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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与感激。若是真到了林府,那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活活将自己困死在那了。”
她倒了杯水递到红姨娘手中“女儿好歹也是念过几本书的,岂是那般钻牛角尖的人?如今有长姐这个世子夫人亲自出手料理我的亲事,对我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她抿唇一笑,带了丝狡黠“既是姐姐亲自料理的亲事,以后夫家待我如何,又岂会不掂量掂量姐姐、姐夫的地位。以后呀。姐姐怕是不能将我轻易摔开了,我会一直缠着她的,嘻嘻、、、、、、”。
红姨娘用手轻轻敲了一下她饱满的额头,轻嗔道“你这丫头!小心眼就是多。以后对你长姐需得恭敬真心,知道吗?”
木兰用手揉了揉额头,点点头“那是自然的,我们可是亲姐妹,她既然不计前嫌相助于我,我又岂是恩将仇报之人?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待爹爹离京后,我会好好修补与她的关系。”
她突然停住话,抬头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红姨娘,迟疑着开了口“娘啊,我觉得,这次爹上任,您就别再跟去了。弟弟十二岁了,正是学业要紧的时候,对于他的以后,我们可要加紧打算了,毕竟他是个男孩子,这学业、前程最要紧。而且,大哥到了蜀地,姐姐是世子夫人想必也忙得紧,母亲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您是不是、、、、、、?”
红姨娘点点头“正是呢,我心中也有这样的想法。对我来讲,最重要的便是你姐弟二人。夫人与大小姐对我们如此照顾,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你放心吧,我会找个机会推了跟老爷去任上的事,留下来一方面侍候夫人,一方面督促你弟弟的学业。”
木兰见自己生母懂得她的意思,甚为高兴,但瞬间又担忧起来“可是若是爹非要您去呢?”
红姨娘扑哧一笑,挥了挥手中的香帕“你以为你娘还是二八佳人,有那么大的魅力。放心吧,说不定你爹早就想好了带谁去,或者到任上再收几房年轻又温柔的姨娘的。”
木兰闻言心中不由一苦,但看自己娘满不在乎的样子,她又慢慢忘掉了那点苦涩。
又是一天过去了,顾氏坐在妆镜前看着自己那张在灯下显得苍白憔悴的脸。
又过去一天了,善儿还没有任何消息,她已经从愤怒到了满心的祈求。只要善儿能平安归来,她不会去想着报复,她会放过那绑匪。如果要她跪下来求他们,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同意。
哪怕用整个林府去换,用她的性命去换,只要善儿能平安归来。
她将额头抵在妆台上,低声抽泣起来。
抽泣声压抑、伤痛、无助,还有强烈的思念。林明德站在卧房听了半晌,迟迟不敢抬步迈进房门。他怕,怕自己妻子看见自己时那期盼渴求的眼神渐渐变成伤心绝望。
没有询问、没有指责,但是让他觉得自己无用且憋屈。他慢慢转过身,轻轻向菡萏院走去。
顾妈妈将藏在阴影中的身子慢慢挪出来,耳边是女主人伤心压抑的低泣,眼里是男主人蹒跚、沉重的背影。联想到几天没看见美丽可爱的小姐,她如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她就白活几十年了。
她愕然、惊慌、伤心却无奈,只能双手合十暗自向上苍祈求一番。
月光下的菡萏院,正房依然亮着温暖的烛光。偶尔能听到丫头婆子小声的交谈,可是女儿再也不会娇俏的笑着,轻盈的走出来。温柔而撒娇的叫着“爹爹!”一边亲昵的挽住自己的手臂。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眼前却满是女儿的身影,耳边不断回想着她甜甜、柔柔的声音:爹爹,您看这是女儿为您新缝的衣衫,您看看喜欢吗?爹爹,这是女儿今天写的字,您看看是否还是又软又懒毫无骨力的样子;爹爹,这是给小侄儿做的小鞋子,您看是不是很可爱?、、、、、、
可是,女儿不见了,在守卫森严、暗卫遍布的林府不见了。
他怒睁着赤红的虎目,感到胸口涌上来一股腥甜。
祝妈妈站在窗前,望着林国公缓慢而沉重的离开,泪水始终挂在腮边。
