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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你这粗心大意的懒女人!”太妃不悦地瞥了眼她,一拂袖,动作极快地转身走出了门。
暮倾云霎时瞠目结舌,直到那扇门重重地砸响,才回过味来,“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就成懒女人啦?变脸也太快了?”
她恼怒地冲着那门一撅嘴,负气地向窗户走去,还不如没听到刚才那声似亲人的唤,这会儿,倒是心绪无端地烦恼起来。
门没一会儿又被推开了,她以为还是太妃,赶紧回过身来准备施礼,不想就见夏侯子曦一闪而进。
他此刻已经换了身陌生的黑色兵士衣服,而身后的肖义也是着一身兵士服,胳膊肘儿上还挂着一个大包袱。
俩人头发与衣服湿漉漉的,有几分狼狈,脸上却有几分欣喜流露。
夏侯子曦未等暮倾云说话,就从肖义的手中接过那大包袱,从中拿了套与他身上一样的兵服出来,小声地向她道:“快换上!”
“是扮成兵士出城吗?”她在暗惊讶他动作神速的时候,接过衣服来,却又问:“刚才可看到有人进来?”
他先是点头,后眼中溢出一道迷惑的流光,却没回答她话,向换衣服的她道:“赶快把这套也给母亲送去。”
她回想起刚才喜怒无常的太妃,委屈地道:“只是母亲不知愿不愿意换这身衣服!”
“母亲会的!”他赫然一笑,直道她多虑了,像是时间很紧,推着她出去。
她便依他所言,拿着那衣服大步向隔壁走去。
太妃正躺在榻上,眯着眼看着门开,很是淡然,宛如刚才没发生那不愉快的一幕。
她浓密的羽睫垂下,心慌慌地走上前,便道衣服是夏侯子曦让拿来的。
太妃冷冷地看着她把衣服摊开,无奈地皱了皱眉,随后就默默地换上。
客栈门口,十多个兵士正冒雨穿过,见最后一个兵士递眼神点头,夏侯子曦领着他们几个不动声色地出了门,紧紧跟在后面。
暮倾云不知道怎么会有一队兵士从这儿路过,而那最后一个兵士的回头,令她猛然忆起了王府四大护卫残之头的残雨。
曾听到夏侯子曦说过。残雨守在南疆的大门。
她暗自抿了抿唇,原来,他不是茫然地出门,而是x有成竹地寻残雨想办法去了。
易了容。最忌水,可屋檐水虽滴滴答答,但那雨却在这刻奇迹般地变小了,毛毛细雨,不会乱了妆容。
这一队兵士不是普通的兵,而是检修城墙的工兵。
“北城门检查完了,还得冒雨检修南城门。”一个工兵小声地低嘀,看来,雨天工作,情绪不佳。
“少废话!”最后的那工兵便低声怒斥。
城门打开。一股空前绝后的原野清新气息逼来。
暮倾云立感逃出牢笼,前途一片光明。
就见那领头的工兵不慌不忙地吩咐兵士散开检查,尔后就向夏侯子曦悄然一拱手,低声道:“大人说没有马车,只在前方的小树林藏了四匹马。委屈了王爷。”
夏侯子曦见那些工兵的身影消失在蒙蒙细雨中,向领头的工兵微微一笑,叮嘱,“小心了!”
领头的工兵又恭敬地拱手,他便带领他们急速向雨雾中冲去。
“终于回归王土了!”夏侯子曦一边打马缓行,一边意气风发地道。
暮倾云何尝不是感到海阔天空,任鸟飞行。“你什么都可以不用顾忌,放开手脚的干了!”
骑在马上的太妃看起来很紧张,但总算还行,她猛然听到他们夫妻俩含义很深的对话,眉头一拧,微微侧首。“你们这话什么意思?”
“母妃!没什么事!”夏侯子曦敛了那丝得意之色,忙答。
暮倾云暗中吐了吐舌头,心中那些重大的事当然不能让太妃知道,不然,刚接受了随夏侯子曦回王土的太妃又不知会做出何反应。
肖义岔开话题。“这天可真不是一片天,这地儿雨水充足,可蝉郡可雨水不见!”
“天当然不是一片天,好比关岭郡与黥洲郡,就是不一样的天空。”暮倾云心中一乐,漫长而美好的思绪在这会儿展开,接过话巧笑道。
“可前方分明也是雨蒙蒙,没有不是啊?”肖义一时未理解暮倾云话的意思。
夏侯子曦犹如不忍肖义苦思,轻语道:“细分起来,就是皇土与王土!”
