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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初战告捷,多多少少给将士们增加了不少的信心,明天一早我军在进攻一次紫陵关,不给他们任何生息养身的机会,待到哥哥的人马一到,便可里应外合,一举拿下。”仿佛胜利在望,漠尘的心情格外的轻松,这一战对她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怎么样?箭有没有取下?”元楚生看到军医刚从赵施的房中走出,便急忙迎上去问道,只见军医叹息着摇摇头说道:“老夫无能,赵副将手臂中箭,倒也不会致命,只是这利箭穿过辟中,连筋剌断,最重要的是箭头抹有巨毒,如今只有一个方法可保赵副将性命,特来请示将军。”
“先生请说!”元楚生心中不安,看军医那神色他想的到伤势应该不容乐观。
“元将军,若想保赵副将性命,唯今之际,只能斩断赵副将手臂方能保命,箭中剧毒乃是大漠奇毒,大漠就是盛产各种奇花毒草,老夫虽知但却解不了,若是这样下去,毒性随着血液游走全身,到时候只怕命难保哪!”军医说着,又是摇头叹息不止,赵副将也是一生沙场争战,或是断了右臂,基本上也就为他一生的战勋划上了句号。
元楚生心听闻此心中剧痛,他不敢想像若是赵施醒来将会是什么样子,但是这是唯一的方法,终于他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好,就依先生之见,斩其手臂!”
151 激战再起
夜色茫茫春露落,不晓世间纷争多。元楚生独自立在城楼上,看到边上丝毫不敢马虎大意的守城将士们,他心中思绪翻腾,夜晚的风吹过来,依然是那么冰冰冷冷的,只是夹杂着一股剌鼻的血腥味,这样的味道在这寂静的夜里,更让人的心起伏不安。
一阵脚步声传来,元楚生回头,只见杨忠拿了一件披风走了过来说道:“将军,夜寒露重,你还是早些休息吧,这里还有守城的将士们顶着呢,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在通知你也不迟,你这样守在这里,明天他们在次进攻,怕将军的身体会吃不消。”
“你哥哥的身体好点了吗?你身上剧毒未解,不应该来前线的。”元楚生接过披风,看着杨忠乌紫的嘴唇说道。
“大哥被带到后方了,这种毒只要张沐不交出解药,别人是解不了的,死守着他也没有用,不如让我为紫陵关尽最后一份力。”杨忠说完,黯然的望着前方依稀的火把亮光,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没有完全接受这个现实。
“赵施那边你去看过了吗?”元楚生一想到赵施的手臂,仍是一阵剌骨的心痛。
杨忠点点头,对一员猛将来说,失去右手等于失去了从军的生涯,而对于元楚生来说,失去赵施就等于失去了自已的右臂。杨忠深知这一点,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劝他,想到刚刚看到赵施的情形,心里也非常不是滋味。
“将军!”这时从城楼边上匆匆忙忙跑过来一个小侍卫。看到元楚生在这里,他明显的松了一口气道:“赵副将醒了,情绪非常激动,将军去看望一下他吧。”
“他醒了?”元楚生拢了下身上地披风,快步走下城楼。在走进赵施所居的房间外。就听到一阵怒吼声传来:“滚,都给我滚。”接着就是哐咣碗摔在地上的声音。
“赵副将。你不吃药是不行的,大夫说了。因为你的胳膊伤口面太大,若不及时服药,将军感染,到时候会引发其它病症地。”
“就是你……就是你这个庸医斩断了我地手臂,我要杀了你!”赵施醒来后就看到这样的自已。一时之前完全无法接受,他地命可以丢,他的人可以死,但是他不能没有了手啊,若他没有了手,以后他应该怎么办?完完全全一个废物了。听到里面情况混乱,元楚生急忙推门进入。
“将军!”几名侍候赵施地小侍卫看到元楚生过来,急忙行礼,元楚生挥了下手让他们退下。弯身捡拾着地上的碎片。赵施看到元楚生进来,转身背对着他坐在桌边。这样的自已真的不知道以何面目在见他。“不服药,又怎么能好,明天也许有更激烈的战争等待着我们,难道你就不担心吗?”
