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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奴才,怎么敢这么跟本妃说话?”何侧妃大怒“赶快叫你们的主子来,本妃要见他们。”她高仰着头,对罗安发号施令。
“哟,啧啧,真当自个是盘菜了?叫你们主子来,本妃要见他们!哈哈哈!就像戏子唱戏似的,怎么?还没睡醒哪?”罗安拖长声音,嘲讽地说。
“该死的奴才,本妃要活剐了你。还不快去叫你主子来!”何侧妃恼怒的大叫,铁链叮当作响。
“我呸,吃你的馒头吧,我主子可没时间来见一位疯妇、丑妇。”罗安不悄的冷哼一声,径直走了出去。
“回来,回来,你这该死的奴才,给本妃回来,叫林明德前来见我,叫林知善那小贱人前来见我!”何侧妃梗着脖子疯狂地叫嚷着。
“郡主,您别叫了,他们是不会听您的。您歇歇,喝口水润润嗓子吧!当心嗓子痛!您身边的小罐里有水。”欢歌心痛地看着面前这个如疯如癫的女子。
何侧妃一侧头,果然看见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放着一个粗劣的铜罐。她嫌弃的别过头,一脚踢翻了铜罐,里面的水顿时洒了出来。
“郡主别,唉呀!他们两天才会送一次水的。”欢歌不无心痛地说。
“我才不要喝,脏死了。我也不要吃馒头,太难吃了。”何侧妃许是累了,气乎乎的一屁股坐在稻草上“我才不怕他们呢!就算他们把我掳来,也要好好伺候我。”她仰着头。无不高傲地说。
欢歌忧郁的叹了口气“他们把我们分开拴住,奴才也不能前来侍候您。也把水送不到您身边,奴才求求您。你趁现在还不渴吃点馒头吧,不然等您渴了。就更吃不下了。他们不是吓唬您,真的是两天才会送一次吃喝的。”他苦苦哀求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何侧妃。
“不吃,就不吃。他们敢饿我,大皇子与父王不会放过他们的。”何侧妃狂燥的叫着,拿起地上的馒头狠狠扔了出去。
欢歌想阻止却是来不及了,难过地叹了口气。
“啊!对了,我还没骂你呢。你这个没用的废物!”何侧妃对他的担忧与难过视而不见,眯着眼睛一脸狠毒的看着他。
“是奴才不好,没有办好您交待的差事,奴才该死。”欢歌跪在地上羞愧地说。
“你是该死。死一万次也难平我心中之恨。”何侧妃紧紧攥着拳头,咬着牙骂道“真想把你脑袋剖开瞧瞧,里面装的是稻草还是什么?不是叫你一抓到林知善就马上杀了她吗?杀了她然后就剥光她的衣衫将她吊在林府大门吗?你这猪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她会逃出来的?啊!你说!”她越说越气,大力捶打着地面,歇嘶底里的叫着。
欢歌难过而后悔地看着她。又紧接着垂下头,不发一言。
“该死,真是该活剐了你这蠢货。”何侧妃仍在嘶着嗓子骂着。
欢歌瘦削的脸越来越白,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
“不过,林知善也别得意。宋砚一定会知道你曾掳过她。到时候,宋砚还会肯要她吗?她跟我一样,都是弃妇,哈,哈哈。对,我一定要活着,活着看她的下场,看她难过的恨不得死去的样子。”何侧妃嘴里喃喃说着,抓起一个包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被噎得连连打嗝。
“郡主,您慢点,慢点吃,多在嘴里嚼一会就没有那么干了!”欢歌心疼地说,拼命想向她这边爬来,却始终差了那么几寸。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也配这样看着我,再这样,你自己就把你自个的眼珠子抠出来。”何侧妃咽下一口包子,看见欢歌满是爱怜的眼光,不由大怒。
“是,是,奴才不配,奴才不看。”欢歌急忙低下头,感到自己心中像把刀子在慢慢绞着自己的心一般,痛的他不由躬下了身子。
何侧妃冷哼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
暗牢外面,罗平罗安两兄弟听的津津有味。
罗平笑了笑“国公爷真是好主意,把这两人关在一起,才是对他们彼此最大的折磨。啧啧,太好了,只要有时间,咱们便可以来欣赏戏曲了,真是精彩。”
瞬间他又收敛了脸上笑的神情,迟疑地看向罗安,低声道“你说,宋将军会跟小姐退亲吗?就像那疯婆娘说的那样?”
