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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合情合理,但心底的直觉却告诉她不是那么些回事。
她真怕,怕家里又有什么难事,怕善儿、、、、、、不,不会的,她大力的甩了甩头,告诉自己快别胡思乱想了。但是心底的忧虑却像窗外的夜色一般,越来越浓、越来越重。
“怎的还不睡?”身后传来一个诧异关切的声音。
她惊喜的回过头,一个高瘦的身影遮住了明亮的烛光。
“知义。今晚回来的这么早?可曾用过膳了?木妈妈叫侍琴侍画端净水来,世子爷回来了!”她的忧虑变成了欣喜。
走过去心疼的打量着丈夫。
林知义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亲昵的抚了抚她黑亮的秀发,又温柔的亲了亲儿子红扑扑的小脸蛋。
木妈妈笑着带着侍琴侍画端着净水进来。
木惠将儿子给木妈妈抱着,自己亲自挽起袖子给林知义绞帕子净脸。
木妈妈将孩子抱出来递给奶妈子,侍琴侍画已将饭菜端了上来摆放在桌上,然后屈膝退了下去。
先给丈夫盛了一碗汤,看着他喝下,又一古脑的把桌上的饭菜挟到他面前的碗里。看他一口一口的吃掉。
她托着腮,快乐而爱恋的看着眼前温柔的丈夫。
林知义看着她的小女儿娇态一笑,挟起一筷子菜放到她碗里“你也吃啊!难道我是秀色可餐,你已看得肚饱?”他忍不住打趣她。
木惠不好意思的一笑,又瞪了他一眼,急忙端起碗大大吃了一口。
夫妻二人用过晚膳后,林知义又叫奶妈抱来儿子逗弄了一会。
木惠擦着微润的头发从净房出来时,林知义已阖上又目躺在了床上。
她轻轻走过去,伸出手轻柔的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林知义睫毛抖动了一下。伸出手捉住了她欲撤退的手“惠儿,陪我躺躺,让我抱抱你。”
木惠依言柔顺的躺在他怀里,他将满是胡茬的下巴在木惠的头顶碾转了几下,将她搂得紧紧的,轻轻叹息了一声。
木惠咬了咬唇,正要开口询问。不曾想林知义轻声道“今儿个母亲派人到木府取了木家二小姐的八字,准备明日送到钦天监那里。”然后又将林太夫人的打算说了一遍,最后道“你就放心吧,欺负你与岳母的人,我是不会让她们好过的。那位自以为是的木兰小姐定然会凄惨无比的度过她这一生。”
木惠闻言着实吃了一惊,心底犹豫起来:自己只是不要那位既美貌又聪慧的妹子进府给自己丈夫作贵妾。可也不想让她从此以后成为一个嫁杏无期的天煞孤星啊。没想到太婆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竟是如此的、、、、、、。
她紧紧揪着林知义的衣襟发起愣来。
“怎么了?难道你又开始心软了?”林知义眼开眼睛,看着满是纠结的妻子。
木惠点了点头“知义,她并不坏,只是事事处处比我强,争强好胜而已,咱们、、、、、咱们不要做得这么绝,好不好?不要毁了她一生。就当、、、、、、就当是为磊哥儿积福。”她瞬间下定了决心。
良久,林知义撑起头看着她“你确定?”
木惠点了点头“嗯,只要她不进林府,不做你的贵妾,放过她!”
