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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一定要找处女……”“不,不,不,那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一定不能找个力气比你们大的女人,否则,真是没有理可讲啊。”先生说完,快步走了。痞儿和宝鉴相视一见,痞儿问宝鉴:“为什么先生以前吹牛他在家有多厉害呢?”宝鉴说:“痞贤弟,这你有所不知了,这个人啊,越是没有什么,就越是爱吹嘘什么。没有文化的爱卖弄知识,混的不好的爱吹牛自己神通广大,长得不咋地人就爱吹自己多招人迷,一知半解的人最爱冒充行家里手,这在江湖上都屡见不鲜了。”痞儿又问:“啥叫‘驴不新鲜了?”宝鉴笑道:“屡见不鲜是指常常见到不觉得奇怪的意思,这个屡是尸字头下面放一个娄字,是‘多次’的意思,不是驴子的驴。”痞儿“哦”了一声,又问:“为啥我娘说什么,我爹都同意呢?”宝鉴长叹一口气说:“唉,咱造甲的风气就是怕老婆啊!不止是老爷,连我爹他们都是。”痞儿说:“那现在来的阮先生也是啊。”
第十一回,问心安
阮先生和柳氏回家看望孩子去了。慕容大人把上午的学习时间交给宝鉴看管。书院里,别的同学都在磨洋工,女孩子们在研究胭脂水粉,男孩子在聊天吹牛,只有痞儿劲头十足地练习写字,他写的字写的很大,很大,常常出格,宝鉴纠正了他好多次,依然不见好转。
痞儿写累了,伸了个懒腰,对宝鉴说:“这些字太讨厌了,真真不好写啊。”
“你骂我干什么?”问心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痞儿面前质问痞儿。痞儿有些莫名其妙,说:“谁骂你了?”
“就是你刚才骂我的,就是你刚才骂我的,我都听见了,你别想抵赖。”问心安坚定地说。
“我没有——”痞儿大吼道:“我没有,你听见我骂你什么了?”听到痞儿的吼声,同学们都围了过来。不明所以,都怔怔地看着他俩。
“你刚才骂我‘讨厌’,我都听见了,你还想抵赖吗?”问心安好像也很委屈。
“我是说我写的这些字很讨厌,不是说你,你有毛病啊。”痞儿因为被冤枉,心里很堵,继续大声向问心安解释。
“你骂我,你骂我,就是你骂我,就是你骂我。”问心安没完没了地怀疑着痞儿。
“慕容痞,你休想仗势欺人。”冷玉璜浑水摸鱼陷害痞儿。
“没——有。”痞儿气得猛推了问心安一下,表达自己的愤怒。
“慕容少爷打我,慕容少爷打我。”问心安就势在地上打起滚来。
“嗯?”痞儿懵了,他不知道问心安今天是怎么了?
“问贤弟,你不要闹了,痞儿他没有骂你,是你想歪了。”黑宝鉴说话了。
“他就是骂我的,他就是骂我的,他不仅骂我还打我。”问心安以自己的头为圆心,身体为半径,用脚在地上画圆。
“啊——”痞儿生气地抓住问心安衣服,把他提起来,使劲地摇着问心安,喊道:“我没有,我没有。”
问心安闭着眼睛,不看痞儿,嘴里不停地说:“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
书院外的仆人们听到了,进来拉住了痞儿,放下问心安。
“你们都下去吧,我来处理。”宝鉴打发了仆人。
“心安老弟,你不要再这么折磨痞儿也折磨你自己了,要是让你爹知道了,与你又有什么好处?”宝鉴语重心长地劝心安。
心安低头不语。痞儿余怒未消,小胸脯一起一伏的,但也不再说什么了。
午间吃饭时,痞儿依旧狼吞虎咽,问心安低眉,半闭着眼睛,默默地吃饭,时不时地还斜眼看一下痞儿。
下午在怀德堂,痞儿还是被安排蹲马步,其余人跟着成晟学套拳。痞儿蹲着蹲着,突然感到背后被谁踢了一下,痞儿一个趔趄摔倒了,痞儿爬起身,回头一看,没看到什么人踢他,觉得很奇怪。中场休息时,痞儿上厕所,还没完事,背后又不知被谁猛推了一下,痞儿赶紧扶着墙,才没有掉进茅坑。吓得痞儿一身冷汗。回头一看,厕所里一个人也没有,也不知是谁干的。
