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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的母后苏氏为人骄纵,不受宠,先皇并未有意传位于他。其他几子,要么骄奢淫逸,要么资质平庸,皇上更是不放心。而三皇子玄胤翌又无心朝政,纵使聪明过人也是徒劳。于是先皇心里已经把皇长子侍卫皇位传人”李诗茹顿了顿,我也理了理头绪,根据我看小说与电视剧的经验,问道:“于是玄憬烨心怀不甘,弑君夺权,又担心玄凌瑄谋反,于是便斩草除根么?”
李诗茹没有说话,我又问:“那你……”
“我么?玄憬烨这厮,派人杀害先皇,又设计害死我儿,我当然不甘心,在他登基那天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他以一句‘太后患了失心疯’便把我打入冷宫。他不杀我,我便要活着,以我的存在让他永远记住,他手上沾着他父王和他皇兄的血!”
我在心底暗暗可怜起这个女人来,不知她当时该是怎样的绝望。
“丫头。”她又说:“小心些罢,睡在你枕边的衣冠禽兽!”
我笑了笑:“听君一席言,倒叫我舍不得离开这冷宫了”其实我很奇怪她怎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将这些告诉我这个认识不过一个时辰的人,现在倒还出言提醒了,不知道方才是谁掌我的掴。
“吃饭了!”问外尖细的声音伴着敲门声响起。
我看了李诗茹一眼:“夕禾先回去了。”
“夕禾?夕禾丫头,没事常来陪我这老妪聊天吧。”
我点了点头,开门往出走。顺便瞥了一眼地上的饭。肮脏缺口的瓷碗上放着两个我头一样的东西,瓷盘上的菜烧得焦黑,我霎时对乔夕禾的冷宫生活更为感叹。
小艾默不作声的跟在我后面,许还是在为那一记耳光自责。回到屋内,我立刻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伸手摸了摸发红的左脸。我把头发放下来遮住伤痕,并不打算用什么药,(。电子书。整*理*提*供)让它自然些兴许会好的快点。
透过镜子,小爱的眼睛已微微发红。我笑了笑,转身拉过她的手,故作释然的说:“你不用这样,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好了。你也是为我不平,又怎能怪你呢。”
小艾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说了些什么娘娘对小艾的好无以为报,做牛做马定不负娘娘。我好笑的点了点头,跟她说我饿了让她去准备午膳,她这才抹着眼泪走了出去。
我斜坐在床上,脚蹬在木制床板上,将脸埋在膝盖,几行清泪洒了下来。乔夕禾,我在现代过得很幸福的,有疼爱我的亲人,宠溺我的男朋友,还有生死与共的好朋友。你为什么要拉我趟入后宫这浑水中呢。这宫中如此险恶,你教我如何应付?我倦得更紧,右手猛地砸向木板,空落落的声音让我感觉有些不对,我弯下腰看身下的床,不像现代的床是可以移动的,这雕花大床没有四条腿,像是嵌在地中,倒更像是一个炕。
“夕禾姐!”小艾推门走了进来,我看了看她受伤的托盘,天!烧鸡!我看了看小艾,问道:”都住冷宫了还吃得这般好,唱的是哪出?”
“姐姐又不是不知道,宫里的奴才都势力得很,您刚进冷宫时,他们还以为您再也受不了宠,送的全是冷菜馒头,近几日听说您还有回转的余地,送的都是好吃好喝的。”
我听了这席话,竟是没了一点胃口。端坐在床上,看着小艾这个伶俐的丫头,问:“小艾跟着我有几年了?”
“从姐姐进宫,小艾就被指给姐姐,到现在,也有两年了。”
“小艾家乡在哪儿?全名叫什么?”
