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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妈说,让我在这里呆上一个月,然后,把大哥叫回家,二哥换回我,我继续去读书……”傲雪依偎着珍珠,怀里,她的身子软软的,温温的,抱起来很舒服,这是他的女人啊。“我以为,我要很久、很久都不能抱阿姐……真好,阿姐来牧场看我……每天,我都在壁板上刻一道刀痕,这才十道,就见到阿姐了……”
成亲的那一年,他才十岁,婚礼上那个小小新娘干巴巴的,他也没有多少印象。就在珍珠入家门前的几天,他还给阿爸说,他不想和哥哥们一个妻子,他想自己找女人。只是,再次看到她的时候,他觉得一切都不同了,如果心里有一片湖,她的到来就像是在湖心中长出一颗金色的睡莲,尤其是现在,女人的体香让他迷醉,比酒还要醉人,他想沉溺在里面,永远不拔出来。
傲雪抖簌的身体,散发着灼人的热量。珍珠体会的深沉而彻底,她惊惶而恐惧,此刻,突然发现,这不是一个懵懂的少年,这是一个带着青春气味有着冲动特质的男子,在他的身边,她……很危险……
越想越急,她屏住气,用力去掰他的胳膊,“傲雪,你放开我……”该死,她是想将他灌得醉如泥,不是想将他灌得可以发酒疯哈。
傲雪眼波风流,对她的话不仅听而不闻,反而一扬下巴,嘴巴一下子含住她小巧的耳垂。
“唔……”珍珠浑身一个哆嗦,惊吓的差点儿跳起来,若不是动弹不得,她现在直想甩他几个耳瓜子,这小子,居然……居然这么小就这么会挑逗人!丫一定不是好鸟!
“阿姐……傲雪不小了……阿姐的耳朵很软……”傲雪嘴里吐出的气味含着酒香,他的舌头灵活如鱼儿般捉弄着她的耳垂,迷醉着珍珠的心,勾引着她的魂儿……她呼吸急促,又为自己这般的反应而羞愧不已,深吸了一口气,她努力拉回理智,然后冷着脸,避着他的骚扰,哑声说:“我不喜欢这样的傲雪,你正经一点。”
她知道这时候说这种话很二,可是,这是她的直觉,她只是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然而,傲雪的身子在这时候却有点软下去了,一只手努力的抬起,勇敢的想要往上摸,珍珠敏感的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奋力将他一推,总算将他甩下去,扑嗒一声趴到床铺上。
丫……还好酒劲上来了。
珍珠垂目看着还奋力想要挣扎的他,心里庆幸地想着,额头上都是汗。
其实,对于在酒罐子里泡大的牧民孩子,这半壶酒算什么?
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还是什么,恐怕没有人知道。
长松了口气,珍珠回过神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把傲雪似睡似醉的身体挪到最里边,给他盖好被子。而自己,就这么合着衣就着离他比较远的地儿,躺下了。
这么一经折腾,她并不困了。只是,有这么暖和的地方躺着,可比在山谷里好太多了,她不能再多想,为了明天有好精神跑,她,得安生又警惕的睡。
转头看一眼小家伙,突然又觉得那么乖乖躺着的样子很无害很无辜,切,刚才她怎么会害怕他了呢?其实,一点也不用怕。
这一觉,居然真的睡到了东边蒙蒙亮。
一感觉到有光照到,珍珠便激灵的醒了。
旁边,傲雪还在呼呼大睡,珍珠失笑,看,果然是小朋友吧。呵呵。
不再多想,她噌的爬起来,把小包袱一抗,匆忙的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心口突然有点怪怪的,回头,凝重的望了傲雪一眼。小子,谢谢你一夜给予的安宁。
相信,他昨晚并没有醉得那么死。
心里叹了口气,她再次回头,雄纠纠的打开了帐蓬门。然后,聂手聂脚的走出去,再轻轻带上了门,一个回身,突然前,眼前一道暗光一闪,立即,脖子上架上了一个凉凉的硬硬的东西。
珍珠惊得魂儿差点掉出来,颤抖着去看,只见帐门外,她的身后边,举着刀威胁她的,隐约是个英气勃发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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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小情人
女人的直觉,珍珠已大概猜到对方的身份以及来意。
咦?她从来没有这么聪明过。
因为没有恋爱过,也没有过情敌。原来在情敌分析这件事上,她有此天份。
下一刻,她非常淡定地非常诧异地问:“你一整夜都在这儿?”这丫头够坚定够忠实的啊,不守着能这么巧捉到她吗?
