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昶夜眯着眼睛瞧着她,“你哪来的精?”
夏西镜顿时气结,脸涨得通红。昶夜将手中的碗往前推了推,“何况这药也不是用来补元气的,而是源家一个不外传的秘方。”他将夏西镜往身前拉了拉,手覆在她的小腹上,“这里不久之后就会有我的孩子了。”
夏西镜倒吸了一口凉气,震惊地看着昶夜。原来他早就想到了这一出,所以日日都让她喝这药。而自己后知后觉地担忧着的时候,其实已经……
夏西镜看了看那药,连忙宽慰自己。不会这么灵的,要是真有这么灵的方子。那协和医院不早就关门了。但是要她再喝是不可能的。
昶夜看出她的心思,端起手中的药碗仰头而尽。夏西镜愣神看着他,莫不是昶夜确实精神上出了些问题,想着她不生他就自己来么?正胡思乱想,昶夜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俯身将药渡进了她的口中。夏西镜挣脱不得,只得喝下了那些药。
她恼火地瞪着昶夜,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背过身去不理他。
但夏西镜清楚的知道,生气一点用都没有。她只能待昶夜走后再想办法,而且要赶紧想。
这宫里她认识的人不多,加上顾景之死后宫中也是大换血,所以夏西镜几乎想不出能帮她的人。想到最后忽然想起宫中还有那么一位大夫——
她双眼一亮,随后又黯了下去。因为她感觉到身后的床一沉,一双手将她拖进了怀里。夏西镜早就放弃了挣扎,昶夜这家伙做事太狠辣。那日说废就废了她武功,而他那时候是看着她一次次摔断骨头才练成的轻功。
昶夜将她翻了个身,整个人都纳入身下。每一次他都要看着她的脸,看着她从最初的痛苦到最后的情不自禁。夏西镜虽然不想如此,却总是难以克制。所以每次她都闭着眼睛不去看昶夜愉悦的神情。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这折磨总算过去。夏西镜已经没了力气,闭着眼睛便要睡过去。反正清洁的事情会有人帮她做。她现在要养足精神,设法联系上张太医。
但这一次,夏西镜一想到肚子里昶夜留下的东西便无法入睡。恨不得自己冲过去把自己狠狠洗刷一遍。但昶夜却没有动作。夏西镜有些疑惑,难道他不是每次她一睡着就带她去清洗一下么?
她等了许久,几乎是一夜没睡。快到天亮的时候,昶夜悠悠醒转了过来。夏西镜连忙闭上眼睛,身子忽然一轻。走了几步之后便被慢慢地向下泡进了池水里,周围是花瓣的香气。
昶夜细心地帮她擦着身子,从头到脚,认真得仿佛在完成一个仪式。夏西镜靠在昶夜的胳膊上继续装睡。他拖着她的腰,指尖滑过柔软的肌肤。上面淤青的痕迹斑斑点点,不少都是新近留下的。
夏西镜拼命忍着才没有全身都起鸡皮疙瘩,毕竟醒着看自己被这样对待还是很挑战她羞耻极限的。好不容易这酷刑熬过去,昶夜又将她放回了榻中。这才穿衣洗漱上朝。
昶夜走后,夏西镜猛的坐了起来,飞快地奔向池子里噗通一声跳了进去。原来那那家伙竟然变态到这个地步,每日虽然是帮她清洁了。却只是擦擦身子,至于留在她身体里的印记是半点也不会抹去。
这样下去,夏西镜觉得自己不怀上昶夜的孩子简直都没天理了。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清理完,这才湿漉漉地爬了上来。正要擦干身子,忽然一阵风吹过来,夏西镜感觉身上一冷。
脑海中灵光一闪,夏西镜关上门窗。然后将凳子叠在两张了桌子上,她小心翼翼地站了上去。椅子一阵摇晃,夏西镜抖抖索索看着下方,心一横跳了下去。
第29章
双腿触地的瞬间;夏西镜顿时感觉到锥心的痛。她挣扎着伸出手去;将桌上的椅子抓下来摆好。另一张摆成倒下的样子。
昶夜一回来就看到一张倒掉的椅子,还有桌子后面伸出来的双腿。他快步赶了过去,只见夏西镜面色惨白扶着腿痛得满头大汗。
“怎么了,”昶夜手便要落下去碰她的腿;夏西镜惊叫了一声,“疼,别动;”昶夜收回了手;小心翼翼将她抱回榻上。
张太医迅速被召了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才知道是骨折了。昶夜嗔怪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走着路都能摔着。”
“还不是气虚体弱,加上功力尽失损耗太大,走个路都有点艰难。”夏西镜不满地嘟嚷道。昶夜气极反笑,“这么说来这还怪我了?”
