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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们有办法进去?”
伊斐清朝尉迟铭心努努嘴,“他有,只是从来不用。”
“这……”要问为什么吗?樱结衣不知道该不该开口,他之前不用肯定有他的理由,可为什么现在又要用呢?
“因为奠镜是我的武器,破结界太小题大做了。”感觉太浪费,就像率十万兵马去杀一人一样。尉迟铭心伸出右手,上面有一根他一贯绑着的金色绳子,他淡淡吐息,声调轻柔:“奠镜。”
绳子应声而解,在他手上缠绕数圈后穿越他的手背,在他手心凝聚出一团金光,耀眼得看不清是什么。待光线略减,樱结衣才看清那根绳子竟然变成了他手中的长剑,是一把散发着淡淡金光的剑。看不清剑的纹路,也看不清它的外表,只有形状能判断出那是一把剑,而且散发出一阵阵冷冽的气息。(不要怪我写得太狗血,虽然动作和夜夜一样,但是用法却不相同。)
伊斐清悄悄和樱结衣说:“他这家伙不轻易出剑的,所以我们能看到已经是至高无上的光荣了,是尉迟大神的恩赐啊。”
樱结衣被他说的话逗得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眼巴巴地看着尉迟铭心挥动手中的金光剑,金色的光和晚霞的橘光都映到他身上,形成一道明亮的剪影。
“这个如果破了,不单是我们能进去,别人一样也能进去了。”所以要小心了。“结衣,偷袭你的人有可能会跟踪你,所以我们务必小心行事。”尉迟铭心说完就举起长剑,往结界的表面用力一劈,结界顿时像被针刺破的气球,周围旋起强劲的气流,把梧桐的叶子吹得颠覆乱飞,之前一直被浓雾笼罩的梧桐林,雾气已经全部消散,此刻的路清晰可见。
结衣看到前方的明晰的小路,心思忽然有点仓皇。如果他们真的得到了九尾凤羽,是不是真的该偷走?这样以后,他们就永远不可能是朋友,甚至是敌人。
尉迟铭心会很难过吧?会对她很失望吧?会鄙视她吧?她以往没有深思到这一层面,只觉得一直跟他们一起找就好,但是现在感觉快要找到了,却蓦然神伤起来。
她不舍得他们……他们对她很好,像亲妹妹一样。伊斐清总是爱摆大哥哥架子,但是态度却很幼稚。尉迟铭心总是一再宠溺她,任由她在他们面前耍赖,也不点破。
她曾经偷偷想过,尉迟铭心是不是有那么点喜欢她呢?好像,没有确定他喜不喜欢她前,她自己就悄悄动心了。糟糕了,答应了哥哥说不动情,结果自己先一头载进去,果然是个菜鸟忍者。
如果他们不要对她那么好……
“结衣?”她蓦然清醒,看着站在前方的他们,“不要发呆了,走吧。”
她茫然地看着尉迟铭心朝她伸出的手,使命如此,天意难违。“来了。”她握上他的手,紧紧地。
尉迟铭心的顾虑果然没错,他们被跟踪了。
数十支涂上剧毒的暗器射来的时候,尉迟铭心虽然警觉到了,却已难以躲过,就在千钧一发的瞬间,小白猫言聆身边狂风大作,在混乱中把暗器卷起再飞射出去,好几个人没有料到会被反击,没来得及躲避就被刺中倒地。
狂风过后,小猫言聆已经不在原地,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壮硕的白虎站在它刚站的位置,它兴奋地仰天长啸,仿佛已经好久没有冲破自身的封印,难得一次出来舒展筋骨。
面对着四面八方包围他们的忍者,他们陷入困境,就算言聆再厉害,也不能瞬间应付这么多敌人。
“结衣,你要躲好。”尉迟铭心架起名为奠镜的长剑站到樱结衣前面,决定正面迎敌。
樱结衣却站到他旁边,不肯接受保护:“我们要共同进退!”
“结衣!”伊斐清肃杀地拔起桃木剑,言聆则伏在他身边蓄势待发。“平时你可以撒娇,但是现在你必须听我们的,不要成为我们的累赘。”
累赘?她是累赘么?樱结衣愣了下,她明白他们都是为她好,可是这些人是她引来的,让她窝囊地给他们保护,她做不到。“我也想帮忙!”
“你保护好自己,不要受伤就是最大的帮忙。”尉迟铭心把结衣推到身后,险险挡过一名刺客的攻击,随即把剑抛到空中,奠镜如锐箭一般飞出,直接刺过那名刺客的心脏,随后稳稳飞回他手中,然后才听到刺客倒地的声音,苍凉的地面被他的鲜血染红一片。
“言聆!扑死他们!”虽然说话方式不太对,不过言聆依然乖乖照着伊斐清的话来办事,直接飞扑出巨大的身躯压住两名忍者。不压死你不罢休,让你死在本白猫,不,是本白虎的爪子下,是你至高无上的光荣!