这下,肖义明白了,冲着前方大声叫唤起来,“小人看见了。在王爷英明的领导下,前面就是阳光普照。”
“哈哈……”
“咯咯……”
一路急奔,天黑时分那黥洲郡就隐隐绰绰可见,可相隔着护城河的城门如关岭郡一样紧闭。
几人的到来,早惊了守城的兵士,上面一时间火把移动,人头攒动,却不慌乱。
夏侯子曦拉住白马,气贯长虹地要镇南大将虎一博出迎。
守兵见是四个身穿不同款式的兵服人,便怒斥起来,让赶紧滚开,还是后赶来的小尉眼神极好,见夏侯子曦器宇轩昂,就阻止了手下的怒吼,急跑向城墙下。
十多秒后,可能亦是被惊动的虎一博带领着众多的将尉到了城墙上。
他定睛一看,刹时喜悦流露,急忙大喊着开城门,是王爷到了的话。
这话如一颗炸弹,顿时引来响彻天地的一片欢呼声。
吊桥放下,厚重的城门打开,步出一身软细黑盔甲威风凛凛的虎一博与各位将士。
第二百三十九章咄咄逼人
不管容貌怎么改变,与生俱来的气质与风范是不会改,而站在城墙上的虎一博,就是凭着与夏侯子曦多年来似亲兄弟的相知一眼识出。
他带着众人施了礼后,再度拱手向夏侯子曦道:“恭喜王爷,寻到王妃归来。”
夏侯子曦亲热地一拍他肩膀,谦和中带着一缕自得,“此行,不光寻得了爱妃,还把太妃也带了回来,以后,再无惧怕的啦!”
“双喜临门,自得大摆宴席。”一个身材魁梧的大将当即出列,抱拳上前道。
夏侯子曦领头向城门走去,“宴席就不必了,简化!但难得与各位兄弟们相聚,必须得一醉方休!”
城墙下,因增派几万大军到此,早无百姓居住,亦是构建起一座座方方正正的营房与临时搭建起来如一个个蘑菇的帐。蓬,而虎一博办公的营房也在其中。
到了虎一博的营房,夏侯子曦与暮倾云撕了脸上的假面皮,少不了众人一番隆重大礼参拜,而太妃用了饭后,便道体力不支,要回房休息。
太妃历来身子虚弱,能骑马到此已经不易,夏侯子曦便亲自送到了营房门口,又让肖义相随下去,小心护着。
太妃一走,本是严肃的气氛轻快起来,众人在夏侯子曦豪放的言语中更是畅所欲言,一一表达对现在紧张局势的分析与意见。
“众位兄弟!与东夷一战,本王与爱妃早有安排,你等就专心守住这关口就是!”夏侯子曦与一直默默无语的暮倾云互视一眼,掷地有声地道。
爱将阮威端起了酒盅,站起身来向夏侯子曦,“王爷有安排就好。南疆可不比皇土地大,丢不起一个城池。”
“嗯!到时湖洲郡可能要出些状况,你等若是听闻此消息,只需组织百姓穿了兵服赶去呐喊助阵就是。”夏侯子曦又道。
十多位将领与虎一博对视一眼。感到了战情远比想像中严峻,就听暮倾云接过话道:“各位尽管放心,后院不会失火。”
诙谐的话与清脆悦耳的声音激荡在营房里,让众人立即对暮倾云刮目相看。一阵商议似的低语后,皆起身向她与夏侯子曦恭敬拱手道:“预祝王爷与王妃灭了东夷!”
她愈加得意,却自知古代的女子不能参政,更不能越居于丈夫之上,就端着兰花白玉瓷小酒盅向夏侯子曦投去一个征询的眼神。
夏侯子曦淡淡一笑,轻语,“本王赐云儿特权,可以参政。”
她在得到畅言后的眼神示意后,就站了起来,向众人大声道:“等过段时间。会有批先进的武器运来这儿,如发生紧急情况,可用那武器抵挡一阵子,湖洲郡大捷后,定会火速往这儿增兵。王爷与本王妃亲自督战。”
两军交战,不光斗智斗勇,兵力也是一大关键,要知道,算起来,南疆的兵力加起来也不过二十来万,却是一半水兵。一半陆兵,而皇家的陆兵就有几十万之众,而且兵力源源不断。
兵力太悬殊,敌众我寡,这是众人所担心的事情。
此话一出,众人稍稍一愣。深深感受到了夏侯子曦对暮倾云的c爱已经超越了一切深情厚意,他们之间是一种难能可贵的生死之情。
虎一博在向俩人投去蕴藏着羡慕的目光后,若有所思地道:“若要打上京城,得北疆的北雁王相助,两头夹击。此战便不愁。”
夏侯子曦埋头苦苦一笑,“情况不管如何,本王与你们同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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