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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恒低垂着头,思忖着她为何突然问起云景行,“公主殿下,奴才入宫不过两月,一直在乾四五所当差,怎会认识他?”
申屠璃勾唇冷笑,自软榻上起身,缓缓地行至她的跟前,“倘若不认识,你对他为何那般好?难道你看上他了?”
玉汝恒忍不住低笑道,“公主殿下可是忘了昨儿个您可是要将奴才赏赐与他,奴才不过是尽自个本分。”
申屠璃侧着身子把玩着手腕的玉镯,“那你对他尽奴才的本分,却对本公主两次无礼,这就是你做奴才该有的本分?”
玉汝恒心中冷笑,“依公主殿下所言,奴才斗胆,公主殿下不但当着司礼监众人的面捏了奴才,适才还咬了奴才的唇,难道这也是公主殿下该有的德行?”
“你好大的胆子!”申屠璃挽袖一挥,抬手指着玉汝恒怒喝道。
突然殿外传来宫女的禀报声,“公主殿下,季督主派人传来话,皇上如今已经到午阳门,再有半个时辰便到德武门,现在后宫的主子们都接了旨意前去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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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恭迎
“知道了。”申屠璃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不过那双眸子却一刻都未从玉汝恒的身上移开过。
玉汝恒低垂着头,眼脸的冷光一闪而过,“公主殿下可是此刻移驾?”
申屠璃眼角微闪,接着勾起狡猾地笑意,“你随本公主一同迎驾。”
“奴才遵命。”玉汝恒垂首应道。
“今儿起,你便随身服侍本公主,除了每日给你两个时辰前去处理酒醋面局的事务外,你必须寸步不离地跟在本公主身边。”申屠璃压低声音冷冷地说道。
玉汝恒低笑一声,“这寸步不离是指公主沐浴、就寝、更衣、宽衣都要贴身服侍吗?”
“你……倘若不是你穿着这身皮,本公主定然以为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不知死活的登徒子。”申屠璃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玉汝恒,她觉得自个就不应该一时兴起去招惹这么一个无赖,如今倒好,不但丢了颜面,还失了公主的威仪。
玉汝恒听着申屠璃的语气,知晓她素日不过是被娇宠坏了,并无其他的心机,她随即躬身道,“奴才服侍公主殿下更衣。”
申屠璃连忙挥手,忽然凑近盯着她看了半晌,低声道,“你那处当真还能用?”
“倘若公主殿下想要试试的话,奴才觉得养养还是能用的,虽然小是小了点。”玉汝恒平淡地回道,却还是忍不住地一阵恶寒。
申屠璃听着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不用等到秋季,明儿个本公主便亲自带你去黄立门再割一次。”
“公主殿下可是要亲自验身?”玉汝恒突然觉得这申屠璃倒甚是有趣,心高气傲,知道行动上讨不到便宜,便开始与她耍起嘴皮子。
申屠璃盯着她看了一眼,冷哼一声,蓦然转身便向软榻走去,“更衣!”
侯在殿外的宫女连忙推门入内,玉汝恒始终若无其事地立在一旁,待申屠璃换了迎驾的公服,金黄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云髻峨峨,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脸蛋娇媚如月,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玉汝恒不得不承认这刁蛮公主算得上是难得的美人,她躬身立在一侧,申屠璃尽显公主威仪,每一步走得都极其的仪态万千,她紧跟申屠璃一侧,踏出玉粹宫,乘着皇辇便浩浩荡荡地向德武门移驾。
如今乃是日昳,未时三刻,距离晡时,寅时一刻还差两个时辰,玉汝恒跟着仪仗向前走着,心下思忖着,申屠尊为何匆匆回宫,按着时日,他自大冶国离开,依着既定的凯旋而归的日子也是明日,难道这宫中出了何事?
她一言不发,而申屠璃却不时地看着她,那双眸子更是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幽光。
待行至德武门西面的侧门“文熙门”,申屠璃的仪仗直接越过了各宫的妃嫔,公主,直接行至最首,她缓缓地下了皇辇,步履优雅地站在前面,宫中的一众人等皆恭敬地行礼,“昌隆帝姬万福金安!”
