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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的东西。”杨全怒吼一声,“你只管将实情道来,仔细想清楚了,若是不然,我就先摘了你地脑袋。”
狱卒一听,吓的腿下一软,直直跪倒在地,阵阵高呼。“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当时正在值班,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如何?”杨全一看还有下文,立刻抓住声音不放。这狱卒话也说了一半了。惭惭的胆子也敝开了,仔细回想了下,这才应道:“小的当时就觉一阵风来到自已面前。提头时就看到一个人带着面具。但是下一刻。小的就被击昏了。”
“面具?”杨全低吟了声,来回走动着。但凡军中间谍,一般会来牢中的都是探密,或是想救回自已的兄弟,此人一没窃密二没救人,实在猜不出目的何在,而且带着面具之人,实在不多见,除非……
思及此,杨全心中暗惊,久有传闻皇上身边养起一群杀手,各各都带着面具,专门屠杀与皇上政见不和或是有异心者,前朝老臣大多死于非命者都会于其有关,如今面具人出现在大牢,会不会是故意声东击西之策?而最终地目的是要……
杨全已经不敢在想下去,立刻对着身边的随从说道:“快去备马。”
随从立刻闪身出去,杨全也紧跟着过去,不多时,随从已将战马牵至杨全身边,这时杨忠远远回来,看到杨全似是要出行,勒马上前问道:“大哥要去何处?”
杨全一看是杨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就开口说:“让你送去逍遥城地信件如何了?有没有送到?”
“送到了,交给了逍遥城的管事。”
“如此就好,忠弟先回帐中休息,我现在要去元将军那里有急事,等我回来,再与忠弟说。”杨全勒马就要离去,杨忠好奇咕囓了一句“真是的……,什么事这么着急。”
“此事非同小可,如果晚了,元将军恐有性命之忧。”杨全急急的应了杨忠一句,立刻挥起马鞭绝尘而去。
杨忠摇摇头,很少有看到大哥这么焦急过,他牵过马交给随从,一边捐着衣袖一边顺嘴问道:“军中可
什么?”
随从听到杨忠问话,不敢不回,忙将军中大牢被探,狱卒被剌一事,一一说与那杨忠听。
“面具人?”杨忠怔住,大哥去找元将军,难道是皇上对元将军贬为边疆守将一职仍不解气,所以才会派人来将其杀害?杨忠想到这里,在想想杨全地神情,更加确定自已的猜测。
“昏君!”怒呵一声,一拳击在了栓马的木桩上,木桩承不了力量歪倒下来,惊地里面地马儿阵阵啼叫。
“二爷,您……您没事吧?”马倌不懂杨忠为何发怒,颤颤微微地将木桩扶在一边,小心的凑过来问了句。
杨忠抬头,也觉得自已颇为失态,摇摇头叹了下气,往帐中走去……
漠尘在帐中调息养身之际,听闻一阵较轻地脚步声,漠尘立刻躺在床上,如今她的身子已经慢慢好起来,但是在人前,她依然装做很虚弱的样子。这时进来一个守卫,中规中矩的站在离漠尘较远的地方,手中端着汤药,低头对漠尘说道:“杨大人命小的来给姑娘送药。”
漠尘侧过头,看到此人面相陌生,自已从未见过,不由的心中暗起警惕。慢慢的立起身,一双美目也不停的打量着对方。那人似乎早知漠尘会如此,也不惧怕,竟自回望着她。
“你是谁?之前为何没有见到过你?”最终还是漠尘打破沉默,开口问他。
对方一笑,样子和普通的守卫并无两样,“小的是前锋营中的守卫,姑娘自是没有见过,姑娘还是喝药吧。”
说完上前走了两步,将药汁放在桌上,然后退出帐外,在门口候着。漠尘身在敌营,心中自然警觉,不免多望了几眼,却并没有发现特别之外,将药汁端至鼻端,也未闻出异常,只是碗底食指处,似有异物。
漠尘将碗举上一看,碗底竟贴着一线薄纸,漠尘将其扣下,印入眼帘的却是一幅山峦起伏的美景,这幅图……
漠尘猛然怔住神,飞快的起身走至帐外,想找刚才送药过来的侍卫,可是帐外却连个人影也没有,是谁?竟会送这幅图给她?有些恍惚的走至帐中,漠尘再次望着这幅图发呆。
“会是他吗?会是吗?”许久后,漠尘呓语般的低喃,已不知何时,泪水已经布满整个绝美的小脸。她识的这图,这幅图就是挂在父皇宫中的壁画。已不知何时,她以为已经忘却了宫中的一切,但不知今日一见,自已却印像极深。
外面的嘈杂依旧,仿佛如天外之音,自已不知不觉又陷入到昔日的梦魇中不能自拔。往事一点一滴,点点滴滴都痛入心菲,漠尘重回床头,把脸埋在被子里。似乎是不堪负荷如此的悲伤……
而在远处的欧阳宇峰,竟无端的感到一阵烦闷,自从他离开冷山到达京城之后,虽然每天饮酒会友,一派悠闲自得的神情,可是那只是做给别人看的,心里却很是牵挂漠尘,如今他已经得到雨童的消息,说漠尘失踪,心惊之余却更加的担心。
这一日,欧阳宇峰装带整齐,一副要出门的打扮,边上跟着的书僮小四忙紧随左右,欧阳宇峰却开口道:“小四你今天就不用跟着我了,我要去皇宫?”
