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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羽笑了,“琴嫣姐,小羽现在是宣王妃,家就在宣王府,还要回到哪个家?”
琴嫣愣了,“小羽……”
“大哥,你先回去。琴嫣姐我会带回去的。”楚羽依旧带着笑容,回头看向南希,“王爷,琴嫣姐是妾身闺中密友,妾身想请她在王府中做客几日,姐妹说些替体己话,希望王爷恩准。”
南希愣神间,楚羽带着琴嫣已经下去了。
南寂看着楚羽,心里感叹。七哥,琴嫣好,大家知道。可是七嫂,你若不珍惜,终会后悔。
灵儿看着楚羽和琴嫣的背影,心里有了决定。
“喂,这水怎么都是凉的?”灵儿因口渴,端了一杯水正准备喝,又觉得不妥,忍不住抱怨,“真是的,王府的丫头一个比一个没用。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了,想当年我当丫鬟的时候……”
“你当丫鬟?”风南寂笑了,“你会倒茶吗?”
“你什么意思?”灵儿撇撇嘴,把水杯硬塞给南希,南希无意识地接住,思绪仍在刚才的楚羽和琴嫣身上。
“我们秦相府的丫鬟可是老爷夫人亲自挑选的,个个都聪明伶俐,手脚灵活,更重要的是,身家清白,底细明确。王爷,你这宣王府的丫鬟都是怎么选的?我记得我姐姐还是王妃的时候没管过这事。”
风南寂看她说话又变得无厘头,微微皱了皱眉。
“自然是风管家所选。”南希终于意识到灵儿的存在。
“王爷不管?”
“本王府中之事,本王自然当管。”
“那王爷,这茶是哪个丫头倒的?这么不知冷暖,这秋天都到了,再喝凉水对身体不好。”
“那茶都上多久了?自然变凉。本王的茶,你还没资格喝。”
灵儿撇撇嘴,“我才懒得喝呢,不合格的丫头倒的不合格的茶。”
“风南寂,王爷刚才说他府里的丫头都是管家选了他过目通过的,你说他们都是什么眼光呢?呀,我真想看看,王爷这种人,眼光能低成什么样。”
“你……”南希正要发怒,灵儿早就拉着风南寂跑出老远了。
“你干什么?”若说以前南寂知道灵儿爱胡闹,可最近这些事情发生以来,他明白灵儿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胡闹。
“看风南希眼光如何啊。我知道,你府里挑丫头,一定都看长得漂亮的,对不对?也许风南希跟你的标准不一样呢。”
听水榭。
“呀,竟然不知不觉走到这里了。”灵儿拉着风南寂进去,“这么大间屋子,怎么没人管了?就前不久还是恩宠无限的水燕夫人的居所呢。”
灵儿伸手随意在桌上摸了一下,然后坐在桌边,顺手拿起一只茶杯,倒了一杯水,招呼随着随后进来的南希道,“王爷,请坐吧。灵儿为您斟茶,保证比刚才那个丫头的好喝,至少不会是凉的。”
灵儿把茶杯放在一边,又替风南寂倒了一杯,然后自斟自饮一杯。
“这里的丫头呢?我记得这里以前是墨菊的,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水燕被赶出了王府,她当时好像是去柴房打杂了吧。”
南寂喝了一口水,顿时明白灵儿的意思了。
水燕在外面找不到,又不曾出城。灵儿既然怀疑她是七哥的人,那自然会想到水燕依然藏在七哥府中。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危险地地方。我纵使也怀疑水燕是七哥的人,但七哥领兵打仗,军事谋略均胜我一筹,我又怎么想得到他竟会这么大胆,明目张胆地把人藏在王府里。
南寂暗自摇了摇头,抬眸与灵儿相视一笑,“七哥府里的丫头果然贴心,没人住的院子也备好香茶,本王也想见见。”
“王爷,”一个侍卫过来,带着一个丫头,“刚才一个人过去,说王爷想见这个人,小人……”
风南希面色铁青,灵儿则笑了。沈落潇,果然够聪明啊。多谢了。
水燕,你跑得快,可不知沈落潇的轻功,呃,其实我也不知道他轻功怎么样,但应该比你快吧。
“秋香,你把这里照顾得不错,成王满意,还不快谢恩。”南希对跪在地上的丫头温言道。
灵儿一口茶喷了出来。秋香?风南希,没想到你也这么有情调,能起出这么诗意美丽的名字,更重要的,她可是江南四大才子之首的红颜知己啊,大江南北谁人不知,无人不晓?难道这里是华太师府?
