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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离冷哼一声,“怎得就不能想呢?”
“云轻的尸体……”玉汝恒说出了最关键的事情。
司徒墨离沉默了,脸色也变得不好,这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可是,又不得不面对的,对于他们来说,这个人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心头那叫一个痛,他们试图忘记这种痛,可是,他却总是在慢慢地遗忘的时候出现,打乱着他的生活。
玉汝恒见司徒墨离脸色不好,她叹了口气,“云轻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忘不了他,更放不下他,我明白你会醋,可是,我更希望你能理解。”
“倘若我心里头也有一个人,时不时地在你面前提起呢?”司徒墨离反问道。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明白,可是,我给了你选择的权利,你既然选择了,为何又在这里纠结呢?”玉汝恒不想强人所难,可是,她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觊觎窥探,他们是她这一世想要紧紧地抓住的人,所以,她不会轻易地放手,也不准他们放手。
司徒墨离微微一顿,可是心头总是过不了这个坎,尤其是知道她心中的这个人竟然是云轻的时候,更是觉得别扭。
玉汝恒见他还在沉思,便坐在他的面前耐心地等着他,江铭珏看着眼前的气氛有些僵硬,其实,他的心里也难受,也许是看透了生死,也许这具身体让他不愿意去多想,所以才会暂时地放下,不去计较,不去介意。
过了许久之后,司徒墨离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嘴角砸吧着看着她,“小玉子,我错了。”
玉汝恒温和地看着他,却是一本正经的口气,抬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日后不要再因为云轻闹别扭了好不好?”
司徒墨离的手微微一颤,用力地将她抱入怀中,“好,我不该如此地小心眼。”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深吸了口气,“我如今是千头万绪,申屠凌约莫着再有几日便回到大骊,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他?”
司徒墨离忽然觉得自己太过于自私,总是顾着自己的心情,可是却忽略了她如今的情绪,他只是紧紧滴抱着她,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嘴角勾着浅浅地笑意,“墨离,不要离开我,你可知道,其实我很胆小。”
司徒墨离再也忍不住,内心的那垒墙早已经坍塌,他看着她眼眸中闪过的脆弱,他觉得自己当真是罪该万死,他不是要守护她一辈子的吗?想要竭尽所能地爱护她一辈子吗?为什么总是热的她伤心呢?
江铭珏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玉汝恒话对司徒墨离说,也是对他说,她以往表现得太过于坚强,坚强到他们以为她本应该便是如此地强大,可是,如今他们才知道,她终究不过是个女子。
玉汝恒只觉得感情的事情太过于复杂,而她如今只想好好地守着他们给与她的温暖,不想再有太多的波折,可是,却总是事与愿违。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低声道,“不许再闹情绪了。”
“好。”司徒墨离重重地点着头,“我不会再耍小性子。”
“恩。”玉汝恒点头应道,接着转眸看向江铭珏,“你呢?”
“我闹过吗?”江铭珏反问道。
玉汝恒干咳了几声,浅笑道,“的确没有。”
“好了,看戏看够了,我出去透透气。”江铭珏随即起身离开了屋子。
司徒墨离缠着玉汝恒耳鬓厮磨了一会,便见千瑾辰走了进来。
“少主,黎绯那里出现的那个黑影属下还是没有查到。”千瑾辰垂首回道。
玉汝恒低笑一声,“无妨,迟早会再露面。”
“云轻的尸体还是没有找到。”千瑾辰继续说道。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继续找,一定要找到。”
“是。”千瑾辰见玉汝恒的语气透着几分的冷意,便转身退下。
岳麓山上,云景行正站在一棵长松下若有所思,清冷的双眸,一尘不染地长袍,衣袂随风浮动,远远看去,倒不像是凡人,显得太过于不真实。
一道清风吹过,他身旁已经立着一个身影,一身墨色的长袍,整个人带着几分的不羁,冷哼了一声,“云小子,你可知道如今外面可是闹大了。”
“不知。”云景行自上了岳麓山,外界的消息便已经收不到,自然不知晓。
陆通继续说道,“你看上了玉汝恒那个丫头?”
