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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有想到,大年三十竟是乔夕禾的生日。我坐在桌旁淡笑着打开每一个木盒,无非都是一些玉饰银钗胭脂水粉,虽对现在的我来说并没有多么贵重,但对他们,差不多是半年的俸禄,所以现在我觉得特别珍贵,真是替真正的乔夕禾高兴。最后一个木盒里只有一条粉红色的丝帕,捧在手里摊开,丝帕上用金线绣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一眼便能认出是我。旁边有四个字:食言而肥。
夕禾吟的诗出自仙剑1下面一篇是玄胤翌与乔夕禾的番外,也就是他们的曾经还有关于那条丝帕的由来。
番外之【人生若只如初见】
三年前上元灯会
“王爷,今日京城各户小姐基本都出来逛灯会了,您瞧瞧这些美人啊,啧啧…真是娇艳欲滴。您瞧瞧~”玄胤翌身旁的管家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无非就是想让王爷带个王妃回府,他这老管家若是能看见王爷成家也算了了心头大愿。
“管家若是无事可以不跟着我,胤翌自己逛便好。”玄胤翌虽是有些不耐烦,但这管家为王府卖了一辈子命,就连他也对他客气三分。管家连忙闭了嘴,脸上讪讪的,低头跟在他身后不置一词。玄胤翌百无聊赖的闲逛,灯会热闹极了,他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成家,生子,自己又何尝不想呢。奈何放眼望去,那些美若天仙的女人竟没有一个能入得了他的眼。美是美,要么妩媚要么妖娆,个个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就盼着被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看上领回家去,从此便可以毫不费力的享受荣华富贵。这样的女人,他根本不屑一顾。
“我猜到了!是‘润’字,对不对啊?门内狗叫传门外,一定是‘润’字!”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入玄胤翌的耳朵,他连忙四下环顾寻找声音的来源,最后目光停留在右前方的一个灯笼摊上。
“姑娘真是聪慧,就是‘润’字。”卖灯笼的老汉笑着应道。
“又猜对了啊?老伯您这没有别的灯谜了吗?”那女子一面问一面认真的翻看灯笼下的灯谜。
“没有了,老朽这的灯谜啊,可是难不住姑娘。”
“啊?这样啊…”少女的神情语气充满了失望,忽又眨了眨眼睛道:“不如这样,我说谜面您猜谜底,若是猜对边都写在纸上挂在这灯笼下,灯谜多了,吸引的人自然也多,老伯您说好不好啊?”少女笑得一脸纯真,一双透彻的眼睛毫无杂念。
“好啊。”老汉见有这样的好事忙不迭的答应,他不信这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能难住他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
“恩…就先从简单的猜起。少女微微思考莞尔一笑道:“‘喜上眉梢’,打一字。”
“这…”老汉没有想到这个小姑娘一个‘简单的’就把自己难住了,“这”了半天也说不出了所以然。
玄胤翌温润一笑,快步走上前去道:“不如由在下替这位老伯作答,可好?”凝眸看着面前的女子,浑身透着一股灵气,清澈的容不下一丝尘埃,天真的笑容让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似其他女子那样浓妆艳抹,只是淡扫蛾眉薄粉扑面,着装更是素雅至极。虽是穿着绫罗绸缎却显不出一点大户人家的高不可攀,可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少女看着面前温文尔雅的男子,点头一笑爽快的答道:“好啊!”
