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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日下午,慕容府里不就只有慕容老爷和花蕊夫人了吗?这不是要让慕容夫人担心死吗?”
“慕容老爷一身正气,怎么可能为了花蕊坏了自己的名声?”
“你有所不知啊,慕容老爷就是身体不想和花蕊夫人怎么怎么地,但是意淫意淫花蕊还是有的,这也让慕容夫人不能容忍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慕容夫人和花蕊夫人脾气秉性还真像。”
“不一样,慕容夫人的脑子比花蕊夫人清楚多了。慕容夫人再暧昧,但她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她不会做对不起慕容老爷的事儿。花蕊夫人就不同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一味的害怕寂寞而乱找人倾述。”
“看不出来黑公子对女人分析的很透彻嘛!”
宝鉴一听,知道自己今儿话多了,脸红了起来。
年初二,景云娘携丈夫和痞儿回娘家给哥哥拜年。这还是痞儿第一次到舅舅家去。
一进舅舅家门,痞儿发现这舅舅家热闹非凡,人来人往,景云梁正带着一家大小和亲朋好友在一起赌博,这里各样赌法齐备,什么麻将,牌九,色子,斗鸡,斗蛐蛐……,但凡这世面上有的赌博方式,这里都能找到。
痞儿惊讶地发现,这里连十岁左右的女孩子们都围成了一圈,在那里扔色子赌大小,看来这里的博彩业已是深入民心,男女老少都痴迷不已。
景云梁看见妹妹妹夫来了,把最后一把牌九定胜负后才起身招呼亲人。景云娘很是不喜欢这娘家的气氛,觉得家都不像个家了,简直就是一个公共场所嘛,人来人往,大呼小叫的,乱七八糟。
景云梁安排妹妹妹夫外甥坐下后,寒暄两句,给了痞儿三钱银子的压岁钱之后,就拿着银子在各个赌桌前徘徊,看到谁家赌运好了,就在谁家后面跟着压两把,赢得乐不可支。
中午,慕容一家都饿了,看见这满屋子满院子的人都兴奋不已,大家正赌在兴头上,没人想到要吃饭。
景云娘爆发了,大声喝道:“你们光顾着赌,难道都不饿吗?”
大家都关注着赌局,景云娘声音又小,所以这一声质问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往年,景云娘也会和大家小玩两把,可今年家里有一个美娇娘,让景云娘不敢在此玩乐,时刻陪着慕容望军。
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没人提吃饭的事儿,景云娘怒不可遏地从斗鸡的赌档里找到了侄子景豆豆,给了他一两银子的压岁钱就和丈夫孩子回家了。这景豆豆此时可巧输光了赌本,见姑姑主动送来了赌资,又重新投入到战斗中去了,根本没注意到姑姑的一脸怒气,更不知道姑姑一家饭都没吃就走了。
当景云梁发现妹妹一家都回去了时,已是下午,他饿了,想着招呼妹妹一家吃饭来着,却发现人早走了,他一直以为妹妹在哪个赌局里玩,就没注意他们,没成想这妹妹生这么大的气,觉得失礼失大发了。赶紧叫仆人准备了些礼物,自己亲自到妹妹家去赔礼道歉去了。
来到慕容家,景云娘把哥哥批评了个透,景云梁不知道妹妹为什么今年和往年不一样了,对赌博这么反感,以前她可是赢得盆满钵满,开开心心地回家的,今儿怎么对赌博又势不两立了?
