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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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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送。”

循弦走后,景云娘走过来对李春天说:“老姑娘没嫁过人的都这样,神经兮兮的,自己已经是一个蔫苹果了,还想让人家和她一样,悲摧呀!”

李春天冷笑了一下。

迎亲的队伍到了门口,李二姑对胡非说:“我们李四姑娘从今儿起就是你老胡家的人了,你可要善待她,不可让她受一点委屈,要不然我们娘家人可不答应。”

李春天拉着二姑的手说:“二姑,瞧您说的,他还能虐待我不成?”

李二姑笑着对两位新人说:“你两将来会恩爱有加的,我这么说就是走个过程。来来来,吉时已到,赶紧上路吧!”

胡非作了个揖:“多谢二姑教诲,我把李春天接走了。”

李春天来到花轿前,看着三位哥哥那关切的眼神,突然对娘家开始眷恋,坐在轿子里不禁大哭起来。轿夫以为这女子舍不得娘家,还有话说,就站在那里等示下。

李春天哭了一阵,突然对轿夫说:“我哭我的,你们停下干什么?还不赶快上路。”

轿夫们哭笑不得的抬起轿子走了。

到了湖滨镖局,李春天在红色地毯上缓缓地走着。忽然从盖头下面看见了一个小孩子的脸,是痞儿,他正仰着头看自己。李春天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小声说:“痞儿,你这是干什么,别捣乱。”痞儿笑了一下就走开了。

原来是这泰山抢先五老在逗小孩子玩,他对痞儿说:“痞儿,痞儿,我怎么觉得这新娘子不像是李春天啊,这胡非莫不是接错了人?我们大人不好去说,你小孩子去掀开盖头看看。”

痞儿一听事情重大,赶紧就过去看了。抢先五老和其他人静静地等着看一出好戏。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痞儿虽然不通世故,但还知道这新娘子的盖头是由新郎官揭起的,自己有一万个理由都不能去掀盖头的,就跑到李春天面前,弯腰低头向上看,果真是李春天姐姐,就放心了,大声说:“没错,没错,新娘子是李春天姐姐。”

所有人都哄堂大笑。痞儿方知自己上当了,不好意思起来。

因为忌讳小丁宝的关系,婚礼的助兴节目改成了舞剑表演。痞儿见这位舞者左胳膊上托着一个瓷瓶,右手在那里舞剑,舞来舞去,瓷瓶都没有掉下来,感叹高手在民间啊!

晚上闹洞房闹得最凶的是惠净和尚,他经验丰富,无所顾忌,不禁让人感叹:这和尚也是人啊!

欧阳兄弟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激动地走来走去,还非要拉着痞儿去见世面,痞儿也很好奇,就答应去了。

宝鉴知道了:“痞儿,你真的要去做这件无聊的事吗?”

“我,是他们非拉着我去的。”

“你没有脑子吗?人家让你干什么你就去干什么?”

“宝鉴哥哥,我就是一个好奇,去看看就回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那我要看着你,防止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嗯?呵呵,好。”

四个孩子鬼鬼祟祟地来到新房外面,在窗户外面蹲下,看到里面吹灯的时候,欧阳宝赶紧小声说:“开始了,开始了。嘿嘿嘿。”

痞儿发现这里面吹了灯以后并没有什么动静,加上蹲的腿酸,想直起身,却被欧阳宝拉下来了。“就快有动静了,就快有动静了。”

宝鉴也拉着痞儿说:“你不要乱动,否则就不带你玩了。”

“有动静了,有声音了,快听,快听。”欧阳贝提醒大家。

这时,有一团东西砸破窗口,冲了出来,孩子们吓得目瞪口呆。

只见那团东西滚到了外面,到了那团东西自己打开时,痞儿和伙伴们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那团东西居然是循弦师太。

循弦师太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看到了孩子们,觉得尴尬之极,摊开两手说:“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走也。”说完循弦师太就用抄手掌抓树枝走了。

痞儿和伙伴们愣了一会儿,回过头看看新房里面,胡非穿着裤衩站在屋内,看样子还在生气,床上的帘子是拉上的。



第五十四回,坊间还有循弦的传说

胡非看到了孩子们愣愣地站在窗外,大声说:“你们还不回去休息。”

孩子们一听,就慌不择路地跑了。

胡非穿上衣服,想和李春天换一间屋子休息,李春天说这是婚房,哪能说换就换呢?太不吉利了。胡非一听,只好安排镖局的弟兄们都起来,连夜把窗户修好。等大家修好窗户,已是卯正时分了。胡非困得倒下就睡了。李春天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新婚之夜是这样度过的,至此算是和循弦结下了梁子。

