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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找元楚生?所为何事?”香菊一愣,“难道卓丽是去告元冰烟的状?还是去汇报今天产生纠纷的事实?”
“是去告状,而且还把一切的过错推到了元冰烟身上,元楚生不单没有怀疑,反而还凶了元冰烟一顿,让这位大小姐气的不轻,房间东西砸了不少,这件事情已经传遍元府了。”
“什么?”香菊一顿,想到上午看到的一幕,眉头紧皱在一起。“小姐,这个卓丽看来和元楚生之前没有这么简单,留下她,估计会对我们的计划有影响。”
“不,她大有用处!”漠尘不自觉的加重了语气。
“元楚生如此信任卓丽,若是让她察觉我们的计划,只怕元楚生会对小姐起疑,小姐应该早做打算。”香菊低思一下,重新回想一下下午的情景,猛然抬起头。“莫非小姐今天下午是故意试探卓丽与元楚生的关系?小姐根本就没有相信元楚生的话?”
“你相信吗?”漠尘泛起一丝苦笑,“以元楚生的知礼,就算是奴才们受了伤,最多吩咐下去好生休息,怎会如此心疼?”
香菊点点头,“说的也是,他们之间是古怪了点,小姐接下去打算如何?”
“元楚生对卓丽越是看重,对我们就越是有利,知己知彼,方能有必胜的把握,元楚生一心忠义,不管我动之以情,还是晓之以礼,都不能打动打他心中的愚忠,如若有一天他与我为敌,也许卓丽会成为我们的克制元楚生弱点的武器。”
“小姐!”香菊心中因漠尘的几句话一阵激动,“小姐思虑周祥,设计巧妙,香菊打心里佩服。”
“我只是心中从来没有忘记仇恨!”设计巧妙吗?也只有她自已才知道,自已差一点就被自已编织的陷阱给害死,若不是今日元楚生的那一番话,她又怎么会在醉月湖边想这么久?漠尘忽略心中涌起的一丝疼痛。只当对元楚生所产生的这些异样的感觉,都是在演戏。
耳边突然传来树枝轻晃的声音,漠尘与香菊身子一凛等待来人的出现,果不其然,眨间功夫姬怀德已出现在眼前。
“奴婢叩见公主!”姬怀德伏身跪地,叩了个头。
“起来说话,周明山可有什么动静?”
“公主上次去皇宫,是不是带走了什么人?”姬怀德起来弯身站立在一旁,不答反问。漠尘一挑冷眉,没有否认姬怀德的猜测,姬怀德看到漠尘默认了他的问话,这才又接着说道:“据奴婢打探,此人是天域国的小王爷,皇上设计将其捉住,以便做为人质好要挟天域国。”
“姬公公可知,周明山如何用计将他捉拿?”
“这个……,奴婢倒真是没打听出来,不过奴婢听到皇上发火的时候吼道,一定是元将军派人将其救走的!”
“哦?”这个消息让漠尘一惊,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东方锦说元楚生设计害他,所以才会被捉的。“他为何会断定是元楚生将他救走?元将军不是他的重臣吗?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奴婢听说皇上当初与元将军商议过此事,但是元将军不同意,后来皇上是假借元将军之名,将小王爷骗到边疆清里坡迎站,又命冷血带领大量杀手和大军,才将其捉住,那时候皇上已把元将军打发到山北去平乱了。奴婢想,皇上一定认为元楚生知道了这件事情,面上又不敢违抗他,所以才……”
香菊冷哼一声,“没想到十年了,这个狗皇帝依然如此阴险,不过也好,他今日怀疑到元楚生头上,想必已有对付元楚生之意了吧?”
漠尘听闻香菊的话,心中一惊,心底冒出一丝凉气,她竟不希望元楚生有事?漠尘握了握小手,尽量不动声色的问着姬怀德。“公公可知他有何计策?”
“奴婢这次约公主来就是为了此事,皇上明天将会亲临元府,同行的还有冷血,他们将会对元府的查探,公主可要小心,因为冷血对皇上说,与他交手的是两位女子。”
冷血?漠尘心头立刻浮起那张带着银色面具的冷脸,他身上的杀气特别的重,武艺也是一等一的高,只是他没有看到过她们两人的容貌,会认出她们吗?
香菊突然想起皇宫中碰到的那两位黑衣人高手,忙对着姬怀德问道:“姬公公,上次夜探皇宫之时,碰到两位黑衣人,不知是否是公公所派?”