玄胤翌见她如此,想也没想便说出了答案:“是‘声’,声音的‘声’。”少女点了点头,老汉连忙将灯谜写上。少女又道:“七仙女嫁出一个,猜一成语。”玄胤翌又是想也没想,自信满满的道:“六神无主。”老汉大笔一挥又是一个灯谜。
“初一离家除夕归,打一成语。”
“满载而归。”
少女来了兴致,不厌其烦的问,玄胤翌总是想也不想就能答对。她望着他,淡笑着问。他看着她,儒雅的答。转眼老汉已写出二十余条灯谜,少女这才罢休,双手抱拳调皮的笑道:“公子颖悟绝伦,小女子佩服佩服~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我猜了这么久,不如姑娘你也来猜我一个谜,你想知道的,就在里面。”玄胤翌灵机一动,顿时有种想把这女子永远留在身边的感觉。
“好啊。”女孩依旧毫无心机的豪爽应道。玄胤翌微微一笑,用卖灯笼老汉的纸币寥寥写了一行字叠好,又从怀中掏出一条粉红色的丝帕一齐递给她。少女接过甜美的微笑道:“公子,我是乔夕禾,有缘再见。”不是“我叫乔夕禾”,没有矫情的“小女子名唤乔夕禾”,简单的让玄胤翌对她的印象又好几分。
其实玄胤翌给乔夕禾的纸上并没有写什么灯谜,而是写着“三日之后,城北永安亭一聚”。而那丝帕…自古以来男女互赠丝帕只有一个意思:横也是思(丝),竖也是思(丝)。
三日之后乔夕禾果然去了永安亭,二人越来越合得来,经常聚在一起游山玩水吟诗作对,渐渐心生爱慕,越来越离不开彼此。
“夕禾,做我的王妃吧。”玄胤翌揽着乔夕禾,含情脉脉。
“等这句话好久了呢,你怎么现在才说。”乔夕禾靠在他怀中温柔的埋怨。
“何时说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本王非卿不娶。你呢,也必须非我不嫁。”
“谁要非你不嫁啊。”乔夕禾早已红了脸,小声嘟囔。
“哦?”玄胤翌祥装生气,作势要推开她:“那好啊,本王再去找别的女人。”
“你敢!”乔夕禾回过头恶狠狠地在玄胤翌肩上砸了一拳,而后又马上像猫一样温顺的倒在他怀里,语气温柔却坚定:“非君不嫁,此生无悔。”
“如若反悔呢?”玄胤翌依旧不依不饶,天知道这小妮子一上街便有一群酒色之徒对她虎视眈眈,他恨不得用条绳把她绑在腰上。
“本姑娘一言九鼎,哪有反悔的道理。”
“恩?”玄胤翌语气中带着些许威胁。
“最多只是和你下棋时悔几步棋,猜拳输了不喝酒而已…”乔夕禾嘟着嘴撒娇,回头却看见玄胤翌面色不善,吓得忙道:“唔…食、食言而肥,这总好了吧。”语罢冲他甜甜一笑。
玄胤翌揉了揉她的头发,揽的更紧了些。他才不要她发什么毒誓,这样最好,若是反悔,就让她变成一头胖胖的没人要的小猪吧,这样正好没人和他抢。
一切美好,竟毁于那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年大选之期即到,全国凡十三至十七岁之间,品貌端正,身家背景良好的未婚女子,皆要进宫参选。钦此。”
乔夕禾之父——护国大将军乔墨成坚决要送乔夕禾进宫,顾不上她已与玄胤翌有了婚约,婚期就在下月中旬。乔夕禾宁死不从,试图悬梁却被乔墨成救下关进柴房三日,不进一米。
乔墨成取消他们的婚约,告诉玄胤翌夕禾最终决定嫁给皇上,而不是他这个整日无所事事的王爷。玄胤翌愣了半天才回过神冷笑道:“那好,麻烦你去告诉她,我对她根本也没动过真情,。电子书很快我就会成为人夫成为人父,让她开开心心的嫁给皇上吧。”
进宫那日,乔夕禾把着轿帘向外望了好久,只要那个他来找她,只要他说要她跟他走,她会毫不犹豫的跳下轿子,与他天涯相随。可是,他没有。
她入宫时,玄胤翌跟着轿尾走了好久,只要那个她来找他来,只要她说要他带她走,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她劫走,与她白首偕老。可是,她没有。
乔夕禾清浅一笑,将手中一直缠绞的丝帕扔出窗外,终于落下一滴忘情之泪。
玄胤翌拾起丝帕,冷冷一笑,命王府中最善刺绣的人绣了她的容貌在上面,末了自己在上面绣了四个字:食言而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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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从前的乔夕禾与三王的事,所以穿越过来的女主是不知道的,同学们别看晕了。
二十六、不速之客
我捧着那条丝帕翻来覆去的看,心想八成是那三王爷让子悠替他送的。“食言而肥…什么食言而肥,神经啊。”我嘟囔着把丝帕收进盒中,感觉那个三王爷真是越来越恐怖了。
忽然一副刺绣出现在我面前,正是那日莫漓绣的刺绣。抬头一看,莫漓一脸笑意的站在我身旁:“恭贺妹妹生辰大喜。”我连忙拉她坐下,打趣道:“姐姐又不是身无半两肉,怎的走路都无声无息的。”莫漓笑道:“是你看的太入神了。”我但笑不语,接过刺绣细细端详,莫漓的手艺真的不错,可谓巧夺天工。鸳鸯绣的栩栩如生,不过一鸳多鸯让我看的很是不舒服,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这么绣?”
“妹妹那样聪明,真的不明白?”莫漓的神情认真起来。
“姐姐莫要取笑了。”我其实能猜出几分她的用意,只是想证实一下。
“若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