“将军!”赵施左手用力抽起桌边上地宝剑,伸手递给元楚生说道:“您杀了我吧,我现在只是一个废物,留我在这个世上,只会拖累大家。”
元楚生伸手接过长剑,另外一只手握住剑锋,咬牙一用力,宝剑立刻断为两截,而元楚生的手也被宝剑划破,鲜血直流。
“将军!”赵施心中大惊,下意识的想伸手握住元楚生的手看看伤势,却在伸手的刹那又黯然的收了回来,只得心疼的说道:“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军医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将军包扎伤口。”
“呃……呃好。”被赵施这么一吼,军医才立刻回过神来,拿着医药箱就想来帮元楚生包伤口,但是却又被元楚生制止了。“将军。”军医看着他的手不断的流血,还想劝他,元楚生却快他一步说道:“我没事,只是皮外伤。”
赵施本想数落他几句这是做什么地,结果觉得如今又不太合适,便嘴巴张了几张也没有说出来,元楚生看他这个样子,叹了口气道:“赵施,自我小时候,你就跟着我,一直到现在,算起来也有十五年了吧?”
“是啊,十五年了,时间过地飞逝,转眼间人生就过去了一半。”
“在我们相处的这段日子,大大小小地伤,你也受了不少了,可是你有一次是放弃自已生命的吗?我记得有一次,利箭穿过你的肩头,你当时正在沙场杀敌,只是咬牙切齿的将箭拔出,然后接着杀敌,就是因为这样,敌军被我军的气势吓倒,纷纷缴兵投降。”元楚生的话将赵施带到了许多事情的回忆中。
元楚生看到赵施这个神情,又接着说道:“其实你在我心中,不管是什么样子,都是最了不起的,没有了右手又如何,你刚不是还可以左手拔剑,就算没有了左右两只手那又如何,你不是还有一个充满行军作战经验的脑袋,又怎么能说自已是个费物呢。”
“将军!”赵施被元楚生说的心中感动不已,连连点头,“我真是自私,如今大军被困,破敌之法都未曾想到,我就想着寻死,请将军降罪。”说完双膝跪地。元楚生急忙将他扶起来,然后又对着军医说道:“还不快点给赵副将上药。”
“是。”军医提着药厢小心的来到赵施面前,试探的碰了碰他那少了一半的胳膊,看到赵施没有反对,他才放心的解开白布为他上药。元楚生看到赵施总算是想开了,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转头看看窗户外面的天,已经有一丝丝的亮光,天!就要亮了。“你在这好生照赵副将。”元楚生对着军医说完,又转过头对着赵施说道:“一夜快过去了,不知道张沐那边还有没有攻城的迹像,我想出去众将士们,你好好的养伤。”
待看到赵施用力的点点头,元楚生这才放心的离去。走到门外,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浓重的血腥味依然没有退去,所有的将士的脸上都挂着冰冷的表情,他们亲眼看到自已的兄弟惨死在沙场,也许每到这样一个情形,大家的表情都定格在了悲伤吧。
而与紫陵关遥遥对望的张沐讨伐大军,来来往往巡逻的守兵们不断,漠尘也只是小睡了一会,便起身披着衣服走了出来,她本睡的就晚,如今起来时天才透着微微的亮光,本来想看看将士们的她,却发现香菊一身夜行装的回来。
“香菊!”漠尘轻声唤道。
“小姐,你怎么就起来了。”发现漠尘在这儿,香菊很是意外,看到她衣着单薄又心疼又无奈,随后念叨着:“都说了夜里风凉,要多加一件衣服。”
“没关系,我不冷。”漠尘觉得心里暖暖的,不想在让香菊围着自已打转,便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呃!”经漠尘一提,香菊才想起来,立刻扶着漠尘说道:“外面太冷,我们进去说。进了帐中,香菊将火把挑明一些,笑逐颜开的对漠尘说道:“小姐,刚才我是去接冷铭的信号了,如今,他们的人马已到了顺陵,离紫陵关还有几里路的距离,我们现在准备一下,随时就可对紫陵关再此发动进攻。”
“好!”漠尘脸上也泛起了难得的喜悦,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太及时了,他们所有的大军只有这么多,但是元楚生却有着源源不断的后援,如若让他们的援军到了,紫陵关也就拿不下来了。想到道漠尘立刻吩咐道:“如此大好机会,择时不如撞时,就立刻发信号给冷铭,一个时辰之后,全部压向紫陵关!”
“遵命!”想到紫陵关就快可以成为自已的根据地,漠尘与香菊的心情都非常的好,这个地方前可攻,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