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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安,百姓十分爱戴,对我国非常不利啊。”
“新主登基,他们必会先安内,暂时不可能会威胁到我国的国土啊,如今前朝反贼也被灭在冷山,大漠只是一个小国家,根本不成气候,皇上送这图过来,意欲为何?”杨忠不得其解,越想越怪。
“皇上的意思,就是要我们先行安排军探以防万一哪,忠弟有所不知,具说天域新主是东方锦,他与楚将军对站多年,从来都是不分胜负,这两国之争,倒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曾经皇上把他擒在宫中,结果也是天意,竟被前朝长公主张沐所救,这样就与叛军连在了一线,外言又传两人关系暧昧,如今前朝长公主之死已传遍各国,如果东方锦得知,难保他不联合大漠来对付我国呀。”
“这前朝公主到底是何许人也?竟如此历害,能让逍遥城主为她跳涯,还能令天域王为她神魂颠倒,如今她已归天,却还能政局动荡不安。”
“自古就是红颜祸水哪……哎,这些不必提了,咱们的任务就是保家卫国,只是为兄心里很不安哪,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发生一般,心里惶恐的很。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逍遥城主地投靠,很是让人费解哪,逍遥城自从出现就一直有很多地传说。欧阳宇峰也一度成了神话般的人物,只要他出现地地方,都会跟着富起来,这样一个神奇的人,又怎么会跟随我主呢?”
“会是假意投靠吗?”杨忠心中也甚是不解。
“可这图具说又是他提供的,天知道……哎!”杨全也说不出心中到底在怕些什么,只是这种不安的感觉很强烈,却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杨忠看到这件事让杨全如此忧心,连忙劝道:“大哥,欧阳宇峰与元将军是莫逆之交,任谁也知道,逍遥城之前从来不与外界有过多联系,可是单单与元将军来往密切,如若真的假意投靠,元将军必会得知一二的。”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这张沐公主最早就是潜伏在元府。与元将军的关系也是传的沸沸扬扬,元将军与欧阳城主之间的关系也变的紧张,最终张沐被元大小姐与郭品正的大军诛死冷山,欧阳宇峰紧追其后。相信欧阳宇峰如今一心想为张沐公主报仇,对元府更是恨之入骨,怎还有情意可讲?而又怎会对我皇忠心呢,真是担心,若东方锦与欧阳宇峰联手,那么我星月国危也……”杨全背手立在帐中,仰头叹息,整个心也变的烦乱不堪。
“哼!”杨忠一拍桌子怒道:“真是不知羞耻,就算有倾国的容貌,也不能以勾引别人来做自已复仇的垫脚石,我觉得她这等邪恶的女子死的好。如若不死,有这样一个女子留在世上,这几方霸主相互排斥,将会战乱不断,黎民遭殃。”
“所以我们要防为上计,忠弟,待一会用完午膳,你代为兄送送愁儿他们,我要去一趟元将军府,这许许多多的事情都要详细的做个计划才行。待到过一阵子,忙完这些烦心事,为兄就拖个好媒人,到逍遥城为你提亲去。”
“大哥……”杨忠的脸腾的变的通红,一个大小伙一下子变的不知所措起来,半天结结巴巴的说道:“如此就有劳大哥了。”
“哈哈……”杨全被他这样儿逗的大笑起来,“你小子还说人家看不上你,这么急着就答应了。”杨忠被他说的窘的不行,忙道:“我去前面看一下酒宴准备的怎么样了。”
144 离开紫陵关
漠尘被送到香菊暂息的地方,她并没有立刻进房,因为她知道,现在还在杨全的军营当中,这四周到处都是军中的耳目,若她与香菊相处的时间过长,难免会有一些言语,如果言过之处要是被敌方听到,那么只前所有所有的努力都将会付之一炬。
她不敢去冒险,也没有打算这样做。她站在院中,看来着时来时往的人儿,突然觉得自已羡慕起他们来了,他们听命行事,只需要别人告诉他们怎么做,他们就会怎么做。而她呢?
