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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懂的,在所有人面前始终维持一种形象很耗精力的,私底下,还不让我放松一下么。哎…也不知道,我那么卖命的伺候那个婆娘,都是为了谁哎?!”看清来人,他干笑了两声,开口抱怨道。
“哼哼,整个京城有谁不知西门小侯爷天性风流,红粉满天下,现在白送你个美女,怎么的,还不开心了?”黑衣人看了眼紫衣人,平淡的说道。
“再美的人,每天对着也腻了,更何况每晚还得身体力行的伺候她,真不知道这种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苦逼的我啊…”
无视紫衣人的话,黑衣人直接问道: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王府内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你还好意思问,离开近二个月,音讯全无,上次受伤都到王府了也不进来,若不是子仁传信跟我说你在他那,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事!看你现在这样,想来是没事了,说吧,是谁伤了你的?要是那老匹夫的话,早晚有天,老子要劈了他,炖了喂狗!”紫衣人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拿起剑开始比划了起来。
“咳咳…养伤,子仁那比较方便。说说王府的状况吧。”黑衣人知道他是真的担心,自知理亏,只得尴尬的解释了下,忙转移话题。
“大事情没有,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要说稍微闹大的事情,也就在一个半月前,柳涵雪闲着无聊要找柳涵若麻烦,被柳涵若的丫鬟挡下来了,柳涵雪就气的差点把丫鬟打死,最后由柳涵若出面救下了丫鬟并教训了柳涵雪,柳涵雪自然不服,然后就找了我出面,后面的事,你懂的,按你吩咐的,事事顺着柳涵雪,我只能将柳涵若禁足,严禁她插手后院之事。”
一听柳涵若被罚,黑衣人不知为何心里略觉心疼,可也无奈,毕竟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他也身不由己。略微停顿了下,便见他调整了心态,脸色如常的说道:
“嗯。接下来的这二个月也就交给你了。”
“…不是吧。你又要走…”
“嗯。事态紧急,丝毫不能马虎。”
“啊…我悲惨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再这么看着你那婆娘,保不准哪天我就吐了…”
“再忍忍吧。走了。”
黑衣人说完打开门,转眼消失不见,而紫衣人的抱怨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空灵。
“喂喂喂…看我那么辛苦,没功劳也有苦劳,连个笑脸都没,就这么走了…太不够意思了吧…”
黑衣人在王府飞奔,准备离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个一身素白,口中说着要做恶人却摒弃不了良知的她,若无她那晚细心的照顾与包扎,想来他早已不存于世了吧。
心存感激的同时也不免让他疑惑,记忆中的她是个弱不禁风的病弱之人,而那天见到的她,脸色虽苍白,却并不显病态,反而有种超凡脱俗的美,很纯粹。如果说外表可以改变,那么内在的性格总不会变。记忆中的她心狠手辣,不敬嫡母,辱骂嫡妹,为了嫁给逍遥王不折手段。可是他所看到的她却是另外一种样子,一个言语冷酷心狠,内心却善良的别扭的女人,还精通医术。如果真是心狠手辣之人,当晚又怎会回头救他,如果不是,那为什么记忆中的她会是恶妇,前后的两种极差,让他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她,亦或是两个都是假?
犹记得那天凌晨,当他看到她静静的趴在桌上熟睡,想起她一晚细心的照料,作为回报他从衣柜中拿出一件紫色纱裙,轻轻盖了上去,也因此恰好让他看到了还未干涸的泪水以及那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忘防备的表情,原来,她与他一样,并不开心,这样的表情深深的触动了他心底的那根弦。那天凌晨若不是时间不允许,他绝不会如此匆忙离开。
他是身不由己的无奈。那么她又是为了什么?这让他产生好奇,作为侯府嫡出小姐,作为逍遥王妃,无论哪种身份都高人一等,是什么让她如此伤心,如此不安?
