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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走了一会,云景行停下脚步,“到了。”
“到了?”玉汝恒抬眸看着眼前参天的大树,转眸看着他,“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云景行上前揽着她的腰际,足尖轻点,翩然而上,接着便落在了树上,玉汝恒抬眸对上他的双眸,而他却眺望着远方,“你看……”
玉汝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透过重重叠嶂的山峰,她看到的不远处的白云,那云层慢慢地移动着,直至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恒”字,玉汝恒不免觉得有些惊讶,转眸看着他,“这……”
“每日我都会站在树下很久,然后看着那朵云慢慢地飘过来,落在我的头顶,仿佛是你陪在我的身边。”云景行只是望着那朵云,低声说道。
玉汝恒的心狠狠地揪痛了一下,她无法想象如此骄傲的人,是如何做着如此的事情,说出如此卑微的话,她的内心除了愧疚还是愧疚,倘若自己当初不是将他当成云轻的影子,不去闯入他的生活,那么,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歉疚。
云景行渐渐地收回视线,揽着她的腰际旋转与半空中,翩然落下,他站着俯视着她,“陪我等云飘过来。”
玉汝恒仰头注视着他的双眸,心头一阵呢喃,云景行,我该拿你怎么办?
云景行对上她那细长的双眸闪过的纠结,他将她纳入怀中轻轻地拥着,“不要拒绝我,也许,我们日后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吸允着他身上独特的清冽的气息,她双手环着他的腰际,轻轻地回抱着他,低声应道,“好。”
云景行双眸闪过淡淡地笑意,微风吹拂在他戴着面纱的脸上,他的嘴角微微地上扬,只是这样彼此相拥着,直至那变成“恒”字的白云飘在他们的头顶上空,他们抬眸看着那朵白云,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他抱着躺在了草地上,他将她揽入怀中,一手撑在脑后,抬眸看着那朵白云,“玉汝恒,日后你看到白云,会想起我吗?”
“会。”玉汝恒笑着点头。
“那便好,最起码我在你的心中。”云景行心满意足地说道,即便他已经决定日后与她永不相见。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四目相对,他低头吻上她的唇,那吻隔着面纱带着丝丝的温热,他只是这样轻轻地吻着,恬淡缠绵。
玉汝恒半仰着头,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趴在他的身上,仔细地看着他,“你恢复容貌之后会是怎样的呢?”
云景行双手搂着她纤细的腰,隔着面纱将脸颊贴在她白璧无瑕的脸颊上,带着几分的冰凉,却透着丝滑,他低笑道,“这一世,我都不会让人看见我的容貌。”
“那我呢?”玉汝恒不禁问道,待问出口,便已经后悔。
云景行淡淡地一笑,“你想看,等你成了我的人之后。”
玉汝恒邪魅一笑,低头隔着面纱在他的唇上轻咬了一口,“云景行,谁稀罕看你。”
云景行看着这样的玉汝恒,脸上的笑容犹如绽放的雪莲般纯净,他的笑比起暖阳还绚烂,他从未如此笑过,只因这样的笑容太过迷人,太过炫目,玉汝恒一时间竟看呆了,随后收起了心思,从他的身上离开,接着躺在一旁,直至那朵白云移开,云景行缓缓地坐起身来,转眸看着她,“回去吧。”
“恩。”玉汝恒点头,二人之间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一同走在回去的路上,相对无言,不知走了多久,直至行至一道分叉口,云景行站定,看着她被风吹乱的发丝,抬起手,那白皙的手指将她的青丝捋在耳后。
“玉汝恒,从今日起,我不会再去找你,也不会再见你,倘若你心中有我,便来找我,倘若没有,此生不复相见。”云景行将怀中的锦帕递给她,这块锦帕是她第一次见他时,包扎他手的那块帕子,他将它截成了两半,一半放在了她的手心,将另一半收入袖中,转身蓦然地离开,就像是那飘过的白云,淡淡地来,淡淡地去,不留下一丝痕迹。
玉汝恒注视着那远去的背影,低头握紧手中的锦帕,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这样的结局便是最好的,她随即转身,他向左,她向右,自此分道扬镳,永不相见。
玉汝恒回到江铭珏已近黄昏,夕阳西下,残阳如血,硬撑着她绝美的容颜,比那红霞还要璀璨耀眼,江铭珏起身,二人道别了陆通,亦是托清修给尊长传话,便离开了岳麓山。
江铭珏走在下山的路上,转眸看着她,“小玉子,你跟皇兄……”
“从今往后,不复相见。”玉汝恒抬眸看着那空中的玄月,“有些人本就无法触及,也不会再有交集。”
江铭珏怔愣了片刻,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他也不知该如何询问她对云景行的心思,只有这样安静地跟着她,待二人下山之后,便看见一抹暗红的身影站在月色下,宛若盛开的桃花,妖艳无比。
玉汝恒挑眉,站在他的三不之遥处,勾唇一笑,“消息倒是灵通。”
“我知你不会主动去见我,所以,我自个来了。”秦玉痕勾唇一笑,走了三步,正好站在她的面前,双手背在身后,俯身盯着她,“千里迢迢而来,哪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玉汝恒见他如此说,想必是收到了什么消息,便微微点头,“去何处?”
