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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语温香也不过如此。素莲温柔地模样总是特别的美,只见她伸手纤纤玉手,用丝帕细心的轻拭欧阳宇峰额头被晒出来的一层溥汗。
“享受大自然的美好,又怎么责怪一点小小的不适的。”欧阳宇峰好似非常享受这样的阳光照射,他眼睛抬也没有抬,身子动也没有动,素莲将手遮住眼睛往天空上方看了看,真的不懂这有什么好享受地,简直就是受罪呀。
素莲蹲在他旁边一会,又忍不住地说道:“相爷有心情在这欣赏大自然,可是素莲却要被这骄阳晒的头晕眼花了。”
欧阳宇峰总算睁开眼睛看了看她,然后一个鲤鱼翻身想起来,谁知道功夫不到家,一**跌在草地上,素莲忍不住掩口偷笑,欧阳宇峰面带委屈地说道:“你还笑,要不是你说头晕,我怎么会摔跟头,好了这太阳对女儿家是不太合适,走吧回厅中下棋去。”
“嗯!”素莲温柔的应了句,伸手扶着他起来,轻拍掉他身上的草屑还有尘土,并肩往厅中走去,看到欧阳宇峰如此顺着自已的意,素莲心中又是一酸,他从来不发脾气,从来不大声吼别人,主子应该有的架子他从来没有,他与她说话用你和我,偶尔想起来自称本相,可是转眼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又忘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很容易让女人动心,很容易让女人爱上他的男人,曾经她第一次看到他时,他冷漠的眼神总让她忍不住担心自已的未来,可是待熟悉了之后,她知道他不是冷漠的人,虽然他们夜夜共眠,可是除了第一夜的欢爱,他几乎不在碰她,他会抱着她,会讲一些有趣的故事,会说一些好笑的笑话,可是他从来不说喜欢她。每每想起,她忍不住一阵失落,可是当众多女子当中他只拥她一人的时候,她又暗自喜悦。
“在往前走,你就要撞南墙了!”欧阳宇峰不得不出声提醒她,他看的出素莲的魂不守舍,但是他不想问,本来以为进厅中下棋就可以不去理会了,可是谁知道她想什么想到了入神,厅门走过了许久,还是一个姿态的慢慢往前走,真的想问她一句,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是做什么的?
听到声音,素莲才蓦然回神,她急忙回头,表情十分尴尬的说道:“相爷对不起,我……”
素莲怕欧阳宇峰怀疑,忙换一张委屈的样子说道:“都是相爷不好,让人家那外面晒这么久的太阳,脑袋都晕了,您看,路都不认得了呢。”
“你不是吧?这样往我身上赖也成?”欧阳宇峰显的哭笑不得,率先走到厅中从下来道:“不过你说的也是,女人还是少晒点太阳好,这紫外线很伤皮肤的。”
“紫外线是何物?”素莲不解,她在外面没有看到任何的紫线啊,一边想着一边伸手从倒了杯水递给欧阳宇峰。“相爷外面呆了这么久,肯定口渴了,先喝杯水吧。”
“紫外线不是紫线。是阳光的光而已!”欧阳宇峰接过,一饮而尽,是有些口渴了呢。素莲听这解释也不是很懂,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他将杯中地茶水一饮而尽,着手整理着桌上的棋子。默默不语。
棋子刚摆好时。还没开下,这时小李子通报姬怀德来了。姬怀德是何许人也欧阳宇峰不太了解。只知道他是周明山身边的红人,他与素莲一同走出去迎接。就看到太监小柳子匆匆忙忙带着姬怀也正往他这的方向走来。
欧阳宇峰忙客气的笑道:“姬公公!何事劳烦你跑一趟,叫小李子传个话,欧阳定会亲自前去地。”
看到欧阳宇峰对自已如此礼遇,姬怀德也显地敬重他许多,弯身回了个礼微笑着说道:“相爷太过客气了。奴婢过来,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召相爷去书斋一叙,皇上说是有急事相商,还请相爷随奴婢走一趟。”
“哦?如此焦急,是何急事?”难道是漠尘地行踪被发现了吗?
