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夜深静时,虞绍衡回来了。先将一幅字画放厅堂案上才去洗漱。
回到寝室,躺叶昔昭身侧,将她揽到了怀里。
叶昔昭问道:“舍得回来了?”
“嗯。”
“乏么?不乏的话,们……”
“不乏,们忙点儿正经事。”虞绍衡不等她搭话,欺身索吻,不安分地一双手,剥落她寝衣。
叶昔昭茫然地眨着眼睛,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她推开了他,“先把事情说清楚不行么?”
“得了闲再说不行么?”虞绍衡语带笑意,继而再度将她身形揽过,侧身平躺,让她伏自己身上。
☆、38。独家
“……”叶昔昭又羞又急,慌手忙脚地要翻身下去。
虞绍衡却不肯放开她;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禁锢。
“虞绍衡!”叶昔昭猛力推着他胸膛;试图坐起身来。
虞绍衡随着她坐起身来。
“虞绍衡;别闹了行么?”叶昔昭语声柔软下来;试图以柔克刚。
虞绍衡将她散落肩头的长发拨到背后;微微侧头索吻;手她背后沿着脊椎寸寸下滑。
脊背酥酥的;痒痒的;叶昔昭不自主地贴向他。
虞绍衡纠缠着她舌尖;她身形软化下来之际;提了她的腰;让她身形下沉;纳入火焰源头。
叶昔昭抽着气;被体内的饱胀感抓牢,随即睁着迷蒙的大眼睛,无措地看着他。
虞绍衡吻了吻她眼睑,扣住她腰肢,让她怀中起落。
叶昔昭轻哼着,双臂环住他肩颈,侧头咬住他肩头,一点一点加重力道。她不喜欢这样,不喜欢他勉强自己。
虞绍衡改为一手扣着她腰肢,前后推移,腾出的一手托起她的脸,予以绵长焦灼的亲吻。
身体最深处被反复碾磨,那股子微妙的感觉蔓延至周身,渗透到了骨子里。有什么让她陌生的无从掌控的东西即将来临。这让她慌乱起来,她别开脸,抬手推他,想结束这一场被他强加的迷·乱。
越来越紧致的感觉让虞绍衡满心贪恋,强势地拥紧她,扣着她腰肢的手加快速度。
触感层层叠加,形成一股巨大的浪潮,将她淹没。她周身一紧,身下一阵猛烈的收阖。她急促的喘息着,紧紧地依偎着他。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的感觉体内炸开来,脑海陷入空茫,整个如云端。
她柔韧的丰盈紧贴着他胸膛,随着身形微动,摩擦着他肌肤。源头被密匝地吞咽着,似要将。电子书下载他魂魄吸附而出,引得他险些不能把持自己。是这般销·魂蚀骨。
“别、别……”叶昔昭语声柔弱无力,别怎样却是说不出。
虞绍衡安抚地吻她,抱着她躺□去,随即却反身将她压身下,果决抵入。
“嗯……虞绍衡!”叶昔昭煎熬地扭动身形,语声带了哭腔,“求了,好么?”刚经历了一场甜蜜的风暴,身躯敏感至极,已无从承受他的碰触。
虞绍衡点了点她唇瓣,“忍一忍,过一会儿就好了。”
#文#“胡说,怎么知道?”
#人#“猜是这样。”
#书#“……”叶昔昭白了他一眼。
#屋#他深缓而动。
叶昔昭要哭的心都有了,因着难受得要命,扭动着腰肢,语声如泣如诉:“是怎么开罪了?这么折磨。”
“胡说。”虞绍衡无声地笑着,“越不安分,越心痒难耐。”
叶昔昭强行让自己安静下来,不敢再动。
“这就对了。”虞绍衡加快速度。
叶昔昭要被气死了,手扣上他肩头,指甲没入他肌肤。
虞绍衡不为所动。无意中碰触到一点,察觉到她呼吸一滞,由此变本加厉,上挑着反复为之。
叶昔昭的手渐渐失力,虚虚搭他肩头,逸出一声声似痛苦又似欢悦的口申口今。
虞绍衡覆上她玲珑身形,一臂揽过她,满含深情地焦灼亲吻。身下深埋至底,反复顶磨,直到她再度彻底沦陷,含吮吞咽着他,身形如藤蔓一般缠绕住他……
“yu仙yu死,”虞绍衡她耳边低语,“原来确有其事。”
“……”叶昔昭没力气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继而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形要起身,“去沐浴。”
虞绍衡抱着她不撒手,“不去了,睡吧。”
“不行。”
“听的。”
叶昔昭叹息一声,不再坚持。和他较劲,输的从来是她,况且此时也真是疲惫得很。窝他怀里,强打着精神问道:“下午的事,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信就好。”
“那怎么跑去书房了?”