“姐姐都忘了啊,也难怪。刚进宫时你才芳华二七,那时我不过才十一有余而已。”这么说,现在的乔夕禾只有十六岁?到是比我还要小两岁。听到小艾不称我“您”而是“你”,我倒是舒服些。“小艾本名叫秦艾,家就在这京城,小时家里实在穷,有三个女儿,爹爹看家里快要揭不开锅,便把我卖到了宫里,他说我在这或许能过得好些……”
小艾眼圈已经发红,我不忍,忙转移话题道:“小艾不过比我小三岁,那以后不要‘您,您’的唤我,倒显得我老了。”我笑了笑:“小艾就把我当成亲姐姐罢。”
小艾已经感动的不成,连连点头。
七、茶中之香
第二日醒来,天气比昨日还要暖些。我不禁心情大好,起身坐到铜镜前,第一眼就看到了脸上的伤痕。我伸手摸了摸,已经不疼了,痕迹也很细很浅,许是过几日便能好。
桌子上还放着昨日的烧鸡,我忽然一阵反胃,扶住桌子干呕几声,又拍了拍自己顺了顺气。看来美味的东西我还是无福消受,现在倒是想起平时碰都懒得碰的馒头了。
我叹了口气,自己简单洗了洗,梳了个高高的马尾,比起那繁琐的髻我到更喜欢简单些。小艾还没来,我也不喜欢她跟着寸步不离,打算去找李诗茹听她讲讲历史。我打开柜子随手拿了乔芷让送的茶叶,反正我也不嗜茶,倒不如做个人情。
独自出门找到李诗茹的住处,轻轻敲了敲门,屋里可以听出她细碎急切的脚步声,门被拉开,李诗茹看见我先是一愣,复又道:“丫头,你果真来陪我了。”
我笑了笑绕过她进屋,不顾凳子的脏污坐在上面,调皮道:“你发话了,我岂敢不来。”不知为何,对这可怜的女人我有种想亲近的感觉。“你这丫头倒是嘴甜。”李诗茹也笑了,我发现她笑起来很漂亮的。她忽然看向我手中的锦袋,伸手拿过,打开闻了闻,又捏出一叶放进嘴里,嚼了嚼又吐了出来,蹙眉道:“丫头,这是你要送给我的么?”
我见她表情语气不对,觉得有些蹊跷,改口道:“不是的,是方才来的路上一个从前与我关系不错的妃子送给我的。”
“关系不错?”李诗茹轻蔑的笑了笑,道:“这人可真是有心呢,竟把药下在茶叶里。”
“药?”乔夕禾的表妹竟会给她下药?“什么药?”我问。
“是…”她似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我“心结香。”
“那是什么药?”我的语气有些许急促,她放下茶叶:“就是麝香,不仅可以堕胎,长期饮用可致不孕。”
我怔了怔,后宫果真冰冷如斯呵。女人为了争宠竟会恶毒到给自己的亲人下药让她不能生育!这样炎热的天气,我竟感到一阵阵的发冷。
“应该是把这茶叶和麋香煮在一起,使茶叶充分吸收麋香的药性,再把茶叶烘干。”李诗茹继续说。我有些奇怪她怎会这样了解,莫不是也经常这样去害别人?
李诗茹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解:“我家是医药世家,几代人都在朝做太医,只因我这一代是女儿,所以做不成了。不过自小我对这些草药便很有兴趣,常见的毒,药,只要我闻一闻或尝一尝便可以知道是什么。”
我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无奈的看看那包茶叶叹了口气。
李诗茹坐在我旁边的圆凳上,语气平淡的说:“后宫就是这样的尔虞我诈,让人防不胜防。这样下毒下来下去我也见得多。”她顿了顿,又道“不过这样直接下麋香让人不能生育,比在人有孕时下药使她小产更为可恶!”
我点了点头不知说什么好,如今也没什么兴趣听她讲故事了。我稳了稳情绪,说:“夕禾先回去了,过些日子再来看你。”见她没出言阻止,我起身,拿上茶叶转身要走。
“丫头。”她叫住我,叹了口气:“你还是太小。记住,在后宫,没有值得你信任的人,更没有所谓的朋友,你能相信的,能依赖的,只有你自己。”
我笑了笑,没有答话,拉开门出了屋。
乔芷让还真是聪明呢,懂得母凭子贵会让乔夕禾更为得宠,于是干脆叫她有不了孩子!
一路想着,回到自己的窝里,推开门吓了一跳。小艾呆坐在我的床上,见到我眼睛一亮,几步奔到我面前,遂又哭了出来:“姐姐你去哪里了,你让小艾好找,我还以为你又……”
“以为我去寻死了?”我笑了笑,我已经明白我现在就是乔夕禾,既然那么多人巴不得我死,我又怎好一死了之了了她们的愿呢。我替她擦了擦眼泪,说:“小艾放心,我再也不会想不开了,我只是去那个前朝皇后那坐了坐。”我看她不解,又道:“去听了些有趣的故事。”
小艾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看着我突然愣了一下,破涕为笑道:“姐姐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打扮……”不过是个高马尾,很奇怪吗?我撇了撇嘴没答话,小艾又咦了一声,道:“姐姐怎么把这茶叶拿出来了?要喝的话叫小艾去沏就好了。”说着要拿我手中的锦袋。我躲了一下,说:“不是,这茶叶要好好收着,切不要让虫鼠咬了去。”
小艾哦了一声,把茶叶拿走收到木盒中,又放进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