那秋香低言道,“谢成王夸赞,秋香只是做秋香该做的事。”
成王点点头,翻手递出一锭银子。
秋香接过,谢恩退下。
“慢着!”灵儿跳起来,抓起秋香手腕,仔细瞧着。
秋香不敢挣脱,见灵儿越瞧越仔细,不由得慌了,“秋香是下人,常年劳作,手上有老茧是正常的。”
灵儿看了她一眼,然后放开了,挑眉一笑,“你怎么知道我想看你手上的茧?”
“姑娘盯着秋香手看,那还是看什么?”
灵儿又抬起她的手,“秋香姑娘生得漂亮,又这般心灵手巧,灵儿只是想看看是怎样的巧手。看茧子?”灵儿摇摇头,“那太煞风景了。”
秋香松了一口气,再抬头,又见灵儿盯着自己的脸瞧,不自觉地想用手护住。
灵儿觉得好笑,古代的人就这么害羞么?我又不是男人。当下恶作剧心起,盯着秋香竟是越看越仔细,而且一脸疑惑的表情,带着审视。
秋香心虚,垂眸不敢再看灵儿。
灵儿忽然慢慢伸出手,瞪大眼睛看着,“你脸颊这里是怎么回事?好像起皮了……”
秋香大惊,倏地缩回手护住腮部。灵儿大笑,想伸手过去拉开她的手,手腕却忽然被人抓住。向外一摔,灵儿没留神,被摔了个咧撬。
南寂抢过来扶起她。灵儿站稳冷冷地道,“水燕,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宣王爷,您这丫头不知道是管家选的,还是王爷过目通过的呢?”
秋香跪在地上,“王爷,秋香不懂姑娘说什么。什么水燕,秋香不懂,秋香只知服侍王爷,做好秋香分内之事,不知道哪里错了,求王爷责罚。”
“你这小小奴婢在本王面前动手伤人,还不知错?来人!”
“王爷!”灵儿打断南希,“她伤的既然是灵儿,那应该由灵儿来决定吧。”
灵儿走到秋香旁边,慢慢蹲下,“水燕,我不管你是秋香还是水燕,我知道你本身对姐姐定是没有恶意的。我也并不想把你怎么样。只是事关姐姐,我必须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我不是快灵阁的人,你也不是。我有没有指使你绑架姐姐,陷害风南希,现在事实是什么,大家都清楚。风南希的所有目的都已经达到,我追究以前也没什么意义。所以我只要你帮我证明,我和绑架姐姐无关,我要留在宣王府,照顾我姐姐。如果你不能帮我做到,那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也不知道。”
灵儿这番话,表面上看来是对秋香所说,但实际是说给风南希听的。
“秋香不明白姑娘意思。”
“不明白就算了,反正只要有人明白就可以了。”灵儿站起来,回过头看了看窗外,那两只小雀依然在鸟架上嬉闹着,叽叽喳喳,声音清脆动听。
“真好听的声音。”灵儿回头,看了看秋香,“你说是不是?”
回去的路上,风南寂问灵儿,“你怎么知道秋香就是水燕?”
“咦,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知道水燕在宣王府呢。”
“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是不?”
“嗯,”灵儿故作高深,“果然孺子可教。不过你刚才那个问题,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只知道,水燕在这里,如果我想见她,会有人把她带过来的。”
风南寂沉吟半晌,“你怎么知道秋香那双手是会武功的手?你不是不会武功吗?还有,你怎么会知道她是易容的?”
“她真的会武功啊?”灵儿反问,“其实我也不知道啦。我只是想风南希既然敢让她绑架,那她应该会武功。我看的戏文里,大家都是这样。只要一看手,就说什么你这双手分明就是练过功夫的手等等。我不懂怎么能看得出来,但是她却能明白,那就证明她会武功喽。我是个小丫头不明白,她也是个小丫头,怎么会明白呢?既然她能明白,那她就不止是个小丫头了。”
“那易容呢?”
“这个我真没看出来,我只是装装样子,水燕总不可能以水燕夫人的脸藏在王府吧。戏里都演易容术就是在脸上再贴一层皮,所以,我只是那样看着,是她自己心虚。”
南寂叹了一口气,“灵儿,你真让我刮目相看。不知道天澈知道你这么聪明,会怎么想。”
“羡慕嫉妒恨呗。”灵儿不以为然地说着,蹦跳着往前走去,“明天我应该就可以回宣王府了吧。”
聪明?只是别人演的多了,我依样碰碰运气而已。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