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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子,你这是要去哪?”申屠凌被她拽着,见她冷着脸一言不发,他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玉汝恒抬眸看了他并未戴面具,看着紧跟过来的古嬷嬷,“将面具拿来。”
古嬷嬷抬眸虚了她一眼,却还是亲自赶去捧着面具走上前来,玉汝恒将面具丢给申屠凌,“戴上。”
“哦。”申屠凌乖顺地应道,他看得出玉汝恒如今在生气,他很清楚倘若玉汝恒生气后果很严重。
司徒墨离慢悠悠地跟了过来,申屠凌递了眼色给他,让他别跟着,司徒墨离倒也识趣,正欲转身离开,“你也跟着。”
司徒墨离无奈耸肩看向申屠凌,一副爱莫能助的欠揍神情,便也不再多说,头一次安静地跟着玉汝恒的脚步离开。
三人踏出凌王府,千瑾辰随即落下,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他,“可来了?”
“是。”千瑾辰垂首应道。
“去茗福堂。”玉汝恒冷声道。
“是。”千瑾辰应道,接着便将一早备好的马车赶了过来,玉汝恒看着身后的二人,“上马车。”
司徒墨离与申屠凌对看一眼,便也乖乖地上了马车,玉汝恒只是紧握着申屠凌的掌心闭目养神,司徒墨离抬眸看了一眼申屠凌,眼角划过复杂的神色,而申屠凌则是一顺不顺地看着玉汝恒,内心从未像此刻这般的忐忑不安。
“小玉子,你让千瑾辰提早赶到这处是否有了什么安排?”司徒墨离总觉得这种气氛太过于诡异跟压抑,他实在是忍不住低声问道。
玉汝恒依旧闭着双眸,不去理会她。
司徒墨离却不气馁,继续说道,“茗福堂不是大远有名的药房吗?我怎不知在大骊也有了?”
玉汝恒继续置若罔闻,视而不见。
司徒墨离知道她缘何生气,连忙凑上前去,坐在她的身旁,侧眸歪着头看着她,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小玉子,我真的不知道。”
玉汝恒抬起手将他靠在肩膀上的脑袋推开,依旧是闭着眼不搭理他。
司徒墨离又黏上了上去,继续说道,“我知道一点。”
玉汝恒继续抬手便要推他,司徒墨离眼疾手快地将她的手握着,低声道,“小玉子可还记得每月初八?”
玉汝恒缓缓地睁开双眸,并未有任何的惊讶之色,显然是已经想到了,抬眸看了一眼司徒墨离,又看向申屠凌,“不打算说?”
申屠凌低着头却不知如何说起,以往他都很谨慎,可是,这次当真是大意了,算算时间,再后日便是初八,未料到今儿个便开始发作了,他不免想起当初申屠尊说过的话,心中一阵冷寒。
玉汝恒轻哼了一声,随即又合起双眸,司徒墨离知道这种僵局一时半会无法打破,便低头把玩着玉汝恒的手指,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与自己的手十指交握,而后抬起在她的手背落下一个浅吻,还不时地摇晃几下,乐此不疲。
申屠凌此刻哪里有他那般惬意的神态,眼神复杂地看向玉汝恒,却不知如何开口,倘若告诉她真相,难道要让她一起承受痛苦吗?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玉汝恒深吸了口气,直至马车停下,千瑾辰下了马车,低声道,“少主,到了。”
“恩。”玉汝恒的语气依旧冷淡,睁开双眸率先下了马车,申屠凌与司徒墨离紧随其后,跟着她一同入了茗福堂,玉汝恒将千瑾辰递过来的令牌亮出,眼前的掌柜起身作揖,便引着她入了后堂。
申屠凌与司徒墨离跟着她入内,鼻翼间充斥着药香味,二人抬眸看着后堂的景色,甚是雅致清幽,玉汝恒随即步入厅堂,掌柜的转身便退了出去。
不一会便看见一名婢女前来奉茶,接着也退了出去。
申屠凌已然知晓玉汝恒带着他前来是为了什么,心中却是五味杂陈,抬眸看着她,“小玉子,我……”
玉汝恒转眸看了他一眼,“来这处起先不是为了你,不过如今正好赶上,便也是凑巧,索性带你过来瞧瞧。”
申屠凌的掌心始终噙着汗,玉汝恒却不松手紧紧地握着,对于她来说,申屠凌已经不是随便的人,对于她来说很重要,她绝对不会让自己身边的人再受伤任何的伤害。
申屠凌始终看着她,也许是他太过于自信,以为不告诉她,便是为她好。
