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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道:“糟了!我这袖袋里的药瓶呢?刚才还在的,怎么这会就不见了?”
甑蕾见他神色紧张,这是很少会出现的表情,再加上那语气也是不同一般,便立即回过神来问道:“什么药瓶?这么要紧的话,我立即叫人在院子里点上灯笼,大家好好找一找。总归就这么大个地方,肯定能找到的!”
谁知君啸白却像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他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来,两眼呆滞,似乎是在回想着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丢了这个东西。
少卿,他忽然猛的起身,狠狠的一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表情痛苦的说了一句:“糟了!我这是要造孽了!快快快,快去叫我的侍卫过来,我有要紧的事情要吩咐!快!”
甑蕾见事情也许非同小可,也是吓的变了色。她立即亲自出门,叫了原本等在二门外的一队侍卫进来。
☆、这回玩大了(10)
听到君啸白厉声吩咐他的侍卫首领马上带人赶往霍家别院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事情居然也和白秀行有着莫大的关系。
当下她就着急了,等打发侍卫出门,她也顾不上门外又有明华殿的人来请,只对着君啸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让你的侍卫快马加鞭赶去霍家别院,这事跟白秀行有关系吗?你倒是快说啊,我都要急死了!”
君啸白这时也是面色焦灼,看起来很是不安的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因为门外的人又来敲门,他才不耐烦的吼道:“别敲了,没见本王正与王妃说话吗!不长心眼的奴才,再敲就拖下去打一顿!”
这下子外头终于清静了,明华殿的来人见君啸白而今为了王妃居然连沈太王妃的病情也顾不上了,心中不禁一阵发凉。
不过,她们这些做奴才的,都是最会拜高踩低见风使舵的,眼见云华殿如今如日中天,王妃又深得王爷宠爱,这嬷嬷便私下里开始拨起了小算盘。
这回去以后啊,她还是得提醒一下自己手下的那几个丫鬟,以后对这位王妃,可得恭敬客气点。
不管怎么说,这长江后浪推前浪,沈太王妃这拨前浪,搞不好什么时候就会死在沙滩上,自己可犯不着陪着她一块……
再说这大厅里,甑蕾见君啸白依然不肯说话,于是也上了火气。她一言不发转头就走,心想我才刚把你当做知心好朋友呢,你这会就想着有事要瞒着我了。好,你是王爷,你既不愿意说,我也不能打你一顿逼着你说,不过,以后也别来跟我说就是了,反正我自己也有腿。
她才刚走出不到十步,就听身后的君啸白用颓然而懊悔的声音道:“蕾儿,你别生气。我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我。我……我今儿个可能一时大意,犯下了一桩大错事了……”。
甑蕾回头,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君啸白早已垂下了头,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还记得咱们新婚洞房的那一夜,你喂我吃的那瓶藿香正气丸吗?”
甑蕾点点头,疑惑道:“这跟那藿香正气丸有什么关系?你倒是快点说完啊你,对了,我后来问过我的丫鬟了,你那晚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藿香正气丸,那药……”。
君啸白尴尬而无奈的笑了笑,叹息道:“没错,那药根本不是什么解暑的,而是一瓶……。春药。别拿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对天发誓,那东西绝对不是我弄来的。其实那晚上霍表弟他喝了酒,就和其他的几位相熟的朋友打了个赌,然后趁乱把药瓶塞给了我……他们几个就是想看看我接过药瓶之后会是个什么反应,我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就只能先揣在袋子里了。结果后来没想到,洗澡的时候不巧把瓶子掉进了水里,上面的字就花掉了。我怕丫鬟看见,便收在了贴身的口袋里。再然后,再然后……”。
☆、这回玩大了(11)
甑蕾这时已经按耐不住火气,两手叉在腰间,一字一顿的接道:“再然后,这药就稀里糊涂的到了我的梳妆台上。再然后,我就把它当成了藿香正气丸,给你吃下了一整瓶对不对?”
君啸白含糊不清的点了点头,正要说话,甑蕾忽然间就发作了起来。
“君啸白!你这个大流氓!你那晚居然……。啊!我以后再也不准你进我的房门!再也不准!”
“啊?以后再也不准我进你的房门?这……哎呦蕾儿你先别生气,我这不是也没对你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嘛!你先别生气,这事……我们现在在说的是霍表弟和白姑娘的事呢,你先别激动啊!”