东篱与雪雁百灵三人站在她身后,小心地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三人也俱是憔悴而消瘦,特别是东篱,太过太多的自责,已让这个十五岁的女孩子变得有些神思恍惚。
好不容易劝得祝妈妈与东篱去歇息了,雪雁望了望垂着纱帕的云床,沉重的叹了口气“百灵,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都三天了,小姐还没找到。”她拭了拭泪水,看着同样落泪不已的百灵“宋公子护送大皇子与赈灾银两到淮河后,马上便要回来了。一回来肯定会先来探望小姐,若是那时候、、、、、、”她停了下来,闭了闭眼睛,声音更低沉了“你我怕难逃罪责了。”
百灵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死命咬着自己嘴唇,半晌才沙哑着声音说“雪雁姐姐,我不怕宋公子处死我。我、、、、、、我只是担心小姐,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找到她。”她似乎已止不住自己的伤心与担忧,咬着自己的手,呜咽不止。
雪雁长长叹了口气,把她的手从她尖利的牙齿中抢救出来“好了,别这样。你就算咬死自己,小姐还不是、、、、、、”胸间汹涌而来的伤心让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她再也不想故作镇定与冷静,干脆伏在桌上低声哭了起来。那沉闷而伤心的哭声很久很久都不曾散去。
青杏与木樨不明白,为何小姐病了以后,祝妈妈不允许她俩前去侍候小姐,也不明白小姐只是普通中署而已,为何就一直在屋子里不出房门半步,更不明白祝妈妈与东篱、雪雁、百灵一天比一天的憔悴伤心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是,在疑惑的同时,她俩的心里也一天比一天担忧起来。不敢问、不能问,只能悄悄在晚上跪在自己的房间里暗自祈求上苍。
昔日温馨精美的菡萏院,现在已变得空气滞重、人心惶惶。
“没有、没有、没有?”林知义看着地下跪得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心底的烦燥与伤心一古脑涌上头来。即使身陷敌阵也不曾有过的恐惧感,慢慢爬上他的胸膛。他颓丧的倒在椅子上,用拳抵额,拼命抑止着那股不知所措与无力感。
第三百四十章忧心
“世子爷,奴才大胆说一句,您想过没有?现在咱们掘地三尺,范围已延伸到了离京百里以外的位置,但还是遍寻不获。”领头的罗平思索半天,终于大着胆子,战战兢兢地说“会不会,会不会那贼子掳了小姐并不曾远离?根本就在京城,藏匿在一个我们根本想不到的地方?”
林知义坐下身子,泛红的眼睛直盯着他,低声道“你为何有此推测?”
罗平见他没生气,说的更顺溜了“您想啊!普通人都会以为掳人之后要到自己的地盘,将人质藏匿好。但是,从小姐被掳到老夫人命咱们去找,不过短短一个时辰。府里侍卫多、奴才多,暗卫也有。都没有听到小姐的呼救声或是见到形迹可疑的人。这就说明,小姐当时应该是在昏迷之中被贼子带走的。但是,满月宴当天,咱们也细细排查了一遍宾客,没有可疑人,没有可疑的车辆提前离开。包括那天所有进出的人和车辆,都没有可疑。所以,奴才认为,那贼子很有可能当天是找了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将小姐藏在那,后来才运出府的。俗话说家贼难防,所以,奴才建议从林府里的奴才、侍卫查起。”他双手一抱拳,满是自信。
林知义想了想,点点头“你说的对,我竟然忽略了。从善儿失踪咱们便把眼光放到了外面,竟不曾好好仔细搜查林府。善儿是在后花园的念娇亭失踪的,你从那开始查起。重点放在午时前后到过念娇亭的人,从现在开始。林府的侍卫、奴才只能进,不许出。”
“是,世子,奴才马上去。”罗平精神一振,立刻带着人开始行动。
“阿金哪!我是不是老了?”春晖堂里,早已睡在床上的林太夫人突然慢悠悠地冒出一句话。
睡在外榻上的金妈妈心里一惊,嘴里却笑问道“太夫人怎么还没睡着啊?是热了吗?老奴替您扇扇!”说着坐起来趿上鞋走到太夫人床边坐下。动作轻柔的扇着。
“唉,不是,你别扇了,我不热,反而心里感到凉凉的。”林太夫人抬起手阻止了她。作势要起来。
金妈妈急忙拿过一个大引枕垫在她身后,扶起她靠在上面。
又去桌边倒了杯温水递到太夫人手里。
太夫人慢慢喝了水,又叹了口气“这几天,虽然我没说,但我心里总觉得这府里不对劲。”
她看了看脸色明显一滞的金妈妈,继续道“府里是出了什么事吧?我知道。你们都瞒着我,是因为我老了,受不得惊吓。可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