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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依妹妹所言,那红花是妹妹要春荷买来打胎用的?”
见王侧妃点点头,柳涵若心里暗笑,这算不算是鲁班门前弄大斧,有无在近几天滑胎,她又岂会看不出来,便故作疑惑的问道:
“妹妹,本宫甚为奇怪,同为滑胎,你看柳侧妃在滑胎后显得异常虚弱,反观春荷,除了脸色略显苍白外,完全看不出其身体虚弱,这是为何?”
“难怪姐姐觉得疑惑,都怪妹妹没有把话讲完,当时春荷买了药回来,是妹妹亲眼看着春荷将药喝了下去,可是过了许久,也不见动静,妹妹觉得奇怪,便暗中叫人去请了大夫,谁知大夫看了之后却说‘胡闹,都未曾有喜,如何滑胎!’当时妹妹顿觉吃惊,多番求证,才明白春荷虽与长工私通,可珠胎暗结一事却是乌龙。”
“原来如此,那本宫明白了,只是妹妹,本宫昨儿个无意间似乎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不过想必妹妹早就已经知道了。”
“昨晚二更时分,本宫被梦惊醒,顿觉毫无睡意,便起身四处走走,却未料竟在花园看到令人尴尬的场景,只见朦胧的月光下,两个身影紧紧交缠着,不时传出暧昧的声响,似乎还隐隐听到男子深情的唤着春荷,而女子迷离的叫着晨哥哥。原本本宫还以为此春荷并非妹妹的丫鬟,现在想来…春荷是妹妹的人,本宫不便插手,但本宫身为王妃,有责任提醒妹妹,王府后院不比其他小户人家,作为妹妹的贴身丫鬟,理当知道礼义廉耻,而妹妹即早已知道,就该想办法制止,如若再放任,妹妹想必也知道会是什么后果,本宫言尽于此,望妹妹早作打算。”
“姐姐说的是,妹妹会注意的。”王侧妃脸色微变,低头朝柳涵若福了个身,掩饰了其眼中的狠戾。
“对了,妹妹,本宫忘了告诉你,那个叫水寒的丫鬟似乎有个表哥叫水晨,妹妹不妨多多留意,或许会有些意料之外的收获,呵呵。”柳涵若状似亲密的搭上王侧妃的手,意有所指。
了解完佰草集红花的去处,柳涵若又问了百草堂的伙计王小二。
从王小二口中得知,他曾于昨日巳时卖出半斤红花,前日酉时卖出半斤麝香,半斤红花由夏雨购买,半斤麝香则由带着面纱的裹着披风的女子购买,他清楚记得该女子食指与拇指的虎口处有一枚红色的痣,异常醒目。
王小二滔滔不绝的说着,花霓裳暗中朝水寒使了个眼色,水寒了然,暗中将手握成拳,将红痣隐藏起来,俗不知这一举动无疑是画蛇添足,完全将自己暴露在了柳涵若面前,柳涵若了然,不动声色的与花霓裳拉着家常。
“花夫人,如若本宫没记错,你的贴身丫鬟叫水寒吧,真是个可人儿啊,让人忍不住打心里喜欢。”
“王妃谬赞了,水寒只是一丫头,怎配得到王妃如此夸奖。”
“呵呵,花夫人,你知道本宫向来实话实说,水寒这丫头乖巧又聪明,长的又水灵,尤其是那个虎口的红痣啊,让本宫记忆犹新,若非君子不夺人所好,本宫真想抢过来。”
“王妃说笑了,贱妾惶恐。”花霓裳心里一惊,暗叹糟糕,没想到柳涵若记忆力这么好,凭这红痣就认出是谁。
“花夫人。本宫何曾说笑来着,本宫说的全是肺腑之言!那颗红痣啊。咦,本宫想起来了,刚才王小二是不是也说了虎口红痣来着,花夫人,怎么这么巧啊,都是食指与拇指之间的虎口,不会连痣的位置和大小都完全一样吧,如果真的一样,那本宫不得不怀疑了!”
“王妃说笑了,这肯定不一样么,呵呵,王妃,不知您要处置翠竹她们。”花霓裳尴尬一笑,试着转移话题。
“这个待问过王爷后再行处置,花夫人,想来也是,有谁比你更了解水寒,你说不一样那就肯定不一样了,只是,你该知道,口说无凭,眼见为实,为了防止下人议论,说本宫处事不公,夫人还是让水寒把手伸出来让王小二认一下,以正视听,省的大家心存疑虑。”
“呵呵,王妃说的极是,水寒,此事与你无关,把手伸出来让王小二认下也无妨,你是本夫人的人,如若有人乱指认,本夫人断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定要冤枉你之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一席话明着鼓励水寒大胆站出来,不用害怕,实则威胁着王小二审时度势,否则性命难保!王小二又非愚钝之人,又怎会不懂,心一颤,胆一慌,双手不停扯着衣物,可见其心情。
“花夫人这话说的,想必也没人敢挑战法律极限,须知道王法条条,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想来王小二心如明镜!”
