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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申屠尊转眸冷视着申屠璃,沉声道。
申屠璃连忙低着头,轻声应道,“是。”
申屠尊眸光微动,接着看向季无情,“嗯?”
季无情连忙躬身,“回禀主子,这奴才说得正是。”
“即便如此,也不能以下犯上。”申屠尊厉声道,“否则这宫中岂不乱了规矩?公主乃千金之躯,岂是这等奴才碰触的?”
季无情一听,便知怕是这玉汝恒是活不长久了,连忙垂首,“奴才管教无方,请主子责罚。”
申屠璃抬眸瞟了一眼申屠尊,见他阴沉着脸,面无表情,亦是吓得缩了一下脖子,倘若玉汝恒真的被赐死,她心里却没来由得生出了几分的不忍,索性壮着胆子,“皇兄,此事是由璃儿引起,是璃儿之命,她才胆敢如此。”
申屠尊眸光一凝,还未来得及换下的褐色战袍随风而动,他冷峻的容颜更加地冷沉,那薄唇微启,“即便如此,此奴才也留不得。”
玉汝恒跪在地上,听着申屠尊的话,心中冷笑,还当真是暴君,不过,对于她如今这种不起眼的奴才,只有任人践踏的份,她不禁开始盘算着如何能够一步一步地爬上高位,她要亲手将申屠尊如今得来的一切一点一点地摧毁,让他像她如此这般匍匐在她的脚下。
申屠璃垂眸看着玉汝恒,见她竟然无半点的反应,难道死对于她来说当真无所谓吗?她不怕死吗?还是她压根就不知道死意味着什么?
季无情心中莫名地生出了一丝的惋惜,如今的天色已渐暗,甬道两旁都知监的奴才已然掌灯跪在两侧,黑夜降临,萧瑟的冷风卷起层层的风浪,将本就干净如镜的玉石地砖重新洗刷了一遍,他的心也随之变得冷却,他自幼便跟随在申屠尊的身侧,深知他的脾气,这世上,只要他想要杀的人,从来没有逃出生天的,他的话很清楚,今儿个玉汝恒必死无疑。
随身侍奉的长随已然跪在地上默不作声,昏暗的灯光打在申屠璃俊朗冷厉的容颜上,耳边传来飒飒地风声,每一声就像是来自地狱的索命之声,让人不寒而栗,浑身发颤。
他冷若冰霜地上前一步,语气冷硬地比那宫墙还要坚硬,“杖毙!”
申屠璃一听,心猛地被揪了一下,她惊讶地抬眸看着申屠尊,眼角闪过复杂的情绪,脑海中浮现出的皆是不到这两日来,与玉汝恒的纠葛,她想要出声制止,可是话到嘴边,却倍感无力,只因她很清楚,申屠尊的话无人敢反驳,也无人敢忤逆。
玉汝恒依旧表现地平淡无奇,她想要抓住这一线生机,可是,在这个时候,她却不能求饶,就如同那日国破家亡之时,她身为一国之君,又怎能不与大冶国共存亡呢?
她深深地行了一礼,低声道,“奴才遵旨!”
待说罢之后,在众人的错愕中垂首起身,抬眸看了一眼申屠尊,晦暗不明的灯火,将她白皙如玉的容颜映衬出一抹潋滟华光,她那双细长的双眸表现出异常的平静,那漆黑的瞳眸带着的是决绝与冷漠,这一眼就像是夜空中璀璨最耀眼的繁星直直地撞入了申屠尊的眼中,她恭敬地向后退去,接着蓦然转身,便消失在空荡荡地甬道中……
身后紧跟着的还有执行杖毙的长随,她抬眸看着这如水的月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嗤笑,似是在等待什么……这是她重生之后与申屠尊第一次博弈……
“慢着。”一道冷寒低沉的声音划破了寂静地夜空,响彻在这无尽的甬道内,只听到她身后响起沉重地脚步声,有人正向她慢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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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想要
玉汝恒始终低着头,嘴角划过一抹狡猾地笑意,在夜色的映衬下看着甚是诡异,她停下脚步,等着那沉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她首先看到的还是那绣着金丝盘龙的靴子,待他站在自个的跟前,而她恭敬地一礼,一言不发。
“看着朕。”他的声音依旧冷若寒冰,却隐约夹杂着一丝的急切,那俊美无俦的容颜在灯火的照耀下,越发的琢磨不定,深邃的双眸射出冷光,带着几分的探究。
玉汝恒听从地抬起头,不过是微微抬眸,便对上他冰封的眸光,她没有丝毫的胆怯,只是无所畏惧地迎上那漆黑的冷眸,“皇上还有何吩咐?”