经过这一宿的折腾,痞儿有些失眠,脑海中总是浮现出自己从下往上看李春天穿着凤冠霞帔的模样,久久挥之不去,早上起来衣服都湿了。

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了循弦师太晚上去听房的事。武劲松和马氏都觉得这是天下奇闻。泰山抢先五老和惠净和尚都说:“和尚是人,这师太也是人啊!“景云娘更是兴奋,不停地说:“我早就知道她是个变态,哪一年我都看出来了,这回怎么着,现形了吧?她都这么老了,还去听房,又不是小孩子,真是为老不尊啊!”“想当初她把自己整得跟个道德典范似的,还到处去批判别人,指导别人按着她的标准去做人,其实她的内心比谁都龌龊,人人要是都像她那样就糟糕了。我要是早跟你们说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恐怕都不相信我,这下好了,真是老天有眼,她昨儿可算现形了,还说人家天天想男人,其实最想男人的就是她循弦,什么循弦师太,简直就是循弦失态。”

这回,循弦师太可算是臭街了。

慕容一家打道回府,景云娘因为搞臭了循弦,一路上都哼着小曲。

回到造甲,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头戴貂鼠卧兔儿,身穿貂皮褙子的女人迎了出来,仔细一看,是花蕊。痞儿觉得她这一身打扮好像画上的王昭君。

花蕊紧紧拉着景云娘的手说:“哎呦,姐姐,你们可回来了,这几天可把我闷死了,我在这里一个熟人也没有,整天的似个游魂般的在这屋子里游荡。

原来,这花蕊到了当天下午就觉得不对劲儿了,知道慕容一家不是去探亲,而是把自己甩了,撂这儿了。她想雇车回淮南,可是这大过年的除非你自己有车,否则是根本雇不到车的。花蕊一个人困兽似的在造甲待了几天,因为不喜欢陈圆圆,所以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成天地拿绿翘出气。陈圆圆反倒和黑可兰、水仙儿她们成了好姐妹,见天的呆在一起。

景云娘笑着对花蕊说:“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吗?不带妹妹去,还不是为了妹妹好,怕有人纠缠妹妹吗?”

“我知道姐姐,姐夫是为了我好,我哪会不识好歹怨恨姐姐呢?你瞧,我这不是来接姐姐了吗?”

“哎呦,我就知道这花蕊是最明白事理的,姐姐我真是没白疼你一场。本来,我们原计划还是要在淮南待些日子,我因想着妹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造甲,就和你姐夫赶回来了不是?”

“我知道,我知道。”

“来来来,我跟你说件新鲜事儿。”

“什么事儿这么神神秘秘?”

“到里面说,我跟你说啊,这个循弦啊,嘿嘿嘿……”

这俩个女人就在那里高兴地说着循弦。估计此时的循弦在家里喷嚏连天。

景云娘发挥了她超高的想象力:“听说啊,她循弦师太一早就躲在婚床的下面,等着听房。怎奈在婚床下面待得太憋屈,你想啊,那床下面不就那么点地方吗?循弦想伸伸腿来着,结果一下就被胡非给发现了,胡非立刻下床,把循弦从床底下给揪了出来,还把她直接给扔出了窗外,哎呦,要说这循弦还真是见过市面,丝毫没觉得有什么,还和孩子们说了句‘黯然销魂者,惟别而已矣’才走。都这时候了还能背江淹的诗,把个龌龊的事儿搞得诗情画意的,真是有才啊。她这么有经验,看来干这种事儿不是一次两次了。”

花蕊恨恨自己没能亲眼去看这场好戏,只得在想象力上不甘示弱:“哎呦,越是外表装的一本正经的内心就越是浪。你说胡非要是没发现她,她还不得在床下呆一晚上,什么都听见了,想想都磕碜人的慌。我想啊,她这样做莫不是看上了胡非?”

“唉!我怎么没想到,真是很有可能呢!”

“嘿嘿嘿。”

陈圆圆得知慕容一家回来了,慌忙赶来迎接,拉着宝鉴的手说:“可把你们给盼回来了。”

“圆圆妹妹,能见到你真是让人开心。”

“圆圆见到宝鉴哥哥也很开心,不只是我,那个路北一枝花也念着宝鉴哥哥呢!”

“嘘,圆圆妹妹,不要泄露天机。”

“我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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