“只有你跟我。”秦玉痕瞟了一眼一旁的江铭珏冷冷地说道。
玉汝恒转眸看向江铭珏,“你跟着斐然,他会好好款待你。”
“小玉子对我的属下倒是上心。”秦玉痕俊美妖娆的脸上多了几分晦暗不明地幽光。
一旁的斐然吓得低着头不敢向前看,更是不敢上前半步。
玉汝恒挑眉,“自然上心,他可是头一个看我验证你是否是太监的人。”
秦玉痕脸上的笑意明显地僵在了嘴边,接着抬起手,搭在玉汝恒的肩膀上,那张妖艳无比的脸上多了几分魅惑的笑意,偏白的唇如今在暗红锦袍的映衬下凭添了几分的妖媚,十足地妖孽,“那小玉子要不要再验证一下。”
“我怕自个手劲太大,万一害得你断子绝孙可不好。”玉汝恒抬眸笑吟吟地看着他,说出的话却是狠毒无比。
秦玉痕扶额望天,“与司徒墨离呆久了,这嘴皮子也越来越毒辣了。”
“自然是墨离教得好。”玉汝恒丝毫不掩饰对于她的人的褒奖。
秦玉痕嘴角一撇,狭长的双眸闪过一抹流光溢彩,勾着她的肩膀,“走吧。”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你如今是越发地无赖了。”
秦玉痕挑眉,“那是我无赖一些,还是司徒墨离无赖一些?”
“秦玉痕,多日不见,你变得有些无理取闹了。”玉汝恒看着秦玉痕那双眸子闪过的幽光,似笑非笑地说道。
秦玉痕却不以为然,只是淡淡道,“因为得了一种病。”
“什么?”玉汝恒抬起手将他揽着自己肩膀的手挥开,整了整衣袍,抬头问道。
江铭珏看着秦玉痕便这样带着玉汝恒离开,那双清澈的双眸闪过一抹冷意,转眸看向始终低着头不敢出声的斐然,语气也不善地开口,“走吧。”
“啊?”斐然还未反应过来,抬眸正好对上江铭珏双眸的冷光。
江铭珏冷哼一声,“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
斐然顿时被说得哑口无言,这话江铭珏说的声音不大,却能够让秦玉痕听见,此刻的秦玉痕已经慢悠悠地转过身来,狭长的双眸眯成一条缝,显然,此事他记下了。
江铭珏丝毫不在意地挥着衣袖,抬步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斐然连忙跟上,在一侧引路,“江公子请!”虽然表面上一派镇定,可是斐然心里已经是叫苦连天,依着他家殿下的脾气,这笔账定然会算在他的头上,如此一想,便觉得眼前一片灰暗。
秦玉痕转眸看向玉汝恒,“你身边的人怎得都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玉汝恒低笑道,“你还不是一样?”
“小玉子的话会让我认为,我也是你身边的人。”秦玉痕笑着说道。
玉汝恒嘴角一撇,“秦玉痕,去何处?”
秦玉痕抬眸看着前方,却是不疾不徐地走着,接着又凑近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你跟云景行抱过了?”
玉汝恒挑眉盯着他,“与你何干?”
“你身上的气息明显不对。”秦玉痕的眉头皱了一下,神色也有些不对。
玉汝恒盯着他看着,“抱了。”
“还不止抱过。”秦玉痕继续得寸进尺地说道。
“不止抱了,还……”玉汝恒便顺着他的话说道。
却被秦玉痕打断,“那我呢?”
“什么?”玉汝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