虞绍衡笑起来,“去书房是有事做。是动辄赌气躲起来的么?”
叶昔昭心内稍安,随口问道:“去做什么了?能告诉么?”
“明早就知道了,快睡,听话。”
叶昔昭掩嘴打个呵欠,也实是睁不开眼了,“嗯。”
她没料到,自己这一睡,就睡过了头。第二日醒来,看看天色,心里就急了起来——已过了请安的时辰。再看枕侧,空空如也。
这个……就不能叫她一声么?
叶昔昭气鼓鼓地穿衣,唤备水沐浴——终究是晚了,况且身上尽是暧昧的味道,总不好这么狼狈地去见太夫。
夏荷走进来,笑道:“侯爷说夫有些不舒坦,奴婢让小厨房做了一碗冰糖燕窝。”是委婉地告诉她虞绍衡已给她找了晚起的借口。
叶昔昭总算松了一口气,柔声道:“也没什么大事。”
沐浴回来,穿戴整齐,夏荷将一幅字画送到叶昔昭面前,“这该是侯爷昨晚带回来的,放了书案上,夫看看?”
叶昔昭展开来看,唇角勾出了笑容,心里甜丝丝的。原来他昨晚去书房,是给她写字画屏风的图样去了。
那是一首透着豪迈舒朗的长诗,字体仍是俊逸有力的楷书。
看到末尾两句,叶昔昭目光微凝:
鲜衣怒马皆相忘,红颜美酒付流光。
这首诗她从未读到过,难不成是虞绍衡所做?
便此时,夏荷道:“奴婢识得几个字,记得这首诗是侯爷往日所作。”
叶昔昭笑意加深,将字画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随后问道:“侯爷呢?”
“侯爷去请安之后,兵部侍郎来了,两个出门去了。”
“晓得了。”
叶昔昭先服过药,之后用罢早饭,去了太夫房里。
太夫一见她便关切询问:“前两日就听夏荷说每日服药,今日是不是难受得厉害?”
“劳太夫记挂,已没事了。”叶昔昭心内汗颜不已,“许是药效所致,一大早竟是怎么也起不得身。”
太夫神色缓和下来,“没事就好。年轻轻的,可要好生照料身子。”
“儿媳晓得。”之后,叶昔昭迟疑片刻,还是说了要回相府的事,“儿媳陪嫁的田产都由娘家照管着——儿媳以往实是不成器,如今想着把陪嫁接过来自己打理,稍后过去把账册拿过来。”
“好啊,这是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太夫满脸满意的笑,“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绍衡若是有空,想来也能帮衬一二。”
“儿媳多谢太夫。”
得到太夫允诺后,叶昔昭回了相府。
孟氏讶然问道:“怎么又回来了?以往是请也请不来,如今是动辄就往娘家跑,就不能有个分寸么?也不怕婆婆不高兴。”
叶昔昭开门见山,“娘,您把嫁妆的账册全部准备好,走的时候带着。这次回来,是要与您说说三姨娘与七妹的事情。”
孟氏听出这话里面有着些情绪,正色道:“那说说吧。”
叶昔昭复述了昨日的事,之后道:“七妹也到出嫁的年纪了,您就尽快给她找个婆家,她贪财,您就给她找个日子拮据的家。”
“这……”孟氏很为难地垂下了头。
“怎么了?有什么为难的?与说说。”
孟氏叹息一声,“爹最近每日歇三姨娘房里。七妹的婚事,恐怕是做不了主。自然是愿意成全的打算,可又怎么架得住别的枕边风?”
“您是相府主母,连这点事都做不了主?男主外女主内,爹凭什么干涉?您就先把婚事定下来,倒要看看他能怎么样?”
孟氏愣了片刻,笑了起来,“怎么听着,有时候说话与侯爷语气相仿?”
“哪有。”叶昔昭随之笑了笑,“您到底是答不答应啊?”
“……”孟氏又迟疑起来,“容想想。”
不给准话,这事情十有**就成不了。叶昔昭有些生气了,“您可真是!哪儿都好,就是太纵容内宅众了。与大哥被您和爹惯坏了,那杆子妾室庶女您也总是图个表面上的和气——您以为这样就能落得个贤淑的美名么?”
孟氏被劈头盖脸地这样一通数落,愕然相看,半晌叹息道:“长大了,懂事了,看不上的做派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叶昔昭也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可是细想想,觉得自己真没说错。况且这种话,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