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闲聊了数句,达到目的的安意起身离去。
是夜,安意照旧随惇王太妃去给小龚爷施针解毒。
惇王太妃留在室内,没有回避,小龚爷暗示了两回,惇王太妃佯装不懂,就是不出去,小龚爷只能用目光深情的凝视着安意,小动作是半点也不敢做了。
第二天,姑娘们收拾好行装,准备出宫,太后的口谕及时传到,明天辰时正,姑娘们去芰兰阁参加品茗会。
接到这个口谕,姑娘们都是一愣,婚都指了,还举办品茗会做什么?难不成,要把侧妃也确定下来?
品茗会,姑娘们要斗茶、表演茶艺和品茶。
安意不喜欢喝茶,也不会斗茶,更不会表演,看了一会子斗茶,喝了一杯茶,就找借口回了春禧阁;申时未,把求嗣丸做好,装在木匣里送去了慈宁宫。
“太后娘娘,还请找个信得过的人,验验药丸,看有没有毒。”安意把丑话说在前头,省得岚漪长公主出了什么问题,她受拖累。
太后愣了一下,笑道:“你到谨慎。”
“入口的东西,应该谨慎,小女给人看病,熬煮汤药都是不假人手的,可这是药丸,小女不能时时刻刻守着长公主,看着长公主服用,倘若有人存心谋害长公主,嫁祸给小女,到时候小女百口莫辩。”
太后命人把周院判召来。
“不知道安姑娘是用哪些药材配的,还请安姑娘明示?”周院判给太后见了礼,捏着一枚药丸,问道。
“这是师传秘方,恕小女不能明示。”安意道。
“不知道这药丸是治什么病的?”周院判问道。
“这个也请周大人不要过问,周大人只须检查此药丸是否有毒就行了。”
周院判眼中闪过一抹恼色,闻了闻药丸,药香沉郁,可是闻不出是用什么药揉合而成的,拿小刀切开药丸,查看了一下,给他带来的小兔子喂了半颗药丸。
过了约一刻钟,那小兔子还是活的。
“太后娘娘,这枚药丸无毒。”周院判刻意在这枚上落下重音。
太后听懂了,但是并不打算理会,总不能让他把一匣子药丸全部切开,验一遍吧?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退下吧。”
周院判行礼退了出去。
“太后娘娘,这是禁忌单子,请和药丸一并交给长公主。”安意从荷包里拿单子来递给太后。
太后打开一看,上看详细写明了,在服药前面的事,笑道:“你是个有心的好孩子。”
“娘娘谬赞,小女愧不敢当。”安意垂眸道。
“方绣,把那个镶石榴石的锦盒拿来。”太后赏赐了安意一盒珍珠。
安意谢了恩,抱着那一盒珍珠回了春禧宫。
☆、第六十五章 出宫回家
晚上,安意给小龚爷包扎好,道:“你这毒已解,伤口愈合还需要一些时日。”
“谢谢你为了我,延迟出宫。”小龚爷笑道。
“我是郎中,救人救到底,不会半途而废。”安意冷淡地道。
小龚爷习惯了安意的口不对心,“接下来的几天,会有一些不好的消息传来,你可要好好应对。”
“会什么不好的消息?”安意歪着头看着他。
小龚爷狡黠地笑道:“比如我的死讯。”
安意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他的意思,问道:“接到你的死讯,我该如何表现比较合适?”
小龚爷摸了摸下巴,“成了望门寡,应该痛哭流涕,伤心欲绝,然后立誓为我守节终身。”
安意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道:“那我要不要心如死灰,遁入空门,削发为尼来明志呢?”
“那到不用,你这头秀发,油光水亮的,削了可惜。”小龚爷笑,伸手去摸安意的脑袋。
安意向旁边躲开他的手,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油光水亮,那是形容头发的吗?抱起木匣,起身往外走。
“喜儿,我还有话要说。”小龚爷道。
“我不想听。”
“喜儿,别走,哎哟。”
安意听他呼痛,连忙回头,见小龚爷双眉紧锁,满脸痛楚歪倒在榻上,“你的伤口还没愈合,你乱动什么?”
