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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叮当”声起,显然二人过起招来。
不待后面的侍卫赶到,便听见一声凄惨的痛呼声起,随即是人倒地的声音。
后面的侍卫急忙奔上前去,只见最先赶到的侍卫已受伤昏迷,而另一个太监打扮的人脖颈上有一处明显的伤痕,一个侍卫蹲下探了探他的口鼻,摇了摇头“死了。”
风轻扬身上燃着火从冷宫殿内踉跄着奔出来,手里挟着两个女子,两名女子脸上与身上已焦黑如碳,看不出生前是何模样。
“快,快到太医院叫太医来,这是何侧妃与她的宫女。”他一边手忙脚乱的扑着衣襟上的火苗,一边吩咐,英俊的脸上有灼伤的痕迹,一片狼狈之色。
“是统领。”一名侍卫飞奔而去。
另一名侍卫上前蹲在地上仔细翻找死掉太监的衣裳“统领您看,他怀里有烛油与火熠子,显然是这名太监纵的火。”他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尸体。
风轻扬点点头“你去把方大总管找来,让他看看是否认识这个小太监!”
刚躺下的英宗被雷公公小意而恭敬的声音叫醒了。
“出了什么事?”他有些生气,好多天不曾像今晚这般好眠了,刚进入梦乡却被吵醒,这让他非常不满。
“陛下。出大事了!”雷公公的身子躬得像一只虾米一般“冷宫突然走水,何侧妃与她的大宫女都被烧死了。”
英宗一下子睡意全消,坐了起来“啊!风扑灭没有?可惊动了皇后?是天干物燥起的火还是、、、、、、?”
他一边问着。一边自己披了件外衫,趿上鞋子向外面走去。
雷公公紧紧跟在他身后“风统领在外面等着您。他也受伤了。”
“唉呀,这事闹的!”英宗一听,不由急得跺了跺脚,走得越发快了。
灯火通明的勤政殿内,风轻扬正静静等待着,听见殿门响的声音,他回过头去。
刚进殿的英宗一见他脸上的灼烧伤便吃了一惊。不由走上前摸了摸他的脸“唉呀!轻扬,怎的将自己伤成这个样子?太医看过没有?”后一句却是冲风轻扬身后的方大海说的。
“不碍事的皇上,臣不要紧。只是没有及时救出何侧妃,她、她已经死了。”风轻扬带着一丝愧疚地说。
“唉呀。死就死了吧!”英宗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老奴有事启禀皇上,是老奴监管不力,纵火的嫌犯是夜香局的小喜。逃走时被赶到的侍卫发现,剌伤侍卫后却也被奋力反抗的侍卫所杀。”方大海上前一步,又是害怕又是惭愧地说。
英宗睡意沉沉的眼睛变得冷厉起来“哼!好啊。下手真够快的。看来,上前冷宫宫顶倒塌也是他做的喽,真狠,够狠哪!”他点着头,无不嘲讽的说着。方大海自是明白英宗口中的‘他’是谁。眼帘低垂的眼睛不由噙了一丝笑意。
“好了,朕知道了,去吧,那名受伤的侍卫重重有赏。死掉的埋了,轻扬,你回家好好休息吧,待伤好了再回宫来当值。”英宗挥了挥手,又冲雷公公说道“去库房找点好药材给轻扬送过去,叫太医院的人尽心医治着,这么英俊的小伙子如果被毁了容,以后可就讨不着媳妇喽,我那老姐姐可不得埋怨死我。”他的心情突然又像变得好了一些,开起了风轻扬的玩笑。
风轻扬红着脸应了,与方大海退了出去。
英宗不知想了一会什么,却又径直回到后殿歇息去了。
“冷宫走水了?何侧妃与她的大宫女当场被烧死?这么巧!”听完宋福的禀报,宋砚玩味的挑了挑眉。
“奴才当时想着,反正与主子无关,所以奴才就没有打算插手,只悄悄跟了一段儿。但、但是、、、、、、”宋福犹豫了一下,终于说道“那两人从金水门离去,手中挟着一个物件,看着像上用被单子包着的一个人。而且没人上前阻止,显然宫里是有人接应的。能在宫里这样办事的,除了风统领,奴才想不出有第二个人,这也是奴才没有出手的原因之一。”
宋砚听完点了点头“显然是有人混水摸鱼换走了冷宫中的一人,极有可能是何侧妃。是谁呢?如果没有风轻扬插手,我会以为是何郡王府的人。但有风轻扬默许,那就不会是何郡王的人。”他一边慢慢踱着步,一边思索着。
突然,他停住脚步,眼睛一亮“啊,我知道是谁了。原来上次是她搞的鬼。这次落在爱女如命的他手里,她会活得比死难受。”他笑了起来。
“睡觉,装不知道!”他挥了一下手,向另一间房走去。
宋福摸了摸头,不明白宋砚口中的‘他’是谁,却不追问,只听话的上床歇息。
“世子爷,我们回来了!”罗平与罗安走进房内,“嗵”一声将手中挟着的何侧妃扔在地上,对林知义行礼。