司徒墨离来回地瞟着眼前的二人,莫名地觉得刺眼,不一会便看见一名清秀男子走上前来,身着着一身茶色锦袍,第一眼便瞧见了玉汝恒,露出一抹不算生疏却也不亲近地笑意,“玉公子多日未见,未料到对在下如此地惦念。”
玉汝恒不以为然,起身恭敬地颔首,“江先生,此次前来是与江先生谈一笔大买卖。”
“解药还是毒药?”江铭珏看了一眼端坐在玉汝恒身旁的申屠凌,眼眸微动,低声道。
“解药多少银两?”玉汝恒直接问道。
“毒已入血脉,加之两月未服解药,倘若不是内力深厚,怕是早已入心脉毒发身亡,我这处不知配方,故而无从下手。”江铭珏翩然落座,端起一旁的茶盏轻呷了一口。
司徒墨离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嘴角一勾,他知晓眼前的这个人便是那日为他解毒之人,司徒墨离无疑也是个极爱财的人,玉汝恒为了自己给此人一千两黄金,此事有待解决。
江铭珏似乎看出了司徒墨离的心思,“在下这处开的药方绝对是物超所值,向来是货银两讫,概不赊账,也不退还。”
司徒墨离觉得此人倒是有趣,随即将手中的折扇收起,将目光从他的身上收回,抬眸便看见玉汝恒眼眸中闪过的冷厉。
玉汝恒看向申屠凌,“每月初八毒发的时候?”
“恩。”申屠凌知道此事已经无法隐瞒,抬眸看向玉汝恒,“自幼我便服了毒药,但凡是为申屠皇室效命之人必定要服下毒药,每月初八之前都会服下解药,不过初八还是会忍受一次痛苦,这也是为了让效命之人明白,背叛申屠皇室的下场。”
“申屠尊竟然两月未给你解药?”玉汝恒眸光闪过一抹肃杀之气,“你这两月如何挺过来的?”
“我能挺过去。”申屠凌看着她尽量说得轻松一些,可知道这毒药甚是歹毒,一旦毒发,那便是蚀骨之痛,更会完全丧失理智,这两月每当毒发的时候,他便会让古嬷嬷用铁链将他的四肢锁住,口中更是塞着木棒,防止自己咬舌自尽,全身就像是被千万匹马踩过,痛苦万分。
玉汝恒虽然不知他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可是,她知道那日初八发作的时候,他一反常态的样子,双眸带着恐惧,浑身颤抖,难掩的痛苦让他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
她收回视线看向江铭珏,“如何能配制出解药?”
“两个法子。”江铭珏低声道,“我虽然能寻到解药的法子,却不知这其中的分量,故而,要让他以身试药,不过危险太大,随时会丧命;第二种法子,便是寻到定期给他的解药,我便能够寻到准确的配方。”
“多少银两?”玉汝恒直接问道。
“你是要哪种法子?”江铭珏转动着茶盖,笑吟吟地问道。
“是否还有第三种法子?”玉汝恒忽然起身行至江铭珏的面前低声问道。
“玉公子果真聪明。”江铭珏扬声笑道,“自然是有,不过是最快的法子,却也是最危险的。”
“但说无妨。”玉汝恒细长的双眸盯着江铭珏,周身散发着慑人之气,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君王。
申屠凌与司徒墨离被玉汝恒这样的凌然之气震慑地坐在椅子上,二人只是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这一刻他们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我可以寻到解药的草药,依着分量从浅到深配制出不同分量的解药,直至寻到刚好解除他身上毒药分量的解药为止,这个需要有一个人试药。”江铭珏看着玉汝恒笑着说道,“这第一种法子我不能确保他的性命,只收五百两黄金,第二种法子更是简单,在下只收一百两配制解药配方的诊金,至于第三种,这世上怕是不会有人愿意如此做,以身试药绝对不是儿戏,稍有不慎便会命丧九泉,而且此人还要心甘情愿才行,所以,倘若成功,在下分文不取。”
“不,倘若第三种法子成功,我给你一千两黄金。”玉汝恒说着看向身后的千瑾辰,“去拿五百两黄金过来。”
“是。”千瑾辰应道,接着转身离开。
“且慢!”江铭珏起身与玉汝恒对视着,扬声一笑,“哈哈,玉公子果然慷慨,不过,在下言出必行,你若是执意如此,那便另请高明吧。”
千瑾辰停下脚步,玉汝恒见他如此,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