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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传信让欧阳于飞过来。”
自从那日看见她和轩辕澈飞翔而来后,欧阳于飞就迷上了那他自己嘴里的四不像。
奈何,那东西不是随便就能制作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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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的均衡,角度的精确,大小厚薄的不一样,这都不是只看一眼就能比对着来的。
欧阳于飞造了几架,硬是上不了天不说,还撞的他自己鼻青眼肿。
这下子干脆耗上了,就在那天辰和南宋原来的边城处,研究制作起来,不跟着他们打过来了。
杜一顿时微微一躬身,快速离了开去。
轩辕澈则看了琉月一眼后,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欧阳于飞这个人本质绝对的不坏,小人中的君子。
琉月若问他什么,他大不了就是不说,但是绝对不会骗人,这人这点上实在是光明磊落的紧。
琉月叫他来,恐怕就是想到时候问他,她身上到底是不是那毒。
若不是,欧阳于飞绝对不会害琉月中毒的。
这家伙也是看穿了欧阳于飞的本质呢。
对视一眼,两人齐齐大笑起来。'
雨后的月色就是皎洁明亮,跟洗过的一般,从窗户中透过来,让人心旷神怡。
微风吹动,今日真乃是个好日子。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
白城药谷。
一身青白绸缎儿,琉月和轩辕澈一身普通商人打扮,慢条斯理的翻山朝药谷而来。
繁花遍地,树木葱翠。
蜂围蝶绕,山峦起伏。
端的是一个神仙福地,与之十几里外遭受战火洗礼的白城,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也。
琉月和轩辕澈难得的好心情,边指指点点的赏花,边慢条斯理的前去。
谷中腹地,几间错落有致的竹屋矗立在山谷中,简陋,却别有一番情趣,在着山花烂漫中,出尘。
“怎么就这么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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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月和轩辕澈还没有走进,远远的不满声随着风就传了过来。'
“药翁,今年不比往年,现在正逢大乱,谁来赴你这什么宴啊,要不是我这有太多的药材带不走,你给的价又比较高,我想讨两个路钱,这个时候也去逃命去了,怎么还会来你这。”
一沙哑着嗓子的人也抬高了声音道。
“就是,药翁,你是躲在深山不受战火波及,我们可都是受着苦的人。”另一个破锣嗓子的人接过话去。
“快,我这带了几个好药材,千年灵芝,东山百年人参,药翁,你看着给就是。”
话声随着风飞来,琉月和轩辕澈那是丝毫不漏听在耳里。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见笑意,若是来的药材商和同行多了,万一有了玄色草,那他们的可就不珍贵了。
一头雪白头发,脸色沉沉的药翁矗立在竹屋前,看着面前的三个商贩,冷着脸道:“玄色草一杖,一千两。”
冷冷的声音一落,那叽叽喳喳的三个商贩,同时停下说话皱了皱眉。
“玄色草,这东西一千两可买不到。”破锣嗓子抬起头道,那可是冰山上开的花,比起千年灵芝都值钱呢。
“只要你有,开价。”药翁也不客气。
面面相觑,几个商贩顿时哑言了。
他们都是听药翁要药材,开的价又高,所以才过来的,怎么想一来就要这玄色草。
这东西,普通的他们怎么可能有。
草叶青绿,幽幽香味。
琉月和轩辕澈停步在竹屋边上,靠着青松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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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孩白药听见声音扫了一眼行来止步的琉月和轩辕澈,不认识,他都不认识,肯定是白城小药商。
这些大药商都没有,小药商,不理。
当下直接转过头来,不理会轩辕澈和琉月,而那药翁更是头都没有回转一个。'
看着三大白城顶级药商的脸色,药翁的脸一下沉到底了:“没有?”