他这话倒提醒了甑蕾,她马上就转头逼问道:“好,那你告诉我,这药瓶怎么又跟白姑娘扯上关系了?你不是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发誓,说你表弟是个柳下惠嘛!说,你到底叫你的侍卫去别院干什么?”
君啸白眼见左右都是躲不过,也只得如实道:“我这也是没想到,怎么好端端的一瓶药就不见了呢?本来嘛,我是想着拿这瓶请人配好的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让表弟尝一尝厉害的。谁知道后来在醉仙楼会遇上白姑娘,我现在回想啊,应该是当时喝酒的时候不小心掉在地上了,只怕后来我去了解手,表弟又当做是自己身上的药瓶拣了回去。你不知道,我表弟他从小就有一个顽疾,那就是他对花粉过敏的很厉害,所以但凡出门,都会随身携带一瓶对症的药丸。我只怕,他今晚要是误服了我的那瓶药,会对……。”。
“君啸白!你………………”。甑蕾听到这里,已经泰半明白了过来,她也总算知道了,为什么今晚自己就一直心绪焦躁,原来还真叫她预料对了,这兄弟俩根本就统统都是大流氓!
“我现在马上就要赶去霍家别院,你祖母和你那个表妹那里,你就自己去料理吧!”
说完,她转身就推开门走了出去。君啸白也不敢拦她,只是连忙拔腿追上去。
甑蕾自出了门之后,冷着个脸也不说话。丫鬟婆子们都被她远远的打发着站在了院子里,此时见她走出来,连忙围上去。
因见她满脸怒容,这些人是个个也不敢开口,只跟在后面一起走去。
等走到门口,又见着明华殿的那两个婆子。甑蕾这回是正眼也不看她们一眼,只管朝前而去。
君啸白远远跟着她,心里暗自懊悔不已。正在这时,只见有人拦住了甑蕾的去处。他定睛一看,却是沈太王妃身边最倚重的秦嬷嬷。
也不知道她对甑蕾说了什么,甑蕾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转身去了明华殿的方向。
君啸白这一颗心才算落下地来,他已然清楚,甑蕾是个懂事明理的人,不管什么时候,就算她再生气,也会分得清轻重缓急。
看来,也许是明华殿那边确有要事,她才肯丢下自己满心的怒火先去料理那一头。
☆、生米煮成熟饭(1)
看来,也许是明华殿那边确有要事,她才肯丢下自己满心的怒火先去料理那一头。
可是,至于霍家别院今晚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其实君啸白也是满心忐忑。
他也万万想不到,自己这一时的顽意,就害得自己最亲近的表弟从此堕入情网,并且一生也走不出对白秀行的眷恋。
就在甑蕾和君啸白因为秦嬷嬷的一句话而匆匆赶去明华殿的时候,这边厢,霍家幽兰别院内,却是另外一番情形。
霍青城之前曾经见过白秀行两次,虽然两次都是在人群中惊鸿一瞥,但这清丽聪慧气质绝佳的女子,依然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对于自己为何会破例,将白秀行带到自己在郊外的别院,霍青城内心里,也是有几分迷茫。
就如君啸白所说,他是一个一贯自持定力过人的男人。从他出生那时开始,他几乎就拥有了常人远不可及的一切。
优渥的生活条件,高贵的地位,英俊的相貌,以及令人瞩目的才学。
这一切,都让他很难不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就连他的亲姑母霍太妃,对他都是格外的另眼相看。
虽然他不是长房长子,但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霍府长房三公子霍青城,是当世的人之俊杰,他日的国之栋梁。
三年前,他开始出任国子监祭酒,这是一个既清闲又富贵,而且还颇为有文化氛围的一个官职。以他的聪明才学,他在任上做的如鱼得水,从此开始了自己原本就该平坦的仕途。
要说这样的霍青城,照说应该不会有任何缺陷才对。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婚事,却成了周围所有人都感到头疼的事情。
一开始的时候,皇上还准备将大将军李崇明的女儿李娇嫁给他,风光的赐婚,也算是门当户对的一门婚事。
可是霍青城却一直看不惯这李娇,她身上那种贵家小姐的通病,在两面之后就被