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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命我来做主,这也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耀琳伤你你不躲,这些人杀你你还是不躲,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的心疼?”冥澈反指着她肩上的伤口,恶声恶气地逼向她质问。
“这是两回事。”她轻轻的推开他。
“这是同一件事。”冥澈马上将她捉回来,眼神在看到那个伤口时显得更加愤怒。
轩儿叹了口气,“你也许永远也看不见耀琳夫人的心伤,她是真的喜欢你。”
冥澈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更加阴暗。她可以顾虑到他人的伤心之处,那他呢?她把他摆在第几位?耀琳身上的伤会令她心痛,那她身上的伤就不会让他心痛吗?
他将她的小手按在他的胸前,“我的心呢?它又该怎么安?”
“你的?”轩儿挑高了细眉,不解地看着他的胸膛。
“你能治好我的伤吗?”
“你受了什么伤?”轩儿小心的看了他大半天,也没看见他身上有什么伤,忍不住抬首问他。
冥澈低沉地指控,“心伤。”
一股柔情的暖流悄悄地淌流至她的心底,轩儿看着他那副气极的表情,明白了他的怒气是因她而起。虽然她心中的那份愉悦感不容磨灭,但是她并不想自欺。
“不必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更不必用这种愚蠢的法子来成全什么。”他将话一字字敲打进她的耳里,“你若真想知道我的心,为何不开口问?”
轩儿听明白了他的话意,难以克制地落下泪来。
他们总是这样,每朝对方前进一步,就因害怕而退后一步,走走停停的,不管走了多远,他们还是停留在原地,因为在这个通往爱情的关口,谁也没有勇气前进一步,谁也不敢去触摸那如泡似影,随时都可能会消失会令人心碎的爱情。
对这个不知爱情是什么模样的男人,她要怎么开口问他?他把心藏得那么远,她怎么碰得到?就算她开口问了,他会说真活吗?
“开口啊!”冥澈在她落泪不语时又不死心地逼着她,“不告诉我,我怎会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轩儿的泪水被他摇出眼睫,她艰辛地张开嘴,话却梗在喉间,怎么也无法说出来。
他气急败坏地抱起她,“既然你说不出口,那我就直接告诉你!”
“你……”轩儿紧攀着他的颈项,不明所以地看他铁青着脸色,直朝凌容阁飞奔。
当她被带回房里甩至床榻上时,她大抵明了他想做什么了。她试着想脱逃,却被他紧压在身上,眼眉齐对,纷乱的鼻息交错在他们之间。
冥澈一把拉开自己的衣襟,强硬地将她的掌心按在他的胸坎上,“对我来说,你不是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你就在我的这里。”
透过她的掌心,阵阵急跳的心音脉动缓缓传来,像阵旷地里的野火正随风焚烧似地,逐渐焚烧着她。她紧瞅着他的眼眸,看到了他眼底的躁乱和不安,也看到了她自己反映在他眼瞳里的害怕和恐惧。
曾与死亡有过那么近的距离后,又能再一次地这样躺在他怀里,长久以来压在她身上的压力全都在此刻爆发了开来。她抽泣地拥紧他,仿佛这样就能够得到救赎,仿佛这样就可以靠在他的怀里、栖住在他的心房,安心无忧地任他为她挡去风风雨雨。
冥澈抚顺着她的长发,让她贴靠在他的胸膛上,“好好听听它的声音,你会知道它只为了谁而跳,它只为了谁而心动。”
轩儿的小手缓缓摸索至他的脸庞上,掩住他的唇,阻止他再继续拨乱她的心涛,阻止他再继续让她无法自拔。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愿去想,她只想得到他能给她的全部,她愿留待在他怀里,往后再去承受那些苦痛。
冥澈也是和她一样的,当她的唇轻巧巧地复上他唇的时,他脑际昏沉沉地,什么也记不起,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吻着她致命却也诱人沉沦的唇,指尖迫不及待地在她的身躯上四处游走,极力想将她嵌进身体里,仿佛不这么做,她就会无声无息地消失。
此刻在他脑海里驱策着他的,是一股原始的力量,他无法思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得到她,不计一切得到她,先得到她再说。是的,一切都还有往后,都还有未来,把尔后的事都推给未来就成了,把那些风雨战火都留待未来再去花费心神,管它是对是错,该与不该,眼下,他只想得到她。
轩儿紧闭着眼感受他的索吻和渴求,透过两人紧贴相互交荡的心房,她哪儿也不想去,只想让他们两人生命的钟摆停留在此刻。
她伸手将他拥得更紧更近,深深地感觉他的深吻。
【V24】我怎么碰上了这种男人
冥澈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与她缠绵的激吻着。爱蔺畋罅
一阵血腥味忽地漫进了轩儿的口中,他竟然咬破的她的嘴唇,**着她嘴唇流出的鲜血。
“你为什么咬我?凭什么咬我!”这个嗜血的恶魔,刚刚还好好,这又是在犯什么病抽什么风?看他这眼神,是想要将她生吞了吗?
