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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卿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矜持地拧着杨柳腰款款而去。林知善轻吁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否则,唱念作打了一番,还真是累人,愿这位白小姐早日心想事成啊!
青杏忿忿“小姐,这白小姐阴阳怪气的,不像个好人!”
林知善面色一沉“不可背后议人!”虽然你说得很对,心里加上一句。
青杏委屈得屈了屈膝“是,小姐。”
第五十六章嫉妒的心
“表妹,这、、、、、、这根簪子怎么在你头上?”宴罢回许府的马车上,许琅瞪大了双眼,看着白云卿头上的白玉簪。
“表哥,你还说呢?”白云卿微嘟着鲜艳欲滴的红唇“我听你的吩咐把玉钗递给林小姐,可林小姐坚决不受,反而硬要插在我头上的。”想了一想又天真娇憨地说道“或是瞧不上吧,她家什么没有!”
“不,她品质高洁,绝不是那嫌贫爱富之人。”许琅虽然觉得失望,却仍是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
又猛地拍了下脑袋“唉呀,都怪我孟浪,唐突了她。她定是觉得私相授受有违礼法,是我思虑不周,该打,该打。”许琅懊恼不已。
白云卿眼中闪过一丝愤怒阴狠。快得几乎让人疑是眼花。猩红的长甲剌入紧握的拳头,竭力保持着镇定。
许府,华灯初上。
白云卿房内,忽明忽暗的灯光照着她忽明忽暗的脸,如一座石头雕刻而成的塑像,一动不动,若不是眼珠偶尔稍有转动,几乎让人疑为是一具艳尸。
看着她变幻莫测的俏脸慢慢笼上一层薄薄的红晕,一旁伺候的丫环突然感到一丝寒意。
只见白云卿葱白小手慢慢拿出一根长长的绣花针,上下打量。“过来”她朝丫头柔声唤道。
丫环面如死灰的慢慢蹭过去,撩开衣襟,露出一具清瘦洁白的身体。
白云卿的脸上突然迸放出一朵邪恶之极的笑,一抹不正常的潮红涌上脸庞,眼睛露出兴奋之色,呼吸急重起来,手中银针又快又狠地朝丫头赤裸的身躯上扎去。
一针、两针、三针、、、、、、丫环白皙的肌肤慢慢有血珠渗出,白的惨白,红的血红。看上去即妖艳瑰丽又令人触目惊心。丫环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痛得直打哆嗦,却只有紧紧咬着唇生受着。
“贱人,扎死你、扎死你。敢和我抢表哥,我要你死!”眼里闪着疯狂的恨意,白云卿美丽的眼睛一片赤红。那张如花的脸上一片颠狂之色,诡异至极,让人觉得阴森恐怖,好似一个嗜血的女修罗一般。
一会儿,她慢慢停了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疲惫的闭了闭眼睛。丫环胸前已被染得绯红一片。
她睁开双眼,冷冷地打量着身子颤抖不已的丫环“你该怎么做?”
丫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感了风寒,小姐仁慈,特准奴婢病好了再来伺候。”
白云卿脸上慢慢浮起一丝满意的笑“你倒是个聪明的,不错,小姐我最是心善,许府上下谁人不知!罢了,赏你二两银子,病好了再到本小姐跟前伺候。”
丫环又叩了一个响头,艰难地向外面走去。
转动着手中那枝玉兰簪,白云卿脸上浮起一抹梦幻般的笑:表哥,你永远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哼!林知善,就算你是威国公府的千金小姐又怎样?是当今贵妃的侄女又如何?一样抢不过我白云卿。表哥注定是我的,若是你知晓后,又该是如何一副精彩的表情,还能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怜悯地看着我吗?没人要的女人,才最可怜吧?
一个冷冰冰阴森森的笑爬上她原本清秀的脸宠,显得如鬼魅一般让人心惊!
第五十七章救助
林知善透过梳妆的银丝掐花镜看见身后东篱微红、浮肿的眼睛。虽然东篱极力掩饰,却还是有丝心不在焉。
她想着东篱素日的稳重、细致,心里掠过一丝狐疑。
梳好秀发后,她转身静静看着东篱“东篱,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你整个人都不对劲啊?”
东篱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不起,小姐,奴婢一定打起精神服侍好小姐!”
林知善摇摇头,扶起东篱“我不是责备你,只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吧,有什么为难之事,兴许我可以帮你一二!”