“黑衣人?奴婢并未指派!”
漠尘接过话道:“既然如此,那没有事了,明天我们会小心的,多谢公公,请!”不知不觉,漠尘对着姬怀德的态度也转变了些,不似之前那么冰冷。
“奴婢不敢当,奴婢告退!”随着漠尘单手一挥,姬怀德立刻施展轻功离去,只留下树枝摇晃的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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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历言相逼
“小姐,明天要想个法子应付才行。”香菊想起在皇宫时漠尘与他的较量,心中总有一股不安,“那个冷血我看不好对付。”
“是啊,”漠尘点了点头,冷血的实力她可是亲自领教过的,不单武艺高强,江湖道义也不错,相信若是没有真赁实据,他也不会乱来,漠尘重重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稍后在论,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去看一个人!”
“小姐是要去见东方锦?”
“正是,东方锦身上的伤并无大碍,所以我打算放他归去,他早日回去也可早日对我有些帮助。”
“小姐!”香菊深深的望着漠尘,对她刚才的话眼中丝毫不掩怀疑。“小姐想送东方锦回去,是否想过,若是东方锦再次与星月国为敌,那么元楚生的位子就无人能憾动半分,就算明日周明山查出劫走东方锦与他有关,我想也不会拿他怎么样吧?”
漠尘有着被人看穿的恼怒,也许她心里真的是不想元楚生有事吧,但是这又怎么能让香菊知道?漠尘随后轻语解释道:“但是东方锦始终是要回去的,若不回去,无权无势,只是空有神医称号又与我们何用?”
“我倒有个主意!”香菊眼底泛起一丝冷笑,想到能削弱周明山的势力,她的语气也激动起来。“小姐何不让东方锦在元府出现?以东方锦现在对元楚生的误会,一定会被我们激起愤怒,跑去问个明白!”
漠尘心中一惊,“你想怎样?”
“我只是想,若能让东方锦在元府被周明山发现,那元楚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而元楚生又重情重义,决不会看到东方锦就如此被擒。那时候……”
漠尘没有想到香菊会有此一计,当下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有些陌生的她。“你是想用东方锦来挑起周明山与元楚生的对立?”
“小姐,你认为这个方法不好吗?”
“不行!”漠尘想也没想,立刻回拒。“如果这样的话,元楚生肯定会被处死的!”
“为什么不行?机不可失!这是唯一一个除去元楚生的办法。”香菊望着漠尘的眼神,由刚才的激动慢慢的转为质疑。“小姐口口声声说着复仇,可是却总是优柔寡断,难道小姐真的爱上那个元楚生了不成?”
“我没有!”漠尘急口否认,“我只是不想伤害一个无辜的人,何况他对我们有恩,香菊,为什么复仇就必须要用一个善良的人来做祭品?只要把他逼走就行了,难道非要痛下毒手吗?”
“好一个痛下毒手!当初先王在世的时候,仁爱之风的美谈一时传遍各国,皇后更是慈悲心肠,难道他们就不是善良的人吗?可是他们不是一样被痛下毒手,谁去可怜过他们?谁去帮助过他们?”
“不要说了……”漠尘的脸色瞬间惨白,仿佛又置身在十年前的地狱中,耳边传来一声声的惨叫,还有周明山那放肆张狂的笑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可是香菊并没有就此放过她,她接着说道:“你难道忘了自已亲眼看到的一切?你难道忘了皇族一脉的鲜血已染红了整个星月国?善良已被邪恶所代替,如果我们能用邪恶的方法来惩罚邪恶,那么牺牲一点点的善良又有何不可?”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漠尘双手捂住耳朵,压抑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划落脸庞,声音有些破碎。
香菊看着漠尘的样子,心好像被人用力的捏着,痛的有些喘不过气,可是她并没有放弃游说,虽然她的心中也对元楚生他们充满着内疚,可是复仇的大计不容有一丝丝的心软,否则将前功尽弃。“小姐!先皇还有先后的灵魂在水火中倍受煎熬,你于心何忍。”
“不要说了!”漠尘脸色苍白,但是泪水已止住,慢慢的放下双手,紧闭着双眼默默说道:“一切,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香菊直直的跪在地上,“谢小姐成全!”
漠尘愣愣的看着她,从香菊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