第五十回,胡非的请柬
景云娘不只是因为在娘家受到了怠慢而生气,还因为哥哥景云梁只给了痞儿三钱银子的压岁钱不满。往年自己都不曾委屈过侄儿景豆豆,这痞儿虽不是我亲生,但也是我景云娘唯一的养子,今年是我们家痞儿第一次回舅舅家拜年,怎么着都不应薄了这孩子,哥哥居然只给了三钱银子,真是让自己很没面子。这好赌的人除了赌博时豪爽外,其他干什么事都很小气。
景云梁却不是这么想的,他认为痞儿名义上是慕容家的孩子,说白了就是替慕容家当兵的高级家丁,根本不用认真对待,给个三钱银子已经很好了。
当景云梁看见花蕊时,觉得是七仙女下凡,就有些明白妹妹的心思。
慕容望军出来打圆场:“你哥哥难得来一次,你就不要再说你哥哥了,哥哥这还没吃饭吧,来来来,今儿就在我这儿吃了。”
说着就吩咐仆人们上菜,景云梁吃了饭就走了。
打今儿晚上起,痞儿新添了一个毛病,那就是:数钱。整整六两三钱银子呢!痞儿高兴地左数一遍,右数一遍,越数越开心。觉得自己真是幸运,能在这慕容老爷家当少爷。
这几日,宝鉴很爱与陈圆圆交往,感觉这陈圆圆懂的实在是很多又善解人意,自己和圆圆在一起很轻松,很开心,感叹这堂子里真是会调教女孩子。他很快忘记了那个曾经朝思暮想的张小红,认为这村姑除了长得美以外却没什么趣味,还爱使小性儿,属于美丽但不可爱的那种。
冷玉璜看在眼里简直心力交瘁,才赶走一个张小红又来了一个陈圆圆,而且这个陈圆圆不是那种好对付的角色,又是武大侠家里的人,真是棘手难办得很。
花蕊这几日闷得发慌,又不爱和黑夫人她们打牌消遣,就和景云娘亲热起来,两人见天的手拉手在屋子里游来游去。
初十那天,武劲松携家人来造甲拜年,胡非也来了,顺便来送请柬,他和李春天定于正月十六和结婚。
他们的到来,痞儿又得了二两银子。
武劲松的夫人马氏,见到了传说中的花蕊夫人,觉得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就是一脸的妖精狐媚相。花蕊也见到了武劲松家传说中的“马王爷”,惊讶这马王爷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不堪,她眼睛大大的,还挺耐看。
武先知,武先觉兄弟两是双胞胎,他们第一次见到了痞儿,很快就混熟了。孩子们都在一起玩,提起陈圆圆的那本《八卦秘籍》,武氏兄弟二人都不要意思起来,说自己鲁莽了,太想看那本书了。痞儿见这武氏兄弟虽然在乡下长大,却文质彬彬,知书达理,很有大家公子的风范。痞儿知道这武伯伯不怎么回乡下,都在城里春华酒楼里忙活着。想来这兄弟两的教养与武大娘有很大的关系,这武大娘也并非传说中的马王爷那样可怕,看来江湖传言也不足信。
中午吃饭,花蕊一开始就挑衅地先给武劲松敬酒。当着媳妇的面,武劲松不敢喝,也不好意思不喝,就在那里嗯嗯啊啊,扯东扯西,放着酒杯在桌上,不说喝也没说不喝。其实他喝了这杯酒是在理的,不喝也有他不喝的理由,偏他是这种不明朗的态度,惹怒了马氏和花蕊,两个女人都金刚怒目,眼神在餐桌上激烈地碰击着。
胡非站起来,说:“武兄,你最近肠胃不好,这杯酒我替你喝。”说完拿起武劲松的酒杯对着花蕊一饮而尽。
花蕊这时端起酒杯又对武劲松说:“武大哥,花妹妹我再敬你一杯。”接着就喝了杯中的酒,还把酒杯倒过来以示喝完了,她这么做就是逼着武劲松把酒喝了。
现场鸦雀无声。
慕容望军感觉这花蕊是不是疯了,明摆着挑战马氏的容忍极限。自己是主人却不知如何是好,就用眼神向媳妇景云娘求救。景云娘因为是在自己家里,出了什么事儿都不好,就眼睛滴溜溜地在眼眶里打转,想着应对的计策。
慕容望军不知道,这花蕊是惯会在风月场上抢风头的,没人和她争的男人她还不感兴趣呢。
这时,陈圆圆走过去,拿起武劲松的酒杯,对着花蕊说:“武大侠这杯酒,圆圆带他喝了,感谢武大侠解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喝完用手绢轻捂咳嗽的嘴唇,宝鉴觉得圆圆那动作优美之极,心动不已。
花蕊斜睨了一下圆圆,幽幽地说:“这位就是那怡红院里出来的?果然标致大方啊!”
陈圆圆好像没听到一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面目祥和。
马氏出手了:“你,就是那个因为通奸被捉,自愿离婚的那个花蕊?”
花蕊顿时花容失色,“你,你,你说甚么?”
“说的就是你,打量谁不知道啊!你先前的夫家姓李,是江浙一带的大户,不曾想却娶了你这样的儿媳妇,辱没了家风,辱没了先祖。”
“你胡说,我没有。你造谣,你嫉妒我。”
慕容望军说话了:“英雄不问出处,我们大家都是有故事的人,谁家都有自己的烦恼,谁的屁股上都有屎。我看这过去的事儿就不要再提了,过去就过去了,谁对谁错都是见仁见智的事,这离了婚,就互不相干了,再去深究是谁的不是也没多大意思了。新年开始,我们还是往前看要紧。来来来,我们大家端起酒杯来,预祝今年的好收成。”
大家同饮。
花蕊被马氏这么一抢白,安静了下来,她安静了,饭桌上的气氛就祥和了。景云娘看到花蕊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