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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走吧。”程皊往那边走去。
于刚立即跟了上去。
“七嫂,我们一起过去抽个签吧。”柯映兰回头道。
安意还没说话,小龚爷抢先道:“一峰庵是广教寺的茶亭,供奉的也是阿弥陀佛,不是观世音菩萨。没有签可抽,我们不过去了,你们想去,就自己过去。”
柯映兰抿了抿唇,道:“七嫂,既然都上来了,就过去看看吧,再说也没有多远。”
安意眸光一闪,捏了捏小龚爷的手,笑道:“是啊,相公,既然都上来了,我们就过去看看吧。”
小龚爷看着柯映兰,道:“好,过去看看就过去看看。”
柯映兰垂下眼睑,躲避小龚爷锐利的目光。
五人从崎岖的小路穿过去,程皊和于刚走在前面,先到了一峰庵的后门。
“怎么是后门?”程皊不满地道。
“这间庵堂不是很大,绕到前面,也没有多远。”于刚安抚她道。
“我不想走了,我好渴,我要喝水。”程皊的大小姐脾气发作。
“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前面要杯水。”于刚道。
“等你要回水来,我都渴死了。”程皊瞪他一眼,上前去敲门,门应手而开。
于刚见程皊径直走了进去,道:“皊皊,从后门进去,太……失礼了。”
后面的三个字,在舌尖打了个转,含糊不清。于刚担心她这样进去,会与人起冲突,跟了进去。
他们俩已经失礼在先,后面三人不好跟着失礼,从后门进庵堂,绕去了前面。叩开了庵门,与知客僧见了礼,三人进到庵堂,上香拜佛。
知客僧将三人领到禅房坐下,一个十一二岁的小沙弥送茶水进来。
安意随意地瞄了眼那个小沙弥,见他的手出奇的大,指节粗壮,不像一个十一二岁少年的手,眸光微凛,这里庵堂有问题,伸出脚尖碰了碰小龚爷的脚,给他使了个眼色。
小龚爷会意地微微颔首,看知客僧的眼神变得犀利。
柯映兰双手合十,道:“师父,我们一行有五人,有两个人是从后门进来的,我们不方便在庵中四处找寻,麻烦您帮我们找到他们,把他们带过吧。”
“施主不用担心,小僧这就让人去找他们。”知客僧领着小沙弥退了出去。
柯映兰在安意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吹了吹,抿了一口。
小龚爷和安意端杯在手,但是没有喝。
“七哥七嫂,不渴吗?”柯映兰喝了大半杯水后,问道。
“渴,但是。”安意将茶水泼在地上,“不想喝掺了药的茶水。
“茶水里掺了药!”柯映兰惊愕地瞪大了双眼,“我的头,好晕啊。”
话音一落,柯映兰眼一闭,头一歪,瘫倒在椅子上。
“柯……”安意眸光微转,摸出一根银针,扎向柯映兰的人中,不相信她是真的晕了过去。
安意的银针没有把柯映兰扎醒,“相公,她是真的晕了。”
这表明庵堂是另一个贼窝,不是柯映兰和程皊设下的陷阱,于刚和程皊出事。
“娘子,你先把她弄醒。”小龚爷道。
安意端起柯映兰的那杯茶水,进行确认,道:“茶水里掺的是酊醉,没有解药,必须醉上三个时辰,才会醒来。”
这下就有些麻烦,于刚和程皊不能不管,同样也不能把昏迷不醒的柯映兰,丢在这里。
“我留在这里看着她,你去找于刚和程皊。”安意道。
小龚爷犹豫片刻,“要是有事发生,你就大声喊,我会马上赶过来。”
“我知道,你也小心点。”安意叮嘱他道。
小龚爷开门出去,到后面找于刚和程皊。
安意站在门边,小心的防备着有可能会出现的贼人。
大约过了一刻钟,瘫倒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柯映兰突然睁开了双眼,看着安意的后背,露出狰狞的冷笑。
安意听到后面细微的响声,转过身来时,已然晚矣,黄色的烟雾,已近在咫尺,忙屏住呼吸,向后速退,烟雾那边是柯映兰得意的有些扭曲的脸。
就在这时,从屋顶跳下一个人来,双掌同时击出,打向她的后背。安意没有提防后面有人,被他打得向前一扑,撞进了黄色的烟雾中。
虽然安意泡过计凡衣特制的药澡,抗药性比常人好些,但是柯映兰使用的这迷雾,药效极强,安意撑了片刻,回头看清从后面袭击她的,是那个知客僧,就浑身无力的倒下了。
