身旁的那绝艳女子,她眉心画着一朵盛开的梅花,周身散发着妖娆之气,远远看去绝艳芳华,真正是人如其名,芳华绝代。
“柳芳华,你若是来捣乱的,我会亲手杀了你。”申屠尊的话语言简意赅,后日的大婚任何人休想阻止,否则,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柳芳华冷笑一声,双眸闪过一抹幽光,只觉得眼前的人当真是情根深种,可是却傻得不知道深爱之人还活在这世上,她沉思了片刻,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呢?还是等到他再次亲手的杀了玉汝恒之后再告诉他,如此,她定然会很高兴。
“你可知浮屠也对黎嫣有情?”柳芳华对黎嫣是嫉妒的,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嫉妒,她不明白,她柳芳华倾城之姿,惊才艳艳,更是申屠尊与浮屠的师妹,为何,他们却都对黎嫣情深一片,却独独对她视而不见,嗤之以鼻呢?黎嫣到底有什么好?
申屠尊双眸碎出一抹幽深的冷光,并未回应,只是云袖一挥,“滚!”
“师兄,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大婚?”柳芳华说罢,放声大笑着离开,那声音中夹杂着太多的嫉妒与妒恨,还有一抹嗤笑。
这一日过得甚是舒爽,三人偶尔闲聊,直至深夜,江铭珏依旧去了隔壁的客房,司徒墨离却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在怀中,温香软玉,让他沉醉不已。
一夜的痴缠,玉汝恒只觉得他越发地疯狂,这种抵死缠绵的极致快感让她无法拒绝,只觉得彼此成为了一人,翌日亦是在所难免的浑身酸痛。
司徒墨离只觉得这两日甚是快活,亦是习惯地为她减轻酸痛,直至深夜,千瑾辰入了客房,低声禀报,“少主,她来了。”
“恩。”玉汝恒端坐于方榻上,司徒墨离与江铭珏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不一会便看见一穿着黑色斗篷的女子走了进来,低垂着头看不清容貌,不过看着身姿倒也是婀娜多姿,想必那容貌也是不凡。
玉汝恒双手随意地放在双腿上,直至那女子走上前来,朝着她盈盈一礼,玉汝恒浅笑道,“师妹何必多礼。”
“礼不可废。”听着那声音带着冷沉,便知晓此人甚是古板。
玉汝恒却也是抿唇浅笑,随即说道,“师妹请坐。”
“多谢师姐。”女子随即坐下,这才将斗篷解开放在一旁,不过那容貌并非绝色,反而有些平平,只是那双眸子却看着像是看破了红尘一般。
玉汝恒也不拐弯抹角,而是直言道,“师妹可知我唤你前来所为何事?”
“师姐,一切皆是缘法,有人要逆天而行,不过是自寻死路。”女子淡淡地说道,面色平静,连带着声音都带着几分的沧桑。
江铭珏与司徒墨离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只觉得她像极了道姑。
玉汝恒微微颔首,“师妹可知晓师父如今在何处?”
“师姐又何必多问?师父的行踪我怎能知晓?”女子淡淡地声音犹如枯灯般让人听着索然无味,可是,这话却说得在理。
玉汝恒勾唇浅笑,笑着说道,“师妹多年不见,倒是一点都未变。”
“变得不过是人心,你若觉得我变了,那便是变了。”女子安静地回应着玉汝恒的话。
玉汝恒越看她越觉得有意思,随即说道,“申屠尊与那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