痞儿回到怀德堂,向宝鉴兄说起了此事,宝鉴兄叹了口气,说:“痞贤弟,你今日上午得罪了问心安,这八成是他的报复。”“可我没骂他啊,他怎么老找上我,报复起来还没完了他。”痞儿很是不解。“痞贤弟有所不知啊!这问心安的亲娘早死了,在他五岁时,苏大娘保的媒,他爹又娶了一房老婆,那人也是苏大娘的妹妹,叫水玉环,还带来个一岁的女儿,就是水仙儿。问心安跟现在的问婶子水玉环不怎么说话。有一次,问婶子让问心安帮忙抱一下水仙儿,问心安抱了会儿,但是事后,问心安委屈的不行,好像受了后妈天大的气,伤心了好多天。那时,问奶奶还活着,也搂着心安长吁短叹,问婶子知道了,就对心安避之不及,两人的关系淡的很。问叔是个直脾气,对心安也没什么耐心,心安要是有了错,问叔对心安就是一顿暴打,心安身上伤痕不断。自从问奶奶一死,这问心安的戒心就更重了,老是怀疑别人会对他不好。有时候,任何两个人说话,其中一个要是无意间往心安那里看了一眼,心安就怀疑那两个人是在说他的坏话,就要去质问人家,搞得大家都不敢和心安多说话,怕有什么地方会引来心安的猜忌。其实,心安是一个很老实的孩子,可就是太老实,不会与人交流,有点爱走极端。你切不可与他计较,他这人要是感觉受了气,怎么报复都觉得吃了亏,不解恨,没完没了,很是没意思。”
“啊?是这样啊!我觉得他不仅仅是老实,还有点小心眼儿,这点事要是放在我身上,根本就不是个事,要是这么没完没了,别人还怎么跟他相处?他将来怎么在江湖上混啊。”痞儿说道。
“谁说不是呢?说起来,他也是没娘的孩子,命苦啊!”宝鉴说。
“唉——,天下尽有这等不爽利之人,真是麻烦。”痞儿长叹道。
从此,痞儿像是流年不利,诸事不顺。比如,练字时,会发现自己的毛笔的笔头被人剪了;写诗时,只要稍稍离开一会儿,回来时,就会发现诗稿上被人涂鸦乱划一气,有时还会写上‘痞贱人’之类侮辱性语言。更有胜者,痞儿的文房四宝或是诗稿会莫名其妙地消失,哪哪都找不到了。更离谱的是,问心安只要是遇上不顺心的事,比如,后面的同学书写的墨迹沾到心安的衣服后背上了,问心安回家发现了,第二天不管青红皂白,都要找痞儿理论,一口咬定,说是痞儿干的,痞儿百口莫辩,真真不知道如何与这样的人相处。只得听宝鉴兄的,不去理他。
第十二回,宝鉴的宝锏
半月以后,阮先生回来的时,书院里才恢复正常读书。
这日下午的习武,成教习让个人练习各自的兵器,他一一指导。
痞儿见大家都拿出了自己的兵器,自己不知道拿什么好,就随便从兵器架上拿了一把大刀,也不知道刀法,胡乱地左右乱舞起来,舞的呼呼生风,痞儿好生得意。成晟看到了,教了些基本的刀法,让痞儿先练着,就转身去指导别的孩子了。
痞儿正舞的起劲,后背被人猛抽了一下,真的很疼,痞儿龇牙咧嘴地转过身,见是问心安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一个九节鞭,他目无表情地说:“对不起,不是有意的。”说完没等痞儿原谅就径直走了。痞儿正欲上前评理,却见一长条形铁器横在面前。只见那铁器与剑很像,只是剑身是四棱形的,上面每隔一节有一道小细凹槽。痞儿很奇怪,问道:“宝鉴兄,这是何兵器?”宝鉴收回武器,说:“这件兵器叫锏。”痞儿轻抚着锏说:“这兵器象棍不是棍,象剑不是剑,四方四棱的,顶儿还是秃的,伤人太不趁手,如何能制敌?”宝鉴说:“贤弟有所不知,这锏主要是实力的象征,它一种防守型武器,比如你的刀剑杀来时,我用这宝锏一挡,你的刀剑肯定比我的宝锏要受伤许多。”
“这人老是防守岂不被动?”痞儿仔细端详起这件兵器,想找出它的过人之处。
“这世上,有许多纷争不是单纯的对与错,欺凌与反抗,正义与邪恶,而多半是愚蠢打愚蠢,奸诈打奸诈,聪明打聪明,算计打算计,无聊打无聊。所以,我一直反对什么以暴制暴,武力解决问题,我向来都是提倡协商解决纷争,和平处理矛盾,用这件兵器不求伤人只求制人、服人。这方法我已多次使用,屡试不爽,这更让我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这是我为什么喜欢这件兵器的原因。”宝鉴说道。
“你的话我有一半都听不懂,但见你这么看重这件兵器,定是有你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