或许真如人所说,人在受伤的时候是最脆弱的,仅一件小小的事情就能打动到你。他突然很想见她,真的很想,可是那天晚上昏迷时,她说的话他听的真真切切,他知道她怕惹麻烦,而他现在也是身不由己。被西门禁了足,想来她应该很悲伤吧,想去看她,可是现在夜已深,这么晚想来她也应该在睡觉了,不知原因,他越想放下,越上心头,脑海中那个影子越来越深刻,他真的很想去看看她,想去看看她是不是仍像上次那样梦中哭泣。
在去与不去间徘徊不定,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只见他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玉佩,按纹路掰开,手握凤佩,将龙佩放回怀中,转身调头飞奔。
黑衣人悄悄潜入梅香苑,来到主卧边,打开窗户,悄无声息的翻了进去,走到床边看了眼床上的人儿,将凤佩留在她枕边,轻声的说道:
“这凤佩就当做谢礼吧,好好保管,如若哪天你有危险,拿出来或许可保一命。我走了。”
他又留恋的看了几眼,然后翻身而出,就在他离开后,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看了眼凤佩,将它收了起来,继续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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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女人的战场(一)
自黑衣人走后,西门小侯爷又认命扮演起了逍遥王,与往常一样,每天晚上陪着柳涵雪翻云覆雨,或许是柳涵雪太过沉醉,从未曾发现其眼底隐藏的淡淡的冷漠与鄙夷。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西门小侯爷难得休息,便优哉游哉的在书房内时而哼曲,时而看书,偷得浮生半日闲,却未料这才是噩梦的开端。
王府后院的一群女人不知从哪得到了休息,说逍遥王今日休息,各个兴奋不已,盛装打扮,端着炖品来纷纷求见逍遥王。
看着面前站着的六个女人,穿着一个比一个暴露,这个娇媚的抛媚眼说喂他喝鸡汤,那个就故意装嗲使命往他怀里钻,更夸张的竟有人拉起他的手去碰触她前面的柔软,然后又故作娇羞的红了脸,这不禁让去惯了脂粉场所的西门小侯爷都略微有些愣然,产生一种错觉,难道这里是某个窑子,而非王府,怎么后院的女人各个这么饥渴,那眼神露骨的透彻,写满了情欲,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如果这是在窑子,这种反应他倒是乐见其成,还能增添些情趣,可是这是在王府,怎么想怎么怪异,忍不住鸡皮疙瘩掉了满地,直想逃跑,可身边早已被六个饥渴的女人沾满,衣服也被扯开,混乱的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忍不可忍之下,西门小侯爷刚想发怒,却被满含愤怒的声音打断。
“都给我住手!一个个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莫不是都成了窑子里的姑娘了?你们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身为王爷的妻妾行为却这么放浪,身为女子的矜持都哪去了?一个个不成体统!全部回去罚抄女戒,没抄完的不许出门半步!”
而这声怒吼成功止住了这些女人的动作,份位较低的四个直接灰溜溜的回去罚抄女戒了,与柳涵雪同位份的两个侧妃临走前暗自交换了个眼神,愤恨的瞪着柳涵雪,可却无可奈何,谁让柳涵雪才是掌权之人。
看着突然出现的柳涵雪,西门小侯爷眼底寒光闪过,厌恶之情油然而生,忍不住感叹:刚脱虎口,又进狼窝。哎,他怎么这么悲催,等那该死的逍遥王夜熙回来,定要他好好补偿自己。
西门小侯爷不愧为双面人,道行高深,心里虽不爽,脸上却丝毫不显,反倒像是十分庆幸柳涵雪的出现般,感激的替了个眼神,把柳涵雪乐的心里直冒泡。逍遥王也适时回主卧换衣服。
这时柳涵若走了进来,状似无意般的同柳涵雪客套:
“原想找王爷讨论下重阳宴会的事情,没想到刚好看到一出好戏,妹妹真是好大的威风,与本宫相比,竟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本宫应该多向妹妹学习,免得将来被那些个不安生,整天想着往上爬的妻妾给欺负了也没法还手。”
“姐姐说的哪里话,她们并非豺狼虎豹,只要你我姐妹同心,又岂会怕了她们!”
“哎,妹妹,你不知道,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明面上豺狼虎豹凶狠异常,可却都在明面,容易防范。而那些个表面与你姐妹情深,可背地里不知想怎么害你的阴险小人却行踪难觅,让你无从防范,往往这类人才是致命伤。”
“姐姐言下之意,莫不是在怀疑妹妹?”柳涵雪眼眶微红,泫然欲泣。
“哎呀,妹妹,要知道,你我姐妹十余年,本宫岂会怀疑妹妹,本宫只是在教妹妹,别被那些伪善的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