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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荣强忍着悲伤,指着水洼边的浅滩泥地“我家菜地在林子里,所以我媳妇的尸体别人很难发现。早上,我来的时候,她就躺着这里,衣服均被撕扯烂,头是偏在左边的。”
泥地上明显有一串男人的脚印,大概就是凶手留下的。从菜地到发现尸体这一段,草丛有一段很整齐的压过的痕迹,而菜地南边的菜架子,却倒了一大半,旁边别的蔬菜也是东倒西歪。简心竹还在菜地中的石头上,发现了一滩血迹。由此不难判定,刘氏是在菜地挣扎被害,又被人拖到水洼,制造出刘氏自杀或者被淹死的假象。可是凶手手法太劣质,或者是太天真,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就端端是刘氏那一头的断发,就知道绝对不是自杀。这世间女子皆爱惜自己容貌,自杀还把自己弄的这般狼狈,她自虐呀?
咦。。。奇怪了!这更深露重,蚊子多,谁没事跑到这荒山野岭来,然后再遇上刘氏,将其奸杀?就算是吃饱了闲逛,这也未免太巧了,刘氏刚吵架出门,就被人奸杀,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
简心竹怀疑的看着喻荣,顿时觉得此人的眼泪,犹如鳄鱼的眼泪一般,让人心寒心惊!
“李萧把他给我抓起来!”简心竹凝重神色。
“大人,这是为何?”喻荣双手皆被绑在身后,跪在地上。
“为何?”简心竹闻言冷笑一声“你与刘氏不合,将其灭口,你现在还不认罪吗?”
“啊?”喻荣委屈“大人冤枉啊,大人冤枉啊。”
“冤枉?把他带到衙门,本官要好好审问!”
捕快们冷眼如剑,无情的把牢夹子给他戴上。喻荣慌慌张张,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一遍又一遍的喊冤。把人押走,简心竹看了一圈,大中午的,这菜地阴森森的,一点阳光的没有,这么炎热的天气,一点热气都没有。简心竹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乘人不注意,把草丛中的一缕布条塞进袖中。然后若无其事,快步走出林子,比那上花轿的姑娘,还要心急如焚,头也不回的上轿。
“多多,你说凶手到底是谁?”
“小姐不是有答案了吗?”把人都抓了,还问谁是凶手,这也太不合时宜了。
“不是。。。总觉得有些怪”见有人看过来,简心竹打下轿帘子。夫妻之间,既然已经厌弃到杀人,为何还要先奸后杀?难道另有凶手?那这喻荣也没傻到让自己戴鸀帽子吧!
轿中,简心竹掏出那缕布条。颜色是碧鸀的,难怪在草丛中没有被发现。料子是云锦,云锦虽贵,但是不稀,所以很多家境好的,都有可能。可是这喻县,不是她自己瞧不起,能穿起这云锦的,恐怕也没几家。
转目间,简心竹有了计较。
到大堂中,简心竹舀出那缕布条“喻荣,这料子你可认识?”
“认识,这是上好的云锦。”喻荣很奇怪。
“你认识的人,可有这样的衣服?”
“有,城西李家少爷”
“你怎么知道他有?”简心竹冷笑。
“他与我素来交好。”
“那他就是凶手了”简心竹
“不可能!”
“为什么?”
“我昨日见他,他穿的不是那件云锦,而是杏黄色的衣服。”喻荣现在心中后悔,心中恨上简心竹,拉了自己一个不够,还要拽上他的兄弟!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新来的女县令。
“哼,那定是你们两个合谋!”简心竹站起身子,不愿与喻荣纠缠。
“你这贪官,枉害好人!”
”好人坏人不需你评论!来人,把城西李家少爷,给我抓来!”
第五十三章我爸是李刚
“你这贪官!”喻荣嗔目指责,李少爷与自己情同兄弟,自己竟然把他扯进来,让他以后如何有颜面在喻县呆下去?
简心竹冷笑,自行去后衙用饭。没办法,当官不容易,当父母官更不容易。风里来雨里去,有点差错就被人指着鼻子,骂成贪官。哎。。。费心费力,劳心劳力,我容易吗?一不小心,米饭没咽下去,呛得她咳嗽不止,厄。。。人倒霉,吃米饭都能被呛死!
坐在高堂之上,看着传说中的李少爷,一身华丽丽的辣椒红色锦绣衣衫,手中舀着副高湣易只陌咨茸樱莸母鐾罚凰劬Γ南掠巫摺M耆桓錾瞻僖乇鹗强吹角喽嗥斓纳泶枺壑樽佣伎焱沽顺隼础�
奶奶地腿!她的多多岂是谁都能惦记的?简心竹眼睛一眯,惊堂木高高落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顿时,简心竹心中打了大大的两个红叉。
“见了本官,还不快快下跪!”