林知义点点头“打开。”
罗安蹲下去打开布卷,露出里面昏睡沉沉的何侧妃。
林知义满脸厌恶的看了看,马上嫌弃的扭过头“真丑!将她送到欢歌隔壁,记住,他们就是你们的玩具,随便你们怎么玩。只要玩不死就成,我要这对狗男女亲眼看着我妹妹成家生子,一天天幸福,那将是对他们最大的折磨。”
“放心吧,世子爷,奴才知道。”罗平咧着嘴笑道,眼中有兴奋的光芒闪动着。
他提起地上的何侧妃,与罗安退出了书房。
林知义一笑,回自己院子歇息去了。
寂静阴森的暗牢里,突然响起了铁门的开启声。
欢歌睁开冷漠的眼睛警惕的看着一前一后进来的罗氏兄弟。
罗平冲他意味深长的一笑,走向他对面的地方,打开手中挟着的布包。
粗鲁的从里面拖出一人,将那人双手铐在钉在墙上的寒铁镣拷里。
“欢歌,快跪下谢谢我们兄弟吧!我们冒死去宫里将你的意中人给你带来了。让她陪着你,与你做一对不羡鸳鸯只羡仙的同命鸳鸯。”罗安在一边笑眯眯的说道。
欢歌死气沉沉的眼睛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转眼又变成悲戚与惊恐。他挣扎着站起来,想走过来看一看,但坚固的铁链阻挡了他前进的步伐。
罗平铐好何侧妃,将她脸上披散的乱发往两边拨了拨。露出何侧妃那张在睡梦中也显得愁苦、乖戾的脸来。
欢歌一见之下如遭雷击,脸色变得灰败不已,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眼里的凄楚却越来越浓。
“哈哈,高兴得傻了吧?”罗安像逗小狗一般,拍了拍他的头。又惋惜地说“可惜你是个假男人,不然我一定会成全了你,让你跟她做一对真夫妻。唉,谁叫你自个身子不争气呢?到嘴的肥肉也只能闻不能吃喽。”他嘻嘻一笑,不待欢歌反应过来,便与罗平大笑着出了暗牢。
欢歌看着熟睡的何侧妃,好似痴傻了一般。一会开心的笑,一会忧伤的哭,直到不知过了几个时辰,他才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当空的太阳努力挣扎着往这间阴森的暗牢投下了几缕不多的光辉。
何侧妃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慢慢睁开了眼睛,忽然她空洞的眼睛猛然睁大,带着一丝不确实看着眼前的一切。
阴暗的室内、粗糙的墙壁,灰尘稻草遍地,一扇坚固冷硬的铁门紧紧关闭着。这一看就是间牢房,里面该有的东西一样没有,自己正伏卧在一堆杂草上,她想爬起来,却感觉自己又手失去了自由。她抬头一看,两根粗粗的铁链正紧紧拴着自己的双手,以至于自己的双手只有一个小小的活动空间。她奋力一扯,马上感到自己两腕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心中即惊又怕,自己昨天晚上早早歇息了,为何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这是哪?是宫牢吗?又是为什么要将自己悄悄送到这里来?是大皇子的意思还是圣上?无数得不到解答的疑问从她脑海中闪过。
“郡主,您别挣扎了!这铁链是寒铁制成,坚固无比,一般的刀剑也是砍不断的。”突然传来一个她既熟悉又显陌生的话语,她抬头一看,心顿时像被封在了冰块里“欢歌!”
欢歌苦涩的向她点点头“是的,郡主,正是奴才。”
“这么说来我应该是在林府的牢房里了!?他们怎么敢?”何侧妃又恼又惊。
欢歌神情复杂地看着面前这个高贵不再、狼狈不堪的主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
第二百七十九章相见相恨
“怎么样?老情人相见,一定激动万分吧!”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罗安端着几个馒头包子走了进来“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叙旧了,我放下就走,你们继续!哈哈!”他笑着把手里的馒头包子随意扔到了欢歌与何侧妃脚下。
“大胆奴才,怎么敢这么跟本妃说话?”何侧妃大怒“赶快叫你们的主子来,本妃要见他们。”她高仰着头,对罗安发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