“谁敢怪我们摄政王殿下。我这都是自找的。这下也好,摄政王殿下就不用成天提心吊胆地找人看着我了。周围那些暗辰也不用大材小用地轮班在这儿值夜了。”
张太医看了看夏西镜又瞧了瞧昶夜,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明哲保身,他连忙开了副药方子便飞快溜走了。
昶夜揉了揉夏西镜的头,“好了,别生气了。我撤掉暗辰就是。不要说得我好像盼着你受伤似地。你可知道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少来恶心的这套。你要真怕我伤了,就不会一直……一直对我做这么禽兽的事情!”夏西镜往下沉了沉,将被子蒙在了脸上。
昶夜知道她伤了腿定是生着闷气,便也不去扰她,由得她自己一个人清静清静。而夏西镜实际上是躲在被子里暗笑。
他对这件事情没有怀疑,那么就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
于是过了两日,昶夜上早朝只留下夏西镜一个人。这几日因为腿伤,所以过了几个安稳的晚上。早上昶夜走了没多久,夏西镜便起了身。这个时候他国事缠身,断然不会回来。
于是夏西镜便故意大叫了一声。不多久,门外响起了冬瓷的声音,“姑娘,怎么了?”
“腿好痛,好像是骨头又裂开了。冬瓷,你进来帮我看一看。”夏西镜咬着牙做出吃力的声音。
冬瓷那边沉默了一下,这才道,“殿下不让我们进屋,我——”
“你就忍心这样见死不救——啊——”夏西镜又哀叫了一声,隔了片刻才道,“好,我也不为难你。你去帮我叫张太医来。若是昶夜问起来就说是我叫的,有什么问题我扛着。”
外面犹豫了好半晌,这才一咬牙道,“好,我这就去叫太医。”
不多时张太医赶了过来,冬瓷开了门却只站在门口。张太医快步走了过去,隔着帘幕可以看到夏西镜正悠闲地吃着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提子。
这家伙完全不像是腿二次受伤的架势,莫不是耍自己来了?
夏西镜一见是张太医,立刻掀开帘幕,热情地堆起笑脸来,“诶哟,老熟人,好久不见。最近身体怎么样啊?那个病治好了么?”
“有有有劳姑娘关心,老夫的病还是老样子。”张太医出了一身的汗,这家伙笑得这么奸诈,肯定没好事。
“张太医,你想不想治好那个病?”夏西镜循循善诱道。
“不想。”张太医连忙回绝了夏西镜。
她撇了撇嘴,这老家伙太精明,根本不打算掺和她这个事儿。不过夏西镜可以理解,毕竟他们都是想混口饭吃,没必要为了自己冒着生命危险。
既然软的不行,夏西镜决定来硬的。她侧过身,猛地一把揪住张太医的衣领,双目迸射出寒光,“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我今天找你来是要一味药。”
“什…什么药?”
“喝了能让人不生孩子的药。”
张太医倒吸了一口凉气,连连摇头,“不不不行,太医院人人都知道摄政王日日都给你喝那生子的秘药。我要是给了你那种药,就是和摄政王作对。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好吧,你不给就算。”夏西镜一把扯下自己衣服的半边,又抓了抓头发,扯开嗓子就要喊非礼。张太医连忙上前掩住了她的口,几乎是要哭出来,“姑娘,我都一把年纪了,你就不要折磨我了。这药我是真不能给啊!”
“出了事儿我兜着,你只管在我医腿伤的药里下。”夏西镜想了想,翻身到床的内侧去招了招,掏出了一颗鲛珠来。这是那时候顾景之送她的,她私存了好多。夏西镜将鲛珠塞进张太医的手中,“总之今天就人头落地,和以后再人头落地,你自己选吧。”
张太医叹了口气,“罢罢罢,真是上辈子造的孽。我一个骨科圣手,为什么要做这种妇科的事情?报应啊!”
夏西镜摊手道,“可能您老人家上辈子是双翼的天使吧。”
张太医没听明白,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之后每天,夏西镜都准时地喝下了张太医为她开的药。至于昶夜的药,她都是假装喝下去,一等他走掉就找个地方偷偷吐掉。
一连坚持了两个月,腿伤基本痊愈。但是却养成了习惯性呕吐。一开始还好,到了后来连吃饭的时候都克制不住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