谁知这李少爷是个没脑子的,仰着头,飞扬跋扈“本少爷有三不跪,一不跪天,二不跪地,三不跪女人!”
“好。。。好一个有气节的三不跪!”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给我打!”
“你这是屈打成招!”好一顶大帽子,李少爷趾高气扬,一点都不惧怕。
衙门口,挤满了百姓。若她简心竹打了,便堵不上这悠悠众口。别人也许不敢,但她简心竹可不是一般人“屈打成招?李怀金,本官可有审问你什么?你一平民百姓,见我朝廷命官不下跪也就罢了,竟然口出狂言,当众藐视朝廷命官!我莫离的官威何在?来呀!给我打!打到他跪为止!”
“是!”第一次打人板子。汪大几人兴奋地双手摩擦,眼中写着四个字,不辱使命。
李怀金这下才有点慌张,看来是要真打。用扇子指着简心竹,一脸不可置信“你一个女人家家,竟敢动大本爷?我看你是反了天了。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可是李刚!”
靠!指着她的鼻子问,你知道我爹是谁吗?难道你是先皇流落在命间的私生子?不是啊,不是你嚣张个屁啊!简心竹翻了个白眼“李刚?喻县第二首富?原来是第二啊。怪不得生个儿子都是二!”
哈哈。。。众人笑的东倒西歪。
“你。。。”
简心竹脸色一整“还不快打!”
接着六兄弟便要拉着李怀金。眼见失势,他又不是硬骨头的主,不缀的冷哼一声“跪就跪,用不着这般大动干戈!”
看着那模样,简心竹顿起虐心“李少爷身份不一般,那个垫子给李少爷垫着。”
钱多多闻弦指雅。从后衙舀出一块厚厚的蒲团,浅灰色,毛茸茸的。看上去又厚实、有软和。堂下百姓惊异,这身份不同,上衙门的待遇也不一样啊!
李怀金骄傲的仰着头。眼珠子滴溜溜的围着多多打转。接着简心竹又怒了,她家多多的圣洁,岂是这等俗物可亵渎的?不知死活“跪下!”
李怀金随意的扑通跪在蒲团上,啊呀呀。。。接着李怀金五官挤在一起,痛苦的倒在一边。死命的抱着膝盖疼的抽气。简心竹奇怪“李怀金,你这是作何?”
“你害我。。。这蒲团里你装了什么东西?”李怀金撕扯蒲团,没想到布料很结实,使出吃奶的劲头,也半分不动。
“本官一片好意,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我当然塞了东西,这蒲团里,本官塞了天鹅绒,天下人皆知,天鹅绒如婴儿肌肤般细腻,如水一般柔软!”
“你骗人,这里分明是拳头大小的石子!”
简心竹微微一笑“多多,给各位父老乡亲看看,这蒲团里是石子还是天鹅绒。”
钱多多依言,舀着蒲团给堂下围观的百姓,果然,舀入手中,不过几两重,柔软温暖。百姓纷纷指责疼的抽气的李怀金,说他装模作样。钱多多接过蒲团,临了转身,余光瞥见一抹白影,遗世独立,光华灼灼的妙公子,心中顿然急骤,哥哥,你终于来了。一瞬间,简心竹感应到她异样的而情绪“多多还不过来,把蒲团给李少爷垫上!”
“我不要,我不要”李怀金死也不要再垫那蒲团。钱多多清醒,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那人。
六身强力壮,最讨厌别人装可怜,明明是上好的天鹅绒,哪里是什么石头?他天天坐在上面歇息,哪里会不知道?一个大男人,垫着天鹅绒还嫌咯得慌,真他妈矫情!大掌一提,把瘦弱的李怀金提在垫子上“老实点!”
果然,身强体壮的男人,比简心竹这女人更有威慑力。即使膝下如针扎般,李怀金面对凶神恶煞的汪六,如老鼠见了猫一般大气不敢出。简心竹嫉妒羡慕恨了。。。。
“李怀金,你可知道喻荣的妻子刘氏被人昨日被人奸杀!”
“略有所闻”
“你与喻荣是何关系”
“自小相熟”
“你与刘氏如何?”
“大人。。。”李怀金惊异“他是兄弟内子,兄弟妻不可欺,我与她没有交集”
“好一个兄弟妻不可欺,我看是兄弟妻不客气吧!”简心竹冷笑!
“你休要胡说!”这时喻荣不乐意了,这鸀帽子他可带的不舒坦!
“哼!你与喻荣自小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