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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早呢,再睡会。”小龚爷纹丝不动,含糊不清地道。
“什么还早呢?不早了,都敲了晨钟,师父们已经起来做早课了,你赶紧过去,别被人发现了。”安意着急地道。
“发现就发现,我和我娘子睡觉,又不是跟别的女人睡觉。”小龚爷把头埋在安意的怀里,感受那里的柔软,嗅吸她身上幽香。
安意推开他,坐了起来,道:“好了,别闹了,快起来吧。一会你还要跟德建大师切磋呢。”
小龚爷睁开右眼看着安意,“娘子,为夫的武功很好,不会输给他的。”
“我知道你武功好,快起来吧。”安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小龚爷得了早上的亲吻,这才睁开双眼,起床离开。
安意看着小龚爷从窗口跳出去,施展轻功跃上屋顶,修长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晨曦中,关上窗户,挽好头发,提着小木桶,拿着竹杯等洗漱用具,去禅院左侧的水井,汲水洗漱。
安意洗漱回来,在路上遇到了提着小木桶,拿着洗漱用具的程皊。程皊目光怨恨地瞪了安意一眼,与她擦肩而过。
安意挑眉,若已放下,何来怨恨?
安意回到房,没过多久,小沙弥就过来请她去斋堂用斋饭。路过柯映兰住的禅房,发现房门紧闭,“小师父,不用叫柯施主去用斋饭吗?”
“阿弥陀佛,柯施主说她不饿,不用斋饭。”小沙弥双手合十道。
“假惺惺。”程皊站在台阶上,冷声道。
安意没有理会她,跟在小沙弥后面,朝院外走去。
离斋堂还有一段路,安意就看到一袭蓝衣布袍的小龚爷,站在穿着一群灰衣僧人中,如同鹤立鸡群,引人注目的不止他那张脸,还翩翩风的度,出众气质。这样一个集天下灵气于一身的男人,也难怪让无数女子竞折腰。
“娘子。”小龚爷看到安意,笑着迎了过来。
走在安意后面的程皊,看到笑得如霁月初开,魅惑天成的小龚爷,呆愣住了,两眼发直地盯着他,脸上露出痴迷的笑;等她回过神来时,看到的是小龚爷和安意并肩朝斋堂走去,脸上笑容消失不见,双目闪着妒忌的火焰,狠狠盯着安意,这个坏女人,夺走了属于她的幸福,陪伴在七哥身边的女人,应该是她,也只能是她。
“皊皊。”于刚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程皊斜了他一眼,冷着张脸,从他身边走过。
于刚早已习惯程皊对他不假颜色,笑容未变,狗腿十足地陪在她身边,“皊皊,我们什么时候回寨子?”
“你要回去,就自己回去。”程皊呛声道。
“我们已经出来很多天了,再不回去,大哥会担心的。”于刚道。
程皊理也不理他,径直进了斋堂,走到安意的右手边坐下,“七嫂,我坐在这里,你不介意吧?”
安意浅笑道:“不介意。”
小龚爷皱了下眉,却也不好赶程皊走,拉了拉安意的手臂,示意她坐过来些,离程皊远点。
安意到是一点不担心,程皊绝对不会当着小龚爷,对她不利的。
等僧人们念完经,僧值们开始分配饭食。
米饭一碗,斋菜三样,茄子、豆腐皮和青菜。
安意左手端碗,右手执筷,正要去夹豆腐皮,手肘被人撞了一下,筷子向上一挑,把一块豆腐皮挑到菜碟外面去了。
安意蹙眉看程皊,程皊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她撞了安意的手肘,自顾自的夹菜吃饭。
“娘子,怎么了?”小龚爷见安意的筷子停在碟子的上方,关心地问道。
“没事。”安意淡然一笑,夹了一筷子萝卜丝放在碗里,低头扒饭。
程皊挑了挑眉,洋洋得意。
在吃饭的这段时间,程皊不停地用手肘去撞安意的手肘。不过,安意已有了防备,她的小动作,没能再次得逞。
吃完斋饭,僧值们过来收拾碗筷,收到安意面前,那僧人看到桌上的那块豆腐皮,双手合十,给安意见了礼,道:“阿弥陀佛,施主,这盘中餐皆是上天所赐,当思一餐不易,一粒难得,不可以浪费。”
“大师,我家娘子不是要浪费,而这块豆腐皮掉到桌上了。”小龚爷抢行解释道。
“阿弥陀佛。”那僧人轻轻摇了摇头,用手拿起那块豆腐皮,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小龚爷和安意都没想到,那僧人会这么做,愣愣地看着他。
