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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凌收起宝剑,脸上带着些许地微红,低声道,“承让。”
“何时如此客气了?”司徒墨离上前拍着他的肩膀,“消息该到了。”
“先进去换身衣服吧。”申屠凌的语气依旧平稳,不过还是能看出他也累的够呛。
二人入了大殿,自行洗漱之后,换好干净的衣裳,便看见手下已然在殿外等候,见他二人入了大殿,连忙垂首走近,将密函呈上。
司徒墨离接过密函摆摆手,迫不及待地打开,待看罢之后,抬眸看向申屠凌,“她真的能折腾。”
申屠凌见他并未生气,显然不像他的素日的性子,一旦他有如此的神情,便知晓事情甚是眼中我,故而翻开另一封密函,待看罢之后,整个人也随之抖动了一下,密函自手中滑落,整个人呆呆地坐了下来。
一时间大殿内寂静无声,不知过了多久,申屠凌才开口,“总归是要去的,也许这也是个转机。”
“什么转机?”司徒墨离如今已经无法思考,见申屠凌那副强追镇定的样子,他随即坐下。
申屠凌仔细地说道,“你可记得招魂术出自西海之巅?还有血咒亦是如此。”
“哼。”司徒墨离冷冷地开口,“也罢。”
申屠凌看着他,正要说什么,紧接着便看见千瑾辰再一次地出现,亦是将两份密函递给他们二人便退了出去。
司徒墨离低头看着手中的密函,想要打开,却终究是无力,抬眸看向申屠凌,见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打开看着,直至最后,也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司徒墨离见他如此,随即便将密函打开,一目十行地看罢之后,将密函合起,“她以为如此我便能消气?”
申屠凌抬眸看着他,“倘若换成你,你会如何?”
司徒墨离并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可是每每想到她为了别人,总是身处险境,他便甚是恼火。
子伯与黎穆染二人是靠在海棠园内的凉亭内歇息了一晚,当他清醒的时候,看着园内被海棠花瓣铺满的地面,扶额叹了口气,自己终究是失态了。
黎穆染舒展着手臂,上前站在他的身旁,“今儿个我有事要忙。”
“恩,走吧。”二人并肩踏出海棠园,便见有人匆匆送来了密函。
二人对看一眼,当即打开手中的密函,皆是倒吸一口冷气,子伯将密函合起,脸上没有任何地的神色,只是抬步向前走去。
黎穆染见他如此,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如今只是担心着玉汝恒的安危。
这一日过得倒是很快,玉汝恒安排妥当之后,与莫悠尘温存了一夜,翌日便起身离开。
莫悠尘并未说什么甜言蜜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便已经胜千言万语。
坐在马车内,秦玉痕斜靠在一旁,江铭珏则是靠在一旁,陆通的药方还是有用的,她看着他的气色明显好了不少。
一行三人,却各做各的,相安无事。
玉汝恒低头看着地形图,接着将这几日的行程都做了安排,接着看向秦玉痕,“南风那处你可要抓紧点,我总觉得秦素妍会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有父皇在,而且,尊长也会看着。”秦玉痕反而不在意。
玉汝恒摇头,“天道循环,尊长管不了朝堂之事。”
秦玉痕盯着她看了半晌,“此话尊长对我说过。”
玉汝恒接着说道,“你如此不在意,是已经安排好了,还是故意让秦素妍得逞?”
秦玉痕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捏起一旁的果子咬了一口,却不回答。
玉汝恒见他如此便已经了然,也不再多言,她知晓他自有主张。
如此狂奔了十日,一路上畅通无阻,大冶除了岭东那三座城池以外,其他地方如今亦是在慢慢地恢复,各地的官员也在慢慢地替换,当初,玉汝恒让魅影暗中地培养了一批官员,如今亦是派上了用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她即便知晓那隐藏在暗处的人是要让她亮出全部的势力,那她便看他到底会如何?
