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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陛下在说什么?为何听不懂?他为什么自称“我”?月盈笑容凝结,疑惑的轻唤,“陛下?”
“……那个孩子……是朕有愧于你……好在上天见怜,朕终能再拥有你的子嗣了!朕会立他……立他……朕要把一切都给他……”他断断续续,喃喃低语,声音越来越轻,似乎放下所有心事,伏在塌上沉沉睡去。
月盈怔在那里,半天才晓话意,发现这其中的蹊跷。
恐怕……她像足的应该是另外一个人吧。一个令陛下念念不忘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人。
可这个人会是谁呢?又因何事会让宫中百口禁忌?
天哪!
一思于此她不由遍体寒意。。。。。。
“无论如何,”月盈挣扎着不愿再深想,转念告诉自己,“无论如何,如今得宠的是我赵月盈!本宫才是陛下最亲近的人!”
十七岁的她抬头仰望星空,轻轻抚摸腹中胎儿,重新扬起信心,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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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弋夫人最后的结局大家都很清楚吧!杀母立子。
刘彻在死前将宫中所有皇子的母亲都杀了,没有人可以和这个孩子竞争皇位。
平阳公主
(友情提示:此篇番外需在阅读完全本后方解其意!)
午后暖风熏得人酥软欲醉,片片猩红色的花瓣随风飘零,悠闲穿过窗下,落到榻上侧卧女子白玉般的玉颈上,微微的痒刺激着她,她“嘤”的辗转着,不情愿的从睡梦中醒来。
缓缓睁开美丽双眸,视线朦胧的扫了一圈,看见榻边案几上的镶金的玉酒壶,不禁心情大好,伸手拿起,就着壶嘴倾饮,谁知倒了半天,却是空空如也。女子眉头微蹙,不悦的将酒壶一丢,滴溜溜,壶在地上滚了几滚,洒出最后一滴残酒,空气中平添了一缕馥郁酒香。
女子懒懒的撑起身子,赤足在地毯上摸索了一番,终于踏进了丝履。
“公主醒了,怎么不唤声,让奴婢来服侍呢!”一名妙龄侍女在翡翠珠玉屏风外听到了动静,连忙入内,满脸堆笑的上前为女子披上了外衫,关切的说:“公主,小心着凉。”又殷勤的掺扶着她,坐到了梳妆镜前。
平阳公主嫣然一笑,转眸四周,不见那熟悉人影,遂问道:“陈妈呢?”陈妈是她的奶妈,也是她的贴身心腹。
“好像是来了人,陈妈妈说去去就来。”梅兰一双巧手,轻柔的解开平阳公主散乱的发髻,象牙梳顺着公主的丝锻般的长发慢慢下滑。
“公主,梅兰为您梳个堕马髻可好?”
平阳公主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她的思绪已经飘出了院外——究竟是谁来了,会劳动陈妈妈亲自前去?难道是……
“公主,好了,您看!”梅兰手持铜镜,轻轻唤道。
她抬眼望去,颇觉意外,“嗯”了一声表示满意。与以往陈妈妈为她梳的堕马髻不同,梅兰梳的发髻似坠非坠的歪在左侧,团团浓密乌上布着朵朵金镶玉的桃花型簪花,雍荣华贵,娇容胜雪。
“梅兰,你倒是好手艺!”平阳公主夸道,“以后就来给本宫梳头吧!”
梅兰大喜,忙跪在地上叩头,“多谢公主!”谁不知道在公主身边最有机会接近圣上,前几任侍女都被推荐进了宫。
“起来吧。”公主笑道:“让本宫看看你的其它手艺如何!”
“诺。”梅兰欣喜的爬起身,从檀木梳妆盒里取出了茉莉细粉,均匀的敷在公主脸上,细细的用螺子黛为她描了远山眉,又用银簪子挑了点脂胭……
正在梅兰使出浑身解术时,门外走进来了一位五六十岁的威严妇人,唤了声:“公主!”
“陈妈,你可回来了!”公主一看到她,撒娇的笑道:“快过来,看本宫今日好看吗?”
陈妈妈似心事重重,缓步上前,严肃的说:“公主,老奴有要事禀告。”
平阳略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梅兰,你先下去,把门关上,不许任何人进来。”
梅兰忙放下手中的口脂,应了一声,立即低头离去。
“陈妈,怎么了?”平阳面带一贯的娇媚笑容,微微眯起狭长眼睛。
陈妈叹了口气,半响道:“刚才苏公公派人来说,事情办好了。”
“好!”平阳一手撑在案几,一下站起身,笑盈盈的说:“这个苏文,本宫果真没有看错他!”