林知义叹了口气,眼睛看着窗户“积福?好吧,就当是为了积福。”他想起至今没有消息的妹妹。
“明日,你过木府,当着你父亲与那母女俩的面,把话说清楚,就说是我,是林府的决定。不要怕他们,若是他们再敢相逼于你,我发誓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林知义轻声道,又搂了搂她“睡吧,我困了。”
木惠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朦胧中,她听到丈夫轻轻呢喃了声“善儿。”后来她一晚上都感觉丈夫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曾深睡过去。
她只尽量放缓呼吸,不动,也不问,只是心底的不安越来越浓。
第二日一早,直到五更才睡过去的她醒来后,发现丈夫早已离开。她匆匆用过早餐后,到春晖堂去给太夫人与顾氏请了安。又告诉了她们昨晚与林知义的决定,在求得太婆婆与婆婆的同意后,她回房换了一套衣裙,重新上了妆,由婆子丫头簇拥着去了木府。
林知善睁开眼睛,望了望头顶素雅的青色丝帐,心里叹了口气:怎么还在这里?她慢慢起身,走到小圆桌旁,依然是一碗普通的白粥,但包子增加到了三个。她苦笑一下:提高待遇了。
坐下来,喝口白粥,拿起包子。发现桌上又有一张纸条:请淋浴,换洗衣衫与水在屏风后。小圆桌还多了一个白色描金边的茶壶,和一只同色同款的茶杯。她打开一看,里面还散发着热气,里面装着满满一壶白开水。
好吧!看来自己那天的话绑匪是全听到了,除了自己要的书以外,其他的条件都满足了她。
她依然不紧不慢的将一碗白粥与三个包子全吃了。因为她发现,自己一日好像只有这一餐,一到了下午吧应该是,她没有钟表,只有靠猜测:自己觉得腹中有些饥饿感时,就会感到一阵困倦之意。而且来得非常猛烈,由不得她不在瞬间就睡过去,而且是非常非常非常沉,绝不会在途中醒来,中途连个梦都没有。如果她没猜错,应该是绑匪给她用了助眠的药。不知道是下在她的饮食中呢?还是撒在空气里。
看了看眼前空空如也的碗,她暗暗叹了口气:一日只有一餐,看来绑匪是想她拥有太多的体力,比如说找那扇隐形的门又或是大叫大闹引人注意。
她暗暗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没有乏力的感觉,没有头昏头疼的感觉,深呼吸了一下,胸口也没有疼痛感,想来这助眠的药对身体没有太大的损害,又或是暂时没有伤害。
她站起来,慢慢在屋里踱起步来,大约一刻钟后,她走到后屏风后面。一个干净普通的浴捅绑匪显然算好了时间里面盛着满满一捅水除却自己吃饭的时间她用手拭了拭水温,不冷不烫,刚就连踱步消食的时间也算在了里她慢慢脱着衣衫:是心思填密至此,还是熟悉她的人?好面
第二百三十八章木府风云
躺在水里,她舒服的轻轻叹息了一声。虽说不觉得热,但洗个澡还是舒服的。
嗯?不热?她一下子没了刚才的悠闲适意。
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真是该死,为何一早没发现。现在是盛夏季节,在这间看不到窗户的屋子居然不热。
那么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到了长春、昆明、青岛、、、、、、?她脑海里顿时蹦出来不少现代地名。
不,不对。自己第一次醒来后,全身清爽,毫不困倦。这不是乘坐马车长途颠簸后的症状,第二,她拿起自己换下的衣衫使劲闻了闻,没有一点汗味。她认得自己的衣衫,那剌绣、做工、裁剪、以及花纹不是别人能模仿的。
她放下心来,不是离京城很远,不然自己的衣衫肯定满是皱褶与汗臭味,但上面整洁干净、气味清爽。
她慢慢洗起澡来。
洗好换好干净衣衫后,她看了看衣衫用手摸了摸笑了。
颜色淡粉、质地还不错,做工走线也算整齐,上面的花纹是简单清爽的折枝纹。
最重要的,她从衣裙质地与做工看出来了。这是京城百年老字号:锦绣山庄出品的成衣,因为,锦绣山庄出产的成衣所用面料基本上是自产自销,所以,它家的面料与别家的总有那么一点区别,那就是更天然一些,染料用得更淡一些,除此之外,在织的时候在料边用特殊手法织进了自己的字号。别人不知晓,不过,她现在针线班子的领头绣娘便出自锦绣山庄,所以,她一清二楚。更重要的一点,虽说锦绣山庄是百年老字号,却只有京城与河北府有店。所以,她现在更加肯定自己没有离开京城。锦绣山庄就在离林府不远的奶妈街,那里以前盛产优秀的奶妈子,因此得名。
她擦拭着自己微湿的头发。一边想着。
擦得微干后。她拿起小木梳子轻轻梳理起来。
这是一把最普通最常见的木梳,扁形,打磨得非常光滑圆润,握在手里没有一点的剌手的感觉,梳在头上也非常合适一点不剌痛头皮。
她慢慢梳了几十下,放下来,但它是桃木的。桃木僻邪,这是在西大门买的,离林府大约有一柱香的路程,那里有一家人经营着梳子铺子。这是她家最常见最便宜却是卖得最好的梳子。自己就算贵为国公府小姐,拥有牛角梳、黑檀木梳、沉香梳、黄杨木梳子、玉梳、银梳、、、、、、但也有一把这样普通但好用的桃木梳。
梳完头后。她靠在床头天马行空地想着。静、太静了,她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她慢慢觉得无聊、沉闷、烦燥。
没有人说话,没有听到平时觉得厌烦的蝉鸣、没有书看、没有字写、没有女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