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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父子笑着目送她离开。
“那人怎么处置?”林知义本来温暖的眼光变得冰冷起来,看向自己的父亲。
林明德恢复了一贯的老神在在“别急,先养着他。我要挖出那个人,将那人饿死于他面前。让他瞧瞧什么才是老天的公平!”他笑眯眯的开了口“等善儿好好调养几天再说吧,说不定善儿知道那个人是谁。”
“是,父亲!”林知义眼睛里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顾氏带着林知善出现在菡萏院,引起了祝妈妈、雪雁、东篱、百灵的一阵哭与笑。
引得满院子不明究里的奴才面面相觑,她们不明白:一直在屋子里养病的小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院子里,看那样子,似乎从远方归来一般?身子应该好了吧?尽管看上去苍白虚弱。可祝妈妈几人为何又那般癫狂?又是哭又是笑的?不过,主子的事还是少管,做好自己的本份是正经。
林府的侍卫与奴才也不懂,前一天才叫他们到处打洞,挖得满府窟窿眼,后一天又叫填上。不过却都没有不满,因为国公爷念叹大家辛苦,每人发了十两银子的“降温费”。听听,这名取的多好啊,听说是小姐提议的,不愧是他们以善著称的小姐。也不枉他们顶着大太阳,满头大汗的到处打洞。再来一次才好呢,不过这话只能在心里偷偷说说。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们。林知善穿着干净的衣服躺在榻上,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吡,好痛,不是做梦,不是幻觉。太好了!
她笑着看向端着一碗米粥进房间的东篱“东篱,叫厨房给我准备馒头和黄瓜。你知道吗?我现在才知道它们原来是那般美味。”
她笑眯眯的说着,心满意足的舀起一勺米粥吃进嘴里。
唔!真的太香了,她幸福的眯着眼睛。
第二百五十三章做媒
东篱却捂住嘴低泣起来“小姐,东篱有罪,不该留您一个人在哪。让您受了这么多的苦,请你责罚!”她跪在地上,以额触地。
雪雁与百灵紧跟其后也跪在地上。
林知善放下碗,掏出帕子拭了拭嘴角“你们都起来吧!”
跪下的三人一动未动。
“怎么?我出去几天你们就不听我的话了吗?”她笑着说。
雪雁三人急忙站了起来,红着眼睛,羞愧的看着她。
林知善指了指小杌子“坐下吧!”
待三人坐下后,她叹了口气“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何况这次是最难防的家贼啊!何况这次本是我的错,是我放松了警惕,本应该想到人多的环境更需要提防。不该叫雪雁去盯着木兰小姐,不该留下青杏、木樨在花厅,更不该叫东篱去厨房传话。是我将自己一步步置于危险之中。你们没有错,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所以,我回来了,此事就一笔勾消了,我们只是要从中吸取教训,不要再说什么责罚的话了。我累了,要好好歇息一会,晚膳给我准备馒头、黄瓜与白粥就行了。你们也下去好好休息,明日给我高高兴兴的当差。好了,下去吧!”她笑着挥挥手,躺下闭上了眼睛。
雪雁三人互相看了看,轻手轻脚退出了房间。
祝妈妈在外面冷冷的看着她们,轻声道“小姐宠着你们,为你们自圆其说,你们可别蹬鼻子上脸、自以为是。我告诉你们,若是再有什么差池,你们就自缢吧!”说着,重重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东篱看看雪雁与百灵,轻声道“祝妈妈说的对。小姐又给了我们一次重新活命的机会。我、我真的很羞愧。”
雪雁点点头“祝妈妈说的是,我们真的是被小姐宠坏了。以后,一定要做好自己的本份。”三人在外面站了一会,各自检讨完后才回房歇息。
林知义笑容满面的进了房间,木氏迎上来递上帕子。
林知义拿着擦了擦额头的汗渍。突然对木氏说“你不是要给你妹妹做媒吗?我手里有个现成的。你听听看。”
木氏一愣,瞬间明白过来:善儿回来了,世子爷这是高兴呢!
她笑眯眯的坐到林知义面前“好啊。林大媒人,说来听听。”
林知义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抱过她坐在自己膝上“光禄寺卿文大人家中的嫡三子文章今年十八岁。人长得仪表堂堂,现任翰林院编修,虽是个七品官,但文家一向家风严谨、家教甚严。翰林院这个地方,可是真正的天子近侍啊!”