罗安摸了摸下巴,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我家小姐还愁嫁吗?未来皇上都嫁得,如果小姐伤心,那咱们就去把宋砚杀了。”他说着,比划了一下右手,干瘦的脸上尽是狠劲。
罗平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低声警告道“告诉你啊,别自作主张。就凭你,打得过宋将军吗?我感觉,宋将军是极喜爱小姐的,而且小姐也并没有、、、、、、、应该不会的。”他越说越觉得此事乐观“走吧,还有事呢!”。
说着率先走了出去,罗安摸着头紧跟在他身后。
“知善姐姐,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啊!”曾知秋泡在水池子里,一边用白嫩的小手划着碧水,一边略带得意的对林知善说。
“是呀,真是舒服极了,我以后也要修这么个大池子。”林知善惬意地喟叹了一声。
这座池子是修建在知秋院子里的后花园里,上方用香檀木搭了一个拱形的屋顶,上面铺满了用芦苇编成的草席。四周也用芦苇编成的草席围住。既透气,看着又有乡村的淳朴之意。
“你是怎么想到的这个法子?”林知善笑着问道。
曾知秋摆了摆手“不是我,是丘二想的。他这人吧,就是不务正业,但凡跟正事没关的事,他都知道,都有主意。”
“丘二,丘府的二公子。”林知善侧了侧头,已经无数次从知秋嘴里听到了他的大名,他们似乎很、、、、、、、亲密。
“知善姐姐,你发什么呆呀?”一颗湿漉漉的脑袋在她面前露了出来,满是水渍的脸上,一双快活的大眼睛正好奇地看着她。
“哦,没有,只是常听你说这个叫丘二的,感觉有些好奇。”林知善笑了笑。
“哦,他呀!”曾知秋天捂嘴笑了起来,亮晶晶的大眼睛闪着快乐的光芒“他与我打小就认识,两府又仅有一墙之隔,所以我们常在一块玩。您不知道,他的鬼主意多极了,而且专爱养那些扁毛畜牲。弄得整个丘府成天鸡飞狗跳的,要不是老夫人宠着他,不知道被丘老爷打过多少次了。”她笑眯眯的说着,粉嫩的小脸上梨窝一闪一闪的。
林知善心中却是一沉,脑中瞬间蹦出几个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哦,对了知秋天,那天宫宴后,皇后娘娘留下你娘单独叙话。你可知道到底是为了何事?”她作出一副颇为好奇的样子。
“嗯,这事呀!”一向爽快的曾知秋变得扭捏起来,用手抠着池子边的雕花,红润的脸更红了,好似会滴出血来。
林知善心中有了答案,却仍是笑着追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害起羞来了?”
“唉,我就告诉你吧,只是你可不许跟别人说啊!”曾知秋一闭眼,干脆地说。
“好啊,我答应你,保证不跟别人说。”林知善揽着她的肩笑道。
“是这样的,那天皇后娘娘留下母亲是问、是问我许人家了没有?又说,又说如果娘跟爹不反对,就让我、让我嫁给三皇子。”曾知秋天磕磕巴巴地说完,小脑袋低得都快沉到水池子里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林知善假装惊讶无比地说,一边细细打量着她的神情,却见她只有娇羞,并无懊恼之意,心中不由一宽。
“俗话说一家有女百家求,这说明咱们知秋长大了。是个懂礼又漂亮的好姑娘,所以皇后娘娘才会生出这样的心思。”林知善笑眯眯地说。
“可、可是,我都不知道三皇子是扁还是圆。万一,他长得就跟杀猪的似的,可怎么办啊?”她撑着香腮,颇为苦恼地说。
林知善不由扑哧一笑,点了点她可爱的前额“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里一天到晚瞎想些什么?你想啊,皇帝的儿子怎么会丑呢?他的妃子可个个是美人,你不是见过淑妃娘娘么?她那么娟秀的人儿会生出一个杀猪匠似的儿子?”
“也对哦!”曾知秋松了口气。
“其实三皇子你也见过。”
“我,我没见过他啊!”曾知秋诧异地说。
“你忘记了啊,那年在宫里,他假扮小太监。被你和婉玉姐姐打了一顿。”林知善提醒他。
曾知秋瞬间瞪大了眼睛“对啊,想起来了。唉,他都打不过我!”她撇撇嘴,有些不屑地说。
林知善感到自己真是好气又好笑“怎么,你还想跟他打啊?我可听二皇子说了,三皇子是个勤奋上进的人。现在文治武功样样不差。你现在想跟他过招,一定打不过。”
第二百八十章丘二公子
曾知秋一听不服气了“怎么会?我的功夫可是我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