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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沐这一跪并非只因沐儿本身,而是代表张氏先祖以及那些冤死的同胞,如今国仇家恨当头,不日便将发兵星月,从此便踏上了未知的复国道路,昏君周明山阴险狡猾,复仇之路任重而道远,张沐将此先祖环佩当作帅印赐与相父,望相父亲率大军为我张氏星月领头开世,共图大业。”
148 封相!
“公主!”香菊两行清泪缓缓流过,她的内心无比激动,自已从被先后救起的那一刻起,她的人她的命她的一切,都将不在属于自已,她的心里只有主子,张氏星月灭国,从那一刻起,她的使命就是抚养小公主长大**,寻太子光复张氏。(。)
千言万语又怎么道出她的艰辛,当时她也不过只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少女,如今已经十几年过去了,看着她亲手抚养的小公主渐渐成了拥有了王之风,看着眼前这张容颜如先后一般绝色,而性格更如先后一般揉中带刚。她对自已的尊重,只有当你身在一个母亲位子上的时候,才会完全明了。
漠尘伸手为香菊抹去泪珠,这泪是藏在她心头十几年的苦,她都明了,“相父,他日大业成就之时,漠尘在为你举行庆典。”
“臣不要什么庆典,若先祖真懂香菊一片忠心,就保我大军百战百胜,保我张氏星月早日复苏,保我朝公主与太子可以早日安享太平!”香菊双手接过环佩,又对着漠尘叩了个头,这才伸手将她扶起来。
“说的好。”漠尘起身,对着众人说道:“众将士平身,漠尘有幸得到众将士相助,心中倍加感激,众将士现在就各归各军,听候指挥。”
漠尘说完,大家也陆续散去,蒋奉轩把佩剑交与方中海,便跟着漠尘一起走下台阶,看到漠尘仍旧苍白的脸庞,心里不由的一阵疼惜。
“沐儿。你这连日来在紫陵关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吧?周明山地部下,个个都是阴险狠毒,舅舅看到你能平安回来,心里的一块巨石也落下来了。”
漠尘笑着摇头,看到蒋奉轩这么一大把年纪还在为自已操心受累。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忙安抚道:“舅舅放心,看沐儿的病都好了。你就知道沐儿在外面没有吃什么苦了。舅舅有所不知,其实周明山的手下。还有很多良臣猛将,他们胆识过人,忠心不二,沐儿在紫陵关中,那带军之人杨全。副将杨忠,以及手下的一堆好汉,个个可称地上是铁血男儿,只可惜跟错了周明山这个主子,白白落下污名。”
蒋奉轩叹道:“每朝每代都会有几个忠良之辈,他们一心一意地为主分忧,不懂溜须拍马,不会察言观色,心里想的装地都是国家与百姓的太平安乐。若是碰到明君。这样地臣子会永留青史,但周明山手下的这几个良臣忠将。恐怕最终的结果会是家破人亡,含恨而终。”
蒋奉轩似乎是在为着一些良臣叫苦,但是实际上却在提醒着漠尘要作一个有道明君,一个掌握人的生死大权的人,若没有一双利眼,恐怕就会被身边一些奸伶小人所蒙避。一不小心就会误杀忠臣,会造成千古罪人。
聪明地漠尘又怎会不知蒋奉轩意下所指,她微笑着点头:“舅舅请放心,哥哥心地善良,以后成为皇帝他也会爱民如子,而沐儿也定会记得舅舅今天的话,努力做一个明君。”
“好好……”看到漠尘如此懂事,蒋奉轩心中倍感安慰。几个迈着小步正走出军营大帐,却现前面围着好几个人,大家手忙脚乱,好似有什么人晕倒了。
漠尘敏锐的闻到鲜血的味道,立刻说道:“我们过去看看,好像有人受伤了。”随着她的话结束,四人加快脚步来到人堆里。
众人看到漠尘到来,忙让出一条道,这时只见冷铭拥着一名浑身是血的女子,焦急的叫道:“冷艳,冷艳,你醒醒,不能睡,我们到军营了,你一定要撑住啊,已经有人叫大夫去了,你一定要撑住!”
“怎么回事?”漠尘一眼还没有认出,这名浑身是血的女子就是冷艳,看到这个情景不由的问道。
“启禀公主,奴婢刚才出去地时候,在路边现浑身是血地冷艳,奴婢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公主,求你救救她吧,我只有这么一个姐妹……”望着不断流血的冷艳,冷铭所有地心神都失去了主张,她慌乱的按住冷艳身上的伤口。再也说不出话来。
漠尘低下身子,抚开冷艳额头的乱,身上的伤让她不由的愧疚起来,这伤是代自已受的,漠尘心里一阵难受,哑声问道:“只现她一个人吗?”
