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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初尘不用担心,蝶儿就算满身伤疤照样可以搅得这里天翻地覆的。”一张好似畜生无害的单纯黑眸看着眼前的男子,语不休惊死人的笑答。
别人是闲事莫管,闲人莫理,怎么它家主人这么喜欢一鸣惊人,到处生事呢?藏在头发中的波斯同情的瞥了眼楼下一群男女,眼睛别有意味的闪烁着异样光彩。
“初尘也来帮忙吧!”天翻地覆吗?就看看你个小丫头有什么方法吧。
“好,作为给你的好处我把你赎出去,不过你要稍微毁个容。”来者不拒,有人肯帮忙不要白不要!一手将藏在头发中的波斯揪出来的某人笑的阴险狡诈。
看着女孩从头发中拎出来的宠物,水润的黑眸闪过惊讶之色,挑眉轻笑,“只要能离开这里,即使会变得像蝶儿一样也无所谓。”反正她会赎他。
“有初尘这句话就好办了。”多弄几个伤可以压低赎金!笑的贼兮兮的某妮子思讨完,难得好心的双手抱起乖巧的某貂,话中带话的教导,
“波仔啊,姐姐想看看这楼里女子肌肤是不是好像凝脂一样,还是这里最贵的瓷器有哪些,还有那位红大婶脸上涂了多后的白面,可是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波仔……”
明白,明白,波仔明白!点头如捣蒜的某貂在听到自家主人给自己分配的第一个任务时,嘴里的哈喇子就流的一塌糊涂,哪里有半点不从之意。
“好,当姐姐扔出茶杯后,波仔就随性而至吧。”优哉游哉的拿起桌上茶杯的某人看着面前已经有点按耐不住的温润男子,小手一甩,杯中茶水顿时泼到对面人的脸上。
“啊,好烫啊!”被那杯茶水泼到的初尘惊得站起来,挽起衣袖擦拭脸上的水渍。
“啪”的一声,满脸怒容的某人摔碎了手中的茶杯,少许碎片登时从二楼掉落在一楼人的菜肴中,而我们可爱的波斯在看到那个杯子随后,矫捷的身影窜到桌下,等待伺机行动。
“你他妈的会不会伺候人啊,坐在这里半天不是喝茶就是笑的恶心巴拉,存心惹本小姐晦气是不是?”张口大骂的某人抄起拿的顺手的圆凳举起,朝着桌对面的初尘砸去。
妈呀,它家主人好凶哦,还好它是貂,不是人!趴在桌子底下看戏的波斯看着自家主人的凶劲,心有余悸的暗叹自己的好运。
天哪,蝶儿这丫头也太狠了吧,这一凳子砸下来他不吐血也重伤啊!闪身躲过凳子的初尘看着地上的木凳,故作害怕的坐在地上抽噎。
“哭个屁啊,还敢躲,我看你再躲。”又是一声狮子吼,这次,不是木凳直接是桌子了,只见某人抬腿冲着初尘做的地方踹了下桌子,躲在桌下的某貂便露了面。
天哪,连桌子都用!坐在地上的初尘起身拔腿就跑,虽然躲过了桌子的袭击,可是紧随其后的碗碟,瓶瓶罐罐却应接不暇,无奈之下,只能忍着被那瓷器砸痛的身体奋力跑。
小样,挺聪明的啊,还知道跑啊!(初尘:不跑就死定了。)
嘴角弯起笑意的某妮子一边追,一边顺手牵羊的从经过的桌上捡起能丢的东西跑出去,而其命中率高达百分之九十。
而我们可爱的波仔呢,但凡主人所到之处,女子除亵裤和肚兜外不着一物,男子却衣冠整整,除了头发凌乱不堪。
许是真的砸的上了兴头的某妮子,气喘嘘嘘的靠在楼梯口,乌黑的眸子看着逃跑到一楼的男子,随手拽着绑在柱子上的纱帐,一个纵身,飞身跃下,继续开始捣乱。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不要跑了,这可是妈妈上好的青瓷啊。”拾起地上瓷器碎片的红妈妈心疼的握在手中,哭花了妆的老脸央求着继续闹事的夏青妍两人。
装作没听到的两人依旧一个跑,一个追,追的那个还不忘随拿随丢,弄得整个楼内除了噼里啪啦摔盘子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红妈妈,楼内今儿个怎么如此嘈杂,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苦着一张老脸的红妈妈见自己低声下气说话没有效,老脸顿时拉了下来,扬手准备叫打手出来时,一个娇柔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二楼的楼梯口上,一袭红纱的婉约女子赫然出现,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含波,薄纱遮面下的红唇似春风含笑,
即使没有倾国倾城之姿却也有风华天下之姿(因为在某人眼中除了她的美人爹爹配的上倾国倾城,其余人接不入眼。),
再看此女玲珑有致的身段,腰细如柳,整个一个双S曲线,怎能不吸引众人的眼球,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女子眼中隐约可见的孤寂之色。
佳人出场,怎能再如此无礼呢,游戏暂停,中场休息!