不知昏迷了多久,安意醒了过来,睁开双眼,看到一道微弱的光,从高高的小小的窗口,照射进来。
安意发现手脚无力抬起,知道被喂了软筋散,努力抬手,取下耳坠,掏出里面的药丸,含进嘴里,蹭着石壁刚刚坐起来,就听到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有人来了。
“吱”的一声,石室的门打开了,柯映兰提着一盏灯笼走了进来,用灯笼照了照安意,见她坐了起来,道:“跟我预料的一样,你果然醒了。”
安意看着她,抿唇不语。
“想不想知道,我喝了掺了酊醉的茶水,为什么没有昏迷?”柯映兰得意地问道。
“你喝之前,茶水里没有酊醉,你喝之后,茶水里就有了酊醉。”安意这时还猜不透其中奥妙,就是笨蛋了。
“聪明,那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柯映兰问道。
“石室里有檀香味,我应该还没有离开一峰庵。”安意分析道。
柯映兰笑,“你的确是聪明人,可惜再聪明也没用。这里是一峰庵关犯戒律和尚的石室,很偏僻,七哥找不到这里。”
安意靠在石壁上,淡淡笑了笑,还在一峰庵就好,就算小龚爷找不到她,她也能逃出。
“我该称你罗氏,还是称你安氏?”柯映兰问道。
安意眸光微闪,道:“我已经出嫁,出嫁从夫,请称呼我为龚夫人。”
“龚夫人?”柯映兰嗤笑一声,“你也配?”
“我是他名谋正娶的妻子,只有我才有资格,被称为龚夫人,其他的人都不配。”安意淡定地道。
“我说你不配,你就不配。”柯映兰嚷道。
安意抿唇不语,力气还没回来,不能这个时候,激怒柯映兰。
“安氏,你给我老实点,你现在已经落在我的手中,我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柯映兰得意地吓唬安意道。
“如果今天是我的忌日,那么明天就是你的忌日。”安意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安氏你死到临头,还敢说这种大话,难不成,你要变成鬼来掐死我?”柯映兰鄙夷地冷笑道。
“你忘记了,你装昏迷时,我曾扎了你一针。你觉得一个擅长用毒的人,会不在针上焠毒吗?”安意右手拨弄着左手的金镯,笑盈盈地问道。
柯映兰一怔,下意识地去摸人中,又想到了什么,把手收了回去,色厉内荏地道:“你吓唬不倒我,都三个时辰了,要是你针上有毒,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发作?”
“那你就赌一把,看你会不会死?我不介意的。”安意笑,“到时候,我死了,你也死了,程皊就能独霸龚砚遒。我呢,已嫁给龚砚遒,得到过他了,我死而无憾。而你呢,从来没有得到过他,你只是一个给别人作嫁衣的可怜虫,要死不瞑目。”
“闭嘴。”柯映兰厉喝一声,冲到了安意的面前,“把解药给我。”
“我被你困在这里等死,你觉得我会乖乖地把解药给你吗?要死大家一起死,我也不赔本。”安意勾唇冷笑道。
柯映兰把灯笼放在一旁,“你不交出来,我不会自己搜吗?”
安意体内的软筋散还没有完全解开,还没有足够的力气抓住柯映兰,见她扑过,将右手上扣着的三枚绣花针,用力地扎在她的胸口上,“现在你是真的中毒了。”
柯映兰听这话,知道上当了,暴怒,抬手狠狠地给安意一巴掌。
安意顿时感觉到嘴里有血腥味。
柯映兰拔出胸口上的三枚绣花针,就往安意身上扎去。
“呸”安意将口中的血水吐到她脸上,“针上的毒已进入到你体内,针上已经没有毒了,你扎在我身上,我也不会中毒,也就没有必要配解药,而你就会在一个月之内,变老变丑。”
柯映兰冷哼一声,道:“你不再骗人了,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你怎么可能会有一梦千年?”
安意擦了擦嘴角边的血水,笑道:“想不到,你还有几分见识,知道一梦千年。你既然知道一梦千年,就该知道,这是逍遥门的秘药,我是逍遥门的门主,我怎么可能会没有一梦千年?我还有碎骨丹、万蚁丸,你要不要试一试?要不然,你也可以试试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