陈妈却欲言又止,皱眉道:“公主……”
“怎么了?”平阳心情甚好,横了她一眼,笑道:“事情这么顺利,陈妈不高兴吗?”
陈妈实在忍不住,说:“公主,此事办得太过冒险,万一陛下和大司马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再者苏文年纪小小,也不知靠得住靠不住啊,老奴就觉得他貌似老实,实则奸诈!平日里得了我们这么多好处,从没透露些什么有用的消息给我们……”
“陈妈!”平阳公主笑着打断她:“苏文这小家伙确实是猴精,嘴巴够严实。不过这次本宫暗示过他,若是此事不成,以后就别想再从本宫这里得到一点好处,还要让他把以前得的全都吐出来。呵呵,你看,这不就放成了!”她眉峰高挑,轻轻笑道:“那药一点一点的灌下去,想必连最高明的太医都看不出名堂,一个才满月的小婴儿,体质虚弱,受不了长途颠簸,渐渐衰死,有什么可疑的?”
“公主,是您让卫皇后劝陛下下旨将那孩子接来的,到时卫皇后若是把你供出来,陛下恐怕会怪罪于你啊!”陈妈急道。
“呵呵,卫子夫?她敢吗?她敢供出我来吗?她还指望我救她弟弟呢!”平阳格格的娇笑,“再说,当初她劝陛下把人接来,也是为了卫青考虑呀。想来陛下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吧,毕竟她没什么理由要去害自己的侄子呀。哪怕陛下生气,也就是两三天的事。”
平阳得意的看着自己染成红艳艳的纤纤玉指,继续道:“陈妈,你就放心吧。本宫一切都安排好了,那贱妇肯定不会前来的,本宫已嘱咐苏文告诉那贱妇,卫青和本宫订亲了!呵呵,等她再听到自己的儿子死了的消息,指不定还会怀疑是卫青为了娶我而下的毒手呢,不劳我们亲自动手,恐怕她已万念俱灰活活气死了吧!”
陈妈妈担忧的望着平阳,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再出声相劝。她是看着她长大了,实在太了解了,公主年纪虽然不小了,但一向娇纵任性,想要得到什么,必然会不择手段也要达成目的。
自从前几年公主丧夫寡居在家后,前来说媒的人着实不少,但她眼界高,没有一个看得上的,直到王太后病重。王太后十分疼爱这个女儿,放心不下公主如今仍孜然一身。有一次公主又进宫探望,王太后抓着公主的手,奄奄喘息着说希望能在临死时看到公主出嫁。正好陛下身边的总管苏原也奉陛下之命前来慰望太后。
苏原为人一向谨慎,并不多话,那天不知怎的与公主在殿门外攀谈了起来,最后他意味深长的笑道:“公主择婿是大事,如今我大汉,最能与公主相匹配的,莫过于卫青卫大将军了吧!”
公主一张俏脸由粉转白,薄怒道:“公公是在取笑本宫吗?卫青原是我家骑奴,本宫又比他年长数十岁,怎可下嫁于他?”
苏公公恭敬的作揖道:“公主息怒。公主请想一想,大将军如今已今非昔比,位列三公,手掌兵权,姐姐是皇后,儿子也都封了候,富贵震天下,哪还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呢?”
公主怔住,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连苏公公何时告退,也不知道。
不久后,太后病情越加严重,太医们束手无策,只得宣布病危。陛下命人准备后事,卫青奉命进京负责都城安全。
那是公主与卫青阔别数年后,再一次见到他,她从来也没有那么认真那么的仔细的看过他,记忆中的那个腼沉默少年,如今早已成了英俊伟岸权倾天下的铮铮铁汉。
卫青对她这个旧主十分客气,却不卑不亢,有礼有节,与那些趋炎附势贡谀献媚的男子大大不同。
公主尘灰已久的一颗芳心,不由自主的活了。
隔日,陛下秘旨赐婚。
汉室有规定,若是太后逝世,便是国丧,三年之内,不可有婚嫁之事。所以这个婚事必须要快。
大家都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谁知一等再等,等来的却是卫青坚决的婉拒。
公主大怒,派人去打听,这才得知卫青记念着在朔方的小妾,不愿再娶,还说在他心中,只有那名小妾是他唯一的妻子。
没等公主从羞恼中回过神来,苏文又带来了一个惊人消息,一向沉稳持重的卫青在遭逼婚后,竟然请辞,又在未获圣准的情况下,执虎符闯关,企图擅自离开长安!而究其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