站在一楼大厅的夏青妍看了看楼上的红衣女子,目光随即对上不远处初尘的眼中,小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轻松自在的靠在桌边看戏。
第一卷 成长篇 第14章
“妈妈,怎么乱成这样,给位公子和妹妹们没有被扰了雅兴吧?”秋水含波的眼眸环视了一下满地的杂乱,眉黛轻锁的轻声询问。
“胭脂姑娘过忧了,只是碎了几个微不足道的东西,不会打扰到我们的听姑娘弹曲的兴致的。”坐在离舞台最近的男子,理了理衣衫,笑眯眯的奉承道。
“是啊,是啊,微不足道,微不足道而已。”
“胭脂姐姐来了,妹妹们高兴都来不及,都想听听姐姐弹得佳曲呢。”
“就是哪,姐姐的佳曲在京城向来有‘千金’之称,这些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又怎能扰了姐姐的雅兴呢!”
……
一干众人有阿谀奉承,也有言词诋毁,而这些平庸愚昧之人在楼上女子眼中一如浮萍,入不了眼,自然也听不入耳,环抱古琴坦然自若,风姿傲骨尽显其外,却言词委婉,
“看今儿个大家也被这一地的乱物扰了些许兴致,胭脂今儿个为解众位火气,相陪到亥时,不知各位公子意下如何?”
信步走向大厅中台子上的红衣女子,微微的福了个身,将抱在怀中的古琴安放在矮桌上,纤纤玉指正欲拨动琴弦,岂料,被一个清脆嗓音叫住。
“胭脂姐姐以曲交友,如若有人得到姐姐垂怜,是不是奖励真金白银啊?”
俗语有云“人不贪财枉为人”,而某人就是一个财奴,不给钱的工作一概不做,就连今天砸了别人的场子,还仍旧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脸皮绝对是厚的无法比拟。
“小丫头,这满地碎屑是你所为吧?”寻声望去的胭脂看着眼前坦然处之的白衣女孩,轻声询问。
“姐姐此言差矣,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一根筷子夹不住菜,本小姐来这里只是图个开心,又岂料红大婶给我叫来了个一问三不答的闷蛋小倌,换做是姐姐怎能不生气,是吗?”
装作无辜的小脸上挂着道道清晰的伤疤,清灵的黑色眸子隐含着委屈的泪水,小嘴中吐出的话语实事求是的叫人怜惜不已。
它家主人不去做戏子实在是一大损失啊!早已完成任务的波斯躲藏在自己主人的头发里,听着自家主人说的话不禁心生惋惜之色。
全场巡视了一番的胭脂将目光定格在不远处的绿衣男子身上,只见此男子衣衫凌乱,脸上的几道红痕中有几处还带着血丝,一头乌丝早已褪去光彩,更别提衣衫包裹下的青紫淤痕,想必一定更加的惊心怵目。
“小丫头,纵使我们胭脂楼招待有多么的不周之处,你也将我们楼内的物件也砸了个遍,为何还要对我们的人下手那么重?这是否有点说不过去呢?”
纤细的玉指轻拨了下琴弦,似水的美眸带着些许犀利之色望着台下的女孩。
“NO,NO,NO,不是,说错了,非也非也,”
习惯性冒出一句英语的夏青妍惊觉自己言词有误,急忙摆手更正,“本小姐承认这满的碎片是我所为,可是,胭脂美人说我对你们的人痛下重手似乎就不对了。”
她连根手指头都没碰到他耶,顶多是丢东西准点而已。
看着台下年纪尚小却无悔改之意的小女孩,顿生厌恶之感的胭脂眉黛轻锁,轻柔的嗓音降下几许,“既然你没有打人,那么他脸上的伤是哪里来的,难道是自己装的不成?”
“姐姐用话噎死我也没用,我既没武功也懒得干那种伤己伤人的低俗事,只是他逃跑,我追在后面追,
再好巧不巧的从经过的桌上拿了几个盘子啦,碗啦,茶杯之类的,岂料手气太好了,丢什么中什么,这也是天意使然,没奈何啊!”
靠在桌边的夏青妍两手一摊,摆出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为自己辩解的同时还不忘让身旁初尘回应一番,“是吧,小尘尘。”
“胭脂姑娘,是奴不会伺候客人,才把这里弄得一团乱,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