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郢慎对伯安道:“父皇,让我亲自杀了那两个狗男女为父皇报仇!”
伯安惊讶地看着郢慎,不敢相信这是一向和母亲关系亲密的郢慎说出来的话。郢慎慢慢跪下来道:“请父皇一定要答应儿臣,让儿臣替父皇出这口恶气!”
这些完全出乎伯安的预料,伯安久久的看着郢慎,最后慢慢地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就由你亲自送那对奸夫淫妇上西天!”
娇奴左等右等不回来自己的儿子,她只好派人出去找他,派出去的人找到郢悟时,郢悟正光着身子被吊在城楼上让全城的人观看,大家嘻嘻笑着看着这个这个被绑着双腿双脚,吊在城楼上大喊大叫的少年,谁都没想到他就是当今的大皇子!
清止和伯箫被关押在不同的地方,郢慎偷偷来看伯箫,看着伯箫和自己相似的脸庞,心中感叹一声,慢慢地回转身走了出去。
伯安整日借酒浇愁,他用酒来麻醉自己痛苦的内心。独自一人呆在清止的寝宫中,伯安忽然觉得自己孤独无依如一棵浮萍。他暴怒地将宫中的一切砸了个稀巴烂,直到自己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终于,他掩住脸失声痛哭起来。
当伯箫和清止被处死的消息传来时,伯安忍不住从榻上慢慢站了起来。那个风华绝代,自己爱如生命的女人在自己的一声令下,最终烟消云散!
一辆马车停在一户庄户人家的门前,薇儿和姚起从车里下来,见周围无人,于是对车里的人说道:“可以出来了!”
一个穿白衣的女子从车里下来,她脸上蒙着白纱,看不出什么模样。那白衣女子同着姚起和薇儿走近那户人家,薇儿走上前敲了敲屋门,一个身形窈窕的女人出来看了门。薇儿走上前扑在那女人身上哭道:“小姐!”
原来开门的女人正是清止,她一身素衣打扮,退去了铅华,浑身散发着一种宁静淡然的气质。
“止儿,谁来了?!”听到声音后的伯箫走到清止身边,姚起看到伯箫,高兴地叫道:“二王爷!”
伯箫笑道:“不是让你叫我名字了吗?从现在开始,我不是王爷,你也不是我的手下,咱们是好兄弟!”
姚起搔搔头皮道:“但是我始终不习惯……”
大家都笑了起来,薇儿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笑道:“小姐,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那蒙面女人将脸上的白纱摘下,清止惊喜地叫道:“师父!”原来那蒙面女正是已经消失多年的水溶寒!清止高兴地走上前跪下道:“师父,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想死徒儿了!”
水溶寒笑着拉起清止道:“好了好了,不要拍马屁了!起来说话。”
原来那一日水溶寒行到一处地方,正好碰上有禁卫军追杀一个美貌少年,水溶寒出手将那少年在禁卫军手中救下,随后细问才知道自己救下的竟是自己的徒孙!水溶寒从一名禁卫军口中知道让他们追杀郢慎的是大皇子郢悟,水溶寒于是趁天黑之际将郢悟偷出宫来,将他扒光了衣服吊在了城墙上。大家听完都哈哈大笑起来。清止道:“这一次真要谢谢师父出手相救,不然郢慎那孩子一定会被娇奴和郢悟母子害死!”
水溶寒道:“郢慎这孩子,有你们这样的父母,他以后一定会是个好的君王的!”
姚起和伯箫,以及薇儿惊讶地看着水溶寒,伯箫疑惑地说道:“郢慎是我大哥的儿子,不是我的儿子……”
清止别过头不再说话,水溶寒惊讶地说道:“难道你没有告诉伯箫郢慎是他的儿子吗?!”
“什么!?”姚起和薇儿惊讶地叫道。伯箫慢慢地站起身问水溶寒道:“前辈说的可是真话!?”
水溶寒道:“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假话吗?!”
伯箫先是呆呆地不说话,清止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她怕伯箫会怪她不早点将事实的真相告诉他。伯箫看着清止和薇儿等人,呆呆地道:“我有儿子,我竟然有儿子……”
伯箫欣喜若狂地自言自语着,突然他笑着抱起清止大笑道:“我有儿子,我竟然有儿子,我太高兴了,郢慎是我的儿子,是我的儿子啊!”
大家看着像个孩子一般高兴的伯箫,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突然伯箫不笑了,他叹口气道:“可是现在我和郢慎再也无法相认了……”
薇儿道:“二皇子,有一件事我们要告诉你们。”薇儿看了看水溶寒,水溶寒点了点头,薇儿道:“其实这一次救你们出来的并不是我和姚起,是郢慎!”
伯箫和清止互相看了看,心中忽然感慨万千。水溶寒道:“郢慎那孩子是个好孩子,我想他不会怪你们的,他肯定理解你们的苦衷,你们放心吧!”
清止和伯箫和薇儿姚起以及水溶寒道别,清止对薇儿和姚起道:“慎儿就交给你们了!以后他就是你们的儿子!”
薇儿和姚起点点头,清止哭着给水溶寒跪下道:“徒儿等了十几年才得以和师父见面,心中有万般不舍,奈何世事弄人,徒儿不得不离开师父,不能在师父膝下孝顺……”
水溶寒眼中含着泪水道:“好了!快起来吧!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快走吧!”
伯箫将清止扶起来,两个人上了马车。坐在车中的伯箫和清止向着站在路边不停地向着自己挥手的三个人在心中说道:“珍重,我的亲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