“都起吧。”申屠璃的语气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之气,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她翩然转身,众人还未谢恩完毕,耳边便传来一声公鸭似得尖锐的禀报声,“恭迎皇上圣驾!”
众人正好还未起身,只是齐齐地跪在地上行大礼,高呼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阵清风拂面,玉汝恒跪在地上,耳边传来马蹄狂奔的呼啸声,她的心却在此刻犹如万马奔腾般溢满了熊熊烈火,这股火焰犹如那晚申屠璃带着铁骑踏破大冶国宫门时,腾空而起的火光,寸寸燃烧着她的心,她隐藏与袖中的手紧握成拳,那马蹄声越来越近,直至在距离德武门一丈远时渐渐安静下来。
一道冷风迎面吹来,玉汝恒嘴角却噙着嗜血的笑意,她能够感觉到有人翻身下马,那绣着龙腾的长靴踩在金砖石上发出碎裂的声响,正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就如同那日她端坐在龙椅之上,看着那道黑影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她嘴角地笑意更深,却不似那日的决绝,而是带着仇恨的烈焰,“申屠尊,大冶国暗帝带着仇恨重生而来,你,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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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暴君
“璃儿恭贺皇兄凯旋归来。”申屠璃看着迎面走来的申屠尊,身披褐色战甲,一手握着腰间的宝剑,一手托着头盔,一张刀刻般俊美立体的五官,棱角分明的线条,英俊无匹的容貌,挺拔威武卓尔不凡的身姿,尤其是那一双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皇兄不在宫中的这些时日,你可惹事?”这声音依旧冰冷,犹如万年不化的冰川,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却又不夹杂任何的情感,放佛是自无间地狱穿透而来,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可是偏偏申屠璃却挂着优雅地笑容,接着上前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愉悦地声音破开了他制造的压抑威严之气,“皇兄刚回宫,便编排璃儿。”
申屠尊并未与申屠璃保持距离,而是站在一旁任由着她挽着,他放低了声音,比适才和颜悦色许多,“听说你昨儿个大闹了内书堂?”
申屠璃连忙轻笑道,“不过是去瞧了瞧。”
“那今儿个去司礼监也是瞧瞧?”申屠尊长身肃立,深邃的目光落在申屠璃的身上,而他正前方的脚下正跪着玉汝恒。
他提前回宫,百官并未来得及恭迎圣驾,如今跪在德武门的皆是后宫的妃嫔、公主,素日,申屠尊本就寡言少语,与一众皇子皇女也不亲近,不过奇怪的是,与昌隆帝姬倒是亲厚许多,后来登基称帝,也甚少入后宫,整日待在前朝处理政务,登基第二年便御驾亲征,征战大远国,生擒云景行班师回朝,如今乃是第三个年头,半年前他再一次亲征,历经苦战,一月前终于踏破大冶国城门,直捣黄龙,如今那辉煌了五百年的大冶国已经退出了历史的舞台,转瞬便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不复存在,如今的大郦国一跃成为了五大强国之首,不可一世。
申屠尊更是被称之为千年难遇的暴君,所到之地皆是哀嚎遍野,血流成河,而他偏偏擅谋略,精通兵法战术,知人善任,亦是有道明君,这样的人太过于强悍,让人心生畏惧,不寒而栗。
申屠璃讨好地一笑,“皇兄在外征战沙场,还不忘关心璃儿。”
申屠尊见她顾左右而言他,便也不在计较,他不过是冷冷地扫过如今还跪在地上的一众人等,冷冷道,“都平身吧。”
“谢皇上!”众人叩首起身,玉汝恒亦是躬身安静地立在一侧。
季无情垂首向前,立在申屠尊的身侧,“主子,您可是要去永安宫?”
“嗯。”申屠尊淡淡地应道,抬步便向前走去。
申屠璃却依旧亲昵地挽着申屠尊的手臂跟着前去,玉汝恒则安静地跟在申屠璃的身后,季无情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见她并无异样,他正收回视线时,却看到她的嘴角破了……
申屠尊却在此刻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身后紧跟着的一众人等,沉声道,“不必跟着。”
众妃嫔垂首应道,接着便垂首立在原处,直至申屠尊走远,她们才各自散去。
陪着申屠尊前去的除了申屠璃与季无情,便是玉汝恒,还有几个随身长随,便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