木氏先是笑着点头,后又皱起眉“知义啊,这是门真正的好亲事。说起来。是我们木家高攀了。我想木兰听了也一定很愿意,可是,这文章可是文家的嫡三子啊,木兰却是庶女。文家会不会嫌弃她啊,若是勉强看在林府的面子迎进木兰,以后暗地里给她气受怎么办?我们也不可能时时盯着他们过日子啊?”她有些苦恼的说。
林知义轻轻抚平她蹙着的眉头“我瞧你妹妹可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聪明人。若是咱们铺好了路她自己还走不顺,那就是她没本事,怪不得咱们了。”
他看着木惠,又说道“上次你叫我放过她,当是为磊哥儿积福。当时善儿生死未明。我想的是为善儿积福。如今善儿平安归来,所以,我才想着给她一门风光体面的婚事。能积的德,咱们一定要多积,可是,咱们毕竟管不了她一辈子。若她真如你所说是个聪明有手段的人,这条风光大道,她要自己能走下去才是。你想想看,光禄寺是管什么的?翰林院编修又是干什么的?以后若是那文章有那能力,咱们再暗助一把,岂不又是我林府在朝堂的助力。”他轻声说道,用力揽了揽妻子“岳父大人已到江南上任了,岳母一人在府难免孤寂,你是不是该回去瞧瞧她老人家!”
木惠笑着点点头“多谢世子提醒,您说的是,这几天妹妹生病,我一时都急忘了。择日不如撞日,我这就叫木妈妈安排。”
林知义笑着亲了亲她嫣红的香唇“惠儿真是我的知音,闻弦而知雅意。”
木惠嫣然一笑,轻轻拍了他一下,走出房门。
林知义悠闲的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脑后看着帐顶那束绣得鲜活灵动的连理枝:听说,最近文大人很是受皇上的宠信,直接管着皇上的吃与喝呢!
曾知秋与乔珏不约而同的在林府门口碰面了,两人意外而惊喜的相视而笑,携手进了林府,径直朝林知善的菡萏院走去。
曾知秋急不可待的冲进了林知善的屋子,将怀孕的乔珏远远甩在了身后。她眨着大大的杏眼,看着那个正朝着自己盈盈浅笑的女子,走上前不敢置信的慢慢伸出手,摸了摸她纤瘦的手臂“知善姐姐,你终于好起来了!”她哽着声音说着,一头扎进林知善张开的怀抱,像个孩子一样哭起来。
“瞧你,怎么像个孩子似的,不是笑就是哭?能不能好好说会子话?还不快放开知善,你抱的太紧了!她气都透不出来了!”匆匆走进的乔珏喘着气嗔怪道,眼睛也红了起来。
曾知秋不好意思的一笑,放开林知善,胡乱抹了一下脸上的眼泪。
“知善,一切都好了?”乔珏泪眼模糊的看着面前越发瘦弱的人儿,轻声问道。
“是的,乔姐姐,知善完全好了。请你们放心,也请转告贵妃娘娘。”林知善走过去打量着她依然平坦的肚子,笑着说。
“那就好!”乔珏的声音也有哽咽,掏出帕子拭了拭眼泪,又笑了“你表哥走的时候,可还记挂着你,我回去就给他去信。”
“替我谢谢表哥,他这次到淮河防治瘟疫,你可叫他千万当心些!”林知善有些担心的说。
乔珏露出一个感激的笑“这要多谢宋大人多年的准备,如今防治瘟疫已有绝对的把握,所以宋大人才叫你表哥带着匡先生与张太医前去的。”她轻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那就好!”林知善想起宋砚一贯的谨慎,放下心来。
“对了,乔姐姐,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瘟疫的防治之法,我会尽快默写整理出来。你一并带给表哥吧,这也算是为淮河百姓尽一份心。而且、、、、、、”她看了看乔珏的腹部“淮河遭遇洪涝,百姓流离失所。他们的医药与房屋修缮都需要一大笔钱,只靠朝廷赈灾银子,只是杯水车薪,是远远不够的。你何不借口为腹中骨肉积福积德,禀报皇后娘娘举办一次宫宴,广邀京城贵妇名媛再举办一次义捐。相信她们会踊跃参加的。”
乔珏眼睛一亮,聪慧的她马上懂了,这是善儿让她趁此机会为她与二皇子在群臣与百姓心中造大声势,捞她以前所说的什么政治资本。
她再次感激的向林知善点点头。
林知善见她一点就透,笑眯眯的喝了口茶。
“好,妹妹这个主意真好。借用皇后娘娘的名义举办宫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