东篱抬起头,看着林知善饱含善良与温柔的眼睛,眼泪夺眶而出“回小姐,奴婢昨日回乡下探亲。今年的雪太多太大,压塌了村子里好多人家的房屋。他们无处容身只能寄身在祠堂或庙宇里。可是天气太过寒冷,许多老人和小孩没有棉衣御寒,又少吃的,很多人生病又无钱医治。昨晚,我邻居王奶奶老俩口把身上的外衣脱下为小孙子御寒,自己却被活活冻死了。奴婢心里实在是太难过,所以,今日才会这样!”
说完,眼泪成串地掉下,却又不敢哭出声来,用手死死捂住嘴巴,呜咽声不断溢出嘴角。
林知善的心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望着窗外还未融化完的茫茫白雪,好像看到了一群面黄肌瘦的人,在寒风中紧紧依在一起互相取暖,她的眼睛慢慢变得晶莹、湿润起来。
她沉思了一下,看着东篱“你把钱匣子取出来,马上到成衣铺去,买了成衣铺所有男女老少的棉衣。叫罗平赶车送你去,帮你搬运!”
“小姐!”东篱惊喜交集地看着她,刚拭干的泪水又夺眶而出,不过这次是喜悦的泪水。
林知善温柔一笑“咱们能帮多少是多少!”
东篱伏下身子,真诚而恭敬地叩了个响头“东篱替父老乡亲谢谢小姐的善心!”
林知善看着她轻盈的身子欢快地走出屋外,放松的眉头又紧皱起来。
杯水车薪啊,这次的暴雪,不知道有多少人受灾,吃不饱穿不暖。离收获的季节还早,可他们恐怕连修缮房屋的钱也拿不出,连播种的种子都没有吧!自己该怎么办才能帮到他们呢?凭一已之力几乎是不可能的。
自己天天锦衣玉食,过着安逸甚至是奢侈的生活,而他们却是难保温饱。
她的心里涌过一阵强过一阵的难过与愧意。
天父,请您指引我,告诉我到底应该怎样帮助他们。她双手放在胸前,默默祈求。
时间慢慢过去,她渐渐有了决定。
“青杏”她的眸子闪过坚决的光芒“进来替我更衣,我要到春晖堂去!”
春晖堂内,老夫人看着脚步明显比平日急促进屋的林知善,诧异的挑了挑眉。
林知善走到老夫人面前,郑重地跪下“祖母!”她如水的凤眸里满是急切与坚决“善儿有一事求祖母,万望祖母恩准!”
老夫人欠着身子抬了抬手“善儿有什么事尽管说,地上凉,赶紧起来!”
林知善缓缓站起来走到老夫人榻边,伏坐在榻脚上,抬头望着老夫人“祖母,今年雪太多太大,孙女听说压垮了不少村民的房舍,以至于他们无处容身。已有不少人得了风寒病死,缺衣冻死,再这样下去恐怕还有不少人会因为食不裹腹而饿死!”
她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孙女儿听了,心里很是难过。很想帮助他们,故尔求祖母支持善儿。”
她真诚的看着老夫人“祖母一向菩萨心肠,定是会同意善儿的提议,是吗?祖母?”
望着孙女满含希望的眼睛,老夫人笑了起来,扶起林知善坐在自己身边“我的善儿果然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祖母很高兴很欣慰,女子最重美德,孝善当先,难为你两者皆得。祖母当然支持你,说吧,你要祖母怎么做?”
林知善大喜过望“谢祖母!孙女刚才在来春晖堂的路上,想了一个大致的计划,说与祖母听听,祖母帮我拿拿主意。”
“孙女是这样想的,首先,咱们派出识文断字、忠心能干的仆从,在京城四周统计各村有多少人房舍坍塌;多少人缺衣少食、又有多少人感染了伤寒需要救治。有了这些数字,咱们才知道应该赶制多少套棉衣、派出多少担粮食。甚至是需要多少大夫前去诊治伤患。”
老夫人笑着轻轻颔首“谋定而后动,很好,然后呢?衣从何来?粮从何来?大夫从何而来?要知道,仅凭咱们林府是帮不到这么多人的!”
林知善抿抿红唇“孙女也想到了这点,所以有一个想法,正是要祖母相助!首先咱们林家先放出风去,免去咱们林家庄子所有租户来年的租子,并为他们修缮房屋。京城权贵之间一向是只要有风吹草动,便会瞬间传遍,想来其他权贵之家,如果知晓咱们这样做,一定会为了乐善好施的名声跟随的!”
老夫人不禁大笑出声“不错,为了那点名声,他们恐怕还会比咱们家做得更好更多的!”
林知善笑着点点头“祖母说的甚是,只是需要有人领头而已。但这样的话,不会引来御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