“皇宫?”小四一听两眼放光,皇宫那可是平常老百姓一辈子也去不到的地方呢,小四年方十七,正是年少叛逆的时期,更是对什么都很好奇的年纪,如今听欧阳宇峰一说要去皇宫,满脑子开始在想怎么动脑子跟着去看看。
小四那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自然瞒不过欧阳宇峰,他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斥道:“你这孩子,皇宫可不是好玩的地方,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的。”
“掉脑袋?”小四惊的张了张嘴,缩了缩脑袋摸了摸后脑,如果皇宫这么可怕,他才不要去,他还想多活几天,想到这马上往后一跳,“主人,那个小四今天一早就觉得肚子疼,好像有点拉肚子,皇宫那么大,肯定不方便啦,对不方便,我看小四还是不去了。”
刚说完,便一溜烟的跑开了,就似有恶鬼在后面追着似的,欧阳宇峰看到摇头失笑,孩子就是个孩子。如此经不起吓,转过身,再次理了理衣服,如果想知道漠尘如今是否平安,看来自已这趟皇宫之行是再所难免的事了。
124 情何以堪?
宫中佳丽无数,尽得皇宠的却是寥寥可数,周明山强在宫中,司马昭之心已是昭然若揭,此时,元冰烟身装华丽的宫装,身边有几个丫头太监围绕着给她妆扮,可是她却是一脸的木然。
身边为她梳头的小宫女终是忍不住了,低声劝慰,“娘娘,这女人一旦进了宫,都是想尽心思的得到皇宠,那才能拨云见日,如今娘娘已得皇上宠幸,机会就在眼见,为何却闷闷不乐呢?”
元冰烟仿佛没有听到小宫女之言,拿起玉梳勿自梳理着头发,在她被留在宫中的第二日,自已就被身边的人下了药抬进了露晨宫,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皇上宠幸,并成了娘娘,一切就似噩梦一般。
可是现在她却心静如水,无一丝波澜。欧阳宇峰已死,她的心也早已随他而去,如今自已芶活与世,就算不做娘娘,还不是一样要被许做他人妇?这有区别吗?所以她不恨,不怨,有的只是认命,对就是认命。
轻叹息一口气,她将玉梳放下,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小太监,恭敬的跪下来对元冰烟说道:“启禀娘娘,皇上请娘娘去御花园赏花。”
赏花?元冰烟苦笑一声,自已哪有这份心情。可是边上的小宫女秀儿听了却是脸上放光,未等元冰烟回话就上前劝道:“娘娘,您心情不好,不如就去花园里走走,散散心,心里总会舒坦一点,再说了,皇上请娘娘过去,若是娘娘不依,那皇上怪罪下来。娘娘的日子也不好过呀。”
秀儿的话说的句句在理,又暗藏预警之意,看来这宫中之路也并非能够坦然,元冰烟本是心性骄傲之人,若是平常定会反驳,可是如今她心灰意冷,不管什么事,也不去仔细计较了,不如随了别人的心意,点点头就随太监离去。
她的离去让秀儿也舒了口气。在这宫墙之内,像她这样地宫女成千上万,想出头只能跟个好主子,宫中生活处处勾心斗角,眼中看的是这些,学的也是这些,慢慢的这就成了每个人的求生之道。
元冰烟虽跟着太监去花园,但是因为心绪不佳,走的十分慢,就在离花园不远处。有一株梅花,如今正傲然枝头,散发着阵阵清香,似乎在告诉世人。自已从来不畏严寒。
花瓣粉红,娇俏怡人,在这万花俱败的时节,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