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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仔,你要磨爪子也不要在我衣服上蹭啊,这可是爹爹……”
皱眉看着白裙上那一块灰色的污垢的夏青妍,话还未说完便被一股呛鼻的胭脂水粉味吸引了注意力,目光落向左方的匾额上,“哇,好一个红的足以让人呕血的销魂地啊!”
只见眼前红的刺目的门口,两边各站了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对着来往的男子拉拉扯扯,有的甚至连大腿也暴露在外面,而出入这里的男子,面色蜡黄,双眼浑浊,没一个长的人模人样的。
至少在某人的审美观里是这样的。
“波仔,走,和姐姐好好爽爽去。”语毕还不忘褒奖的拍了拍趴在布袋口某貂的脑袋。
人家女子进这里都会乔装一下掩人耳目,它家主人到好,就那么明目张胆的穿的一身白裙坦然而入,试问哪家窑子会让一个看上去没钱没貌的孩子进去啊!
一双迥异的金银眸子打量了下自己主人的衣着,鼻子嗅了嗅那香喷喷的脂粉味,惋惜的钻会布袋子里。
“喂喂,小丫头,这里不是你这么大的娃儿来的地方,快快走开,别打扰妈妈做生意。”一只脚还没有踩上台阶的夏青妍忽然被一个脸画的像猴屁股的老女人拦住,眉眼中尽是鄙夷之色。
“大婶,小娃就不能来这里享乐吗?”妈的,一个欧巴桑敢用那种眼神看我!知晓眼前老女人眼中含义的夏青妍戏谑一笑,手中随之冒出一张印着字的纸。
原本还是一副懒着搭理的欧吉桑在看到那张纸后,眼睛弯的就差一点看不见,揪着丝巾的手轻轻一甩,谄媚的奉承,“哟,丫头,是红妈妈眼拙,妈妈有眼不识泰山,没识得你的是个有钱的主,快快请进。”
窝在布袋中波斯乍听到此话,小脑袋窜出,佩服的五体投地的望着自己的主人。
坐在大厅完了的男女在看到进来的小女孩后,各个摆出一副长辈的样,而女子均都露出好奇之色,吵到的大厅顿时因为这走进来的小女孩而静了下来。
站在门内的夏青妍环视着面前看着自己的一群男女,眉头不由紧锁,戏谑一笑,“各位大叔大爷大伯,怎么个个面色如此严肃,难道是各位美人姐姐勾不起各位的兴趣,反而看上了我这个满脸是疤的臭丫头了?”
犹如清风拂过的笑语拉回了在坐男女的心神,一致性的忽视掉眼前的女孩,兀自拉着自己身边的女子嬉笑打闹,柔情蜜语。
“红大婶,今儿个都什么好看的节目吗?”轻哼一声的夏青妍边上楼边询问身边的欧巴桑。
“丫头今儿个来可是时候了,今儿个是我们胭脂楼的胭脂姑娘献艺的日子哪。”看着坐在最佳观看位置的小人,一脸财迷像的老女人别有意味的说道。
俯身看了看楼下的夏青妍从袋子中一锭银子,随手晃了晃,故作惊讶的说道:“哦,胭脂姑娘献艺啊!”
“在我们胭脂楼啊,胭脂姑娘一个月只露面四次,而想见到胭脂姑娘的人必须要有能胜过姑娘的才艺方能一睹容姿。”
看着眼前那只小手里摇晃的五十两银子,两眼冒光的红妈妈立刻答的那个顺流。
“原来如此啊。”
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笑容的夏青妍看了眼身旁的欧巴桑,随之将手中的银子丢出,顺带吩咐,“红大婶,我要一个雏倌,年龄大约15、16左右,不知可否满足蝶儿的要求呢?”语毕还不忘再丢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
“有有有,蝶儿丫头今儿个真是来对了,昨儿个红妈妈收了个符合丫头的小倌,丫头等等啊!”
只是个丫头,给你随便弄个来凑合凑合!眼中闪过一抹诡异亮光的红妈妈看着手中沉甸甸的一百两银子,笑的嘴都何不拢的点头迎合。
眼角的余光瞥眼了站在身旁欲做手脚的欧巴桑,嘴角弯起,意味深长的说道:“蝶儿敢只身来这里玩,定有一番识人之法,想必红大婶不会做出让蝶儿伤心的事吧?”