程皊斜眼看着安意,大声吟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那僧人含笑颔首,赞同的看了眼程皊,把碗筷收进了木盆里。
小龚爷警告地看了程皊一眼,牵起安意的手,“娘子,我们走。”
程皊见两人十指相扣,恨得咬紧了银牙,双眼冒火。
于刚等小龚爷和安意离开斋堂,起身道:“皊皊,七嫂又不是故意的,你何必要念……”
“你现在是帮她,要跟我作对是不是啊?”程皊怒瞪着于刚。
“不不不是啊。”于刚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没有要跟你作对,我只是……皊皊,你不是和大师说,你已经放下了吗?怎么还还还对对七……”
在程皊杀人的目光注视下,于刚后面那半句不敢问出来了。
程皊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于刚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跟了上去。
小龚爷和安意离开斋堂,往寺中的练武场走去,“娘子,别把这事放在心上。”
“些许小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安意勾唇笑了笑,只是笑不及眼底,既然程皊敢搞小动作害她,就要承受她报复回去的后果。
到了练武场,德建大师已等候多时。相互行了礼,两人选择兵器。小龚爷选了钝剑,德建大师选了长棍。两大高手过招,引来了全寺的僧人观摩,程皊、于刚和净祥大师以及寺里的几位长老也来了,唯有柯映兰仍不见行踪。
此时,安意也没空想柯映兰去那了,一颗心都放在要跟人比武的小龚爷身上。
“大师请。”小龚爷拱手行礼。
“施主请。”德建大师还了一礼。
德建大师双手握棍,使出一招“直捣黄龙”,戳向小龚爷的左胸。
小龚爷不慌不忙地向后退开两步,钝剑向上一挑,将伸过来的棍,挑歪了寸许。
德建长棍一横,扫向小龚爷的腰部。
小龚爷足尖在地上轻尖,飞掠而起,长剑刺出,剑身照映着阳光,光影闪动,令人眼花缭乱。
德建一边舞动着长棍,一边向后速退,双眼微眯,试图看清小龚爷的招式。
小龚爷身影快如鬼魅,一下窜到了德建的左后方,长剑刺向德建毫无遮挡的后背。德建听到剑啸声,低头弯腰,躲过他这一招,手中长棍使出金龙摆尾,扫向小龚爷的双足。
小龚爷左右脚互点,平空掠高数寸,长棍从他鞋底扫过。棍来剑挑,剑刺棍扫,短短时间,两人已经各使了近百招,仍没有分出胜负。
安意见小龚爷神情自若,唇边噙着一抹淡淡的浅笑,知他游刃有余,不再担心他会落败受伤。
另一边,程皊看着动作潇洒,意态超然的小龚爷,眸色迷离,春心荡漾,更加的认定只有他才配做她的男人。
德建叱喝一声,扑向前,挥棍打向小龚爷。
小龚爷朗声一笑,使出精妙绝伦的剑法,幻化出数道虚影。
德建不知长剑要攻向何方,往后退开,避开他凌厉的剑招。
“德建还不弃棍认输?”一个精壮的长老扬声道。
德建闻言,横棍自守。
小龚爷见状,收回长剑,向后退开数步,含笑而立。
德建放下长棍,行礼道:“贫僧输了。”
“大师承让了。”小龚爷客气地道。
来广教寺的事毕,小龚爷就打算离寺下山。程皊一听小龚爷要走,想起昨夜柯映兰跟她说,务必留下小龚爷,只有留下小龚爷,才有机会嫁给小龚爷,如果不把握好这最后的机会,她们就会永远失去小龚爷,忙使了个眼色给于刚。
于刚摇了摇头。
程皊凶狠地瞪了他一眼,无声地道:“快去。”
于刚不敢违抗程皊,只得听从她的意思,去找小龚爷,“七哥,你先别走,大哥和肖三哥他们正在来这里的路上。我们兄弟几个好多年没有聚在一起喝酒了,难得有这个好机会,你就多留几日吧。”
小龚爷到是很想和程皓他们聚一聚,但一想程皊和柯映兰,就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下次吧,我们兄弟几个,会有机会聚在一起喝酒的。”
“那好吧。”于刚心虚,不敢强求。
程皊暗骂于刚没用,决定亲自出马,走过去,问道:“七哥,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