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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在他脸上的光线恰到好处,他微微抬着头,我被他迷得有些晕乎了,傻笑道:“那你是不是还有个兄弟叫慎行?”
话一出口,我便有些后悔了,对着一个陌生男子侃调他的名字,似乎不大合适。
他微微怔了怔,神色难辨,似在回忆往事,又似在享受这一刻,许久,他唇角弧度加深,道:“我妹妹叫慎行。”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请多多关照!!
下章预告:论太师脸皮的厚度
修文啦修文啦
☆、脸皮厚度
宋谨言这个名字,我总记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时间却因被他的笑迷得晕头转向,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转身离开的,我不知道,只能任由他的侍卫将他的行李搬过来放在苏恒住的房间里,直到他拿着洗脸盆问我在哪儿打水时我才反应过来,却见他那群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早已不知去向,现在整个屋子中只剩下我跟他两人。
这可怎么得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共处一室,那不起大火才怪!他一个男人当然不要紧,但我一个女子可是吃了大亏,但碍于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不敢跟他来硬的,强行将他赶出去,只得干笑道:“这位大人,小女子并不认识你,请问您是不是走错门了?大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他将帕子放入盆中,而后又将盆子搁在身旁的木桌上,转身进了房间,我亦跟在他身后进了去,见得他在一堆行李中似翻着什么东西。见他这样,我怒了,在我家还这么无视我,重重咳了两声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他却置若罔闻,埋头寻着东西,我提高音量道:“你再不走我就报官了啊?我告诉你,你这可是私闯民宅。”
他闻言,总算有了些反应,转过头来看着我,我心中正得意,果然还是官府比较有用,正等着他灰溜溜的抱着行李离开,不料,他却是眉头挑了挑,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缓缓道:“报官?我就是官,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即可。”
“……”我汗!刚刚那群人不是叫他大人来着嘛?在心中抽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怎么就蠢到当着当官的面说要报官,但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模样,我觉得,就算他是官,也不能怕他,又清了清嗓子道:“就算你是官,私闯民宅也该被抓。”
他嗤笑一身,环着手臂轻靠着柜子,好整以暇的看着我,道:“我倒想看看,谁敢抓我。”
“……”这不是无法无天了嘛?谁敢抓他?他以为他是皇帝不成?如此想着,我便如此说了,但话一出口,却又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皇家之事,岂容我们这等百姓乱提。
他愣了愣,片刻后,淡淡道:“我不是皇帝。”而后后转过身去找东西,清淡的嗓音再这小屋子中响起:“但皇帝也未必能抓得了我。”
“……”瞧瞧这人,多令人发指,连皇帝也不放在眼里,就算是官,也定是个奸佞,我觉得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为了朝廷的安定着想,我有必要找跟铁棒子敲晕他再将他拖出去,悄悄转身欲出去寻找,却听得他似隐忍着笑意的嗓音传来:“我劝你最好不要企图对我动手,你不是我的对手。”
我被他的突然出声狠狠惊了一惊,仓惶转过头去,却见他依旧在翻找些什么东西,似从未转过身来一般,我朝着他的背影比了个鬼脸,这人是不是背后有长眼睛的?正比着鬼脸,他却突然转过身来,我翻白眼的表情顿在了脸上,只觉得面部一阵抽绪,娘啊……要不要这么悲催?
他微微低头,极轻的笑了一声,而后缓步走过来,伸手揉了揉我正抽筋的脸,沉声道:“好些了没?”
“非……非……”面部舒适许多,我见得他柔和的眸光,面部一阵发烫,滚到唇边的“非礼”很没骨气的变成了“非常感谢!”
他眸子中笑意更深,道:“不必客气。”
我正为自己的没骨气的脸红耳烫懊恼,他却将手中的信件放到我手上,唇角微微上翘,道:“苏恒叫我来照顾你的。”
“诶……”苏恒叫他来照顾我的?苏恒为什么要叫他来照顾我?我这么大个人了,有手有脚,怎么说也不至于饿死,至于要个人来照顾我么?