也许这就是命吧,这时有一个士兵从她身边走过,点头和她打了个招呼:“愁儿姑娘。”
“呃,你好。”漠尘别扭的应着,在士兵走过之时,她转过头想要进房中,却发现不远处有一些斜倒在地上的野草,她不由的走了过去,伸手将这些整理了一下,也许是因为军营,也许是因为男人密集的地方吧,这里的杂草很多,除了一条青石板的小路,两边都长出了片片青绿。
“春天真的来了……”漠尘喃喃自语,看着这些青草被人踩到泥土里,但还是倔强的生长着,慢慢的再次站立起来,这也许就是逆境中的执着,也或许就是春天的力量。
漠尘有些恍然,如今自已的处境何尝不是被人踩到了泥土下,而现在正倔强的苦苦挣扎,一抹黑影从头顶罩下,漠尘惊骇转身,发现竟是杨全。漠尘急忙行礼:“愁儿见过杨大人。”
“我是来请你们用膳的。愁儿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杨忠很是奇怪,在看一下她手上沾满着泥土,心里更是不解。
“呃……”漠尘略显尴尬,连忙把手藏匿在身后,有些慌乱的说道:“我看到这些草被士兵被踩坏了。所以就将它们扶起来。”
声音越说越低。漠尘也越发觉得难为情。她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啊,扶草?听起来幼稚可笑。没想到自已一时地心血来潮,竟被人撞了个正着。两只小手在身后不安的搅动着。
杨全失笑。漠尘哪里知道她这一举动,竟无心中将杨全心中所有的疑惑扫的一干二净,毕竟只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少女呀,杨全叹道,他以前一直觉得漠尘很虚幻。她说地话,做地事都是好的。但是却让自已怎么也相信不起来,也许就是因为她太过沉着地性子,也或许是那一双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睛吧,对就是那种没有任何地温度,就算是笑,也从未到过那汪青泉似的黑眸。
“杨大人。”漠尘经过几次的强自压抑,总算镇定了下来,“杨大人亲自来请。愁儿怎敢当如此待遇。待愁儿……待愁儿将手洗洗干净,就立刻去前厅。可好?”
“也好,去吧!”杨全随和了很多,“碰到你我就不用去请老夫人了,你代为传话就是了。本将先到前厅去了。”
“多谢杨大人。”漠尘行了个礼,低着头没有看杨全转身离去的身影,待到她确定他走远之后,这才往房中走去。香菊看到她回来,忙迎了过来,在看到她手上的泥土时,一愣神,马上又传冷艳打水为小姐洗手。
漠尘不自然地转过头,任由冷艳仔细的清洗着她细嫩的小手,时不时还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漠尘,偷偷的看着她,暗自比对着她与主子的五官,还真的有很多地方都很相像呢。
“看够了没有。”漠尘冷声问道,突来的声音把冷艳吓了一跳,急忙低下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又换了点清水重新洗了下,这才帮她擦干净。
“愁儿,你怎么到外面玩泥巴去了。”香菊故意大声地问着,“一个姑娘家地,像个什么样子。”
“娘……”漠尘听到外面几个守卫沉闷的笑声,她只好故作委屈地应了句,然后说道:“娘,杨将军说前厅的午宴准备好了,让娘过去呢。”
“你这丫头,也不早说,那还不快去。”说着整理下衣饰,便由着守卫将他们带到前厅去,刚到那儿就看到,杨全杨忠还有几个副将都已等在那了。
漠尘急忙上前一一行礼说道:“愁儿劳烦各位大人相送,真是不敢当。”
“愁儿姑娘不必多礼,你为军营救下这么多好男儿,是我们军营的大恩人,如今愁儿姑娘即刻就要离去,我等过来相送也是应该的,愁儿姑娘这大礼,我们大伙哪里受的起……”
说话的正是杨全身边的副将,上次在救军营将士的时候,他也在当场,当时也和其它士兵们一样也中了毒。漠尘为他解了毒,他一直记在心里,也视她为自已的救命恩人。
“如此客气做什么,你们救过小女,那小女报恩在回救你们,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有因才有果,大家不必计较了。”香菊微笑着打断他们的话,杨全也急忙咐声说道:“是啊,听你们这样推来推去,脑袋都大了,宴席准备好了,大家快进去吧。”
随着他出声的中断,大家陆续进入了前厅,其间吃的很是开心,哑然就像一家人一样,但是漠尘要离开了,对与他们来说,漠尘就如一个天上掉下的仙子一般闯入他们的生活,又救了他们的命,离别的伤感也总是存在的。
但是天下哪有永远在一起的朋友?每个人除了祝福之外,就是送她远行。午宴过后,杨全命人送她们出城,杨全他们收下了香菊带去的礼物,另外也同样备了厚礼回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