江铭珏这几日身体恢复了不少,三人虽然不多话,可是,却总是能让觉得甚是温馨。
“小玉子,还有两日便可以渡河了,你我便要分道扬镳了。”秦玉痕显然有些不舍,难得与她如此地相处,心头总归是有些难受的。
玉汝恒笑看着他,“两月之后,我定然会去寻你。”
“那他们该吃醋了。”秦玉痕似笑非笑地说道,不过是玩笑话。
“无妨。”玉汝恒笑着开口,“他们会明白的。”
秦玉痕抬手勾起她胸前的青丝,凑近她的耳畔说道,“那到时候穿女装给我看。”
玉汝恒欣然应道,“好。”
秦玉痕抬眸看了一眼江铭珏,见他神色淡淡,似乎对此不放在心上,想来他还是担心着,能够做到如此也着实不容易,秦玉痕不免高看了江铭珏一眼。
两日之后,玉汝恒与江铭珏一同上了一早准备的船,千瑾辰掌舵,显然,在那次之后,玉汝恒让他特意地学了一番,有备无患。
斐然已然在岸边恭候他,秦玉痕目送着玉汝恒离开,便钻入了船舱,斐然恭敬地立在一旁,“殿下,长公主果然有动作了。”
“那便让她得意几日。”秦玉痕不紧不慢地说道。
“殿下,皇上龙体有恙,您又不在京城,故而便将处置之权给了大皇子。”斐然低声回道。
“父皇这是要彻底地断了他们的羽翼。”秦玉痕双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诡异地冷笑。
玉汝恒坐在船舱内,江铭珏抬眸看着她,“西海之巅很难寻找。”
玉汝恒点头,拿着秦玉痕留下的牛皮地形图,抬眸看着江铭珏,“我记得你似乎也懂一些天象。”
“恩。”江铭珏点头。
“可还记得山海经?”玉汝恒继续说道。
江铭珏点头,“小玉子,你的意思是,当初秦玉痕未寻到,是因为那日的天象不对。”
“对。”玉汝恒点头,“这些时日,我一直在研究,你可发现这其中有什么不同?”
“我看看。”江铭珏拿过地形图看了一会,抬眸看着她,“赤色的乃是秦玉痕所标注的,而这是一个残破的地形图,很难辨别出真正的西海之巅在哪个地方。”
玉汝恒接着拿出一本残破的书卷,这是莫悠尘临行前给她的,“我做好了标注,应当有用。”
她接过之后,才看见是一本失传几百年的山河志,她将这本残卷递给江铭珏,“我看过,里面有提到过西海之巅,而且有人去过。”
江铭珏随即拿过,仔细地一页一页地翻阅着,还时不时地抬眸看着她,“莫公子当真细心。”
玉汝恒点头,“倘若一同研究的话,应当能寻到。”
“恩。”江铭珏点头,随即走出船舱,抬眸看着海天一色的天际,随即钻入船舱,“这几日风向极好,应当不会出现风暴。”
“恩。”玉汝恒点头,二人便开始商讨起来。
司徒墨离这几日显得甚是沉默,心事重重,申屠凌好几次都发现他总是站在大殿外发呆,若有所思,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他随即起身,缓步行至他的身侧,“如今她应当在海上了,临出海时,传了消息过来。”
“恩。”司徒墨离点头,直视着前方。
申屠凌见他如此,低声道,“难道这两个月你都要如此?”
“恩。”司徒墨离固执地点头。
申屠凌接着说道,“墨离,倘若她回来之后,看见你因为她而日渐消瘦,你认为她会如何?”
司徒墨离这才缓缓地转眸看着申屠凌,“我不过是站在这处静静无妨的。”
申屠凌知晓说不动他,如同司徒墨离说不动自己一样,那些时日,他独自在大骊的皇宫也是如此,他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拍着他的肩膀,转身入了大殿,经历过了才明白相守不易,他记得当初玉汝恒问过他,到底有什么瞒着她,那时他已经做了决定,不论她做什么,他都会支持她,守着她,即便如今她要去西海之巅,他也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支持她。
司徒墨离不是迂腐之人,却是个执拗之人,因为太在乎,所以才会失去方寸,故而才会如此地渴望着,难受着,生气着,最后化成了深深地担忧,倘若他在她的身边的话,生也好,死也罢,最起码有他在不是吗?
玉汝恒与江铭珏,还有千瑾辰已经在海上漂流了整整十日,可是依旧未寻到西海之巅,长久在海上,三人的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幸好准备了足够的吃食,否则,三人根本撑不下去。
江铭珏因着受了海风,这几日都在咳嗽,玉汝恒在船头亲自熬药,转身看着千瑾辰依旧挺直腰背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