“回相爷,这个奴婢也不好说,还是请相爷去书房,皇上自会和相爷一一道来。”姬怀德婉言转移了话题。他在宫中这么久。有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他可是非常清楚,深谙其中道理,所以才能命活的久。
“好,劳烦公公带路!”欧阳宇峰随同姬怀德去了,素莲一个人心里惶惶地,心里总觉得不安,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欧阳宇峰与姬怀德一路无话,待来到周明山的书房之后,姬怀德便掩门退了出去,“你来了!”周明山看到欧阳宇峰进来,便挥手退去了所有的侍卫,亲自移了个座椅给欧阳宇峰坐下。
欧阳宇峰打量着周明山,奇怪他的举动但是又不失礼仪的参拜道:“臣欧阳宇峰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快请起,何必如此多礼。”周明山虚扶了一把欧阳宇峰,欧阳宇峰为人傲气,从来不以跪礼叩拜,就像现在地鞠躬礼仪已是极限。欧阳宇峰也不客气,直接问道:“皇上几时又记起臣来了,发生了什么事,是臣能效力的吗?”
“欧阳老弟,此事只有你能帮的上朕哪!”周明山叹了口气后来回跨着步子,许久接着说道:“前朝公主张沐非但没死,反正集结各部,带领七万大军攻我紫陵关,元将军苦战无果,终是不敌张家军,如今紫陵关已失守,看来不久就要往我京师进攻了。”
“张沐还没死?当日张沐不是跳下冷山身亡了,紫陵关被攻下来,带领人马的真的是张沐吗?”欧阳宇峰听了心中惊喜不已,但是面上却并无太多的表情,他皱着眉头故做迷糊的问着。
“如果不是她,又有谁可以令我五万大军身中奇毒?如果不是她,元将军又如何会战败殉国?这一切必定是她所为啊,她几经生死,为的不就是找朕复仇,当年我背主夺位,心中也不是完全没愧意,只是我痴恋兰心皇后被先王发现,若朕当年不夺位,死的人就是朕哪,谁又心甘情愿去死呢。”
张沐未死他心已知,但是元楚生会战死沙场,他多少有些吃惊,看来漠尘已从当年地情网中挣脱出来,铁了心要复国了,但是当欧阳宇峰听了周明山说起当年夺位地理由后心中极度鄙夷,如他这般能无耻的为自已谋主夺位之举找出这样地理由,全天下也可能只有他一位了。
“欧阳老弟与朕也算是相识一场,英雄之间惺惺相惜。如今只要欧阳老弟肯从逍遥城发兵,与我周氏大军里应外合,必定可将那近十万的大军消灭,不知欧阳老弟意下如何?”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想他当日被困在这皇宫当中,是上了元冰烟的当,如今他知道漠尘还活在这个世上,而且大军已经取得了初步的胜利,他又怎么会傻的去答应他呢?但是在这个场合,若是直接拒绝恐怕对自已也不见的是位好事吧,略一沉吟,欧阳宇峰叹息道:“这……,不是不可,只是臣来到这宫中,与逍遥城可算是完全失去了联系,如今如你所说,紫陵关被张家大军所占,我又如何能联络的到逍遥城的众弟子呢?”
“这……”周明山略一思考说道:“无防,你只管休的书信一封,朕派人将此信送到就是。”
“皇上真有此把握?有人可以安全的出关到达逍遥城吗?”欧阳宇峰不禁怀疑,紫陵关上既然有近十万的大军,想必刚刚占下城池必定小心防范,但是看到周明山信心满满的样子,难道这皇宫当中竟还住着如今历害的人物吗?
“朕若没有把握,又如何敢跟欧阳老弟提出这等要求,放心吧,你休好书信,朕派人在五日之内必定送到。欧阳老弟如何?”现在周明山面对欧阳宇峰也没有了皇上的架子,不过一直以来好像他拿欧阳宇峰也没有多少办法,这个三国必争的红人,若是真的肯帮助自已平乱,那么以后又有谁敢在来挑战他们星月国呢?想到这里,周明山的心情才逐渐好转。
欧阳宇峰见是推脱不过,只好应承,在回到别院的时候,他又躺在刚才的草地上,心里暗暗想道:“还好留得一手,就是不知这信到了雨童他们的手中,自已的小命是否还能保的住?按着信的相反内容,若是雨童与漠尘的大军会合,到了那天,也可能就是自已的末日了吧,唉,也罢,总之自已这小命是左右难保。”
就算是为自已的生命送终,也要来点赞歌吧,欧阳宇峰低声哼唱道:“江湖中闯名号从来不用刀,千斤的重担我一肩挑。不喊冤也不求饶,对情谊我肯弯腰。醉中仙好汉一条,莫说狂狂人心存厚道。莫笑痴因痴心难找,莫怕醉醉过海阔天高,且狂且痴且醉趁年少,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有万种的委屈我付之一笑!”
“好一个万种的委屈我付之一笑!”素莲从他一进来就看到了,至到他把歌唱完,她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