闻及此番暗示的红妈妈噶然止声,随即倾身奉上一杯茶水,恭维的笑道。
“蝶儿丫头说到哪里去了,红妈妈是那种不讲信用的人吗?好好等着,妈妈现在就去叫啊!”说完转身离开之际还不忘看了眼那双单纯的黑瞳。
窝在布袋中的波斯听到那已经离开的脚步声后,小身体抖了抖钻了出来,色迷迷的小眼睛四处扫视了一番,随即爬上自己主人的肩头,疑惑的看着懒洋洋趴在围栏上的主人。
“我知道波仔想问我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瞟了眼藏在自己头发里的爱宠,面露无聊之色的某人径自回答:
“不是有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吗?我只是亮出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然后那个满脸皱纹,脸白的跟死人的老鸨就把我带到了这里。”
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主人一脸的郁闷之色呢?不明就里的波斯疑惑的看着自己主人,却不想被主人的下一句话惊得滑落到地。
“其实呢,在楼下那群人看我时想说‘看个屁啊,你们来享乐不能我来,姐姐我今儿个来破身的!’的,
当然这个破身是破别人的不是我的,可是呢,一想我这话若说出来似乎有损自己的形象,所以,就只是简单了事,又鄙视的的哼了一声。似乎焦点的凝聚力不怎么够呢!”
暗自喃喃嘀咕的某人无聊的看着楼下的男女,全然忘记了被自己的话惊得掉在地上某貂。
掉在地上的波斯仰起头看了看眉头紧锁的主人,索性全身放松的趴在桌下,暗自垂怜,它的主人不会是变态吧?它怎么那么的悲惨啊!
就在这一人一貂各怀心思之际,一抹纤弱的青绿身影晃入一双乌灵灵的黑眸中,再加上那隐约间可以嗅得到的药香,顿时,某人和某貂各自的目光犹如几天没见到肉的恶狼般,特别是某人的嘴里还十分配合的发出嘿嘿的淫笑声。
被那笑声颤的浑身一股寒意的波斯斜着眼看了看自己的主人,本想以眼神鄙视一番,岂料被主人的话弄的无奈非常。
“好一张惹人怜惜的欠打相貌,好一副柔弱无骨的干柴身段,只是可惜没有我家美人爹爹好看,顶多是过得去。”
看惯了自家的极品美人的夏青妍,赞叹的语句惊为天人,而放冷箭的话语则是更加的惊为天人,然而,那双带着不怀好意的眼睛仍旧凝视着眼前的小倌,
“要是我家美人爹爹穿上这件青绿色的衣服话,一定是倾国倾城,迷倒一群男女老幼。”说完话的某人还不忘陶醉的幻想一下。
驻停脚步的男子看着色迷迷的女孩,薄唇勾勒起一抹带着嘲讽的笑意,不带主人开口便坐在藤椅上,本欲想出口讽刺一番却不料被眼前的女孩捷足先登,眼中不禁闪出惊讶之色,语带调侃之意问道:
“原来奴的衣衫比奴更加吸引小姐啊!”
看着眼前那张比女人还妖媚的脸,笑声噶然止住的某人立时满头黑线,一副乖宝宝样的竖起满身的刺,乖巧的点头,“衣服是比哥哥好看,哥哥难道没有听过‘两分长相,八分打扮’‘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两句真言吗?”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她家的美人爹爹的。
正想饮下口中茶水的男子猛地被呛住,一脸看见妖怪的表情看着夏青妍,单手拍着胸口顺着气,目光却未曾离开眼前这个满脸疤痕的女孩,是他的长相不入眼还是她的眼光有问题?
难道京城未笄礼(不到15岁的意思)的女孩都是如此这般吗?
为一睹美色的某貂早已从地上转移到自家主人的头发里,那双透过发丝的迥异眼睛好比伸手不见五指黑夜中的两盏灯笼,煞是渗人。
“奴姓姬名初尘,不知道小姐芳名可以告知初尘?”连自己都不晓得为什么要告诉她真名的男子笑着问道。
“鸡初尘,你家是养鸡的啊!”
难道他家是养鸡专业户?话说偶尔在不熟悉的姓氏上会犯迷糊某妮子,恰好今天遇到一个叫姬初尘的男子,而就那么的正好,这个极少使用的姓氏被某个迷糊蛋给撞到了,这也是很无奈的。
“是女臣,姬,不是飞禽的鸡。”他家姓氏虽然奇特,可是却从未有人会误解到畜生的意思上啊!全当眼前女孩年纪小不懂事的初尘耐心的解释。
“姬初尘啊,叫我画蝶,或者蝶儿都行。”反正不是真名,不过爹爹还真有先见之明啊,要不自己一定随便取个荷花,桃花,狗尾巴花乱邹一通。
女孩不是都喜欢漂亮吗?为什么她浑身伤疤还如此毫不避嫌的到处乱逛?
水般温润的黑眸看着眼前一身疤痕的女孩,心下顿时生起怜惜之意,滑嫩的手不由自主抚摸着女孩脸上的疤痕,“脸上的伤还不疼不疼?”
“还好,初尘不用担心,蝶儿就算满身伤疤照样可以搅得这里天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