这些人不是冲着她来的!是哥哥派来刺杀尉迟铭心和伊斐清的!樱结衣看清倒在她面前的忍者的配刀,刀柄上刻着的标志都说明了这些人是樱浩二的手下!
哥哥想杀了他们后让她自己去找九尾凤羽!
而他们却以为是他们是冲着她来的,拼命地保护她……
“铭心,小心!”经长期受训锻炼出好眼力的樱结衣看到细小的飞针冲着尉迟铭心飞来,她迅速冲到他前方,一手推开他,另一手一扬6根毒针齐齐地被她接在指缝中。“不要伤害他们!”
可惜那群杀手对她的命令充耳不闻,他们都受过特训,她应该知道忍者中有一条规定是永远必须死守的,就是只听从他们的主人——樱浩二的使唤。
倒下了很多,还有很多,这怎么打得完?伊斐清恼火地召唤出高级傀儡,虽然能攻守兼备,却始终猜不透对方有多少人,怎么杀都杀不完!
樱结衣思想上挣扎不已,其实她可以带他们逃跑,可是逃跑了,又怎么对哥哥那边交代?如果不逃跑,难道看着尉迟铭心和伊斐清被杀?她的想法不是这样的!她只想把东西偷走,他们要恨她就恨吧,不需要把他们杀掉啊!
“结衣,这时候不要发呆!”尉迟铭心持剑用力一挥,洒出的剑气直接切断前方的人的手筋,却并未因此而断手。
“我……我现在怎么办?”她无助地蹲下,不管身旁的杀戮,不管奋战中的他们,彷佛一切都与她无关,径自埋脸在蜷起的双膝上痛哭。
“铭心,你这么大声呼她做什么,现在你看怎么办,她都哭了!”女人果然是累赘,再可爱耶不应该带她来,伊斐清后悔自己当时的口直心快了。
尉迟铭心这下莫名其妙了,自己一边应敌,一边叮咛她保护好自己,她怎么就哭起来了?“结衣?”
“我不要你们死,不要打了好不好?”她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呜咽声。
那也用不着哭啊,女人就是情绪化的动物。“我们不会输。”尉迟铭心和伊斐清交换一个眼神。
“对,这群人对我们来说他们还是一群只会玩棍子的小屁孩。”不要不把桃木剑当剑,它咔嚓起来可不比奠镜菜,“切他们就像切菜而已!”来吧,受死吧!
尉迟铭心沉息,缓缓释放自己压抑的灵力,虽然不是全部,却足够对付这群难缠的家伙。
整片梧桐林骤然被黑色的斗气笼罩,现在该担心的是以人数占上风的忍者军团了。
尉迟铭心歪起一边嘴角,双瞳彷佛映照了梧桐的血红,从他眯起的瞳中,还清晰透射出圆月的冷光。“是你们逼我。”
“铭心!要控制好自己的心神,别坠落在杀赦中了”伊斐清虽然不放心,怕铭心的心神被杀赦所吞噬,成为一个只会杀赦的恶魔。不过看铭心的情况,需要该为这些无知的忍者担心了,一群可怜的孩子。
“放心,我还很清醒。”他回看伊斐清一眼,眼神不带任何情绪,与其说他情绪失控,不如说现在的他像一个没有情绪的傀儡。
尉迟铭心抬起右手上的奠镜,奠镜因主人的变化而爆出一团团黑色气流,迅速在剑身流转。
樱结衣惊讶于他突如其来的改变,忘记哭泣,目瞪口呆地看着全身被黑色吞噬的尉迟铭心。
“结衣,不要哭,不要害怕,我们都不会死。”他用最温柔地笑容对着樱结衣承诺,但是在她看来,这笑容太危险,太鬼魅。
没等樱结衣的回应,尉迟铭心就把剑尖点到地下,迅速大范围地绕了一个圈,在地上画出一个大圆,他每跑一步就因速度而刮起一阵风。这只是一瞬间的事,任谁也看不出他做了什么动作,一圈绕好,时间不超过3秒。
当众人从风中惊醒,尉迟铭心已经淡然地站在圆圈中央,一副志在必得的自信。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团黑色的烟雾,正慢慢在圆圈内蔓延飘出,却不越界。“斐清,带结衣离开结界范围。”
杀手们听到他这句叫喊,大感大事不妙,打好主意想逃跑,却怎么也撞不出这个圆。
伊斐清也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