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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当一只猫捕到耗子时,为何不一口咬死它,反而将它捉握在爪子里,时而轻轻抓它一下、缓缓咬它一口吗?”冥澈神色魅惑地在她唇间喃喃低语,“因为猫追求的不是一口将耗子扑杀后的饱足感,猫追求的是耗子挣扎的那份感觉,那份横竖躲不过,但仍是不想屈服又想逃的感觉。”
“你把我当成……你的猎物?”差点又被他那双眼神捕获的轩儿透不过气地问。
“你是我美味的猎物。”冥澈轻吻了她的唇瓣一下,缓缓地下结论。
“你是个疯子!”轩儿又羞又惧地偏开脸,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古怪思想禁不住有些生气。“我怎么原来没发现你这么变态啊?”
“我疯吗?”冥澈居然还愉快地将脸偎在她的脸颊边,“就算我疯,你还不是得一生一世待在我的身边、不会逃离我,不是吗?”
阵阵难以形容的战栗从轩儿的体内蜂拥而上,她紧闭着双眼,不敢再看他那双魇魅似的眼,“捉弄我对你来说很有乐趣?还是说,你是在报复我……”
“一味的躲着我,对你来说又有何乐趣?”他用双手握量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兴致不错地反问。“你从新婚就躲我,你到底想要躲我多久?我亲爱的妻。”
轩儿深深地吸了口气,她只知道,她很害怕他那双眼又会再度迷惑她,她很害怕倾国承欢会让他死在她的手里。这个魔神太过可怕,让她镇日心思都绕着他打转,夜里还会不由自主地梦游到他的身边去。
“你害怕是不是?你害怕你会如我所言融化在我的手里?”像看穿她的心事般,冥澈冷不防地说出她的心中事。
“自大!”轩儿的心霎时漏跳了半拍,又急又快地反驳着。
【V5】我是一个非常自私的男人
“这样我就能像炼钢一般熔化你。爱蔺畋罅”冥澈对她的怒意不以为意,只是两手紧紧捧着她的脸蛋,像要透视地看着她,“这样我就能入侵你的骨髓、你的血脉、你的心房,你说,你能抗拒吗?”
“你究竟想怎样?你何不直接开口向我说个明白?你想说什么就明说,不要再这样捉弄我了好不好?”轩儿禁不住要问,因为她实在搞不清楚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他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冥澈的眼眸蓦地一沉,“离谢雨辰和段御晗远一点。”
“什么?”一时转不过来的轩儿听得一头雾水。
冥澈抬高轩儿的下巴,“离其它的男人远一点,不许你跟他们说话,更不许让他们碰你。”
“你……你有毛病!”轩儿终于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同时也被这个人无可救药的占有欲感到大大的头疼,他是以为他吃定她了吗?
“因为以前我不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
轩儿差异的望着他,接着说道:“魔界又不是专门制醋的地方,你哪来那么大的醋劲啊?”轩儿真是无奈,“我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无赖?!”
冥澈并不打算容忍她的反抗和不从,二话不说地拥紧她并将唇扣印在她的唇瓣上。不像先前蜻蜓点水般的啄吻,他给她一个结结实实的热吻,将毫无心理准备的轩儿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还大剌剌地挑开她的芳唇登堂入室地撩拨着她,在她想偏过头逃躲换气时,他随即又附上来阻绝她需要的空气,绵绵密密地占领她的芳唇,不留一丝空隙。
在轩儿就快因他浓郁的吻而窒息时,冥澈才满意地稍稍松开她;犹觉得天旋地转的轩儿想也不多想,随手就用了他一记巴掌以示回敬。
“以前还没打够吗?”冥澈舔舔嘴角被她打出来的血丝,一报还一报地提起她的腰肢,完全不温柔的把她压向亭边的柱子,再度俯身向她彻底掳掠她的唇,让她尝尽他口中的血腥味道,直到被吻得绵软无力的轩儿轻捶着他的胸口向他告降时,他才缓缓地放开她。
“你……”知道再反抗他只会自讨苦吃,轩儿气喘吁吁地瞪着这个用尽男女之间优势,好逼她投降的采花大盗。
“你的心跳得很急呢,是还想再来一次吗?”冥澈得意地按着她急跳的心口对靠在身上的她落井下石,并再度对她重申,“不要再试炼我的耐性,你越是躲,我便越是追,建议你最好是省点力气,因为我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轩儿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前低间:“我难道连拒绝你的权利也没有?”