她的声音如同她如今的神情一样,并无半分的波澜,有的只是万籁俱寂的沉静,就如涓涓河流般,平静地流过,经不起一丝的波浪。
“你叫什么?”那双比黑豹还要锐利的双眸似是要直穿透她的心底,要将她彻底地看透,那声音也越发地阴沉。
玉汝恒垂首毕恭毕敬地应道,“玉汝恒。”
此时她并未自称奴才,而是直言相告,她要让他永远地记住这个名字,即便是死,也不能忘记。
申屠尊看着玉汝恒,嘴角咀嚼着这三个字,就像是在回味着什么,他抬眸看着紧紧跟来的申屠璃与季无情,“这个奴才当何值?”
季无情适才看着玉汝恒离开,便已经知晓她必死无疑,他万万未料到,皇上竟然会追上前去,他不免有些好奇,更是心生疑惑,这可是他认识皇上十几年来第一次发生如此古怪地事情,在他的眼中,申屠尊寡情冷血,没有申屠尊做不到的,只有申屠尊从未放在心上的,他收敛心神,低声回道,“回禀主子,她前儿个刚升了酒醋面局的掌印。”
“既然是你的人,为何在璃儿的宫中?”申屠尊始终将目光落在玉汝恒的身上,沉声问道。
季无情沉吟了片刻,皎洁的月色下,他涂了胭脂的唇泛着妖艳的红,狭长的双眸压低着眉角,以往的戾气也收去了不少,“主子,这要问公主殿下。”
申屠璃转眸看了一眼季无情,心里暗骂了一句,适才看着玉汝恒离开的背影,她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如今看着玉汝恒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她竟暗暗地松了口气,看来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皇兄,璃儿见她甚是机灵,这几日便讨要过来在璃儿这处当值,哪知季督主不愿割爱,故而璃儿才……”
“昨儿个前去内书堂,今儿个大闹司礼监,为的就是她?”申屠尊负手而立,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手腕上手链的铃铛,不其然发出清脆的响声。
玉汝恒眸光闪过一抹幽暗,她如今就像是一个等候着他随意践踏的蝼蚁,这样的感觉让她恼火,可是,她更加地清楚,即便她露出了张狂的爪子,却还是不能伤他分毫,如今能够做的便是忍耐,等着蓄势待发。
申屠璃低垂着头,乖顺地认错,“正是,璃儿当时觉得这个奴才用着舒坦。”
当她说出舒坦二字时,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她突然觉得自个这是在找虐,这两日被这奴才欺负的还不够?
玉汝恒此刻觉得这申屠璃倒是有几分可爱之处,今儿倘若不是她胡搅蛮缠,也不会让申屠尊看到那一幕,好在她后来两次为自个开脱,倒也不枉她手下留情。
申屠璃的话音落下,甬道内再次地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一阵冷风吹过,卷起了玉汝恒胸前的青丝,而她只是垂首静心等待着。
她总是有种强烈的感觉,当申屠尊追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改变了杀她的念头,只是,她不免疑惑起来,为何他突然会追来呢?而那条手链又为何在他的手上?
申屠璃见申屠尊始终沉默不语,她适才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难道皇兄还是要杀了她?
季无情亦是立在一侧,犹如雕塑般岿然不动,他深知帝王心难测,自然不会去窥探,这些年来,他一直安分守己,虽然不被他信任,却能委以重任,也不枉费他这些年来的心血。
玉汝恒对于申屠尊的了解,仅限于他御驾亲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