将信将疑打开信,苏恒大概意思是,他老人家临时想要去游山玩水暂时不想回来了,怕我一个人在这里寂寞,便让好友宋谨言来陪陪我,顺便让他把地里的庄稼照顾好。让我不要太想念他,我觉得其实苏恒要他照顾我是其次,主要目的估计是想让他帮忙看管这一片麦子地。苏恒在信的结尾处很厚道的备注了宋谨言的身份,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眼前这货,居然是当今太师,我就说宋谨言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早在不经意间就听过不知多少关于他的八卦。
当朝太师宋谨言,传闻中他天纵奇才却冷酷无情,十五岁状元及第,十六岁被认命为太子少傅,十八岁时太子即位,他又被任命为太尉,二十岁那年,他助小皇帝除去当朝权臣韩太师这一心腹大患,被小皇帝直接钦点为太师,乃是本朝史上最年轻的太师。
本来嘛,为皇帝做事也算不上是冷酷无情。只是这韩太师是一路提拔他的恩师,同时也是他的准岳父,传闻,他与韩太师的独生女儿是青梅竹马,感情极好,在他十九岁那年,十里聘礼送到韩家,同韩太师之女订下亲事,被世人传为一段佳话,这佳话传了不过一年,他便害得韩太师满门抄斩,韩太师的女儿亦被他逼得引火自焚。其手段之残忍,心肠之狠毒令人发指。
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宋太师野心远不止于此,他竟挟天子以令诸侯,传闻现在就连小皇帝也只是个傀儡皇帝,任何事情都要先和他商量过才敢下旨,他铲除异己,陷害忠良,在朝中结党营私,朝中有三品以上的官员有一半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真真可谓是只手遮天,百姓唾弃的奸佞妄臣。其栽培的势力远胜于当年的韩太师,甚至有些胆大的说,只要他想,这天下随时都能换姓。
我深深的为自己抹了一把汗,难怪他刚刚那么自信满满的说官家也未必能抓得了他,他这样,的确是官家也是拿他无可奈何,但他一个大奸臣,怎么就肯听苏恒的话来这里种田,照顾我这个丫头片子?这一点我百思不得其解。
偷偷瞅了他一眼,此时太阳早已落山,他已经收拾完东西正拿着火石点灯,火光忽明忽暗的照在他脸上,他神色平淡柔和,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竟有一股说不出的温柔,真是……长得这么好看,竟是个大奸臣,真是暴殄天物,白白浪费了这一副好皮相。
当然,关于宋谨言的那些传闻,我只是听过,并没有亲眼见过。所以,也就没有多少把他当成一个大奸臣来看的自觉,毕竟他的一副好皮相摆在那里,苏恒常常说一句话“长得好看的人自然能任性一些。”受苏恒影响,我觉得宋谨言长得这么好看,自然就任性很多,做出那些世人所指的事也就没那么不可思议了。在最初的错愕后,便也就把他当一般人来看待。同样,因为好看便可以任性,外加赶他也赶不走,打我自然也是打不过他,也只得由得他任性的在此住了下来,实际上更大的原因是他交了租金,而且数目不少,有钱收又有这样的美男睁开眼就能看到,我何乐而不为呢。
第二日,我更觉得留下宋谨言着实是个明智的决定,他还有一个我万万没想到的用处,那便是……烧饭。有他在,有严重选择困难症的我不用操心每日该吃什么菜,也可以避免我因为一时犯懒不想做饭而饿肚子的处境。
早上是被一阵红薯粥的香味给勾醒的,我迷迷糊糊的起床,便见宋谨言在厨房挽着袖子,拿着锅铲细细在锅里打圈儿,动作细致,不得不说宋谨言确实长得好看,虽然苏恒也长得好看,也常常下厨,但他俩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此时的宋谨言微微垂着眼,纤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唇色淡薄,下巴的弧度恰到好处,看得我一阵恍惚,我从来不敢想象一个一品大员在厨房下厨的样子,就想我不敢想象皇帝会蹲在路边乞讨一样。皇帝在路边乞讨我没见到过,亦或是见到了也没认出来。然,现在我却真真实实看到一个堂堂正一品的太师正在我家厨房下厨,我觉得要是现在画下这一幕拿到京中去卖,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当然,想赚这笔钱的前提是我得会画画,很可惜我绘画天赋着实被老天爷不知扔在了哪个角落,连画个鸡蛋都能画得像月亮,对此我扼腕不已,仿佛看到大把大把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