冥澈连理由也不给,“不为什么!”
“姓冥的土匪!”她气愤地挑战他的脾气,“这次你可以解释一下你的‘不为什么’吗?”轩儿不服气的扬着脑袋和他打情骂俏,“过来!我要咬回来!”
他越是离她越近,越是感到害怕,害怕失去她,害怕她那视死如归的表情……
冥澈的吻瞬间覆上她的唇,让轩儿有点后悔地想起他很会使用他的降服手段。
不同于以往点到为止的细吻,麻辣火烫的吻入侵至她的唇里,烧灼着她每一个细胞,焚毁她每一分的思绪。顾忌着她的伤口,冥澈捉紧她的腰肢让她仰躺在他的怀里,让重心不稳的她不得不伸手紧抱着他,接受他不温柔的掠夺。
时重时轻的吻触自她的唇里泛沿至她的脸庞,在她的脸上巡过一回后又重回她的唇上,每当她想张口吸气时他就以唇堵住她的唇,她想偏首躲开他就刻意左右随行,直到她的肺部就快因窒息而爆炸,两手软软地垂下身侧时,他才放松了他的吻。
他将绵软的她捞回怀里轻咬着她的耳垂,“我说过我很自私,因此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不为什么’,你明白了没有?”
“我……我明白了……”靠在他胸前的轩儿简直没有力气再反驳他,很懊恼自己每次都败在他的吻下无力抵抗。
“痛不痛?”冥澈低首看着她肩头的伤势,眼底除了盛满怜惜之外,还装着满满的火气。
“我如果说痛你会不会很生气?”轩儿稍稍离开他的怀抱,试图离开这只脾气阴晴不定的火爆狮子。
冥澈勾揽着她的腰际,将她拉来面前与她四目相对,由她自己来评断他生气与否。
轩儿直直地看着他那双像要吃了她的眼眸,“你很生气。”
“你再敢这样一次──”
“我怎么敢?”轩儿打断他一贯的警告,没好气地深深长叹,“我记得你并没有准许我可以做你不允许的事。”她哪敢?要是他动不动就用这种方法来当作不遵从他的处罚,她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吻得窒息。
“是吗?”冥澈对地那副不甘不愿的样子越看越是不满。
“我怎么碰上了这种男人……”轩儿小声嘟囔着,“不讲理……”
冥澈邪邪地挑高了眉,“我不讲理?”他处处为她着想,她不领情就算了,还说他不讲理?
轩儿不客气地告诉他,“你不知道你本来就是个完全不讲道理的蛮子吗?”打从她要求留在这里开始,她就失去了人身自由,事事都要得到他的允许,她原来怎么没有发现,他根本就是个专制的蛮子。
冥澈又怒又气地拋下她不再与她抬杠,直走至桌案上取来了药瓶,动作粗鲁地板过她的身子,二话不说扯开她上身的衣衫,为她上药。
他不能放着她的伤不管而和她欢爱。
“大**!”
“土匪!”
“蛮子!”
”快停下!“轩儿在他将她身上的衣衫撕毁之前情急地阻止他的拉扯。
“叫我冥澈,别让我一再重复。”冥澈报复性地隔开她的手,并将手中的伤药倒在她的伤口上,让没有心理准备的轩儿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捉着他的手臂忍疼。
轩儿光滑白皙的反膺在光线的照耀下,在冥澈的眼底形成一道柔柔嫩嫩的流光,令受不了诱惑的他朝她伸出双手,恨不得将她一切的美丽都掬取在怀里。
“冥澈,你别这样,我身上有伤……”她盯着他不轨的眼眸推拒着他,很怕他又像往常将她紧搂在怀里让她喘不过气来。
他冷声的讥嘲,“你也知道你受伤了?”她有宽怀的心胸原谅耀琳,他可没有那个心胸来看待她的伤口!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