“没有。”三人对视一眼,回答的到是整齐。
“没有,你们来干什么?一群饭桶,滚滚。”药翁顿时怒了,那白胡子几乎吹上了天去。
这脾气果真不算好。
三大药商脸色瞬间又青又白,要不是顾及着这药翁有一手神鬼莫测的手段,估计会齐齐扑上去。
他妈的,他又没有说他只要玄色草。'
他们要知道他只要这个,肯定来都不得来。
“滚,趁老夫没发火,滚,都给我……咦,什么味道?”一脸怒气的药翁一摔袖子,正对着三人咆哮,一话还没说完,突然鼻尖一嗅,暴露的脸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扭头,转身,顺着香味看去。
只见,靠在树干上的轩辕澈,手中打开着一只檀木盒,里面一跟通体血红,看上去犹如血色玛瑙的青草,正端端正正的躺在盒中。
恼怒的眼瞬间金光乱颤,药翁犹如狗见了骨头,兴奋了。
“玄色草,玄色草。”双手挥舞,药翁以一个绝对六七十岁人没有的速度和身手,朝着轩辕澈扑了过去。
轩辕澈眼见药翁扑来,手腕突然一抖,檀木盒立刻关闭,握在了轩辕澈的手中。
扑上来的药翁顿时一愣,就要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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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后紧跟着也走过来的白药,立刻拽了药翁衣角一下。
药翁立刻反应过来,咳嗽两声,把手拢在了袖子中,看着轩辕澈很慈眉善目的道:“很好,报个价。”
“不卖。”轩辕澈把玩着手中的檀木盒,回答的铿锵有力。
药翁一听那慈眉善目立刻就倒竖了,一眼横着轩辕澈,满脸狰狞的道:“不卖,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赏风景,不行?”轩辕澈面色冷淡:“我这个人卖东西也看人,看心情。”
此话一出,顿时气的药翁胡子乱飞。
身后的三大药商鼓掌叫好。
不过在药翁回头一瞪之下,三人立刻担着扁担,溜了。
回头瞪着轩辕澈,药翁胡子飞啊飞啊飞啊。
一旁的琉月见此,嘴角微勾,这人看上去小孩子脾气样。
“好,你说,你要什么。”生生压抑着自己的坏脾气,药翁瞪着轩辕澈道。
“一张药方。”轩辕澈见药翁按着他的想法走。
当下挥了挥手中的檀木盒子:“只要你给医好了,这玄色草我送给你,若是你没那个本事看好,那么……”话没说完,不过意思已经很明显。
药翁听轩辕澈这么说,立刻醒悟过来,脸色一怒后又是一喜:“是要求我看病,好小子,哼,来,来,谁看,这天下还没我看不好的病。”
“那就好。”琉月接过了药翁的话,站直了身体。
撩开发丝,露出了后颈的朱砂。
药翁一见本以为轩辕澈能拿出这么珍贵的玄色草,必然是有难医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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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见居然是这朱砂,那心一下就放了,面上露出一丝志在必得和轻蔑。
原来又是一个花魁。'
此眼神收在轩辕澈的眼里,不由微扬眉,却稍稍放了心。
指尖挑开丝丝血丝,药翁入嘴以辨别。
琉月当下抬起头来,双目注视着药翁。
以血辨毒,她从来没有想到这时候的医术已经高明到这个地步,在现代社会,这也要精密的仪器才能够分析。
看来,有些东西委实也不能太看轻这个时候的人。
血色入嘴,药翁志在必得和轻蔑的眼,立时微微变了色,沉吟着皱起了眉头。
琉月和轩辕澈见此没有吭声,只是看着药翁。'
一片寂静。
山风吹来,山间野花的清香扑鼻而来,甚是鲜美。
在挑一丝血丝,品尝。
在挑……
药翁好像吃琉月的血吃上了瘾,一尝在尝,不过那眉头却越来越皱。
一旁的徒弟白药见此,诧异的欺近药翁身旁,压低了声音道:“师傅,辨认不出来?编个假……”
“如果药翁辨认不出来,我们在另请高明。”白药压低的话还没说完,轩辕澈已经冷冷的接过了口去。
说罢,手中檀木盒子一收,与琉月同一刻转身就欲离开。
“慢着。”药翁见此脸色一沉,厉声喝道:“我既然给你医,就不会骗你东西。”
说罢,转头狠狠的瞪了白药一眼。
医有医道,可以不医,但不能骗。
白药低下头,再不敢乱说。
皱着眉头,药翁看着转过头来的琉月和轩辕澈两人,沉吟了一瞬间后,沉声道:“这毒已经深入血精,应该下了有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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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话说的对。
轩辕澈立时点了点头,琉月母亲离开琉月的时候才几岁,离现在确实十几年了。
眉头依旧紧皱,药翁背负双手,开始在原地踏步。
“三虫三花三草三木三水,一共十五种药物混杂,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