柳涵若的一番话暗指只要他说实话,她必保他平安,否则,触犯法律,可别怪她不留情!
王小二顿觉左右为难,整颗心七上八下,一边失宠的王妃,一边受宠的贵妾,权衡再三,王小二决定向王妃靠拢,毕竟王妃虽失宠,可身份却摆在那,不容置疑。
王小二走到水寒面前,看了眼她的手,叹了口气,果然一模一样。
“回王妃,痣的位置和大小与那日的女子完全相同。”王小二深呼吸一口气,字字铿锵有力。
“花夫人,这倒是奇了,你说肯定不一样,怎么王小二却说一样了,看来你还是不够解你的丫鬟呢,呵呵。”柳涵若笑着朝花霓裳说道,“花夫人,想来你不会也跟王侧妃一样告诉本宫说,水寒也与人私通,才暗自买麝香,准备加在香料中,在房间点燃吧。”
正文 16 并非人人都能如此幸运
“呵呵,王妃真爱说笑,贱妾怎可能如此说,水寒比不得春荷,断不会有如此胆色,敢与人半夜私会。”花霓裳尴尬一笑,说话的同时还不忘讽刺王侧妃。
听了花霓裳明讽的话,王侧妃脸色一沉,狠狠瞪了眼身后的春荷,而春荷一直低垂着头,一声不吭。许是受了柳涵若一席话的影响,王侧妃总会忍不住担心春荷会是细作,这就好像,人一旦起了疑心,那么看对方做任何事都会觉得有问题,总会担心是不是在说自己坏话,又或者密谋着怎么害自己,从而完全忽略了对方的情谊,只会看对方越来越不顺眼。
虽恼春荷,但毕竟关系到自己的面子,王侧妃又岂肯善罢甘休,拉着嗓子嘲笑。
“花夫人说笑了,虽说春荷与人私会是错,但毕竟春荷已及弈,到了适婚年龄,与人情愫暗生,互定终生,也并非不能理解,只能说她们用错方法。反观水寒,豆蔻年华,风华正茂,会顶不过一时诱惑而做错事也无可厚非,花夫人应当循循善诱,将其的导回正途,以免别人误以为,什么样的主人才教出什么样的丫鬟。”
“呵呵,贱妾的丫鬟再不济,也与王侧妃姐姐的不同,起码不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再者贱妾自认与水寒主仆情深,对她十分了解,相信她不会不知廉耻,更何况贱妾早已同水寒提过,如若哪天她遇上喜欢的人,贱妾必定成全她,断不会误她终生。”
“哼,花…”
“都给我闭嘴,是谁许你们胆子在此喧哗,你们眼中可还有本宫,都将这当是自己院子了,想怎样就怎样,瞧瞧你们俩像什么话,这么爱嚼舌根,女戒读哪去了,妇容妇德又抛去哪里了,若真这么得闲,回去后全部给我好好攻读女戒!”柳涵若冷冷的瞪着花霓裳与王侧妃,一声极具威严的怒吼声传来,打断了两妃妾之间的‘互动’。
柳涵若深呼吸后,遂又冷冷开口:
“花夫人,既然水寒未与人私通,那麝香为何购买,如此多的麝香又都去了哪里?”
“王妃,这。其实是贱妾院中的丫鬟与人…。”
“放肆!花夫人,天下怎会有如此多的巧合,真当本宫是三岁小孩,任你戏耍?”
“贱妾不敢!”
“哼,你连谋害王爷的子嗣都做的出,还有什么做不出?!”
“王妃,贱妾冤枉,纵使给贱妾一百个胆子也断不敢谋害王爷的孩子,求王妃明鉴!”花霓裳跪倒在地,一脸惶恐,万般委屈。
“冤枉?那本宫问你,如此多的麝香都去了哪里?你不要告诉本宫说不知道!”
“王妃,贱妾真的不知,这些麝香都是水寒买的,贱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哼哼,按你所说,一切都是水寒擅自做主,买的麝香,你压根不知情麝香去处?”
“这…贱妾…”
“呵呵,既然花夫人不知道,就让本宫来说吧,那批麝香恐怕早已被加入香料中,每天燃香,而柳涵雪在不知不觉中,每天吸食着麝香的香料,造就了情绪浮躁,起伏颇大,直接影响胎儿的成长。”
“呵呵。如若真如王妃所说,那么贱妾认为,刚才御医在一进来就应该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