“没有。”
她气愤地捶打他硬如铁石的胸膛,“蛮子……连道理也不讲的蛮子!”
冥澈不发一言地握住她的手,将她的身子一顿,瞬间便扯开她上衣的衣襟,让她雪白的皮肤暴露在他的面前,低头就朝她细致的颈项啃咬。
“住手……”轩儿作梦也没想到他运这种手段也使得上,使力推着他的肩头,“住手!”
“这是谁造成的?”冥澈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神色不悦地盯着她右胸上方还带着粉色的伤口。
轩儿在他的怀中一怔,她当日去阎罗殿的情景顿时涌上心头,勾起了她沉淀已久的心伤。她不置一词地别过脸,尽力忍着欲脱眶的泪。
冥澈拉好她的衣衫勾回她的小脸轻声地问:“这是阎罗殿对新人的考验?”
“我能哭吗?”轩儿幽幽地间。
“为什么?”冥澈放松了环抱她的力道,改而轻柔地揽她入怀。
她双手掩住脸庞,不肯让他看见眼中的泪。“为我自己。”
“可以。”冥澈一改先前的强硬,柔柔地将她压进怀里,让她这些日子来从不曾释放的泪水在他的怀中尽情倾泄,让她的泪水慢慢地流进他的心底。
轩儿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哭得这么久,也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哭得这么放心和彻底,她只知道,无论日后发生什么,她都有一片可以让她尽情哭泣的胸膛来支撑她所有的伤心,她还有一个宽阔的怀抱能够收容她的凄凉无依。
冥澈抚着她的长发,静静地听着她的哭声,任凭她哭湿了他的衣衫也没有离开她的意愿,只是无声地拍抚着她的背脊耐性地等着她平复心情。
哭累了的轩儿靠在他的头间困累地合着眼,觉得好象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尽了。在恍惚中,她感觉他横抱起她回去客房休息,他稳重的步伐像是要催眠她一般的轻盈,小心翼翼的像是会鹫扰了她一样。
“冥澈……”她在快睡着前轻点着他的胸口,“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冥澈的回答自她的头顶上缓缓传来,“我是个非常、非常自私的男人。”
“我想逃了。”轩儿梦呓着,“我累了。”
冥澈的眉头紧缩,“想也不要想,今生今世,你都别想逃了。”
“冥澈……求你,别再碰我了……我真的怕我保护不了你。”凌轩儿的泪水再次溢出,“我这一辈子已经这样子了,我不想毁了你……”
“我说了,我是一个非常自私的男人。”冥澈嘴角微扬,“你的这一生,我来主宰。”
【V6】我不愿再做棋子,我要做我自己的主人
刚刚将轩儿哄入睡的冥澈,当晚就因一道急讯离开轩儿的身边,踏着夜色来到魔界的一栋私宅。爱蔺畋罅
宅子里头坐着一屋地藏王的人,在冥澈来了后都神色凝重地不发一语。冥澈一挥镶着金边黑衣,房内的灯火瞬间便提亮了不少。
他来到了内室里的一处平台上,用力揭开复盖在一具尸体上的白巾,紧敛着剑眉看着死者安详的死状,仔细端详了许久后,根本就无法自表面上察出半点异样。
他两手环着胸问下人:“怎么死的?”
“验尸的仵作说是暴毙而亡,无他杀的可能。”地藏王的另一大将跟在他的身后细声禀报。
“暴毙?”冥澈挑高了眉,又再揭开旁边那具尸体上的另一条白布,“那他新纳的这个宠妾呢?”
“也是同样的死因。”
冥澈走至那个静躺在台上的女人身边,自发中抽出一只细长尖锐的银针,不顾众人的反对,亲自验起尸来。
他边忙边问:“这是近日来第几个丧命的大臣?”好些天没出门,原来古岳彦急着找他就是因为这个,但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那名大将摇首探叹,“第十个了。”
“冥大人……”许多恐慌的朝臣纷纷涌向他,直怕自己就是下一个会这样不明不白死去的人。
在女子身上找不出半点可疑之处后,冥澈两眼一转,又熟捻地将银针扎进女子的天灵,而后轻转慢挑着银针,好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抽出银针,定眼看着银针上头缕缕的黑迹。
他自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他这个宠妾是打哪来的?”以为用这种手法他就查不出来?
“是阎罗王赠给他的。”
果真如此,那个阎罗王居然用这种手法来削势地藏王,真是不可思议。地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