安意边说边走了过去,放下木匣,扶他坐起来,伸手要去解他的中衣。小龚爷一把抓住她的双手,笑道:“我没事,不用看。”
“你骗我!”安意顿时火大,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来,怒视而视。
小龚爷的毒虽解,但伤还未好,手上没劲,一下就被甩脱了,见她动怒,幽幽叹了口气,道:“我这次受伤进宫,因祸得福,与你每日能见上一面,可是明日我要出宫,还要去城外,再者你我名分已定,碍于规矩,我们要到成亲以后才能见面。现在时辰还早,就想留你一留,多说会子话。”
安意眸光微转,自从那日把话挑明,惇王太妃就一直在室内陪着,今日再次避出,想来是这人央求来的,虽明知他在扮可怜,明知他不是守规矩的人,明知他说的话不可信,但对上他哀怨的眼神,还是不免心中一软,犹豫了片刻,在榻上坐下,“你要和我说什么?”
小龚爷见她妥协,心中暗喜,笑问道:“还记得你为我解朱砂掌毒的情形吗?”
安意没想到他会追忆往事,想那时,他是潇洒来去的江湖侠客,她是乡村无知小村姑,淡淡一笑,道:“记得,你用刀子逼着我为你解毒,事后还想杀人灭口。”
“我何曾想过杀人灭口了?”小龚爷一副被冤枉的憋屈表情。
“你敢说你没有?”安意鄙夷地斜睨他一眼,她可还记得那把寒气逼人的刀子呢。
“当真没想过杀人灭口,若是我有半点这种心思,叫我不得好死。”小龚爷信誓旦旦。
安意讥诮地笑道:“这誓言张口就来,可见平时常说。”
“旁人想听我发誓,难于上青天,也只在你面前,我说过两回。”小龚爷笑道。
安意冷哼一声,是半点不肯信他所言。
“到是你惯会作假,那时明明没有被我迷惑,却装出色迷心窍的模样,哄得我洋洋自得。”
“人贵自知。”安意挑眉,狡黠一笑,暗指小龚爷不自知,上当受骗是活该。
“难道我的容貌就一点不入喜儿的眼?”小龚爷凑到安意面前,委屈地问道。
安意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绝色容颜,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她又不是瞎子,岂能不知美丑?只是自制力强,不露痴迷之色罢了。
小龚爷正要再近一点,去偷香,却听到外面惇王太妃刻意弄出来的脚步声,眸中闪过一丝遗憾,靠回软枕上,看着安意微抿的双唇,轻轻浅笑,来日方长。
惇王太妃从室外走了进来,道:“小师妹,我们回春禧宫。你们也收拾一下,一会出宫。”
三个护卫齐声应了是。
安意抱起木匣,随惇王太妃离去。
次日一早,安意让芳蓉给容嬷嬷送去了解毒和一张银票,多谢她这一个月来的照顾。安意在宫里过得这么恣意舒适,要什么有什么,容嬷嬷功不可没。
安意言而有信地送来了解药,容嬷嬷觉得可以盘算一下,去函王府伺候这位姑娘。
姑娘们收拾好行礼,拜见太后和丽妃后,出宫回家。
宫门外,安清和下了早朝,领着安康来接女儿,看到安意出来,满脸笑容地迎上来,“喜儿。”
“妹妹。”
“爹爹,大……”安意看到安清和左脸上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痕,从眼角一直延续到下巴,要是稍偏一点,就能伤及眼睛,“爹爹,这伤可是剿匪时,被坏人砍的?”
安清和看到女儿眼中的担忧,忙安慰她道:“已经好了,没事,再过些日子,这道疤痕浅下去,就看不到了。”
“回去我给爹爹做个膏药擦擦,保管一点痕迹都看不到。”还在宫门外,一大堆的人,安意也不好追问当时的情形。
“爹爹是男子,脸上带着疤痕不碍事,不用费神去做什么膏药。”安清和不愿让女儿劳累,笑道。
“我是学医的,做药膏,驾轻就熟,一点都不费神。”安意笑道。
“爹,这是妹妹的一片孝心,您就让妹妹做吧。”安康帮腔道。
“好。”安清和笑应了。
说话间,到了马车边,安康扶安意上了马车。安清和客气地请李女官上了马车,和安康一起上了马。
回到安家,近一个月没见女儿的罗氏,抓住安意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道:“瘦了,瘦了。”
“娘,我是长高了,抽了条,没有瘦,我这衣服穿着都紧了,你要是不信,等会称一下,你就知道,我至少胖了三斤。”安意是从宫里出来,罗氏这句心疼女儿的话,会让人误会,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