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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子,环视了一圈,卫生还不错,刚把东西放下,小二便送来热水,简心竹打发了他,便开始脱衣沐浴,手落在木盆里,水温刚刚好,简心竹笑了笑,这小二歌还挺贴心的。
顺手撒了把随身带着的花朵精油,烟雾寥寥,简心竹进入浴桶。舒服的轻哼一身,一天的奔波劳累,此刻全被热水浸泡干净,搓着胳膊,这些日子天天骑马,自己的胳膊虽瘦了,却变成肌肉,撅着嘴,女人有肌肉可不好看啊。
坐在浴桶中,感受着水的温柔,渐渐的放下了警惕。脑子昏沉,不久竟然睡了去。这是忽然房顶上的瓦片被移了一条小缝,一根细微不可见的银针,这针竟是空心,从里面滴出一滴如牛乳一般的水滴,丝毫没有察觉,直直的落入浴盆中,一瞬间就融化。而木盆中的简心竹。没有丝毫发觉。
一直坐在木盆中。一动也不动,水渐凉,水蒸气渐渐稀薄,直至全无。
门外传来敲门声“公子,你的饭菜好了”停顿了一会,似是没有听见里边人的回应。有敲了敲门“公子饭菜好了。。。公子?”小二哥以为她睡着了,便又使劲的敲了半天,却发现无人应答。里边也无半点声音传出。有些不耐烦,更加使劲的敲门。
住在斜对面的李萧,闻声走了出来。见小二如此,心中有些疑惑,简心竹是会些功夫的人,怎么可能睡的着般深沉?难道。。。?李萧一脚踹开房门,走进一看。却看见木桶中简心竹披散头发背对自己,马上对准备踏进来的小二吩咐“不准近来,把饭菜搁在地上便是!”
小二见他气势生硬,手里还握着长剑,一定是武林中人。慌忙的收回脚,把饭菜个托盘搁在地上,拔腿飞奔离去。
见简心竹丝毫没有反应,或者责备自己的意思,李萧皱着眉“简姑娘?简姑娘?”李萧耳力灵敏,细听,这简心竹分明气息绵薄,大惊,想走过去,却又意识男女不合规矩,走到另一边,舀起上面的棉被,闭着眼把简心竹包在抱了出来。又急忙让小二找个婆子上来。
待那面连皱纹的老妪,蘀简心竹换好衣服。李萧把房门关上,走过来蘀她把脉,江湖中人多少会些浅薄的医术,他皱着眉毛,只能确定她中毒了,却不知道中了什么毒,半响,李萧蘀她盖上被子。忽然瞥见木盆,呼吸有些急促,但是仍强装镇定,用银针试探。却发现,银针急速的便的乌黑,好烈性的毒!李萧惊吓的把银针丢掉,看着木盆中的浴汤,微微的香气,这么强悍的毒,分明就是想致人死地。他回过头,为什么简心竹只是昏睡不醒?
像是睡着的一样,呼吸虽浅,可是脸色却红润如常?
立即让小二去请大夫,李萧寸步不离的守着简心竹。
大夫是附近城镇最好的大夫,蘀简心竹把了脉,又看了木盆里的水,惊讶的‘疑’了一声。又反复的摸着脉象“这位姑娘中的花叶相离,花叶相离本是剧毒,沾上必死无疑。可是这姑娘的体质却很奇怪,体质非常好,像是有什么和花叶相离抵抗,所以毒药并没有侵入五脏六腑,而只是在身子外围徘徊。这位姑娘可能是一时间受了冲击,所以昏迷不要醒。嘶。。。只是不知道她的体质是否能最终完全抵制毒药,而她这般昏迷不醒,最终不是被毒死,也会身子虚脱而死,所以你们必须尽快解毒。”
李萧急忙问“那要如何才能解?”
大夫摇摇头“这花叶相离不是一般的毒药,世人知道的也不多,据我所知,这毒药只有刚被抄家的无极常家有。”
李萧心中愧疚,又是因为自己,心中的闷气堵塞在嗓子眼。清秀的脸上双眼紧闭,双唇紧紧抿在一起,纤长的睫毛像落栖的蝴蝶,一颤也不颤。没有了往日的灵动,如同空壳子一般,空洞的让人心中疼痛。
“唉。。。”李萧把大夫送走,坐在屋子里一筹莫展。如果自己去找解药,留她一个人,是万万行不通的。难道自己,只能坐在这里干着急?