“是的。”看到漠尘动手移着冷艳的身体,冷铭忙用力帮忙。
“小姐,让我来吧。”香菊伸手从腰间掏出几根银针,飞快的封住了冷艳身上的**位,又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送入冷艳的口中,这才说道:“我已经用银针封住了她的**位,暂时止住了流血,也给她吃了金创药,冷铭,你把她移到院中吧,她的伤还要进一步的处理。”
冷铭一听说冷艳有救,急忙点头,抱起她就往院中跑去,人在焦急的时候,都会挥异与平常的潜力,冷铭一个弱女子,抱上冷艳,竟也能比所有人都快的速度到达了房中,小心的将冷艳放在床上,这才问香菊:“还要做什么?”
关心则乱,现在冷铭一点主见也没有了,连最基本的都要去问香菊。香菊也知道她心里的事情,便道:“去准备些热水来,我要为她净身,然后给她上药包扎伤口。你们闲杂人等可以退去了。”
很快,大家都散开了,房中只有冷铭香菊和漠尘三人,漠尘不忍在看冷艳身上所受的伤,抬脚往窗边走去。过了许久,香菊终于把冷艳包扎好了,这时才收回银针。而冷艳此时也悠悠转醒。
冷艳还未睁开眼睛,就觉身上一阵剌痛,她不由的呻吟了一声,漠尘听到她的声音,立刻来到床前,直到她眼开眼睛,漠尘才轻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还疼吗?”
“这儿是哪里?我没有死吗?”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冷艳,还没有弄清楚事情,床边几束关切的目光,让她觉得迷茫。
“你代本宫受了重伤,幸被冷铭所救,没事了,能回来就是万幸了,和你一起的几个人呢?他们被抓走了吗?”
冷艳总算回过神来,她慢慢想起了一切,忍着剧痛摇摇头说:“幸好香菊姑姑有先见之明,为防万一让我等假装公主的马车继续前往逍遥城,我们分别了没有多久,就被上万骑兵所围,当时为的是护国将军元楚生,他将我们团团围住,追问公主的下落,他们几个……他们几个不会武功,自知逃……脱不过,纷纷举刀自刎……”
“护国将军元楚生!”香菊和漠尘同时一愣。
元楚生竟带上万骑兵前来追捕她,看来紫陵关众将士中毒的事情已经被杨全现,尽而向着元楚生求救,看来自已挥兵攻城的时间要在加紧了,要不然他们的后援大军一到,在想攻城将会难上加难。“冷铭,找到忠良之士的家人,将他们妥善安置,他们为了本宫受死,本宫不能在让他们的家人陷入绝境。冷艳,让你受苦了。”漠尘由心的感激,每个人只有一条命,而他们却心甘情愿的将自已的命献给了她,元楚生,看来她们又要沙场上见了。
冷艳听到漠尘的道谢,忙挣扎着要起身,漠尘离她最近,忙扶着她责怪的说道:“身上还有这么多刀伤,不要随意乱动,有碍伤口的愈合。”
“不,奴……婢要像……公主请罪。”
“你护主有功,何罪之有?”漠尘不懂她为何这么说,手上更加重力气让她躺下,不想她乱动,让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次流血。
“奴婢冷艳,就是当初劫走公主,却又将公主弄丢在紫陵关的上人,主人本欲叫奴婢带回公主,因为怕周明山的大军现公主的行踪,所以只得派奴婢在夜间悄悄的将公主带回冷山兄妹团圆,谁知道……”冷艳不好意思在说下去,想到自已劫持人不成还反被下了毒,还差点连命都赔上了。真的是有违主人重拖。
“原来是你……”怪不得觉得她很熟悉,原来以为对她的印像应该是和冷铭一起救她的情景,却不想劫走自已的人竟是她,当时自已昏昏沉沉,只知道是一名女子,却没有现是她冷艳看到漠尘久久未语,心里很是不安,又挣扎着起来想要叩头认罪。这时漠尘才回过神来,立刻制止了她的动作,轻声安慰道:“你无须认错,何错之有?你曾经救过我一命,还将我送到平州,后来又代我受死,被敌人打成重伤。虽然你劫走了我,本意却并无想加害我的意思,所以你不但无过,反而有功,如今你不用想这么多了,好好养伤,本宫还需要你的帮助,要快快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