“恩。”云景行依旧是平静地应道。
陆通侧眸又看了他一眼,“那丫头如今身边可是多人疼,你是知道的,我是个护短的。”
云景行转眸看向陆通,白色的面纱下,他的唇瓣难得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神医想说什么?”
“我知道我那个不争气的徒弟心里念着你,毕竟你是他的兄长,可是,这女人嘛……日后倘若他受欺负了,你定要多照顾照顾他。”陆通干咳了几声,“比如行房的次数……”
云景行嘴角的笑意淡淡地收起,如此避讳的话题,陆通还真能说出口,他都未想到这层,他的脸上也难得露出几分的不自然,“他不会吃亏。”
“哎,谁说他不会吃亏,那手段连什么都不做的秦家小子都不如。”陆通冷冷地说道。
云景行嘴角一勾,淡淡笑道,“她跟秦玉痕没有可能。”
“你别小看秦家小子,万一到时候成了,有你哭的时候。”陆通冷哼了一声。
云景行的声音依旧透着虚无缥缈的空灵,“成了便成了,为何要哭?”
陆通见他简直是榆木脑袋说不通,吹胡子瞪眼地说道,“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说罢之后,便甩袖离开。
云景行依旧站在树下,不远处飘来了一片绿叶,他轻轻地抬起手,那绿叶落在掌心,衬托着他白玉的手指越发地剔透,他只是淡淡一笑,“真傻又如何?假傻又如何?”反正他是彻底地栽进去了。
云景行深深地吸了口气,将那绿叶轻轻地握在掌心离开。
陆通转眸看着身旁的老怪,“你说这小子是不是太淡定了?”
“我看着挺好,比起玉痕来毫不逊色,只是这孩子的心思太过于深沉。”一旁的尊长笑眯眯地说道。
“那是你家的人,自然喜欢,不过,大骊的那个怪胎也是诡异的很呢。”陆通提起申屠尊来,眉头也不由得皱了一下。
“这一切都要看他们造化,我们如今老了,只管着安乐度日便是。”尊长说着便也转身离开。
陆通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一撇,还是替江铭珏担着心,这一个个都是不省心的,手段高明,他家那个傻小子肯定吃亏。
秦玉痕这几日显得有些头疼,当得知申屠凌跟着申屠尊回到大骊,越发地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如今的南风国看着风平浪静,其实是风雨飘摇,他每日都在斡旋之中,偏偏这个关头,还生出这样的事情,怎能不让他头疼?
“殿下,这长公主还真是……”斐然将手中刚刚拿到的消息递给了他。
秦玉痕揉了揉眉心,不耐烦地接过,待看罢之后,狭长的双眸微眯,“看来是我太放纵她了。”
“如今该怎么办?”斐然不禁问道,看着眼前的确很难办。
“一个云景行就让她失了方寸。”秦玉痕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
斐然看着秦玉痕那冰冷的眼神,早先皇后前来便与他说过关于秦素妍的事情,亦是察觉出了她的野心,但是,身为母亲,这些年来,秦玉痕不在她的身边,她将秦玉痕的那份爱与思念也一并给了秦素妍,故而才养成了她如此高傲霸道的性子,皇后自然是不想他们兄妹反目成仇,自相残杀,特意前来语重心长地说了一番话,不过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秦玉痕哪里不明白皇后的心思,只是如今不是他留不留情的问题,是秦素妍自己在找死,他也无可奈何。
斐然看着秦玉痕如此地头疼,心中却腹诽着,说秦素妍为了云景行失了方寸,他还不是一样为了玉汝恒而失了方寸?
秦玉痕盯着那密函,偏白的唇透着冷意,“她以为用这种雕虫小技便能上山,还真是愚蠢,索性便由着她,传令下去,不必留情,死伤不论。”
“是。”斐然垂首应道,知晓秦玉痕对于秦素妍还是顾念了几分兄妹的情义,虽然恨少,可是,也还是有的,他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反而少小离家老大回,心头对于亲情的渴望是强烈的,只是这幅性子已经样子,很难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秦素妍穿着一件不起眼的短装,墨发高高束起,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的英气,只是那双杏眸却盛满了算计,她环顾着四周,抹黑上了山,可是走了整整一个晚上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