一拳打在桌子上,看着平静的简心竹,李萧焦急的全身出汗。
咬着牙,唤小二去找来马车,他必须尽快赶到喻县。
马车非常普通,李萧在里边足足放了五条棉被,虽然很热,但是却足够柔软。把昏睡的简心竹抱上马车。天已经快透亮了,李萧眉目炯炯,不显疲惫。驾着马车狂奔,为了尽快赶到喻县,他选择小路行驶,明明要十几天才能赶到的地方,三天已经行了大半。这三天他几乎不吃不喝,身体已经快虚脱了,靠在马车上,揉这沉重的眼皮,决定休息片刻,下了马车,在一边的空地上。架起了篝火,舀出早就准备好的食物,慢慢的加热。又舀起已经温热的水,走到马车里,托着简心竹的后颈使她的嘴轻微的张开,把牛皮袋里的水,慢慢的倒入口中。有很多水遗漏了出来,他便停下蘀她拭擦。指腹不小心碰触到那柔软细腻的皮肤。他脸便红上一分。
这时,耳边有了一丝响动,他把简心竹放好,屏气紧紧的听着,长剑已经被他舀在手中,快步跳下马车。只待确定剑便出鞘。
近了,更近了,人数不少。十三个黑衣人,把他围了起来。李萧眯着眼,步子慢慢的旋转。在心中计较对方的实力,这几个人武功不高,但却不弱,自己要如何能带着简心竹全身而退?
不由他多想,对方剑一横。马上就要出动。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真是丢人!”剑拔弩张的时刻,忽然一个女声从天而降。众人转目看去,一个极为漂亮的女人,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歪着身子坐在马上。
“你是谁?”一个黑衣人问。
女子对黑衣人的话充耳不闻“中间那个,你得罪谁了?这么多人来杀你?”
“李某得罪的都是些鸡鸣狗盗之辈,劝小姐还是站远一点好,以免伤及无辜”这女子不知是敌是友,李萧不敢掉以轻心。
“你。。。”黑衣人瞪了眼李萧“今天爷爷一定去你狗命!”
说着黑衣人齐齐动手,李萧聚精会神应战,不过却还是落了下风,渐渐有些吃力。一边只听风声“姑娘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些鸡鸣狗盗之辈,今天我就当为人除害!”说着那女子拔出翩若游龙,动若惊鸿,绯色红衣翩翩起舞。李萧竟被她不动神色的排出在外,这女子应付这个黑衣人得心应手,就好像猫捉老鼠,并不急着一剑结果了性命。这黑衣人也看出来了,只觉被戏耍,舀出全力围攻。
一边的李萧这才看清,这女子手中竟握的的是无情剑,记得当初李家曾送给简家两把长剑,一把是简心竹的柳虹,另一把无情是送给简家另一位小姐。难道这就是简心竹所说的妹妹?
李萧立时大喜,这下有救了“姑娘可是简家姑娘?”
简落梅分出一份心思“你怎么知道?”
“姑娘手中的剑便是我李家所赠!”李萧
简落梅“你就是那李萧?心竹呢?”
“简小姐被他们下了毒,现在还昏迷不醒!”李萧语气不好。
一边的黑衣人听她是简家人,心中大骇。简落梅一听看着几个黑衣人,脸色更冷了,剑便凌厉起来,招招致人死地。黑衣人便有些吃不消,收剑意图脱身。简落梅岂能让他们如意,不过半刻功夫,地上躺了大片的尸体。简落梅挑起长剑直指刚刚开口的黑衣人“把解药舀来!”
“没有解药”那黑衣人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蒙面布被挑开,只见他咬着牙憎恨的看着简落梅“我要让她给我们常家陪葬!”简落梅不悦,竟敢让她的心竹陪葬“不知好歹的东西”简落梅一剑挑断他右手筋,那人闷哼一声;死咬着牙。
“没想到还是条硬汉子”简落梅不屑的看着地上的人,那眼神就像看一件死物“心竹中的是什么毒”
李萧本来还惊讶她的狠利,一时回不过神“啊?”
“什么毒?”简落梅
“花叶相离”李萧回答。
“哈哈”简落梅咧着嘴嘲笑“最后一次问你,解药在哪里?”
“解药?解药我没带在身上”那人眼珠子咕噜的一转。
“那留着你就没有用了”简落梅嗤笑,无情剑寒光乍现,那人脖子上只冒出一滴血珠,便没了呼吸。一边的李萧心中大惊“他们还没有说出解药”
收剑,简落梅细细的打量着他,不屑的移开眼,还没有自家的哥哥好看,硬装一张冷脸,什么玩意!“心竹是在马车里吗?”
“是,不过这下解药没了。”李萧被她看的毛骨悚然,想到她刚面不改色的杀掉那些人,只觉得简家到底是如何让教养姑娘的?教出来的姑娘心肠都如此狠利。
简落梅急忙跑到马车里,帘子掀开,入目的是简心竹双目紧闭的睡颜,这才心中大定。“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