小姑娘着实一愣,她怎么也没想到,被她威风凛凛凶神恶煞的把刀架在脖子上,这个女人还能这么不当回事,不但没有吓得浑身发抖连声求饶,还貌似关心地问她这么个不靠谱的问题。果然,傲雪的女人不简单,也很可恶!她是太大胆了,还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越想,她越恼,秀眉一纵,压低声音道:“你最好别出声,跟我走。”
珍珠便乖乖的跟着她的步子,一点点往远离帐蓬的地方走。其实她是因为知道这个姑娘并不会杀她,才这么憨大胆儿,而且她对这女孩儿没有坏感,从刚才的一眼瞟过去,这姑娘在蒙蒙的灰光下,真是说不出的美妙灵秀,跟傲雪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儿。话说,能牵一条红线可是能积德的啊。
“你笑什么?”兰措又不解又气愤,把刀子又逼进了一分。
“哎,别。”珍珠还不至于不怕流血,连忙有点害怕地说:“好吧,你想怎么样?”
兰措吸了口气,握刀的手有点紧张,盯紧珍珠,她冷声问:“你就是……傲雪的女人?”
珍珠不知道做何回答,于是非常发愁的拧紧眉,见她一急,握刀的手一紧,她连忙说:“这还用问吗?不然我怎么从他帐子里钻出来了?”
兰措果然受刺激的颤了颤,一双眼睛里露出痛苦的泪光,樱唇张了几张,艰难地问:“你……跟他睡了?”
“睡了啊,我的男人我不睡啊。”珍珠突然的就生了促狭之心,挑着眼角瞅她一眼。不是她太自负太没深浅,其实啊,从刚才她就见这兰措姑娘虽然手持兵器,却手软无力,早就没有了威胁性。她这般打击她,不会激她愤起,只会让她更加不堪一击。
果然,咣当一声,刀落地,反射出凉白的光。
珍珠看着脚下的刀,还是悄悄呼了口气。开玩笑,就算是捏准了人的心理,可刀在脖子上也不是闹着玩的,不然,她手心里也不会捏了把冷汗。
见刀落地,珍珠的胆子才彻底放开,转回头,明眼烁烁的望向对方。
这姑娘年纪十六七岁,倒是与傲雪相仿的年纪。她的长相,有点……不是那种纯柔软的线条,虽然也很秀气,可是线条有点硬,棱角有点分明,很清晰,一看就不是会哭哭泣泣寻死觅活没出息类的女娃儿,带着一股子英气,漂亮的很是亮眼,特别是那道鼻子,窄而挺,跟用手捏出来的一样,长得真是精致。
她身穿着与本地女子相似的奇异服装,但是并不普通,而是很鲜丽的颜色,配饰也很出众,看得出她很讲究。她的头上绕着一圈细细的辫子,扎在后面束成一束,斜绕到前胸来,这样的装束很衬她的脸形,将那份硬气加柔了几分,这般看来,她很会打扮。
细瞧之下,珍珠有些佩服,看来,女人装扮这份学问,在哪儿都吃得开。以后,她也得好好打扮自己,有四个老公呢,不八面玲珑怎么混,呃……
“捉我来,是为了抢傲雪吗?”珍珠脸上荡起笑容,语气轻松。在别人眼里,这完全不该是她的反应。
然而这时的兰措,已无心为她的态度而恼怒,此刻,她只觉得全身的冰结成了一层,虽然这一夜,她也想了很多遍,而且她早就知道傲雪家娶了媳妇儿,可是真的看到了这个女人,她的痛,无从说起。抬起头看向珍珠,满眼的都是无力,“希望……你好好对傲雪。”
珍珠心里一震,方才还存着的戏谑心理瞬间消散,随之是有点愧疚的心思,带着些疑问和不安,她问:“你……就为说这个?你不想……继续跟傲雪好吗?”
兰措一怔,突然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珍珠挑了挑眉,明白了,笑道:“我听说了钻帐子的事。”
兰措蓦地脸红了,眼神闪烁,“没有,是我喜欢他。”
珍珠一抱胸脯,懒声说:“姑娘看起来不像是畏缩的人啊。”
兰措眼圈也红了,“但我不是强求之人。我只想知道,你们……你们好不好……”
珍珠的心软了,叹了口气,上前来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很实际的问了句:“姑娘,从这儿出发,往哪个方向能跑出这片草原?”
兰措猝不及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